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萌-多金大男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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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多金大男人
【作者】黑田萌
【链接】xs8/book16676/index。html
【书籍简介】
她绝、不、承、认!
她才没有「故意」在等那个该死的某人!
那个只丢下一张写着「我走了」的纸条,
就落跑了三年的男人!
──「我回来了!」
再次出现,他老兄竟只有这句话!
把她家当免费的旅馆不说,
还要她二话不说原谅他,他想都别想!
啥米,他要翻案?!
第一、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绝不是故意丢下她。
第二、他说他爱她,还要向她求婚。
第三、他不仅「有前途」……
还是个正港的富家大少爷,医药公司的少东?!
楔子
支着下巴,二木真弓懒洋洋地把头撇向一旁,根本不去管讲台上说得口沫横飞的教授究竟在说些什么。
这种天气最适合去海边玩了,待在这里,简直受罪。
突然,两道锐利的视线向她射来——
是他——布川兵悟,留级了一年而跟她同班的男生。
在系上,他是个风云人物,常常有三年级的学长姐来找他,非常吃得开。
他给人的感觉有点野、有点危险,但就是那一种危险的感觉,使他更为迷人。
浓浓的眉毛及精锐的眼神给人一种剽悍不驯的感觉,他的鼻子又挺又直,好看得不得了,而他的唇……饱满而丰润,让人见了就很想亲上一口。
当然,这不是她说的,是其他女同学对他的形容。
他个头高大,比起一般日本男性的标准身高要高出许多,那体格精实得教人流口水,尤其是他光着上身在球场上打球时。
总之,他就像一块漂亮又可口的糕点,只要是“母”的,都会被他吸引。
人一过分完美就容易遭同性妒嫉,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也受男生的欢迎。要说他是天之骄子,那可真不为过。
打从他进到班上,她就经常注意着他。对他,她有一种淡淡的迷恋。
不过,放荡不羁的他,跟规矩的她根本是两条路上的人,即使她对他有着强烈的好感,却不认为他们有可能走上同一条路。
不知怎地,她竟看他看得出神。
他们之间隔着另一个同学,完全没发现他们两人正四目交接——
“干吗看着我?”突然,他沉着脸,压低声音问:“你喜欢我啊?”
“对啊,我一直很喜欢你。”她本能地回答。
“呃?”他猛一怔,惊讶地望着她。
而也在同时,课堂上响起一片笑声。
她一震,像是突然回魂地左右张望。
天啊,她干了什么蠢事吗?
“二木。”讲台上教授好气又好笑地睇着她,“可不可以等下课再告白?”
这时,真弓赫然惊觉自己不只说出来,而且还说得很大声。
“老天……”她想自己一定是热昏了头,才会做出那么白痴的事来。
噢,好想死。接下来的日子,她一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而且,以布川跟高年级学长姐的交情看来,这件事可能会搞得举校皆知,天啊,她之后怎么在学校混下去?
她压低了头,耳边传来同学们源源不绝的笑声,让她羞愧尴尬得好想立刻夺门而逃。
“好了,别笑了,认真上课。”教授制止了大家的笑声。
很快地,笑声停止,真弓不再受那“魔音传脑”般的笑声伤害——
她感激地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教授,她发誓,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喜欢他。
教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她暗忖着。
正准备用功听讲时,她感觉到还有人盯着她看。一转头,目光再度迎上了他。
“哼,都是你!”她负气地白了他一眼。
“へ……”他放低声音,一脸认真地对她说;“我们谈恋爱吧!”
“啊?”她陡地震惊得从座位上弹起。
接着,笑声又响起了。
“二木,你是存心不让我讲课是吗?”教授一见又是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教授这次没饶她,要她到教室后面站着听课。当然,她又被笑了一次。
当她站在后面,布川兵悟不时转过头来笑望着她。他的眼神好温柔,而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那么温柔的样子。
虽然很糗,但这次的脱线演出,却使她成了布川兵悟的女朋友。
然后,他们时而甜蜜、时而冲突的同居了两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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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弓,你这次别又半路脱逃,知道吗?”电话那头,二木政江严正警告着。
“妈……”她哀怨地蹙起眉心。
“我告诉你,这回可是你爸爸拜托东京的伯父帮你物色的对象,不是我。”
“听说对方今年才三十岁,是医生,而且他父亲还开医院……”
“是吗?”三十岁的未婚医生?听起来有点无趣。
二木政江咕哝着:“你也不年轻了,还磨蹭什么?”
“我才二十七耶。”她反驳母亲的“不年轻论”。
“才?”二木政江叫了起来,“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上小学了。”
“时代不同了嘛!”她轻啐。
“时代不同,女人就不用结婚啦?”政江趁机给她机会教育,“什么都是假的,有个家才是真的。”“妈……”知道母亲接下来又是陈腔滥调,她连忙投降,“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二木政江没因为她勉强答应就放心,“我警告你,别像前几次那样搞飞机,知道吗?”
“我哪里搞飞机啦?”她挑挑眉,不以为然。
什么搞飞机?她不过是借尿遁、耍白目,以达到“退敌”之目的罢了。
“你心知肚明,不用我说。”二木政江再三叮嘱,就怕她故伎重施,“这次介绍人是你伯父,可别让人家丢脸。”
“是,母亲大人。”她无奈地道。
挂上电话,她揽镜自照,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二十七岁真的老了吗?”
对啦,跟街上那些穿着泡泡袜的高中女生比,她当然比较老,不过……现在到了三十岁还不想嫁的女人满街都是吧?
女人一定要结婚吗?要是遇上了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家伙,岂不是倒霉又可怜?
“嗯?我说的好像是自己……”她朝镜里的自己扮了个鬼脸。
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会遇上那种落跑的家伙,但不幸地,她就碰到了。
布川兵悟,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连声交代都没有,只丢下一张写着“我走了,再见”的纸条的男人。
同居了两年,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拍拍屁股走人,连个理由都不给她。
别人被抛弃还知道为什么,她却被放鸽子放得莫名其妙,而且还一放三年。
这三年,她没再谈过恋爱,她的好友幸子说她对布川余情未了,但她不承认,死都不承认,她……她只是对男人没信心。
她住在“三鹰单身公寓”已经五年了,其中还包括跟他同居的两年。
“你一直没搬走,是因为想等他回来吧?”幸子总是这么说她。
“等他的头啦!”她哼地一声,“我只是住惯了,不想搬。”
只是……是这样吗?有时午夜梦回,她会怀疑自己继续住在这里的动机是否真是因为他。
鞋柜上,他使用的烟灰缸还摆在原来的位置,就连被子也还是当时他们一起盖的那一条,她真的忘了他了吗?
如果她还没死心、如果她还在等,那么……她是不是太痴情,不……是太愚蠢了呢?
布川兵悟那样危险的男人,就像是活在她春梦中的男人一般不真实。
那么……三十岁的医生呢?她要的安定就在那样的人手上吗?
“去吧!”为了证明自己对那死没良心的家伙并非余情未了,她必须重新找寻她的春天。尽管心会痛、尽管不甘心,但若是不放下那段过去,她的人生就要永远停留在这里了……
忖着,她冲进卧室里抱起那条被子,然后乒乒乓乓地跑下楼。
“丢掉你。”站在资源回收桶前,她忽地犹豫了。
这条美国拼花被是他们一起买的,丢掉它也等于丢掉了对他的眷恋。
不,我对他没有眷恋。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响着。
如果硬把它丢掉,不是更证明我心里真的还有他吗?
都已经三年了,她是真的对他没有期待了吧?
是,绝对是,一条被子根本影响不了她对他彻底绝望的心!
“被子还这么好,干吗丢?”她皱皱眉,自言自语,“浪费会遭天打雷劈的……”说着,她抱着那床被子,讷讷地踱上楼。
永野慎,二十九岁,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永野纪念医院内科住院医生。
他,就是真弓这次的相亲对象,也是她伯父千挑万选才帮她选定的人选。
他跟真弓原本所想象的不同,英俊斯文、兴趣广泛、前途光明、工作稳定,跟某人完全不同。
如果以结婚对象的条件来看,他简直完美到不行。难怪她母亲千叮万嘱地要她别搞砸这次的相亲。
“二木小姐平常都做些什么消遣?”西装笔挺、温文尔雅的永野慎轻声地问。
“我……”她想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休假时跟朋友看场电影、吃个饭,偶尔去逛街。”
“喜欢到郊外兜风吗?”
她摇摇头,“不常有那种机会。”
以前跟布川兵悟同居时,她常跟着他上山下海。那无情的家伙最喜欢研究花花草草,一放假几乎都往深山里跑。
他离开后,没有人带她到处玩,而她也不想再到那些会让她触景伤情的地方去。
“下次放假,可以约你一起去郊外走走吗?”永野慎对眼前的她相当满意,也极有好感。
当然,她也不讨厌他。他这个人看起来稳重又有礼,感觉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如果是他,应该不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吧?她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
她又想起他了?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他的。她虽不愿承认她还爱他,但也否认不了。但是,她爱着他又怎么样呢?他已经离她远去了啊!
“好啊!”想着,她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
三年了,她没理由整整三年不谈恋爱,活像在守寡似的。
别人守寡还有个名分在,她有什么?她只是人家的同居女友。
不过话说回来,跟他相恋的两年间,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又损失了什么呢?
感情?还是处女之身?
对喔,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不知道她的相亲对象介不介意?
“永野先生,”她望着他,神情认真,“我曾经跟前男友同居两年,你介意结婚对象不是处女吗?”她这个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老实。当初就是太老实,才会跟兵悟结下不解之缘。
他微怔,然后淡淡一笑。“我也不是处男。”
对她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是惊讶的。不过他并没有露出嫌恶、难以置信的神情。
“二木小姐真有趣,”他笑容温文,“我从没遇过像你这么老实直接的女孩子。”
“我不想骗人。”
“漂亮的女孩都有过去。”他趁机恭维她,但不让人觉得轻浮。“我像那种古板的人吗?”
她摇头一笑,“不像。”
“那就对了。”他的笑容温柔而亲切。
真弓想,他在医院里一定也是个温柔又体贴的医生,而且是那种有一大票护士爱慕着他、追逐着他的那种医生。
交往看看吧!有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响着。
从前年轻,莫名被某人的危险气质所吸引,搞到被抛弃的凄惨下场,难道现在还学不乖吗?
“二木小姐,刚才的约定算数吧?”
“呃?”他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现实,“当……当然。”她尴尬地一笑。
她怎么还在想他?尤其是在跟另一个男人相亲的时候。
人家说,女人都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真的吗?
想起他离开的这三年来,她守身如玉,从没轻易尝试其他男人的滋味,真是太伟大了。
不过会不会就是因为她没再跟任何男人交往,才会难以将他忘记呢?
啐,又没有人会替她立贞节牌坊,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笨?难怪幸子要笑她可能有性冷感了。
好吧!这次要是感觉对了,我就把自己送出去。
她暗自忖着,有一种不知名的、报复的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感伤、怅然及空虚。
这是她第三次跟永野慎约会了。
他礼貌而守分,对她的态度既体贴又规矩,不像某人在第一次约会时就亲了她,接下来便试着攻城掠地。
她想,她不必再考虑了,既然永野慎喜欢她,而她对他也没啥可挑剔,那就决定是他了吧!
当然,那得是在他主动的前提下。
“你家到了。”约会后,永野慎将她送到公寓楼下。
“谢谢你。”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二木小姐……”他忽地叫住她。
她一顿,“有事?”
他凝视着她,温柔一笑,“跟你在一起很愉快。”
她微怔,讷讷地道:“我也是。”
愉快?她不确定跟他在一起偷不愉快,硬要形容的话,应该是平淡而顺
不会有什么惊喜、不会有什么刺激,每一件事都经过他规划及事先的敲定,吃什么、玩什么、看什么,他都在约会前事先告知她,然后他们就照着原先的计划约会。
当然,她没什么不满意的,因为成年人的恋爱应该就是这样才对……
只不过,她心里好像有个小小的洞,不管如何都填补不了。
“真的吗?”他直视着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
她有点心虚地道!“是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他缓缓地靠近了她……
她有一种预感,他似乎想亲吻她。
我是不是该闭上眼睛?她忖着。
老天,她已经三年没跟人亲过嘴……
眼睛一闭,她眼前倏地跳出一张脸。她陡然一震,猛地睁开双眼。
该死!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兵悟,甚至觉得跟他以外的男人亲嘴是非常罪恶的事?!
天啊,她一定是疯了。
“呃……”她紧急地别过了头,“下次见。”
永野慎有些尴尬,但还是非常有绅士风度地笑笑。“嗯,再见。”
“再见。”她有点慌张地下了车,快步地朝公寓的楼梯跑去。
完了,我竟然在这种时候躲开?真是笨蛋,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
怎么会想到他?怎么会觉得跟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都是罪过?她是哪条筋不对啦?!
那家伙现在不知道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里风流快活呢?!搞不好他都已经结了八次婚,有一窝小鬼了。
想起来就好不甘心。“该死的东西,”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跑上二楼,她在昏黄的走廊灯光下拿出了钥匙。将钥匙插入,她发现门竟是开的——
我是没关门?还是遭小偷啊?她忖着,然后推门而入。
屋里的灯亮着,就像有人在家似的。她蹑手蹑脚地经过玄关,进到客厅。
茶几上摆着一瓶喝完的矿泉水瓶,而浴室里隐隐传来细微声响。
谁?
她实在想不起有谁会堂而皇之地进到她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