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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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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就算做好了准备,心还是会痛。

    勾起苍白的唇瓣浅然一笑,眼角却有一滴清泪划过。

    她要怎么控制,心底最深处那最初的悸动变为永久的残缺。

    她缓缓伸出手,超过他满布青黑胡须的下巴,抚上他风尘沧桑的脸颊。

    “不要记得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吧。只是请你把我的尸骨葬回秦国帝都郊外的无盐山下,那里是才是我出生的地方。”

    她的目光变得幽然绵长,仿佛回到最初的时光。

    她本出生在无盐山下一处农家,然而她刚刚出生父母便横死,她碾转被人送进秦宫,成为宫中一名位份低微嫔妃的女儿。

    原本农家女变成公主她是应当庆幸的,可是谁知秦宫却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黑暗。

    秦人好战,男子如是,她们这些皇子女子更是被当作征战工具一般培养。

    从三岁开始就被训练各种御敌制胜之术,除了男子当学的武功和心机谋略之外,还要学专用于男人的魅术。

    也是从秦宫里,她才学会了压制自己所有的天性,变得即柔且魅。

    十五岁时,她本要被秦皇派去赵国,换个身份进入赵宫,以便迷惑赵帝,让其对齐开战。

    然而从小便受尽各种黑暗欺压,过够了非人的日子的她一直就在设计一场逃离。

    她要逃离皇宫,逃离被人掌控的命运。

    所以在被送往赵国的前几天,终于拼死逃出了秦宫。

    她运用在秦宫中所学的各种本事,没日没夜的逃命,终于摆脱了追兵。

    就是在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逃到了赵秦两国交战的战场。

    两军对阵中,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披黑甲,傲然冷魅的赵国月王。

    或许是他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或许是他眼中傲然于世的张狂不羁,只一眼,她就沦陷了。

    那一刻,她的世界天崩地裂,那一刻她的世界第一次有了阳光。

    为了追逐他,她接连几天都守在两军阵外,直到看他受了伤,被秦军追赶。

    这一刻,她虽为他难过,却也终是找到了与他相识的机会。

    那时边境上许多百姓早已四散躲避战乱,是以空闲的房屋倒有很多。

    她找了一家门庭上好的房屋,布置好一切,大门大开,只为等他不请自入。

    她的用心谋划果然奏效,就在她布置好的浴房中,她见到了他的闯入。

    只可惜他刚刚看她一眼便因伤重晕了过去。

    追赶他的秦军随后赶到,她毫不留情地手刃那些秦军,又布置好了一个她为他受辱的画面。

    当他醒来看到一切,便注定了他此生对她的永不会忘的情感。

    但是,当种情感虽重,却终究没有变成刻骨铭心的爱情。

    她付了自己的一颗心,至死也没有得到他的心。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直到她吐尽最后一丝气息,在他怀里颓然睡去。

    她多么想自己只是一名生于农家又长于农家的普通女子,自幼受父母怜爱,长大嫁与种田郎为妻。相夫教子,享受天伦,一生一世,相互扶持。

    岑晟月望着那已然失了气息的面容,深凝的眼底闪过阵阵痛惜。

    她手中原本握着的一块白绢随风飘落,他将它捡起,只见上面写的却是关押怜惜的地址。

    眼中亮光一闪而过,他抱起贺香尘的尸体,施展轻功,立即朝绢上所写的地方寻去。

    他终于赶到那间废弃许久的民居,可是身体还没落下就听到了怜惜连连痛呼的喊声。

    眉心一拧,他震痛地飞身一脚踢开那扇破败的房门,里面的人立即停止了动作,惊然朝他看来。

    他面色阴寒地冷眼睨着其中的几人,只见两名男子正跪在怜惜身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被欺于地上的怜惜早是秀发凌乱,衣衫不整,此刻正满面羞痛地流着眼泪。

    双手被绑着,她连为自己抹泪都做不到,只能别过头,闭着眼,不想再看任何人。

    岑晟月冷然将贺香尘的尸身放于地上,沉沉地站起身,噬血的双眸一一扫过房中的几名男子。

    “你们都去死!”一痛冷锐的喊声响起,他飞身而起,不过几下之后几名男子便一人中了两掌,倒于地上吐血不止。

    犹其是怜惜身的两人,当场便咽了气。

    他怆然走到怜惜身边,步子险些不稳,他沉跪倒于地,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瑟缩不已的怜惜身上。

    痛苦地闭眼,他不敢再想,若是再晚一步,她会发生些什么事。

    若是再晚一步,他此生便会永远地失去她了吧。

    还好,一切还有救。

    他只手将她被缚的双手解开,轻轻将她抱进怀里,那柔弱无依的女子此刻便只有无尽的哽咽。

    将她紧拥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瑟瑟颤抖,犹如深秋不耐寒风的蝴蝶。

    他将她抱紧一些,再抱紧一些,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停止。

    沉沉走出房门,便提起轻功往城中飞去。

    找了一间客栈,将她安置在房中,吩咐客栈伙计为她准备了热水。

    又叫人去给她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望着她的房门紧闭,立于门外的他才沉沉闭了双眼。

    听着里面响起哗啦的水声,他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许久之后,当她换好衣饰,干干净净地打开房门出来时,只望见一座如山一般纹丝不动的男子。

    听到脚步声,他蓦然转头,一直望到那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容。

    “月,月王,谢谢你。”怜惜垂首,低声道。

    她已然洗去一身污秽,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惜儿。”望着她,他柔声唤道。

    怜惜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轻轻一颤,惊然抬眸望向他。若是她没听错,他方才在叫她“惜儿”!

    望着她惊然失措的样子,他迈着轻缓的步子,朝她走近了一步,与她面对着面,连对方的呼吸都听得见。

    怜惜轻轻垂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月王,我已经好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去找皇兄皇嫂吧,只怕他们会担心。”

    她顾左右而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身边。

    看着她直奔楼梯而去的背影,他不置可否地跟上。

    从贺香尘的口中,她已听说皇嫂回到了边境的消息,只是不知结果怎样。

    她步伐很快,像是怕被后面的男子追上。

    然而她走得步子再疾,却终是被那一股缓缓向全身袭来的晕眩感所打破。

    那弱不禁风的身子只摇晃了两下,便缓缓朝地上坠去。

    “惜儿!”紧跟其后的岑晟月一声痛呼,便飞一般朝她奔来,扶住了她。

    怀中的女子已然隐入昏迷之中,他眉头一紧,提起内力全在当街之上飞身而起。

    他顾不得街上行人看他的眼光,只加快了速度朝上官熔的军队驻地而去。

    “芾游!”抱着怜惜一路飞往原本几人所居的院落,径直朝芾游的居所而去。

    然而此院早易了主,其中当然更没有芾游。

    丹萤更扶了云小优午睡出来,险些与岑晟月撞到一起。

    “月,月王!”丹萤惊然大叫,似见鬼一般,只因此时岑晟月早就灰头土脸,胡子绵长,根本就像是一个原始丛林中钻出的怪兽。

    若非她眼尖,哪能认出他就是岑晟月。

    听到丹萤叫面前的怪兽月王,云小优睁大一双眸子上看下看,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看到他怀中所抱之人。

    “怜惜,怜惜她怎么了?”云小优心疼地大喊,“快把她抱到我房里!”

    岑晟月没有半分言语,径直抱着怜惜进了房中。

    “丹萤,你快去偏院叫芾游来!让他马上就来!”云小优朝丹萤急急地吩咐着。

    丹萤领了命,飞跑着前去。

    走到房中,只见岑晟月正将怜惜放到榻上,动作轻柔地就像在放一枚价值连城却易碎的瓷器。

    “月,月哥哥,你真的是月哥哥?”看着岑晟月那一副尊容,云小优真是问得心有不忍。

    他成这副样子,看来为救怜惜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出了不少力啊。

    “是。”岑晟月一边站于榻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怜惜,随口轻轻应了声。

    云小优暗暗吞了吞口水才道:“芾游马上就来了,不然我给你拿件上官熔的衣服,你去换了吧。”

    末了她又在心里加了句:你现在这样再吓坏了别人可怎么是好?

    谁知某人却全然不领她的情,淡淡出声道:“不必了。”

    人家都拒绝她的好意了,她也没辙,只是听得门外纷杂的脚声,便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还是很多人。

 第一五零章 绕指柔

    果然如她所料,从那扇并不算宽大的门中,陆续呼啦啦走进一队人,上官清瑞在前,身旁跟着上官熔、芾游、林有道,就连茹妃都在其中。

    上官清瑞走进房中,面色沉然地直奔榻边而去。

    看了已然昏迷中的怜惜,便转回身朝芾游道:“芾神医,还请你救救怜惜公主。朕感激不尽!”

    芾游当即俯身拱手道:“芾游不敢当!”

    堂堂皇帝居然对他说感激不尽,他可不想早死啊!

    上官清瑞让出榻边的位置,芾游当即坐于榻边为怜惜诊脉。

    细细诊完,他起了神,面色却是轻松。

    “芾神医,惜儿她情况怎样?”上官清瑞沉然问道,生怕她有什么不好。

    芾游安抚地说道:“请皇上宽心,公主她只是连日来饮食不周,又未能好好休息,加之身在狼口神情紧张,所以才导致昏迷。草只需为公主开些滋补调理的药,服上几日便能恢复如初。”

    上官清瑞终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现在异常疲累,就让她好好休息吧。草民为她开的药待她自然醒了再服就好。”芾游又朝上官清瑞说道。

    “好。朕多谢芾神医!”他微笑朝芾游道。

    芾游又是连忙地俯了首:“这是草民当做的!”

    心里默默那个冷汗啊,这位皇帝爷怎能就能对这样客气呢,他不习惯啊!

    得知怜惜没事的上官清瑞这才注意到一直默默站在一侧的岑晟月。

    然而岑晟月那副样貌他却是万万认敢认了。

    细细看了一眼,才试探道:“你是月王?”

    岑晟月微一垂眸道:“是。”

    这才俯首朝他行礼:“岑晟月参见皇上!”

    上官清瑞看着他,半是叹息半是欣慰,不嫌脏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月王呀,以后不必再叫皇上了。与怜惜一样,还是唤朕父皇吧!”

    岑晟月眼中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动容,垂首道:“是,父皇!”

    上官清瑞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收回手,望着他道:“待两国战事平息,朕一定给你们补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好!谢父皇!”这一声谢来得好不热烈,好不欢欣,然而却不是出自岑晟月之口。

    上官清瑞朝声源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云小优那张乐开花的脸。

    上官熔站在她身边,朝她莞尔笑道:“你也想让父皇帮咱们办场婚礼吗?”

    被某王打趣了的云小优暗暗白了自家夫君一眼,才带着几分羞意道:“你说什么呢?我是怕月哥哥不好意思谢恩,才代他谢的父皇!”

    她真的是代他谢的,不就是出口快了点嘛。

    “月王,这里有芾神医,还有小优照顾着,先去换套衣服吧。若是惜儿醒了,见你为她如此,也会心疼的。”

    上官清瑞终于开口,说出了许多人想说的话。

    其实云小优也早就想说了,若不是如今是冬天,只怕他身上都要发出恶臭了!

    即便是现在,离近了也会有一点点异味的……

    她可不想让他薰着了她的小宝宝。

    “就是月小子,你快去换衣服吧。等会怜惜醒了,说不定看到你又会被吓晕的!”林有道嘴巴比云小优的心更毒,直接就用到夸张手法了。

    岑晟月终是最后看了怜惜一眼,垂了首向上官清瑞告了退。

    林有道跟着他到了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这才长叹道:“怜惜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个月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听得他话的云小优裂唇一笑:“师父说得没错!咱们就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啦!到时候你别喝趴下了就行!”

    “哼!”林有道不屑地送她一个白眼,“本老头可是号称千杯不醉!”

    那一别得瑟样直惹得云小优撇嘴:“你先喝过我才吹不迟!”

    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的林有道狠狠瞪了她一眼,便走出门去,大声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云小优暗暗发笑,心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更冷啊!

    不多时,岑晟月又出现在众人面前,梳洗一新的模样与原先已是判若两人。

    “月哥哥,怜惜没有大事,你就先去休息吧,看你那黑眼圈都成什么样子了。”云小优有些心疼地说道,原本一脸灰尘看不清楚,如今洗了脸,净了胡须,才发现那脸色已是灰黄暗黑,一对明显的黑眼圈更是明显,细看之下眼中已是遍布了血丝。

    “无碍,看她醒了我再休息不迟。”岑晟月一道冷沉的目光自入房门起便没有离开过榻上昏迷中的女子。

    “既如此,咱们就出去吧。有月王在,定会照顾好惜儿的。”上官清瑞微笑朝所有人道。

    “可是……”云小优还是担心岑晟月看着怜惜时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可是没奈何已被上官熔牵了出去。

    其余人等也一并出去,房中只余岑晟月。

    瞬间静了下来的房间里只余两人微微的呼吸和心跳,只可惜榻上的女子此时还听不到他为她的心跳。

    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轻轻执起锦被之上柔弱无骨的小手。

    她的手润泽似玉,还带着玉的微凉,贴于脸边,他想用自己的温度把它温热。

    目光紧紧追着她的脸颊,那双紧闭的眸子上一对羽睫宛若一对小扇,投下一道若有若无的暗影。

    以前从未察觉,她的睫毛竟有那般长,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

    不知何时,她已闯进他的心里,带着她的温暖,带着她的柔情。

    不知何时,他已沦陷了自己的一整颗心。

    即便再不想承认,发现她失踪的那一刻,心底犹如天塌地陷般的绝望却是骗不了人的。

    连续几个日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因为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天上地下,碧落黄泉,他都要找到她!

    感谢上苍,她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他又能听她的话语,看到她的笑颜。

    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有温度的,是有心的。

    已至深夜,那一对晶亮莹澈的眸子终于悄然睁开。

    她清晰地看到,他那双血丝遍布的眼中,那一抹难以自抑的狂喜。

    抓着她的那只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惊喜的唤了一声:“惜儿!”

    她的双眸间有微笑闪过,片刻之后却变为了黯然。

    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往回抽,却因他的力道过大,变成了徒劳。

    她悄然别过了脸,不再看他。

    “我没事了。你不用守着了,回去休息吧。”她带着一丝黯淡的声音轻轻道。

    “看着你喝了药,我再去休息。”因着她的拒绝,他心底微微一痛,却还是朝外唤了一声丹萤。

    丹萤应了一声,很就端着一碗汤药出现在屋子里。

    “芾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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