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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等不到花开的时候十八子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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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插嘴:没关系的,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不用送了,木大记者还是把阿若小姐送回去吧…… 
  我感觉小淫用手掐了我一下,于是赶紧住嘴,拿起茶杯装作喝水,木羽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我:十八小姐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帮着我把阿若送回去,我会很感谢的。
  我心理这个气啊,心想我插什么嘴啊,阿若安静的给小米倒水,始终是优雅的笑着:没事儿,我回家很方便的,十八,你很擅长讲笑话,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我看着天花板,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到可笑的,于是摇头:哪有啊,我的笑话一般都是临场发挥,没有背的,一会儿要是碰到合适的场景,肯定讲。
  小米不识趣儿的张罗讲笑话,竟然不顾我的拼命反对,把我喝醉酒之后要脱小淫衬衫而把小淫吓得满屋子跑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尴尬极了,小淫也是红了脸朝小米使颜色,可是小米竟然自顾自的讲解,阿若大笑着,笑到止不住,木羽也是挑着嘴角冷笑,我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挡住自己,我最害怕的就是木羽揭我老底儿,因为之前我说酒后乱性的那个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不过木羽最终没有检举我,只是很犀利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发表意见的意图,我才松了一口气。阿若止住笑问我为什么不笑,我干咳两下,解释说:因为平时老是给别人讲笑话,讲的多了,自己也就免疫了,所以在听到别人说的笑话的时候就不爱笑了。
  席间我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但是阿若一个劲儿的对我敬酒,说我人豪爽、幽默之类的,说的我飘飘然的,我转头告诉小淫:哎,要是我喝多了,你可得负责把我弄回去。
  小淫笑着点头了,我这个人最不可取的地方就是架不住别人说我好,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当着那么多的人说我好,于是我和阿若开始痛快的喝酒,喝了一瓶红酒之后,阿若有了点儿反映,我看见她握酒杯的手开始发抖了,我笑着说:阿若,你别喝了,你的手都抖了。
  阿若笑得灿若桃花,拿着手袋说是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起身去了,木羽在我的对面,拿着红酒摇晃着,去洗手间的易名回来之后趴在小淫的耳边说着什么,我不满意的看着易名,其实是很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小淫点点头。阿若回来之后非要再叫几瓶酒,有红酒有啤酒,阿若把皮衣脱掉,露出完美曲线的上半身,看得我有些发呆,阿若笑着对我说:十八,难得遇到你这样爽快的人,来,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小米在旁边助阵的拍拍我:十八,阿若也是很能喝酒的,今天看看你们谁能喝,反正是新年放假,也不用上班,大不了明天上午不起床。
  被小米一刺激,我的劲儿头也上来了,准备和阿若比拼一下,于是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喝一场,反正身边有小淫,木羽坐在对面,一直不说话,只是拿着红酒杯子摇晃着,小淫在我的旁边抽着烟,温和的看着我。
  一番比拼,还真不是盖的,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明显感觉自己站在云端上了,我扭头看小淫,不在,我冲小米说:人呢?
  小米说小淫和易名一起去洗手间了,我模糊着视线看着阿若,阿若醉的更厉害,酒杯都拿不动了,摇晃着站起来,拿着手袋说要上洗手间了,接下来发生的就让我糊涂了,木羽一把扯下阿若手里的手袋,声音很冷:阿若,你够了没有。
  我疑惑的看着小米,小米好像没有注意到似的看着我眼前的酒瓶子,然后阿若夺过手袋,去洗手间了。小淫回来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睛近似度数似乎增大了,而且说话的时候好像耳朵被蒙上了一层布,我看见小淫朝我笑,露出可爱的酒窝和牙齿,我晃悠着脑袋凑过去闻小淫衬衫的领口的香水味道,我听见小淫笑:十八,你怎么,怎么又学习警犬了,你老是这样,香水味道不等蒸发,先被你闻光了。
  小淫笑的时候酒窝好深,我拿着自己眼前的一支筷子就要去测量在我眼前的酒窝,我心理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我是想去测量一下小淫酒窝的深度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小淫躲了一下,然后我好像歪倒了,然后…… 晕菜了。

第41章

  我是被小淫摇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小淫不停的摇着我的胳膊,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我揉揉眼睛不相信的坐了起来,我实在不相信我能睡这么长时间,只能说是红酒的后劲儿还是很不错的,有助于睡眠,呵呵。小淫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你这家伙,竟然足足睡了十三四个小时,起床吃午饭,再睡就成猪了。
  我迷迷瞪瞪的起床,伸着懒腰去洗手间洗漱,完事后摇晃着,坐到餐桌前,小米笑得跟小猫似的诡异,拿着勺子朝我挥舞着,我走过去拍了她一下:可恶,笑什么,睡懒觉有什么好笑,难道你中了六合彩还是赌马赢了。
  易名扔给我一根黄瓜:中个头,她看搞笑的喜剧片了。
  我咔嚓的嚼了两口黄瓜,坐下,顺把把黄瓜上的水往身上蹭了几下,小淫惊叫:十八,你疯了?那是我的衬衫,我最喜欢的一件衬衫…… 
  我停止了咀嚼:叫什么叫只是水而已,干净的水而已,把你的衬衫提升为毛巾,已经很给面子了。
  易名笑着把激动的小淫按着坐下来。
  小米拿着勺子接着朝我挥舞:十八,你昨天晚上在喝多之后,又有了新的招式。
  我皱着眉头看小米:什么招式。
  小米放下勺子,一边笑一边指着小淫:你拿着一支筷子,要谋杀亲夫。我诧异的把黄瓜放下,看着小淫:怎么回事儿,我拿着筷子谋杀你了吗。
  小淫递给我一杯水,没好气的看着我:是啊,昨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你拿着一支筷子来戳我的脸,比上次要脱我衬衫还恶劣,我觉得不好像要给我破相似的。
  我努力回想着,当一根黄瓜大半个快没有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我是好像拿着一支筷子朝小淫过去的,我恍然大悟,开始争辩: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不是谋杀亲夫,什么亲夫啊?小米用词不当,我是想测量小淫的酒窝有多深来着,真的,我发誓。
  小淫盯着我:真的?
  我点头,顺便又把筷子伸了过去:现在测量也不晚。
  小淫一把夺走筷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吃饭。
  吃完饭,易名说要回房间上网,小米把洗浴间的浴霸打开,说是阿若说的在高温下练习瑜珈可以健身,尤其是健美胸部,看着她乐巅巅的去准备,我还真是觉得可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子还真是为自己的身材敬业。我和小淫坐在吧台边上聊天,我问他:哎,昨晚我睡在你床上,你睡哪儿了?
  小淫头都不抬的翻着杂志:当然也是睡在床上了,就睡在你旁边。
  我立马一拳打过去,打到他的肩上,愤怒的看着他:你,不会这么差劲儿吧。
  小淫跳起来,揉着肩头看着我:哪有啊,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还是女人吗,我昨天是睡在小麦的房间,小麦的房间,小麦的房间不就是你睡得房间的旁边吗,听清楚了没有,你还真敢想?你可以去问小米吗,早晚被你打死了,打不死也会被你气死了。
  我尴尬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我…… 
  小淫拿着拳头在我眼前晃了晃:过来,跟你说正经儿事情。
  我坐过去,小淫正色说:你以后和那个叫阿若的要少来往,那个女人虽然年龄比你小,但是心地不怎么样。
  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不会吧,昨天晚上,我们还喝酒喝得很合得来呀,我又不去偷她家东西,我们没有什么仇恨。
  小淫点了一支烟,向我吐了一口烟雾:所以说你迷糊,出去混,早晚会被别人害到,昨晚,易名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在餐厅前台要水喝,后来易名看了一下,她好像吃了什么东西,第二次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看见她扔掉的小包装是解酒药的包装,所以说,她和你喝酒之后吃了药就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只有你这个傻家伙还实心实意和别人玩了命的喝呢,你说你怎么让我安心回深圳啊,真是不让人放心。
  听到小淫说到这儿,我开始想起来,好像阿若去洗手间时候拿着那个纸袋来着,后来第二次去的时候,木羽还夺了一下,原来她去吃解酒药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一套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长得不如人家,连脑袋也不如人家了。我愣愣的望着小淫:那昨天晚上,我们怎么回来的啊?
  小淫把杂志扔到吧台上:当然是那个木记者开车送我们回来的。
  小淫拿手接着揉揉肩膀:不过,那个记者还真是,真是有点儿意思,哎,说不准还真是对你挺有兴趣的,昨晚回来的时候,我和你坐在后排,你靠着我睡着了,他一路上开车还真是平稳啊,还不时的从车里的后视镜看你呢,不过你这样子,醒着不怎么好看,睡着了更不怎么样了,幸亏没有打鼾或者流口水,总算没有把女人的脸面丢尽,好了好了,你别仇视我,我不说了,不说了。
  小淫自觉的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我准备进攻小淫的时候,师姐开门进来了,我看着这个消失了好几天的大美女:师姐,你终于舍得师姐夫回来了?
  师姐把水果袋递给我,笑:下午三四点还要走,回来整理一些衣服,你们师姐夫傍晚的飞机,要出差。
  我突然想到小淫前几天提到的关于嫖妓的事情,于是顺手拿了一个苹果,趁着小淫不注意,往衬衫蹭了蹭,喀嚓咬了两口,和师姐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师姐疲惫的坐到床上,整理着师姐夫的衣服,袜子,内裤,毛巾,真是标准的贤妻良母我试探的问着:师姐,你和师姐夫之间,就是说你们之间,这么说吧,你在不在乎师姐夫以前有过别的女人。
  师姐一边整理一边看着我:你又开始惦记小淫的以前了吧,有时候不能那样去想男人,男人吗。
  我真想撞墙,其实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改口:不是,就是说你们之间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安全措施?
  师姐停下来,惊讶的看着我:不会吧,你们发展那么快了?也正常,你们都不小了,也拖了好几年了?有啊,就是这个?
  师姐随手把一个盒子扔给我,我顺手接过来,立马脸红,我看着盒子奇怪:你和他一起出差吗?
  师姐摇头,我更诧异了:那你干吗给师姐夫准备这个?
  师姐从我手里把那盒东西拿走,放到袋子里:十八,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男人在外面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了,所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最好,知道吗,男人是需要逢场作戏的,有应酬有生理需要的,你真的相信小淫这两年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傻瓜,爱情和婚姻有时候是一件事有时候不是一件事。
  说到这儿,师姐叹了口气,看着我:十八,你们的师姐夫是一个成年人,成年的男人,从我认识他开始,就知道了,但是他愿意和我结婚,他虽然可能和别的女人鬼混,但是他愿意和我结婚,感情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如果一个男人对我不错,长得也不错,而且很会赚钱,我还要犹豫什么呢,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很累,家里每个月都要我寄钱,还有一个弟弟在上高中一个妹妹在上大学,我的负担真的很重,重的我的脸上都有皱纹了,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惊醒,因为学费的压力,我只想嫁给一个男人,可以帮着我解决这些东西,我不想到三十岁的时候变得无比苍老,你师姐夫现在年薪二十万左右,这样持续几年没有问题,而且还有一些额外收入,即使将来实在不行离婚,我也可以捞到一半儿的钱。
  师姐顿了一下:十八,你会不会觉得我想的很,很自私。
  我摇头:不会。
  师姐下去把门关严,正色的对我说:十八,我要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小淫每个月赚多少钱吗?
  我摇头,师姐接着说:所以说,恋爱可以爱的昏天暗地,但是你将来真的会嫁给他吗?嫁人是女人一生的大事儿,你好好想想,不是我想拆散你们,只是想告诉你,女人要找的丈夫是一个一辈子的依靠,至少不能太担忧将来,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如果那个木羽真是对你真心的话,你就不要错过,至少他比小淫有前途,要是真的对你好,你就不要清高了,要是不是真心,就离远点儿,你的家庭负担也不轻,这个我知道,并不比我轻松多少。
  我继续咬着苹果,我觉得眼前的事情简直是个讽刺,我本来是在担心师姐的处境,没有想到的是师姐已经知道了她的男人的秉性还在不遗余力的劝导我,婚姻和爱情到底有多少关系,师姐问我的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但有一点视相同的,婚姻要吃饭,爱情也要吃饭照目前情况看,婚姻吃的是柴米油盐,爱情吃的是花前月下,婚姻有点儿象食堂里面刷卡用的饭票,爱情呢,好像是吃了今天不管明天的那种,呵呵,有意思。我没有对师姐说师姐夫嫖妓的事情,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我拿着自己啃了一半的苹果,告诉师姐不耽误她收拾了,然后慢慢的出了师姐的房间,小米还在浴室里面孜孜不倦的练着据说是可以丰胸的瑜珈,易名不是在房间里面上网就是睡觉,小淫也不在客厅,可能回房间了,我坐到吧台边上,看着小淫刚才翻着的杂志,一页一页的翻着,那些象蝌蚪大小的文字模糊着,我怀疑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近视度数加大了,过了一会儿,师姐拎着整理好的箱子出了房间,跟我打个招呼,让我跟大家说一下,我点点头,挥了挥手,师姐轻轻的带上门,轻轻的,似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感觉,但是刚刚却是在我的心理投了一个炸弹,可能她还没有意识到。
  小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我正孜孜不倦的翻着杂志,小淫拿胳膊撞我:还真有两把刷子啊,竟然能倒着看杂志,何方高人教授的?
  我这才发现杂志被我拿倒了,我放下杂志,小淫递给我一块巧克力:师姐呢,刚才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拿着巧克力发呆:走了,我想和她说关于那天你说的那件事,不过没说,师姐知道,还会主动给师姐夫买,说是那是男人正常的应酬和生理需要,她能理解…… 
  我看着小淫的表情,小淫耸耸肩膀,嘿嘿笑:还真够大方的。
  我说:哎,你说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在恋爱啊。小淫不假思索的回答:是啊,难不成你又不认账?
  我摆弄着巧克力:你说恋爱是为了什么呢?
  小淫奇怪的看着我:是双方互相喜欢,互相了解,然后,然后结婚成家呗。
  小淫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低了,我拿着巧克力挡住一只眼睛,拿另一只眼睛看着窗外:师姐问我知不知道你一个月赚多少钱,我说不知道,师姐问我难不成真的打算将来嫁给你吗,师姐还说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婚姻要让自己觉得不担忧才行…… 
  小淫点了一支烟,和我一样看着窗外:十八,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一个月赚多少钱,所以我也没有主动说,婚姻和爱情肯定是不一样的,但是到底怎么不一样,世界上有多少人口,就有多少个答案,所以也没有标准答案和唯一真理性的答案,年轻的时候愿意对别人说我喜欢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说,但是和我喜欢你比起来,似乎我爱你这几个字很难说出口,长大以后才明白一个事实就是我喜欢你这几个字是一种权利,一种自己的权利,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名人明星伟人,都可以,而且也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想,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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