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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3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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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以为只要稍微吓唬一下,警察就会被我吓跑…一直到今天,在到达那阶段以前我都能顺利溜走,但今天的交通警察们就像从一个集团变成一只生物一样追缉我,就算我挥舞长达十公尺的镰刀,他们还是视若无睹地冲了过来!』
  「塞尔堤,冷静点,你提到的是跟刚刚同样的内容。」
  『行…行驶上高速公路以后,高速机动队却在那里埋伏,好像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我逃进来良学园的校地后,才总算摆脱掉………!』
  「啊啊…虽然负责这附近的是警视厅第五方面交通机动队…但因为你从警方眼中溜走太多次,好像从别的地方来了个不得了的家伙……」
  为了安慰激动的塞尔堤,新罗平淡地以冷静的口吻说出情报:
  「嗯…啊,就是那个在车站前巡逻站的葛原啦,他们一家人不都是警察吗?好像就是其中的一个人,名字叫作葛原金之助,听说是个曾经追缉对手追过头,而让对方出事的问题警察。你只要想成是你的劲敌,从今以后的人生就多了些竞争的干劲了吧?」
  『活像是在梦中被佛莱迪(注:恐怖电影《半夜鬼上床》的角色)追赶一样……我才不需要像这样单方面的竞争!』
  塞尔堤在打完这段文字后,心情似乎总算平静下来,敲打键盘的速度缓和许多。
  『啊啊…好恐怖…真是太恐怖了。足我太自大,真的太自大了。从今以后我会谦卑地生活,请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你在对谁道歉啊?」
  新罗口中说著「真是的」,然后对塞尔堤微笑道:
  「你也真是的…自己明明就是无头妖精,却意外地胆小。」
  『要你管…要是幽灵或吸血鬼,我才不会怕。』
  面对塞尔堤那只能说是在逞强的文章,新罗狭促似的回嘴:
  「哎呀哎呀,不久前还在害怕宇宙人不是吗?昨天也是看了短篇集的恐怖漫画后,打从心底觉得害怕吧?」
  『那有什么办法!我只要一想到那种恐怖会成为现实就…!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头从空中飞来,然后还咬住脖子;或是从嘴巴里跑出蛞蝓……!一般都会觉得害怕吧!』
  回想起漫画的内容,塞尔堤的身体再度紧张起来。相对地,新罗则是用注视小动物般的慈爱眼神看著她,口中再度吐出无奈的叹息:
  「……这种事由塞尔堤来说,只会让人觉得是在搞笑……不过呢,该怎么说,因为自己是常识外的存在,所以才容易将现实与虚构混淆。」
  对于新罗的这番话,塞尔堤像是在闹别扭,将笔记型电脑塞到他眼前。
  『宇宙人不是虚构!这宇宙还存在著我们不知道的神秘!』
  「既然认为那是神秘,就不要害怕啊…在看幽灵或妖怪的故事时明明就笑得合不拢嘴。这样柔弱的塞尔堤一点也不像塞尔堤,要是想让我看到你柔弱的一面,就应该在床上噗嘎呃……对…没错…这样就好。」
  塞尔堤一面将拳头往新罗的腹部顶下去,另一只手则平淡地输入文章。
  『别在这情形下说出会让人害羞的话。算了,不提这个…如果对手是幽灵,我还有自信打赢,不过宇宙人就不知道拥有什么超科技了。说不定,那个白色机车队搞不好是披著地球人外皮的小灰人。』
  「唉,看来你真的很害怕呢…在这种时候提这个,还真有些抱歉…」
  当新罗从腹部重击的伤害中回复时,一脸歉意地对塞尔堤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
  「可以请你现在去一趟池袋车站吗?」
  漫长的沉默。
  塞尔堤的肩膀像是深呼吸般地上下起伏后,她戴上爱用的安全帽,缓缓输入文字。
  『老实说,真不想去。不过我想我应该能够不被发现…怎么了?很急的工作吗?』
  「不是工作,是希望你能够去接他。」
  『接谁?』
  对于心爱的同居人的疑问,他很少见地支吾其词说道:
  「他从美国回来了…然后…说是要住在这栋公寓的隔壁…」
  新罗在间隔一次呼吸后,说出回答的重点。
  「嗯,我爸爸……回来了。」
  ♂♀
  池袋车站  西口  艺术剧场前
  塞尔堤遇到现在的同居人——岸谷新罗是在失去头颅之后没多久的事。
  从爱尔兰一路追踪头颅的气息,躲在偷渡的船上时,被正值年幼的新罗给发现,这便是一切的发端。在那之后,虽然在新罗父亲的协助下,总算在日本能有个落脚处——然而因为曾经被对方在麻醉完全失效的情形下将身体切开来,因此总是无法有好印象。
  更何况,现在塞尔堤正在怀疑偷走自己的头颅的人,就是新罗的父亲。虽然在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无法逼问,但对方是不能够松懈的对手,必须小心提防。
  虽然希望对方使用搭计程车之类的方法,总之就是自己想办法回来,不过他似乎是使用运送工的联络方式,特意来「委托」的。
  ——还是老样子…从以前就是个喜欢捉弄我的家伙……
  好不容易从警察的警戒中来到西口公园,塞尔堤默默观察四周的状况。
  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十一点,然而人数看起来还不算少。一些人看到小有名气的「黑机车』身影后都停下脚步,不过当塞尔堤将安全帽面向他们,便马上移开眼神,迅速离开了。
  塞尔堤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搜索著目标人物。
  (应该马上就能找到,因为他有提到穿的跟「平常一样」。)
  出门前,新罗说的话在脑海中复苏。
  ——虽然由我来说是有些…可是那家伙的穿著实在……
  一回想起新罗的父亲在前往美国前的穿著,塞尔堤做出像是头痛的肢体语言,而安全帽也随之左右转动。
  在此同时,她从面前的风景中发现一个特异之处。
  在夜晚的黑暗中——聚集在西口公园对面的道路上,有个黄色头部的集团。
  那并非染发,而是全员都以黄色布巾绑在头部或脖子的少年集团。
  ——黄巾贼。
  以在三国志中登场的势力命名,最近颇常见到的独色帮集团。塞尔堤的记忆中,几年前的池袋或新宿比较容易看到他们,不过最近被称为独色帮的集团本身却变得越来越少见。
  ——最近又开始增加了…在做什么呢?
  塞尔堤将意识往那里集中——
  在黄色群众的包围中,看见一道白色身影。
  ——呃…
  注意到那白色身影的真实身分后,塞尔堤在心中大叹了一口气——然后与搭档的克修达·巴瓦一起静静接近那个集团。
  即便周围没有警察,塞尔堤还是余悸犹存。
  「大叔,你穿得很拉风耶。」
  「很帅嘛?还是你脑袋有问题啊?」
  身缠黄色布巾的少年们,以左摇右晃的步伐拖著松垮垮的裤子,包围一名像是中年人的男性。
  「噗啪,噗啪。」
  当中的其中一个人将果汁喝进口中,然后又吐向地面,莫名有种压迫感。
  相对地,那名像是中年人的男性以相当冷静的表情看著少年们。
  之所以会说像是——是因为少年们无法确实判断男性的正确年龄。
  他们正在找碴的对象——是一名白色的男性。
  一名与塞尔堤的黑色外观相反,白色穿著的男性。
  并非全身都是白色。在让人联想到丧服的黑色西装上,披著以他的身材来说有些宽大的白色大衣,一只手还握著纯白的公事包。
  光是在车站前的大马路上披著白色大衣就已经很诡异了,而让这名男性的诡异更增添色彩的,是隐藏住其年龄的那个物品——
  戴在脸上的防毒面具。
  而且还是——纯白色。
  从一般脸部的部分到装在嘴部的滤嘴,甚至连用来固定于头部的带子都是白色。在脸部完全被遮住的情形下,少年们之所以推测对方「应该是中年人」,是因为一头半白的头发。
  不过在一片雪白的防毒面具之前,不上不下的发色和从空隙中露出的肤色都相形失色,没有留在观者的印象中。
  眼睛的部位也装进像是把太阳眼镜的颜色给反转过来的白色镜片,给予周围人们的印象,大概就像是蚕的成虫。
  不过呢,这样的印象在池袋的城镇中只会被当成怪人。
  ——要穿那副模样,至少也选在原宿或秋叶原啦……
  远远观察他的塞尔堤,在心中感叹并暗自确定。在一些她随意翻阅的漫画与小说,以及可疑的杂志影响之下,她心目中的原宿与秋叶原似乎已经成为像是魔都的地方。
  ——不出所料,果然被人找碴了……
  不可能弄错人。
  塞尔堤如此确信。
  不过比起这确定,她更希望是不会再有其他人穿著同样的打扮。
  如果她的希望实现,那名白色的人物就是——
  新罗的父亲——也就是岸谷森严。
  少年们没有注意到塞尔堤正逐渐接近,面对这名摆明就很可疑的男性,像是发现到珍禽异兽般地渐渐围上去。
  「我说大叔啊,我们最近在找那个龟起来的砍人魔,找得有点不爽了,真的很不爽啊。这时候遇到你,就更让我们不爽了。」
  「让我们调查一下,OK吧?」
  「皮包也是,噗啪,让我们调查一下喔?噗啪,噗啪。」
  喝著碳酸饮料的男性,说话时还不断将饮料喷洒出来。他才一接近,戴著防毒面具的男性——森严便往后退一步,在此时第一次开口说话:
  「你们不觉得东京的空气很脏吗?」
  「啊啊?」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其中一名少年讶异地发出疑惑声。
  相对地,森严则是摇摇头,吐露隔著防毒面具而有些模糊的声音:
  「话又说回来,在这肮脏的空气当中,你们肮脏的脸正好成了相当好的保护色。真要说的话,你们就连眼睛也脏掉,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肮脏面孔。」
  「喂,这个大叔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
  对于这明显的侮辱言词,少年们非但不生气,反倒是感到不舒服而面面相觑。
  「……算啦,这样不是正好?」
  其中一名少年一面这么说著,将喝到一半的碳酸饮料往森严的头上倒下去。
  白色大衣被染出明显的污渍,甜味往四周围扩散。
  森严静默了片刻,不过又再次对著少年们摇头,以悲悯的口气开口:
  「哼哼…看来是时候让你们见识一下大人的厉害了…你们大概以为自己有少年法保护就可以随意杀人吧?给我记住,要杀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人杀死的觉悟!」
  就在他高谈阔论的刹那间,人群中以身材来说唯一会被称为「青年」的男性,用左手揪起森严的白色大衣领口。
  「啊…」
  「大叔,你果然脑袋有问题。」
  他同时踏住森严的鞋子,不时以右手的拇指对他的肋骨间戳刺。
  「我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啦!」
  「嘎…啊…等一下。这样很痛…真的很痛…鞋子被踩住没办法逃开。好痛…你的手指…手指戳到我…慢著…痛痛痛…」
  「啊啊?我听不见啦!啊啊?」
  随著「啊啊?」的声音,男性将骨头明显的拇指不断往肋骨的缝隙间戳刺。虽然平凡却又快速强烈的攻击,让森严不由得喊叫出声。
  「你在做什么啊?塞尔堤!快点来救我啊!」
  少年们随著这句对著他们的背后呼喊的声音,同时回过头望去——
  在那里,看见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
  ——实在不想去救他……
  被森严突如其来的求助,塞尔堤打从心底在考虑「装成没看见,直接回去吧」。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森严则是不断地努力挤出话来:
  「我之所以会摆出强硬态度,是因为有看到你才放心,你没注意到吗?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会背叛我的信赖的女孩!」
  ——我真的不想去救他……
  当塞尔堤真心打算转过身去时,却因为少年们的呼喊而在瞬间打消念头。
  「啊啊!这家伙不就是那个黑机车吗?」
  「法螺田大哥,就是这家伙!是跟这家伙在一起,穿酒保服的摆了我们一道!」
  「好小子,之前还真敢对我们动手,啊啊!?」
  「我们被那个穿酒保服的摆了一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啊…这些家伙…该不会是…
  然后,塞尔堤回想起来了。
  几个星期前,在那个被称为「撕裂者之夜」,大量砍伤路人事件的夜晚——坐在她摩托车后方的友人,在短短数秒间摆平了朝他丢罐子的黄巾贼少年。
  虽然不会一一记住被朋友揍过之人的脸孔,不过从对方挑衅的言词来看,恐怕就是当时的少年们吧。
  ——这下麻烦了。
  塞尔堤为了打圆场,便从怀中取出PDA来,打算对少年们表达一些辩解推托的藉口。
  「你拿什么东西出来啊?开什么玩笑?喔喔?」
  手被拍了下去,绝非便宜的PDA被打落在水泥地上。
  下…个瞬间——
  从塞尔堤的身体渗出的「影子」立刻往周围扩散,缠上少年们的手脚。
  「呜喔!?」
  「等一下…这是什么啊!?」
  「咿啊…咿啊!」
  被突然出现,如同蛇一般迅速,水蛭一般黏稠的黑色绳状物体缠绕住手脚并捕捉,少年们发出悲鸣而被绊倒在地上。
  另一方面,塞尔堤迅速捡起PDA。在确认液晶萤幕能够正常显示后,她松了一口气。
  (插图031)
  ——太好了。
  她紧紧握住新罗作为礼物所赠送的PDA,二话不说转过身去。正打算抓住森严的手,直接离开现场之际——
  「你这家伙!这是怎样!还不快点——」
  「喝啊!」
  「嘎啊!?」
  ——!?
  自称超过二十岁的青年,被站在他身后的森严用手上的公事包,卯足劲往头上敲下去。
  是大力挥舞手腕,漂亮利用了离心力的一击。
  响起比塞尔堤想像中还小的声音。青年从头上流出鲜血,两眼翻白地往地面躺下。
  森严不理会周围目瞪口呆的反应,以一派轻松的态度俯视青年。
  「看到没…这就是…大人的战斗方式。」
  ——搞什么啊!?这个白痴老爹!?
  塞尔堤注意到视线开始从四周围集中,遂拉著森严的手,半推半就地拖著他,然后发动搭档的黑机车。
  「慢著,塞尔堤,还有三个人耶。」
  『闭嘴。』
  在PDA上快速输入短短两个字后就收入怀中。
  正当机车要无声地从艺术剧场的旁边行驶而去时——
  她想起前方就是警察局,立刻让机车掉头转向。
  在傍晚时分所尝到的恐怖,让塞尔堤的背大大地颤抖了一下。
  「哎呀,刚刚…你发抖啦?塞尔堤,是感受到什么寒冷事物而颤抖吗?还是精神上的?抑或是与人类并不共通的感觉器官所引起——真有意思,晚点再让我解剖咕啵喔……」
  塞尔堤用手肘朝后方打了下去,安全帽微微地向下垂。
  ——明明就和新罗很像…我却怎么样都无法喜欢这个家伙……
  ♂♀
  「哎呀,真是得救了。塞尔堤,多亏了你,我才能够教导肩负明日的年轻人们,关于人生的严苛…虽然代价是我的前锯筋到外腹斜筋附近有点痛…」
  森严抓著塞尔堤的背,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肋骨附近。
  在巷道中奔跑的漆黑机车,黑与白的漂亮对比在上面摇晃著。
  跑在大马路上太过显眼,再加上现在被抓到,还会附赠一项过度防卫的伤害罪吧。
  背后坐著身兼恋人之父的伤害犯,塞尔堤只能在心中不断祈祷别被白色机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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