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 密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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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王夫人携林黛玉到贾母住处走过的路线,就是从坤宁宫西门(长寿右门),经南北宽夹道,西一长街,再向西经龙光门拐进一条东西方向的夹道,然后到达慈宁宫后墙外,从中宫殿后门,经中宫殿小院,穿过大佛殿,就是慈宁宫后院,从后门可以进入慈宁宫。
(9)贾母请林黛玉吃饭的地方是孝庄皇太后后半生居住的慈宁宫。
(10)《石头记》作者对北京故宫的建筑结构简直了如指掌,笔下一丝不苟,写得滴水不漏,他肯定是明朝遗留在清皇宫里的太监,而且是帝妃的贴身太监,但具有坚定不移的反清复明的政权意识,曹雪芹应当是他们的代号或《石头记》作者的笔名之一。
薛姨妈从梨香院见王夫人孝庄路线。
林黛玉孝庄入主明皇宫路线;顺治元年九月十九日。
昭仁殿(王夫人东小院)
竹香馆(薛姨妈梨香院)
第七章 女皇开国第13节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11)
《石头记》原文:
贾珠之妻李氏捧饭,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贾母正面榻上独坐,两边四张空椅,熙凤忙拉了黛玉在左边第一张椅上坐了,黛玉十分推让。贾母笑道:“你舅母你嫂子们不在这里吃饭。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黛玉方告了座,坐了。贾母命王夫人坐了。迎春姊妹三个告了座方上来。迎春便坐右手第一,探春左第二,惜春右第二。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当日林如海教女以惜福养身,云饭后务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改过来,因而接了茶。早见人又捧过漱盂来,黛玉也照样漱了口。盥洗手毕,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贾母便说:“你们去罢,让我们自在说话儿。”王夫人听了,忙起身,又说了两句闲话,方引凤,李二人去了。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
隐秘解读:
肃穆庄严,一派皇家气象,不像南京织造府、北京蒜市口或杭州洪家景象。
“黛玉亦常听得母亲说过,二舅母生的有个表兄,乃衔玉而诞”——此话的内涵很复杂:此时黛玉的“母亲”隐射孝庄的亲女儿固伦雍穆长公主。黛玉隐射固伦雍穆的女儿——顺治新皇后小博尔济吉特氏,也就是孝庄皇太后的外孙女。“衔玉而诞”的“表兄”隐射顺治皇帝福临——实际上是新皇后的亲舅舅。
“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此时的林黛玉隐射顺治追封的“端敬”皇后董鄂氏。她比顺治皇帝恰好小一岁。
“贾珠之妻李氏捧饭”——李纨隐射顺治康妃佟佳氏,即康熙皇帝的母亲,顺治皇帝的遗孀。“贾珠”隐射死于天花的顺治皇帝。贾宝玉隐射削发出家的顺治皇帝。
“熙凤安箸”——王熙凤隐射顺治的废皇后,孝庄娘家“内侄女”,不认识汉字的“泼皮破落户”博尔济吉特氏,当时已被贬为静妃。
“王夫人进羹”——王夫人隐射后来下嫁贾政多尔衮的孝庄,在家里按家法,乃是摄政王夫人。
“贾母正面榻上独坐”——贾母隐射“母仪天下”的孝庄皇太后的法定身份。
“黛玉在左边第一张椅上坐了”——也很有讲究。林黛玉无论隐射新皇后小博尔济吉特氏,还是隐射顺治追封的“端敬”皇后董鄂氏,都应该坐“左边第一张”椅子。
“迎春便坐右手第一,探春左第二”——迎春隐射皇太极的十四格格和硕公主,她不是孝庄的亲女儿,所以被《石头记》作者写成贾赦(皇太极)的女儿。后来嫁给中山狼孙绍祖(吴三桂的大公子吴应熊),当然应该“坐右手第一”。
“探春左第二”——探春是多尔衮的女儿,下嫁察哈尔蒙古,是“王妃”,所以探春自然应该坐在“左第二”。因为“左边第一张椅上”坐着有两位皇后身份的林黛玉。
“惜春右第二”——惜春是贾家四春之四,隐射定南王孔有德(贾敬)的女儿孔四贞(与史湘云以及带发修行的妙玉是一个人),自然坐“右第二”。红学家老是抱怨史湘云在二十几回才出场,太晚了。惜春与史湘云隐射同一个人,早在第三回就上场了,并不晚也。
“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此乃本段最重要的一句话,画龙点睛地交代了这次家宴的地点、时间与事件。地点是孝庄皇太后的慈宁宫。时间在顺治废黜第一位皇后博尔济吉特氏(不认识汉字的“泼皮破落户”凤姐)之后。隐射两个连续的历史事件:
(1)顺治迎娶新皇后小博尔济吉特氏,她是吴克善大儿子的女儿,孝庄亲女儿固伦雍穆长公主的女儿,孝庄娘家的侄孙女,又是亲外孙女。“饭后务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此乃蒙古族吃牛羊肉与奶酪之后,再喝“茶砖”茶帮助消化的习惯,否则会“伤脾胃”。小博尔济吉特氏进了北京的宫殿,不大吃肉奶之类了,当然“少不得一一改过来”了。因为是孝庄皇太后在慈宁宫为新皇后专设的家宴,所以庄严隆重,坐次分明,秩序井然,“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李纨隐射名分仅为康妃的汉族人佟佳氏,凤姐隐射被贬黜的名分更低的静妃博尔济吉特氏,所以“李,凤二人”只有“立于案旁布让”的资格,而不能与之平起平坐。
(2)顺治与母亲低调迎接尚未明确身份的董鄂氏大福晋入宫,她的丈夫博穆博果尔襄亲王刚死,但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了顺治皇帝的“龙种”。按母以子贵的皇家规矩,“金盆虽破分量在”,所以也受到孝庄皇太后在慈宁宫的隆重接待。董鄂氏大福晋的心情复杂,自卑、自惭、忐忑不安,“因此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当摄政王夫人孝庄、李纨康妃佟佳氏与汉字文盲“泼皮破落户”凤姐儿离席之后,贾母孝庄皇太后顺便询问了董鄂氏大福晋的文化修养,也交代了其他女人的汉语文化水平。“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半个南蛮子”林黛玉(董鄂氏大福晋)谦虚地说:“只刚念了《四书》。”(何止“四书”)。孝庄说其他女人的汉语水平为“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所以在大观园里,林黛玉的诗词水平显得“鹤立鸡群”,仅从心里敬佩苏州才女“槛外之人”,“畸零之人”,“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的幽灵——妙玉说“古人中自汉晋五代唐宋以来皆无好诗,只有两句好: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她其实是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儿孔四贞。
一派皇家气象,一群皇宫裙钗——“万艳同悲”,“千红一哭”,因为顺治皇帝死了。
第七章 女皇开国第14节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12)
《石头记》原文: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懒人物,懵懂顽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心中想着,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隐秘解读:
此处的林黛玉隐射三个历史人物:(1)首先隐射孝庄,与贾宝玉是母子关系。“宝玉”其玉(“蠢物”通灵宝玉)乃孝庄的形质所化,自己当然了解自己,有什么可看的?故云“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2)其次是隐射正式进宫的董鄂氏,一个怀过顺治“龙种”的弟媳妇,顺治先奸后娶的情妇。情妇对情夫,在公开场合,有什么可看的?(3)再次是隐射顺治新皇后小博尔济吉特氏,听母亲固伦雍穆长公主说过,“惫懒”,“懵懂”,还废了自己的姑姑(静妃),简直无情无意,有什么可看的?
“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此处的林黛玉隐指两对神话与历史人物:(1)林黛玉前身为太虚幻境的绛珠仙草,贾宝玉的前身为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分别隐射董鄂氏皇贵妃与顺治皇帝。神瑛对绛珠前世有雨露灌溉之惠,绛珠投胎人间就是要“以泪还债”,岂有不认识之理?(2)未正式入宫的董鄂氏,乃是顺治御弟博穆博果尔的媳妇,顺治在御宴上第一次与她见面就被她的美色迷住,马上托词单独召见她,发生了云雨偷情之事,并为他怀了孕。此时正式入宫再见,自然是“何等眼熟到如此”。
这一段原文其实主要是隐写顺治皇帝迎接董鄂氏入宫的。否则,两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第一次见面,岂能“倒象在那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按之史实:顺治十一年(1654年)初春,宁南靖寇大将军陈泰出征,博穆博果尔奉命随军出征,孝庄皇太后说趁着送行,把命妇们召到南苑举行御宴。顺治与襄亲王博穆博果尔握别时,没有说上几句话,可见兄弟之间的隔阂有多么深。在御宴上,座位是严格按照命妇与皇上的亲疏关系而定的。博穆博果尔的母亲懿靖贵太妃与孝庄皇太后都是顺治皇帝的长辈,自然同居首席,而董鄂氏是皇弟的大福晋,傍着婆婆而坐,因此与顺治皇帝坐得很近。董鄂氏的美丽使顺治惊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弟媳妇,盯得董鄂氏连头都不敢抬。此景此情都被太监吴良辅看明白了,便在皇帝耳边嘀咕了几句。顺治旋即离席而去。不一会儿,吴良辅到懿靖贵太妃身边小声说:皇上宣董鄂福晋到书房问话。懿靖贵太妃吩咐儿媳妇说:“头回见皇上,礼节要周全些。”孝庄皇太后说:“这回是皇上缺了礼,哪有做兄长的不去赴弟弟的婚宴?去吧,让你那个皇上哥哥多给补些贺礼。”谁也没有料到,董鄂福晋与皇上的初晤,竟演成了巫山云雨之会。后来竟演成了黛死钗嫁的《红楼梦》悲剧!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隐射顺治头戴皇冠,身穿皇袍,但“大红箭袖”(朱明前由)与“厚底大红鞋”就露了馅,原来都沿袭朱明前代啊!
《西江月》上半阕是顺治皇帝那位少年风流天子一生的真实写照,作者不怀好意,写得真真假假,读者不难体会。下半阕“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是预写未来的——预写末代贾宝玉宣统皇帝的下场,例如20世纪下半叶抚顺“功德林”里的战犯溥仪,就是这个样子。下面重点试解隐射顺治皇帝的上半阕。
真实的顺治皇帝是个什么样子呢?当时被尊为“玛法”的德国籍传教士汤若望回忆说:“他心内会忽然间起一种狂妄的计划,而以一种青年人们的固执心肠,坚决施行。如果没有一位警告的人乘时刚强地加以谏正时,一件小小的事情,也会激起他的暴怒来,竟致使他的举动如同一位发疯发狂的人一般……一个有这样权威、这样性格的青年,自然会作出极令人可怕的祸害,因为谁敢来向这位火烈急暴的青年人加以谏正,他略一暗示,就足以把进谏者的性命毁灭了。”从顺治皇帝短暂一生中的许多“失常”行为来看,汤若望的记载是相当可信的。除性格“火暴急烈”外,废黜皇后,宠幸董鄂妃,为她举办逾制的国葬,削发出家,都是极为反常的举动,在中国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从孝庄皇太后看来,顺治简直是一个难以驾御的不孝之子。从汤若望角度看,顺治是一个信守不一、行为怪诞的离经叛道者。从被废的皇后角度看,顺治是一个不顾国体朝秦暮楚的薄情郎。从受宠的董鄂妃角度看,顺治是一个理想的好丈夫,其次才是一个好皇帝。汉臣尊重他“满汉一体”的政治主张,但害怕他的喜怒无常。满臣指责他不尊祖制,肆意改革。封建政治要把他训练成一个完全符合需要的皇帝,顺治却想按照自己的愿望追求真正的普通人的爱情。少年天子处在皇帝与普通人之间的深刻矛盾与他左右不了的残酷政治斗争的迷津之中,这就形成了《西江月》里描写的独特性格。
“腹内原来草莽”与“愚顽怕读文章”是正话反说。因为顺治跟着汉族老师读了大量的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简直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因而提出“满汉一体”,“以孝治天下”等儒家的主张,甚至不惜得罪满蒙老臣与八旗权贵。但在他的童年时代,又确实是“愚顽怕读文章”,“腹内原来草莽”。早在顺治即位之初,多尔衮就采用阻止其学习的愚昧政策,企图将少年皇帝变成无知无识的玩偶,以达到自己谋取帝位的目的。顺治还在盛京时,都察院承政满达海、给事中郝杰等人就多次疏请选择博学之士,对皇帝“朝夕论讲,及时典学”。但遭到多尔衮的阻挠,只允许顺治学满语典籍,因而《石头记》里的贾宝玉“愚顽怕读文章”。因为只读满文典籍,自己就会一辈子“腹内原来草莽”。入关以后,大学士洪承畴、冯铨等人鉴于统治汉族地区的需要,联名上奏称:“皇上满书俱已熟悉,但帝王修身治人之道,尽备于六经。一日之间,万机待理,必习汉字、晓汉书,始上意得达,而下情得通。伏祈择满汉词臣朝夕进讲。”但多尔衮一律回绝,不予采纳。顺治后来回忆道:“朕极不幸,五岁时先太宗早已晏驾,皇太后生朕一身,又极娇养,无人教训,坐失此学。年至十四,九王(多尔衮)薨,方始亲政,阅诸臣奏章,茫然不解。”(对“腹内原来草莽”最好的注解。)根本不像《清实录》中吹捧的“一目辄数行下,不由师授,解悟旁通,博于经籍……”
多尔衮对顺治的一系列控制措施,恰恰使顺治更坚决地变成了自己的反对者。他一方面拼命读书,一方面任意施威,形成了读者看到离经叛道的样子。他背叛的不是封建制度的“经”与“道”,而是多尔衮(贾政)与满蒙亲贵(贾雨村)的“经”与“道”。反映到《石头记》里,贾宝玉十分恐惧贾政,又十分厌烦贾雨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读者看到的贾宝玉顺治是一个学识渊博的青年人,这是为什么呢?其实此乃顺治短暂生涯的另一面。他亲政后意识到自己肩负的重任,从而发愤读书,锐意进取。他执政初期,对汉文化几乎一无所知,净说“胡话”(满语),连大臣们的奏折都不知所云。这种尴尬的局面,无疑极大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文献记载:“由是发愤读书,每晨牌至午,理军国大事外,即读至晚,然玩心尚在,多不能记。逮五更起读,天宇空明,始能背诵。计前后诸书,读了九年,曾经呕血。”他读书涉猎的范围颇广,左史庄骚,孔孟经籍,唐诗宋词,医典小说,佛典道藏,丹青书法,无所不读。很像贾宝玉的“杂学旁收”。
第七章 女皇开国第15节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13)
顺治还经常驾临汤若望的宣武门南教堂,竟多达24次,请教日月食、彗星、天文、历法与物理学等自然科学知识以及宗教、道德、人权、国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