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 密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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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梦幻笔法。《石头记》干脆题名《红楼梦》,书中成百个梦幻情节,比汤显祖《临川四梦》更加淋漓尽致。
第五章 崇德年间第5节 贾府辈数与官爵高低
明崇祯十二年、清崇德四年(1639年)五月,皇太极于崇政殿集诸王贝勒,命豫亲王多铎跪受教谕,历数其过失罪恶,众议削其王爵,家产财物籍没。皇太极命降为贝勒,分其兵力。
此事反映在《石头记》里,就是多铎降了一辈。凡政治上降职削爵夺减兵权者,进入《石头记》中,就要降辈。降职越大,降辈越多。这是破解《石头记》的重要线索。例如:
(1)皇太极(贾赦)与阿济格(贾蓉)、多尔衮(贾政与贾琏)、多铎(贾蔷)是兄弟,但进入《石头记》,阿济格(贾蓉)降了两辈,多铎(贾蔷)也降了两辈,多尔衮(贾政与贾琏)降了半辈。君君臣臣,转换成父父子子。
(2)肃亲王豪格(焦大)是顺治皇帝(贾珍、贾珠、贾琏、贾宝玉)的大哥,但进入《石头记》降了何止一辈,甚至沦为老奴。
(3)荣国府与宁国府都隐射同一个清皇宫。皇宫里的皇帝并非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后代,而是孔子后裔孔有德的子孙。例如,满人多尔衮当代理家长——摄政王(贾政与贾琏),汉人当皇帝(贾宝玉与贾兰)。另一个摄政王济尔哈朗(李贵)当了顺治皇帝(贾宝玉)的大跟班,礼亲王代善(赖爷爷)当了贾府大总管,孙子赖尚荣(七品县官)是贾府的家生子儿的奴才。
当年努尔哈赤(贾代化与贾代善,秦业)钟爱阿济格(贾蓉)、多尔衮(贾政与贾琏)、多铎(贾蔷)同母三兄弟,皇太极(一僧、贾赦、秦可卿、秦钟、张大、大狗)登基后,多铎与阿济格不服,多次纵容多尔衮分庭抗礼,但多尔衮未从。皇太极与三兄弟的矛盾,遂变成崇德朝的重大政治问题。
皇太极死后,其长子肃亲王豪格(焦大)与三兄弟的矛盾达到剑拔弩张的程度,幸亏有礼亲王代善(赖爷爷)从中调处,才达成顺治(贾珍、贾珠、贾琏、贾宝玉、贾芸)六岁登基的折中方案。肃亲王豪格被整下去之后,接着就是三兄弟内部的矛盾,于是阿济格被整下去了,接着多铎被整下去了。最后,变成了多尔衮与孝庄母子的矛盾。多尔衮猝死,矛盾得以缓和。《石头记》里才出现了顺治后宫里的矛盾,也就是读者看到的爱情故事。
崇德四年五月皇太极“教谕”多铎,然后降为贝勒,罚银一万两,兵力分三份,多铎自留两份,另一份给了多尔衮。库中财物平分给多尔衮与阿济格。如此处理,一不违背先皇的遗嘱,二又制造了三兄弟的内部矛盾。
借用多尔衮女儿(探春)的话说——贾府里的人个个都是“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孝庄皇太后(贾母)指出,“我知道咱们家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个富贵心,两只体面眼’。”这更是说得入木三分。
孝庄母女的几句话,是中国历史兴衰的高度总结,更是明亡清兴原因的高度概括——明朝(甄家)亡于“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将来清朝(贾家)也是如此,“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第五章 崇德年间第6节 朝堂的儒学中心
明崇祯十四年、崇德六年(1641年)五月,大学士范文程(贾代儒)奏请在满、汉与蒙古的士大夫中,考取秀才、举人,建立文官管理机制。皇太极恩准。此乃清朝的重大举措,为后来入主中原准备了管理人才与大批官吏。
范文程始终是清朝朝廷最高的文职官员,进入《石头记》,作者将朝廷写成“家学学堂”,将范文程(贾代儒)写成“学堂”的正校长,将后来投降的汉臣洪承畴(贾瑞)写成副校长。将降清的汉族九卿写成“清客相公”,将大批参加清朝科举考试的生员写成“傅试”(赴试)者,写得非常贴切准确。
例如第八回原文:“又知贾家塾中现今司塾的是贾代儒,乃当今之老儒。”第九回原文:“可巧这日代儒有事,早已回家去了,又留下一句七言对联,命学生对了,明日再来上书;将学中之事,又命贾瑞暂且管理。”——隐射在清朝朝堂上范文程与洪承畴的正副职关系。
《石头记》第八回原文:
谁知到穿堂,便向东北边绕厅后而去。偏顶头遇见了门下清客相公詹光、单聘仁二人走来,一见了宝玉,便都笑着赶上来,一个抱住腰,一个携着手,都道:“我的菩萨哥儿,我说做了好梦呢,好容易得遇见了你。”说着,请了安,又问好,唠叨半日,方才走开。老嬷嬷叫住,因问:“二位爷是从老爷跟前来的不是?”二人点头道:“老爷在梦坡斋小书房里歇中觉呢,不妨事的。”一面说,一面走了。说的宝玉也笑了。
注解:
此处的“门下清客相公”——隐射投降清朝的汉族文人,即汉族九卿大学士等。
“詹光”——即“沾光”。投降当汉奸,沾了满洲主子的光。
“单聘仁”——即“善骗人”。说大清得之于闯贼,非得之于明朝,去骗汉族人。
“老爷”——隐射皇父摄政王多尔衮。
“宝玉”——隐射未亲政的小顺治皇帝。
崇德六年多尔衮与豪格围攻锦州不利,降多尔衮为郡王,罚银一万两,夺两牛录兵力人口。降豪格为郡王,罚银八千两,夺一牛录兵力人口。说明在入关之前,白旗与黄旗两大势力就形同水火了,皇太极在搞平衡。
多尔衮入关后,就成了摄政王“贾政”——“假皇帝”,“假家长”,皇叔父与皇父摄政王也。豪格进入“家学学堂”(入关后的朝廷),就成了吃气包“金荣”了,受到多尔衮派与顺治派的左右攻击。多铎(贾蔷)派隔岸观火,甚至火上加油。洪承畴(贾瑞)偏袒顺治派(贾宝玉)——详见第七回《起嫌疑顽童闹学堂》。
第五章 崇德年间第7节 庄妃色诱洪承畴(1)
凤姐与贾瑞的风流案是研究《石头记》隐射历史事实的敲门砖。以蔡元培为首的索隐派有过精辟的分析,因为洪承畴确实是在孝庄的劝诱下归顺清朝的,史书上言之凿凿。而以胡适为首的考证派面对这个精彩故事显得目瞪口呆,因为确实考证不出《红楼梦》作者有一个频频向男人招手的漂亮嫂子,只好采取为长者讳的态度,避而不谈。
据《清史演义》记载:
明崇祯十五年、清崇德七年(1642年)的松潘之战是决定明清命运的一次战役。历史资料中记载的满汉双方风云人物,除祖大寿因为死得早,余者几乎全部进入了《石头记》。为了使读者体会,此处特加上对照注解:
崇德七年,清太宗(贾赦)发兵攻锦州。蓟辽总督洪承畴(贾瑞)统兵13万,马4万匹,由蓟州东指,直到宁远,所带粮草,足支一年。清太宗迎战于松山。松山在锦州城南18里,西南部的杏山为锦州的犄角。清太宗率范文程(贾代儒)等上山瞭望,见杏山后面的峰峦中深藏着塔山,范文程建议前去袭明军辎重。范文程从地图上寻出一条僻径。太宗令多尔衮(贾政与贾琏)、阿济格(贾蓉)去偷袭塔山。明营内军士毫不防备,见清兵捣入,人不及甲,马不及鞍,七座营盘,顷刻溃散,数百车辎重被搬运一空。洪承畴(贾瑞)闻粮草被劫,面如土色,只想拼个鱼死网破。
皇太极令豪格(焦大)、阿济格(贾蓉)从间道绕出明军背后,袭击明营,一面令多尔衮(贾政与贾琏)、多铎(贾蔷),伏在寨外,孔有德(贾敬)、耿仲明(潘三保之一)、尚可喜(潘三保之一)接应两边,前后攻击,明军大败。
洪承畴退入松山城,清兵团团围住。明兵被杀得四散,由杏山到塔山,积尸无数。吴三桂(薛蟠)等人落荒逃回山海关。
皇太极让范文程(贾代儒)写一招降书。松山城内粮食已尽,洪承畴(贾瑞)束手无策,先拔剑向项,后又想保全尸首,就解下腰带,挂在梁上。不防旁边转出数人,把他捆缚而去,牵到清太宗前。皇太极(贾赦)忙令范文程代为解缚,劝令归降。洪承畴不降。范文程(贾代儒)道:既到此地,徒死无益,不如归顺清朝,图个后半生事业。洪承畴(假文天祥,贾天祥)道:“我知有死,不知有降。”
多铎(贾蔷)、豪格(焦大)想拔刀杀洪承畴(贾瑞)。皇太极(贾赦)喝令出帐。洪承畴镇压李自成(冯渊,冯紫英),镇守山海关,经略辽蓟,颇有威望,素为孔、耿(三藩中的两藩)诸人推重,清太宗费尽心机,方将洪承畴擒住,简直如获至宝,必欲劝他归降。反复劝说无用,倒急得焦头烂额。
见凤姐贾瑞起淫心
明崇祯十五年、崇德七年二月二十一日明蓟辽总督洪承畴战败被俘,后来降清。野史写成系因孝庄色诱而降,成了一件风流逸闻。
范文程(贾代儒)带洪承畴(贾瑞)同到国都(沈阳)。清太宗(贾赦)问范文程劝降洪承畴的情况如何?范文程说此老固执太甚,看来是无可晓谕了。清太宗主张慢慢等待。忽然永福宫太监跪报洪承畴已被娘娘(庄妃)说降了。皇太极又惊又喜。
洪承畴(贾瑞)虽然好色,但人本刚正。关押三关庙里,绝食待死。忽见一个绝色美妇(庄妃王熙凤)走近前来,轻呼将军名讳。洪承畴(贾瑞)应了一声。那美妇(王熙凤)问起洪承畴家眷,知其上有老母,下有妻妾子女,洪承畴不禁酸楚起来。那美妇随即让洪承畴喝几口人参汤(也就是《石头记》里贾瑞救命的“独参汤”)。洪承畴已觉口渴,又被美色所迷,便张嘴喝了。美妇知已入彀,索性说自己是崇德皇帝的妃子,特怜将军而来。将军今日死,于国无益,于家有害。请将军暂时降顺,为大清皇帝主持和议,两家息争。并作一密书,报知明帝,说是身在满洲,心在明国。闻知将军为国调停,崇祯帝断不至与家属为难。那时家也保了,国也报了,将来两国议和,将军在此固可,回国亦可,岂不是两全之计?这一席话,说得洪承畴心悦诚服。庄妃不威胁、不利诱,劝告洪承畴怜妻惜子,审时度势,以精辟的政治见解和独特的女性温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使他回心转意,立了一个大功劳。当皇太极得到禀报来到三官庙时,洪承畴立即伏首称臣。庄妃的政治潜力得到了第一次充分的展示。
《石头记》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挖苦洪承畴为假的“文天祥”。内容则隐射孝庄正面看是美女,反面看是骷髅。《石头记》就是《风月宝鉴》,写的内容正面看是美女爱情,反面看是骷髅战争。
《石头记》第十二回原文摘要加注:
“凤姐(孝庄)笑道:‘你该走了。’贾瑞(洪承畴)道:‘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挖苦洪承畴是有意上钩投降。
“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范文程)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洪承畴)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一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一夜。贾瑞(洪承畴)也捻着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谎,只说:‘往舅舅家去了,天黑了,留我住了一夜。’”——隐射范文程按皇太极与多尔衮的意志,对归降后的洪承畴采取控制使用的政策。
“贾瑞(洪承畴)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凤姐在这里便点兵派将,设下圈套。”——隐射洪承畴降清与后来的政治与军事行动,都在孝庄的监控之下。
“贾瑞(洪承畴)一见,却是贾蓉(英亲王阿济格),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蔷(豫亲王多铎)一把揪住道:‘别走!如今琏二婶(孝庄)已经告到太太(孝端)跟前,说你无故调戏他。他暂用了个脱身计,哄你在这边等着,太太气死过去,因此叫我来拿你。刚才你又拦住他,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隐射阿济格与多铎等崇德朝满汉老战友,总爱与洪承畴过不去,老是揭他的短,老是与他开玩笑。
“贾瑞(洪承畴)此时身不由己,只得蹲在那里。心下正盘算,只听头顶上一声响,哗啦啦一净桶尿粪从上面直泼下来,可巧浇了他一头一身,贾瑞(洪承畴)掌不住嗳哟了一声,忙又掩住口,不敢声张,满头满脸浑身皆是尿屎,冰冷打战。”——隐射洪承畴降清是头上扣了屎盆子。
“少不得撒谎说:‘黑了,失脚掉在茅厕里了。’”——隐射洪承畴“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贾瑞收了镜子,想道:‘这道士倒有些意思,我何不照一照试试。’想毕,拿起‘风月鉴’来,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士混账,如何吓我!——我倒再照照正面是什么。’想着,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的觉得进了镜子,与凤姐云雨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隐射孝庄将洪承畴当男妓使用了。这都是作者对孝庄皇太后与洪承畴极尽挖苦之能事。
《石头记》第十一回《见熙凤贾瑞起淫心》,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通过凤姐与贾瑞的风流韵事,隐射孝庄用色情诱降洪承畴。这是作者的政治用意。
第五章 崇德年间第8节 庄妃色诱洪承畴(2)
《石头记》表面故事中未见刀枪剑戟,却写了满汉之间的无数次战争。作者将血火纷飞与刀光剑影,转化成孝庄与双方将帅谋臣间的卿卿我我或淫荡故事,亦即孝庄与皇太极、多尔衮、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洪承畴、吴三桂、汤若望等人之间的儿女情长——所谓“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也。
蔡元培说:贾“瑞字天祥,言其为伪文天祥也(文小字宋瑞)”。王梦阮、杜世杰、李知其等也都认为凤姐戏贾瑞,是写孝庄色诱洪承畴。第十一回凤姐点戏,一出《还魂》、一出《弹词》、一出《双官诰》。《还魂》隐射洪承畴因为绝食,命如游丝,喝了孝庄妃的“独参汤”而起死回生,幽魂还身。《弹词》隐射孝庄劝降时巧言令色,口舌生花。《双官诰》隐射洪承畴甘为贰臣,又哄骗了崇祯皇帝,两头当好人。王梦阮所谓“言新夫故夫两重荣诰也”。
凤姐说贾瑞是“十个里头也挑不出一个来”,王梦阮索隐云:“松山之败,与文襄同被执者……共十人,偏将以下百余人,除大乐获免外,余俱被杀,独械送文襄至盛京,拔识于囚虏之中,有管仲释囚的隆遇,与群虏不同。恰是十人,故曰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此等笔墨,若嘲若誉,余意无穷。”——《石头记》对《清史稿》,有根有据。
贾瑞“见凤姐如此打扮”,王梦阮索隐云:“如此打扮,不知是何打扮,说来无根,不知即指上回所说洪的家常衣服也。瑞在宁府见凤是盛装,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