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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倾世佳人董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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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一听,立即明白了刘欣的身份,一搂身边的芷薇,傻笑着抓抓头。 
周围几人刹时笑成一片。董圣卿首先回过神,催齐木去请大夫,自己与另外几人一同将刘欣扶回他的竹阁。 
董圣卿的房间,清雅、朴素,透着淡淡的竹香。一连躺了几天,外敷内服的药用了一大堆,刘欣的伤也几乎痊愈。 
几天间,饮食起居都由董圣卿亲手料理。没想到,他这样挑食一个人,做起菜来也毫不逊色。 
碍着伤口愈合期,不可乱动。每当吃过晚饭,董圣卿便会去打清水,亲自为刘欣沐浴擦身。刘欣有些过意不去,几次提出要自己动手。 
董圣卿半颠道:“现在知道被人按着擦身是什么滋味了?过去有人还过分到封住我的穴道,给我洗澡。” 
到了深夜,董圣卿怕躺在榻上,睡着后触动刘欣的伤口,便坚持伏在床沿上睡。可每每醒来,自己总又睡到了床内侧,安安稳稳地躺在刘欣怀里。 
相聚后,第一夜醒来,是因有人在嘶吻自己的双唇。董圣卿睁开双目,对上刘欣的墨仁。房内没有点灯,月光适时灌入。强压住内心涌动的激流,虽是四唇相合,却仍带着灼热与疯狂。 
不断的吮吸、轻咬,呼吸如同溶为一体。 
刘欣贴着董圣卿的脸庞,轻道:“后殿依山而建,失火那天,我被总管推下了山崖。” 
想起忠心不二的赵昆,刘欣仍觉无比心痛。泰山崩于前而心不变。雄雄大火中,毅然扯下他的冕冠、冕服,穿戴于身。危难之时,无可退路,将他推出火海后,自己却埋身在一片废墟中。 
董圣卿没有说话,静心听着,灵巧的舌已滑到刘欣的颈项。 
“在后山,我被一个樵夫所救,他家在谷底陷居多年,生性纯朴。我在山下养了两个月的伤,期间托他出山,捎信给舂陵郡王。他回来后告知,刘衍已即位为王,在后殿废墟中,只找到一具尸体,王莽又起疑心,怕留下活口,命人在城内贴满我与总管的画像。” 
颈项忽感冰凉,刘欣低首一看,竟是董圣卿眼角已渗下的泪水。 
若不是九死一生,岂会足足养两个月的伤?脱离险境重重的长安,一路走到云南,其间又历经多少风雨大浪? 
董圣卿靠在刘欣怀里,低问:“刘秀的信便是舂陵寄来的回信?” 
想起过去为王莽剿藩,只因舂陵一带多年与朝廷脱勾,只算一个名义上的州郡,因此没有列入剿灭范围。现在看来,天子之星当要出自这名不见经传的小郡。 
刘欣闭上眼睛:“朝廷变革,木已成舟。孝哀帝已死,再不能力挽狂澜。” 
听他说着,董圣卿轻轻点头。 
个人命运、国家兴亡各有定数。人,永远逃不开天的安排。 
长安,他二人已永不能返。今后的岁月里,唯有加倍珍惜彼此相聚的时光。 
□ 
尽管董圣卿向学堂告了假,在家照料刘欣,但几天内,终究讲不完几年内发生之事。 
云南姑娘不似中原闺秀,听说村里来了一个俊美青年,纷纷带了礼品前来探望。一来二去,刘欣还未抱怨,有人却为之心烦了。 
傍晚收拾屋子,见到村民送来林林总总的礼品,董圣卿撇嘴说道:“你们云南人还真热心,只要是有人入住村子,都要礼尚往来。” 
刘欣听了暗笑。那些礼品大多为当地姑娘所送。他虽生在益州,但着实在长安长大。董圣卿在云南住了七年,此刻却见外起来,反倒称他为云南人。 
“哦,原来是怪我抢了董大人风头。”刘欣走去,从后拥住董圣卿:“许久不请教老师,有个字突然忘了怎么写,可否给予指点?” 
董圣卿怕一动,又碰痛刘欣刚好的伤口,只好由他抱着,问:“什么字?” 
刘欣的唇轻贴到他的耳垂,戏谑道:“酸。” 
董圣卿的脸顿时一红。也不知为何如此心神不宁,自从重遇刘欣,他便恨不得从头到脚将他包起来,永远只留在自己身边。他一摇头,轻道:“不会写……” 
刘欣在后,哈哈直笑,将董圣卿拉转过身,抱到案上,说道:“我真要去降齐木和芷薇的罪了,就这几年,竟把我的圣卿弄得像个妒妇。” 
见他怒瞪自己,刘欣笑着看向别处,随手拿过案上的几份书稿。 
这书稿是董圣卿带回家批阅的学生课业。刘欣看了几份,啧啧称赞:“嗯,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字写得竟像狗爬一样。” 
云南的孩子更注重客家修行,对汉字把持,自然不近人意。 
董圣卿一把抢过,生气道:“我的学生用不着你来多加评论。” 
刘欣又笑:“这些学生资智实在不行,你教到现在,可有受不了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高傲自大、不可一世……” 
其后的话,被一对唇深深吻回嘴里。刘欣扣住董圣卿的上身,厮磨着他的嘴,贴着唇,问道:“既然你这样受不了他,不如不要这个学生,别再做他老师了。” 
薄唇在刘欣的口中微微振动,董圣卿颤道:“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居然让我等了七年。” 
刘欣抬首,笑道:“董大人真会信口雌黄,本就是你离我而去,躲到这避世山村来,如今倒变成我让你等。” 
董圣卿也不多说,挨在刘欣身上,一手去解他的衣襟,一手捧起他的脸庞,一再亲吻。 
桌上的书稿识趣地飞落掉地,刘欣轻伏上董圣卿的身体。两人耳首厮磨了许久,刚想进一步缠绵,却听屋外有人大唤。均红着脸,停下动作,稍整衣装,前去开门。 
竹阁外停摆着两顶竹轿。云南的轿子极为简易,两根竹棒支起一张竹椅,便是一顶轿子。轿夫上前邀请董圣卿与刘欣入座。 
刘欣笑道:“听齐木说,今晚在泸沽湖旁有篝火盛宴,看来这轿子是他作得安排。”他转而又问轿夫:“齐木怎么没来?” 
轿夫答:“他夫人就要临盆了,吩咐我们来接两位去泸沽湖。” 
中原的轿子有篷有顶。相较下,坐上云南的“露天轿”行在路上,极为引人注目。董圣卿摆手,说:“我可不坐这个,被人举在肩上,像祭品一样。” 
他执意要走着去,轿夫们连连催促,也说不动他。 
刘欣见状,上前耳语:“入乡就要随俗,你可想要我抱你上轿?” 
心猛地一跳,董圣卿看他一眼,带些委屈,乖乖地坐上竹轿。刘欣笑着坐上另一顶。轿夫们齐声大喊,猛然抬起,上肩,一路地向泸沽湖行去。 
到达泸沽湖时,天色已晚,湖边生起的篝火跳跃得越加欢快。人们自行围成一个圈,中间支起多个支架,上面叉着烤羊。悠扬的葫芦丝随风轻荡。云南的姑娘热情如火,会主动挽上情郎在圈内载歌载舞。 
刘欣与董圣卿被几个村民硬拉去更换外套。看见穿上云南衣装的对方时,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刘欣携手满身琳琅董圣卿,看了几眼,忍不住又笑:“太花了。” 
云南衣装,以饰品繁多、花色眩目著称。两人走起路来,皆是叮当作响。董圣卿不甘示弱,指指刘欣顶上的奇异头冠,问:“沉不沉啊?你们云南人真是奇怪。” 
“怎么又说‘你们云南人’?”刘欣改正道,“应当说我们云南人真是奇怪。” 
这话刚一出口,两人又笑作一团。 
坐到人群中,燃烧的篝火噼啪作响,歌声伴着欢笑声层层而来,远远便能闻到烤羊香味。云南的泉酒不烈但却很醇,喝下几口,便会举杯不放。 
大伙正尽兴时,又有人传来消息称,芷薇诞下一个女孩,冰雪可爱,极招人喜欢。现场又一次沸腾,篝火更旺、歌声更盛…… 
刘欣望着圈中歌舞的众人,一拉董圣卿的手:“走,你也随我去跳舞。” 
董圣卿大惊,急忙脱开手,说:“我从来不会跳舞。” 
刘欣在他颊上轻轻一吻,轻道:“我的圣卿聪明过人,有什么不会的。”他说完,一把抱起董圣卿,跑到人群中央,连转了好几个圈。 
嬉笑着停了下来,董圣卿站着与刘欣对视,仍觉天旋地转,摇晃不已。身体下一刻又被打横抱起,耳畔风声四起,篝火渐渐离远,身下土地飞驶而过。 
董圣卿情不自禁地搂紧刘欣,问:“你又要带我去做什么?” 
刘欣低首,笑得暧昧:“去做出来时,还没做完之事。” 
回到竹阁点上香烛,青烟袅娜,缠绵悠长。脱下沉沉的云南外装,望着案上重新拼复的玉佩,董圣卿与刘欣皆是满腹心酸。这各留半边的玉佩也如感情一样,被彼此小心封存。 
董圣卿坐到床沿,轻问:“你在宫里,有没有立过嫔妃?” 
刘欣知他又犯了酸病,笑着坐到身边,说:“这可是有史可依的。朝廷的编撰官员应当已经记下,我当政之时,从没在宫里广立嫔妃。” 
董圣卿笑:“那不是辛苦了皇上?” 
刘欣将他用力拥入怀里,说道:“可不是,怪只怪有个人霸道地占满了整颗心。有时我就在想,若让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吞到肚里。” 
董圣卿听后,抿唇轻笑,甜蜜非常,忍不住吻了刘欣一下。接着,侧身跨坐在他腿上,动手解开两人的衣襟。 
衣衫尽褪,眼前的董圣卿冰雪如前,细致的颈线下是雪白的双肩。肤色白皙、身材颀长。 
刘欣的神志早已荡漾不定,修长手指迅速抚上这美玉般的胴体,游走至股瓣之间。 
董圣卿微震身体,紧紧扣住刘欣的肩膀,胯下已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两人直直坐在床沿。刘欣不紧不慢,一手回到董圣卿的后背,享受丝绸般的质感,一手轻轻试探他的私处,炽热的欲望随之缓缓进入其中。 
顷刻间,一股灼热猛自己包围,时放时缩,自由律动。董圣卿的体内滚烫无比。酥麻快意迅速传遍全身,刘欣深吸一口气,只怨两人无法一直交合一体。他环住董圣卿的上身,噬吻他左肩的剑痕。这道伤痕,本是自己过去不慎刺入。淡红一道,印在雪肤上,看来格外鲜艳欲滴。 
齿胛缓缓过渡到董圣卿左胸的粉色花苞,一手又掐捏住右胸的,刘欣含糊说道:“今晚我真要把你吞了,该如何是好?” 
胸口被吻得火热、灼痛,董圣卿喘息道:“那你可要再加把力……别弄得如梗在喉……” 
刘欣闻言,痴痴一笑,忽然紧拥住董圣卿的腰际,从下至上,使劲贯穿。疾速的律动随后而来。 
纤长十指在刘欣后背不住痉挛。董圣卿双腿分开,盘踞在刘欣身后,胯部迎合着深入,不断扭动。私处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尽兴到难以言喻。身体被刺激得酥软无力,唇中泻出的是更剧烈的索求。 
“圣卿……我的圣卿……” 
刘欣被他挑得热情高涨,尘封许久的爱欲终于喷释而出。他抱起董圣卿,将他反卧在床上,从后挺入他体内。一阵阵充满快感的起伏,犹如滚滚海浪。 
“啊……啊……啊……” 
身下人的呻吟随着每次的抽动,源源不绝,如同相邀的密语。董圣卿紧扣着竹床,他越发喘息,后穴的贯穿则越发猛烈。 
沸腾激情永远没有极限。为探密穴最深处,刘欣又将董圣卿的上身半抱而起。每一寸肌肤,都像被揉搓着。向后伸去的手指,被热情的双唇含入口中。 
董圣卿抽回手,捌过头,咬住刘欣双唇:“我们永远留在云南,再也不离开,好不好?” 
“永远是多远?” 
流星之夜于心间飞掠。星下誓言,虽不敢多想,却从不曾改变。 
与记忆中刘欣所答时,说得只字不差。董圣卿清晰道:“永远就是从现在起,直到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无非计算的时间;是与天同长,与地同远的距离;是你我算不清、量不尽的长度。” 
“你嫂娘将我们引来此地,我怎会舍得离开?” 
刘欣的气息笼罩周身、乃至灵魂。一瞬间,两人同时达到高峰,呼吸、心跳也似停滞。粗重的喘息,彼此交替。感官中,唯有冲刺、跌落的快感。翻天覆地的愉悦,身体合为一体,心灵也随之交融。 
简易的竹床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却一点不影响上方两人极高的兴致。伴随着爱侣间的密语,孜孜不倦地交合。若要将分别后的缠绵,统统补回,又何止是今夜良宵如此激昂? 
夜色更浓,黎明前的黑夜往往是最深之色。泸沽湖边,烟花飞起,大半个村子的人仍在尽情歌舞。此刻,董圣卿竹阁内,流光飞舞、春意缠缠,历经万重劫难,才重拾的激情终于得以全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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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汉历代君王居住的未央宫,富丽堂皇、宽广空旷。微风扬过,御花园内的湖面泛起涟漪,带着缕缕寂寞。户外雷雨交加,疾光闪电硬将夜空硬撕成两半。 
雷声滚滚,在这偌大的寝厢内,连呼吸似乎也带回音,不觉舒畅,只感悲凉。刘衍躺在御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颊上火辣辣的,先前没背出诗书,被太傅狠狠掴了一巴掌。宫女太监视而不见,无人将他看作皇上。整个朝纲被王莽一手遮天,自己何时才能不做他手下的傀儡? 
如果刘欣还在,定不会让人这样欺负他。想起兄长,刘衍忍不住感伤。 
刘欣曾告诉他,他父王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相貌堂堂、文才武略,满腔野心抱负。如若父王在世,也绝容不下伤害他的人。 
可为何自己出生就不见父王? 
想着想着,刘衍不禁落泪,低泣道:“父王……” 
一道闪电突然劈下,厢内瞬间一亮。忽觉有人抓住自己的手,刘衍一惊,迅速起身,见是王莽坐在床头,忙向后缩去:“是皇叔来了?” 
王莽淡淡笑着,却让刘衍心惊肉跳。俊逸、清秀的样貌,却让满朝文武折服在他脚下。 
门外的小公公走入,迎道:“王爷,皇上已经安寝,有事明日再说吧。” 
王莽转头,目光严峻到让人毛骨悚然:“出去!本王要与皇上独处一会儿。” 
他的语气与往常截然相反,没了平日的斯文儒雅,眼中折射出凶狠之色。那小公公又惊又怕,一时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还不快滚?” 
天空一串响雷,震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顾不得刘衍乞求的眼神,小公公急忙转身离开。 
房里单剩下两人,王莽伸手扣住刘衍的肩:“听皇上刚才在唤父王,是不是在思念成先皇?” 
刘衍极惧王莽,不知所措,只好点头。 
又一道闪电横空,将王莽的半边脸映得阴冷非常。他手指“喀”的一响,突然环上刘衍的脖子,说:“那不如,我送你去与他相见。” 
他已等不急了,连刘欣也被自己扳倒,刘衍这段过渡期也是时候结束了。王莽话一完,手里的力道猛然加大。 
刘衍惊惧万分,死命挣扎着,可他年幼无力,又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拼命蹬动双腿,口里喊着:“父王、父王……” 
“皇上不急,你就快见到他了。” 
野兽般的瞳孔内透出泯灭人性的寒光。户外轰然一声,惊天巨雷。窗上的两个剪影中,一个较小的身影渐渐倒下…… 
片刻,厢门呼地被打开。刹那间,倾盆大雨如豆落下。门口的小公公已跪在地上,抽搐哽咽。又一个皇上走了,他明知王莽今夜是来弑君杀主,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他掐死刘衍。 
刘氏江山已玩转在王莽手中。放眼天下,前者已逝,后者不来,只能让这混世魔王为所欲为。 
一双男靴现在眼下,王莽的声音从上而来。 
“还不去叫太后和太医,皇上病危了。” 
待赵飞燕冒着大雨从长乐宫赶来时,太医也已退下。榻上刘衍的尸体已经变凉,脖上有道深红掐痕。青紫的脸庞,任谁看了,都知是被人掐捏致死,但偏偏无人敢说。太医的诊断为皇上感染怪病,突发猝死。 
赵飞燕跌跌撞撞地冲入寝厢,猛然伏倒在刘衍床头。纤指颤抖着抚上那张扭曲的小脸,终于放声大哭,一把将刘衍扯到怀里:“箕子,是我害了你啊!” 
雷声大作,大雨急降。隐藏了多年的母子情瞬间爆发,赵飞燕死死抱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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