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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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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过往都是虚空,只有珍惜当下才是真正的幸福。

    “月王找到怜惜了吗?”终于从上官熔怀中挣脱出来的云小优终于想起来,脱口问道。

    上官熔眼中却尽是不解的神色:“他二人没有和你一起吗?”

    云小优身子不由得颤了颤,怔怔望向上官熔:“你是说,你没有见到月王?你更不知道怜惜失踪的事?”

    “怜惜失踪了?”上官熔的眸子终是一震,轻轻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小优焦躁地垂了眸子,沉沉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说。”

    上官熔轻轻扶了云小优朝城中走去,一路上把事情的始末细细跟上官熔讲了。

    “这样说来,那封信上只说要岑晟月一人去谈判,才肯放了怜惜?”

    上官熔思虑着,终是问道。

    “对啊对啊!信上就是这么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云小优愁眉不展地问。

    上官熔眉眼灼灼,朝云小优说道:“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云小优更是惊然:“谁呀!我怎么怎么没有猜到?”

    “贺香尘。”他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来。

    对于贺香尘,他并不了解,他甚至都不知道,岑晟月对那个女子了不了解。

    那个女子从头到尾都像是一个谜。

    他早听云小优讲过她和岑晟月认识的离奇经过,更是知道她在月王府中对云小优所做的一切。

    后来到了齐国,留在太子身边,又帮着太子做了不少的事,这些,他都知道。

    犹其后来她从被众兵把守的太子府脱身,又成功设法将太子从宫中救出来,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她绝非一名寻常的女子。

    只是这样一名女子有着怎样的身份,有着怎样过去?

    她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说咱们要怎么才能找到月王,怎样才能找到怜惜啊?”

    云小优急得团团转。

    她本以为到了城中,会好好的看到怜惜呢?

    可是如今竟然连月王都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相信月王,他一定会把怜惜好好带回来的。”上官熔轻轻牵起云小优的手,轻声安慰道。

    云小优一脸愁容地看向他,在看到他眼底的坚定之色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看不到,上官熔转眸间,眼底依旧是沉沉的愁思。

    “对啦!我带你去见茹妃娘娘吧。”两人终于步行到从前所住的那座院落,云小优才兴高采烈起来。

    虽然怜惜被劫走是件大事,可是把茹妃带回来却是关系到整个战局的事。

    上官熔面色终于现出一抹欣喜之色:“你真的把茹妃带来了吗?”

    云小优勾着唇角连连点头,拉起上官熔的手便快跑走来。

    两辆同时进来的马车已停在了院中,上官清瑞和茹妃已然下了车,被丹萤领着进了主院之中。

    原本云小优和上官熔所住的屋子此刻应该腾出来给身份更尊贵的人住了。

    云小优拉着上官熔的手喜滋滋拐进主院,上官熔一眼就看到了正立在院中,跟茹妃谈话的上官清瑞。

    “是父皇,父皇也来了?”上官熔惊喜更甚,连连加快了脚步。

    走到上官清瑞跟前,便下跪道:“儿臣叩见父皇。”

    上官清瑞望着他满意地笑笑:“熔儿快起来吧。几月的征战,辛苦了。”

    上官熔起了身,才微笑道:“能抵挡两国联军至今,全是将士们的功劳。”

    “这位便是熔王,果然英姿非凡。”茹妃含笑望着上官熔,又看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云小优,眼中尽是暖暖的笑意。

    “上官熔见过茹妃娘娘!”上官熔更是微笑朝她微屈一膝,行礼。

    茹妃连连连扶住他:“熔王不必如此。”

    “好。此时是在边关,礼都从简吧。”上官清瑞朝二人笑道,“熔儿快来和咱们商讨一下去见夜王之事吧。”

    听到“夜王”二字,茹妃眼中笑间减淡,却多了几分深意。

    云小优上身扶住她,朝她笑道:“娘娘,咱们也去吧。”

    茹妃轻轻在她手上拍了两下,这才朝她点了点头。

    马上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儿子了,叫她怎能不激动。

    只是母子十几年没见,他还会认她这个母亲吗?

    如今他已然与秦军联合,若是继续下去,必然能灭掉齐国。

    面对唾手可得的胜利,他能放手吗?他能因为她而放弃近在眼前的一切吗?

    一连串的疑问,种种的不安,萦绕在心,挥之不去。

 第一四八章 香落尘泥(上)

    独坐一间破旧的泥墙断壁之上,眼前是连天的大漠黄沙。

    虽是隆冬,岑晟夜额上仍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为了防止与劫走怜惜的人错过,他已独自在这里等了两天两夜。

    望一眼正中的日头,冰寒的眸子里又阴沉几分。

    从齐国京城赶到边塞,他一路策马疾驰,却还是没能赶上那般劫匪的动作。

    刚进入边塞地界,便收到不知何处飞来的暗箭,箭上缚书让他到此地等消息。

    傲然的身姿自始至终岿然不动,冷然如同一尊石刻的雕像,仿佛已与眼前的黄沙融为一体。

    身后,响起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他蓦然转头,却只看到一名女子的背影。

    那女子一袭白衣胜雪,弱质纤纤,不须细看,他已然知悉的她的身份。

    “跟我来!”女子刻意压的志声音有些苍凉,有些暗哑,声落,人便已腾空而起。

    岑晟月惊然,同她朝夕相处几年,他竟从来不知她竟有如此的轻功!

    这个发现让他心底暗生了一层冷意,不容分毫迟疑,他也提起内力朝前方的女子追去。

    女子速度极快,便是他这样身手都落后她许多。

    她所行的方向乃是距沙丘不远处的一大片胡杨林。

    看来那便是她和她手下的人藏身的地方,那里有树木的遮掩,又加之他方才所坐的地方本就开阔,所以方便观察他。

    或者,这两天以来,她的视线便一直都锁在他身上吧。

    贺香尘有如此心机,又有如此武功,他是越来越猜不透她的身份了。

    思前想去,或者只有一种可能……

    须臾之间,贺香尘已然轻身如燕地落在树林边上。

    如今整片林木叶已落尽,唯余偶尔一两片枯叶垂于树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贺香尘慢下了步子侧头朝后看了一眼,继续踏着荒草枯叶前行。

    及至行到树林深处,方才停下了步子。

    岑晟夜神色凝然地跟到她身后,朝四周望去,却只发现一只灰扑扑的野兔从眼前跳过。

    “人呢?”他凛然出声,冰冷如旧。

    白衣飘然的女子微微扯唇,勾出缕淡淡的叽讽:“月王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了?”

    岑晟月不理会她的激怒,又沉然道:“快把怜惜交出来,否则!”

    贺香尘美目一斜,落在那周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子身上。

    “否则,你想怎样?”绝世的容颜,失却了所有的笑意,唯余淡淡的漠然。

    岑晟月鼻间冷哼一声,再无言语。

    女子终是扬唇而笑,嗤道:“不过半年未见,月王跟香尘怎生就这般疏远了?”

    美目轻挑,落在他那双目不斜视的双眸之间。

    语气中带了几分叹息:“人说变时,便是天翻地覆,半点不由人。”

    这话颇带深意,岑晟月眸光微闪,对她所言之事心中稍稍有些了解,却也不道破。

    他的心事,素来不与人知,哪怕是面前从此后可能死生不复相见的女子。

    “你想把她怎样?”他寒眸望向她,眼底尽是冷然。

    女子却是渐渐收了笑容,有些无辜,有些无奈:“香尘从来都没说要把她怎么样?只是,想用她跟月王做个交换!”

    岑晟月早料她会有此招,冷道:“说!”

    对于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她早习以为常,望着他轻声道:“不知怜惜公主在月王心中价值几何?可值一国王妃之位,可值一国皇后之位?”

    “你!”岑晟月横眉冷对,寒眸凝视她片刻,终是将目光收回。

    负手而立,透过胡杨并不高大的枝干遥望天边几朵淡淡的浮云。

    “香尘的要求并不多,不过是拿怜惜公主的性命换一个位置,而且月王需保证从此后再不与她相见,还要保证从此后月王的身边只有香尘一人!”

    望着他上中黯沉的神色,她轻启朱启,含着一缕浅笑说道。

    声音甜润细腻,却带着不可质疑的坚持。

    “贺香尘,休要贪心不足!只要你肯放她回来,我可保你在赵国一生平安无虞,锦衣玉食,毕生荣华。”

    他沉凝着脸色带着些微的急切说道。

    贺香尘却夸张地笑了:“你以为我要的仅仅是那些吗?我不要什么锦衣荣华,我要权利,我要可以让我一生都在万人之上,不被任何人欺侮的权利!”

    “有本王在,断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于你,这样还不够吗?”

    面对贺香尘近乎走火入魔,贪心不足的要求,岑晟月生出一分淡淡的不耐烦。

    然而,面前女子的情绪却是越来越失控了,她几乎瞪红了一双妙目,近乎吼叫地朝他道:“你的保护?你的保护我还能信吗?你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身上,我的喜怒怎会有一点点入你的眼?我要权利,只有权利才是最真实的,只有权利才能保护我自己!”

    近乎疯狂的女子说到最后声势却弱了下去,弱不禁风的身子也跟着抖了几下。

    原本润泽如玉的脸上开始失去血色。

    深吸了几口气,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望他一眼朝他道:“月王真的不答应吗?”

    她缓走站于他对面,抬眸看了看太阳,望着他眸光幽幽道:“就在我出来之前,我已经将怜惜公主交给了几名身体强壮的男子……”

    岑晟月心底一沉,冰冷无波的眸子乍然睁大,一双大手重重地朝她的双肩抓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着他极度紧张的模样,她的眼底终闪过一阵自嘲。

    勾唇冷笑,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淡淡道:“当然是我把怜惜公主交给了几名男子,他们可都是跟我奔波了许的人,可是许久未近女色了,不知他们会不会……一个控制不住,就……”

    她美眸波光轻泛,唇角勾着一丝邪笑睨着他。

    岑晟月眼底冰山终究破碎,近乎失控地朝她大声叫道:“你说,你说她在哪里,否则……”

    他凛冽如同刀箭的眸落在她那带着冷笑的脸上,忽地,将一双大手从她的双肩移向了脖颈。

    寒光一闪,杀气毕现:“否则,本王杀了你!”

    噬血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女子的脸,双手随即加重了力道。

    贺香尘的喘息开始困难,却还是挣扎着说道:“你杀了我吧,反正你是永远也找不到她的!你若杀了我,最后看到的只能是她衣衫凌乱,死不瞑目的尸体!”

    “你!”岑晟月眼底闪过一抹急剧的痛色。

    闭眼,痛苦的神情打消了他所有的冷冽。

    “月王还是快些答应吧,你只要答应了我,我就告诉你她所在的地方。应该还来得及,否则你就等着看你的心头肉被……”

    她带着邪肆笑意的声音满满充斥在他的耳边。

    “够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他沉痛地说着,只感觉到正有无数双手在生生撕扯着自己的心,将它扯成千片万片,鲜血淋漓。

    被他放开脖颈,能够自由呼吸的贺香尘脸色又比原来更苍白了一些。

    她满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方纯白的帕子。

    “口说无凭,将你的承诺写下来。我就马上带你去找她!”

    他将帕子接过,微微颤抖的手放在口中咬破,借着鲜血将方才答应过她的写成了一份血书。

    贺香尘满意一笑,将帕子收进怀中。

    “快走!”岑晟月沉凝如冰山的脸不带一丝温度地朝她吼道。

    贺香尘苍白着面色浅浅一笑,便要纵身飞起。

    然而离地之前已是开始开旋地转地眩晕,接着便如蝴蝶一般朝地上坠去。

    岑晟月正要走,正看面女子倒地的一幕。

    他连连伸手扶去,在她倒地之前将她的身子扶住了。

    “贺香尘,你旧病犯了?药呢?”他急急地望着她,沉凝着脸色问道。

    贺香尘一双纤白的手软弱无力地朝怀中掏去,终于掏出一只细瓷药瓶。

    岑晟月一把夺过药瓶,将瓶盖旋开,朝手心倒去。

    然而连连磕了两下都未有一粒药出来。

    “空了!”他拧眉急着说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已然虚软无力的贺香尘瞬间面若死灰,眼底闪过一抹绝望的苦笑。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说道:“没有了。原本还应该有两颗的,谁知道……竟然就没有了。或许这就是天意,或许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岑晟月脸上痛色更甚:“说什么胡话!你先带我去救怜惜,完后我马上带你看大夫!”

    贺香尘面上苦涩的笑意更甚,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我如今吃的药早不是原先的药了。自入了太子服我就在服可让我有孩子的药,可是那药毒性太大,原本的药早就不管用了。这药都是提早准备,用三天三夜熬成,制成十五粒。一粒可以让我保持一个月。可是如今……已是晚了。”

    岑晟月终于发出一声叹息,不忍再看眼前濒死的女子。

    虽说她早年骗过他,又做了不少错事,可是他知道,她待他的心从来都是真的。

    “月,你不必担心。其实我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我只是让他们好好看守怜惜公主,没有我的命令,他们绝不敢怎么样的。”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虚弱的女子眉间终于轻轻舒展开,虚弱地笑着朝他说道。

    岑晟月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清晰地映在了女子眼中。

    “你,果真是爱她的。”她伸出一只纤白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一双美丽无双的眸子深情脉脉地望向他,仿佛要将他深深地印在心里。

 第一四九章 香落尘泥(下)

    “我、云小优还有怜惜公主,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谁?”女子气若游丝地朝他问道,一双明眸已近迷离。

    等待她的,却是漫长的沉默。

    “你告诉我,这是我死前最后一个愿望,你不能满足我吗?”她努力张开眸子,一只近乎透明的手紧紧扯住了他的衣襟。

    近乎乞求的言语终于触动了男子的神经,他冷凝的额头轻轻一皱,微启了薄唇,淡淡地说道:“于你,我更多的是感激。优儿,她是让我感觉到人间温情的人,以我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所以最终我误经为那就是感情……”

    面容苍白的女子终是虚无地一笑,带着微微的自嘲。

    “怜惜公主呢?她不一样吗?你,爱她?”

    她问出了藏在心底许久的话,一句出现口,心里重压的石头已然落地。

    至于结果是什么,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被她直接一问,岑晟月眼光有一瞬间忽闪,薄唇轻轻动了两下,才淡淡道:“是。”

    仅管已有心理准备,贺香尘的身子还是不禁轻轻颤动了一下,惨淡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悲哀。

    原来就算做好了准备,心还是会痛。

    勾起苍白的唇瓣浅然一笑,眼角却有一滴清泪划过。

    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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