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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左晴雯-驯兽师与刁蛮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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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一眼就知道适合我的衣服尺寸?”她可不是那么好唬的。

 向以农轻吐一口气才说:“那是我的职业本能,就像我当初一眼就看出你是
女孩子——”他发现说溜嘴便立即收口,但已来不及了。

 意外的结果,让绪方真绘当下决定乘机算那笔帐。“好啊!原来你从一开始
就知道了,还一百假装不知情!”呵!真好!她才在为如何和他算那笔帐面伤
脑筋呢!没想到他居然不打自招了。

 向以农自知理亏连忙招认。“好啦!这件事是我不好,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啊!
如果我当时当场揭穿的话,你的下场不就——”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爹娘他们串通起来骗我的事啊!那天晚上我
全偷听到了,哈哈——啊——”绪方真绘得意忘形的说光光,才发现情况不对,
一脸尴尬的看向他。

 老天!我这个大嘴巴,怎么自个儿全招出来了呢?

 经过三秒钟的沉寂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爆笑出来。

 “看来我们是彼此彼此啰!向以农好喜欢她毫不矫饰的笑容。

 “不!是你错在先,你先骗我的!”绪方真绘一点儿也不肯吃亏。

 向以农不想再和她争这种没营养的事,索性把话锋一转,用另一件事来吸引
她的注意力。“那天你跌倒时,看见平胸的奶娘不会觉得不对劲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绪方真绘低叫。难不成他那时正躲在一旁偷看?

 向以农神秘兮兮的笑道:“给我五分钟,我马上给你答案!”语毕,他使朝
房里走去。

 绪方真绘本想跟过去,但回心一想,偶尔乖乖的听话也不是坏事,正好乘机
把屏幕上那些美女给仔细研究一番。

 约莫五分钟之后,向以农不声不响的一屁股坐到她身边。

 看得正入神的绪方真绘,真个被吓了一跳。“干嘛!奶娘?!”怎么可能?!
奶娘怎么会在这儿?!绪方真绘的脖子差点儿因过度吃惊而扭伤。

 向以农见状,忍俊不住爆笑出声。

 绪方真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的奶娘是你!你会易容术?而且,是你
偷走了我的珍宝对不对?”天啊!难道他也看到那电饭锅里的东西了!

 这想法让她顿时全身发热发红。

 向以农因而笑得更加人仰马翻。

 “你坏蛋!一直都在戏弄我!”绪方真绘索性把所有的罪状全怪到他头上去,
乘机捶打他以示发泄。

 向以农并未反抗,任她捶打,嘴巴还是一直笑个不停。“你知道吗?我还是
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那东西锁在电饭锅里当宝的呢!”一想起当天的情景,他使
愈笑愈无法自制。

 “你果然偷看了里面的东西!”绪方真绘因而更加困窘,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向以农可不愿为这种事和她不愉快,便连忙哄她。“好了啦!全是我不好,
行了吧!

 你就别再生气了。再说,我会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回报你先前的“厚爱”
罢了!所以,我们算扯平好不好?“嗯,抱着她的感觉果然很舒服。

 “这怎能扯平呢?”绪方真绘语中的怒气已明显的减退许多,没办法,她就
是吃软不吃硬。

 向以农很懂得如何使她开心。“这样吧!为了向你赔罪,等到了德国,下了
飞机之后,我们就易容四处去逛逛如何?”

 “真的?”绪方真绘果然立刻眉开眼笑,但又自觉自己太容易商量了,于是
又嘟起小嘴。“只有这样不够诚意!”向以农在她向上翘起的可爱下巴轻吻一
词。

 “那再加一点,要易容成什么样随你挑!”呵!果然三两下就解决了,真简
单!

 绪方真绘灵机突然一闪。“此话当真?”

 “当然!”他太沉醉于“香”她的感觉中,以至于没发现她眼底滑过的“诡
谲”光芒。

 “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哦!”绪方真绘都快笑出来了。到了德国就有你瞧
的了,嘿!嘿!

 别以为她恋爱了,就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乖巧又柔顺,像只惹人怜爱
的心绵羊一般。只要逮着机会能捉弄人的话,她还是会照做不误,就算他是她
最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只可惜向以农没算着她这一点,正一脸春风得意的拥抱着佳人,直为自己的
深谙“驯悍术”而自豪不已。

 德国。海德堡到达目的地,离开机场,住进旅馆之后,向以农立即就为自己
许下的“承诺”,感到懊恼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会提出这样出人意
表的要求,唉!

 这回可真是阴沟里翻船啦!

 “怎么?莫非你想反悔?那可不成,是你自己说易容术的角色随我挑的!”
绪方真绘看他那一脸“屎相”,就愈说愈有劲,心中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向以农暗叹一声之后,只好无奈的点头。“好吧!全依你就是了!”谁叫他
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呢!

 “太棒了!那我们这就快点准备交换身分吧!”绪方真绘迫不及待的催促。

 原来她的要求是,要向以农变成她,而她变成向以农,来玩个小白脸养情妇
的游戏。

 当然那个“小白脸”正是绪方真绘自己,而那位“情妇”嘛!自然就是向以
农啰!

 凭向以农一双巧手,两张脸蛋的“移植”工作,很快便顺利完成了。

 “真绘,你确定我们真要这副样子到街上去吗?”向以农看着镜中那个滑稽
不已的自己,真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躲起来。

 绪方真绘的反应可就完全不同了。“这样有什么不好,简直是杰作,你的本
事真不是盖的耶!”他愈不自在,她就愈开心。

 “你有看过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又高头大马的情妇,和一百六十多公分高
的小白脸的搭配吗?”虽然学生时代他和那群死党曾搞过这种荒唐事,但那已
是十多年前的年少轻狂了啊!

 当然现在也有,不过整的绝对是别人,而不是他自己,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
这个小恶魔手上。

 绪方真绘一点也不把他的抗议转进耳里,挽起他的手,便往门口走去。“我
们走吧!

 甜心!“当男人对她一点也不费力,想她可是当了二十二年的”少城主“哩!

 “真绘!”向以农真布望她能及时打消这个艘主意。

 绪方真绘却回过头,对他甜甜一笑。“淑女走路要秀气一点,你不是天才演
员吗?

 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有损招牌哦!“被她这么一说,他再有千言万语也说
不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啦!

 其实凭他的演技,想扮成完美的女人绝非难事,何况这张脸还是“真绘”的
呢!

 向以农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嗯!果然是美女一个。

 也好,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一段吧!

 适应力超强,原本就是“东邦人”的特质,现在又再度在向以农身上得到印
证。

 果然,高头大马的“情妇”和矮冬瓜的“小白脸”,一走上街头就成为璅众
所瞩目的焦点。

 “唉呦!亲爱的,人家穿高跟鞋走不快,你扶人家一下嘛!”向以农一上街
头就马上“出招”。

 绪方真绘只差没被他那杀鸡般的怪声,给爹出满地的鸡皮疙瘩。很好,这小
子不赖嘛!

 她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提高声调嚷道:“我不早告诉你别穿那么高的鞋子,
你偏不听,现在可好了,只好脱下来啦!”

 “你想要人家打赤脚走路不成?”他向以农的演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硬是
逼真要得。

 若不是场合不对,绪方真绘铁定会当场鼓掌叫好,瞧他那扭小蛮腰的动作,
演得多么纯熟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她倒要看看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人家想要你吻我!”

 “我吻你?!”他还真敢说!绪方真绘毕竟这方面的经验较少,一下子就涨
红了双颊。

 向以农可得意了。“是啊!人家是你的甜心,你如果不吻人家一下,人家就
不走了!”声音之爹、之呕,连他自己都已吐上千百回啦!

 “你——”这小子还真会找麻烦!

 “这位高个子美人,如果想要亲热,犯不着找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更
能满足你哦!”三个街头混混不请自来的找碴。

 “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你们碰她!”绪方真绘一见到向以农被其中两名混
混架住,便怒气冲天的大吼。

 “呦!你这个小不点,声音还挺大的嘛!”闲着的另一个混混吊儿郎当的走
近绪方真绘,一脸轻薄,而且眼中还带着色迷迷的光芒。

 “我不但声音大,还会咬人、踢人加踩人!”才说着,她便当真赏那个混混
“一口”、“一踢”加“一脚”。

 痛得那个混混低咒几声,恼羞成怒的向她猛力挥拳。

 “不准你碰她!”向以农不知何时撞开了两个架住他的混混,冲过去,赶在
绪方真绘被揍前,先行赏了那个混混下巴狠狠的一记重拳。

 那混混哀号了一声,即刻倒地“昏睡”,下巴骨似乎碎裂了。

 “天啊!你好棒哦!”绪方真绘忘情的大叫,她一向欣赏强人!尤其她没想
到看似公子哥儿的向以农,居然会有这么高杆的一手。

 “好说!我不过是在学生时代练过拳击罢了!”他一方面是在说给她听没错,
但另一层意义则是针对另外两个混混的,意思是:要命的就别轻举妄动!

 可惜那两个混混咽不下被女人打败的窝囊气,还是不要命的朝他们扑过来。

 “你闪到一边去,不准出手!”向以农用力拉了绪力真绘一把,将她拋到安
全地带去之后,便全心应付那两个混混。

 绪方真绘本想冲过去帮忙,但当她定眼目睹向以农打斗时的狠劲和英姿时,
她的脚不动了,只是愣在一旁赞叹不已!

 他好帅啊!虽然穿着女装和高跟鞋,行动却一点也未受到干扰,一样的帅气
迷人!

 而且,这是第一次,她发现被保护的感觉很好,甚至比保护别人更好!

 结果,不一会儿工夫,向以农便把另两个也摆平了。

 “真绘,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他运汗都没擦,就急着探问她的状况。

 绪方真绘心里窝心极了。“我没事,倒是你流了些汗,把妆都给弄脏了!”
她自动自发的为他拭汗。

 “我看我们还是把衣服换回来吧,省得又节外生枝!”他可不想又让她发生
这种危险。

 “嗯!”知道这是他的体贴和关心,所以她立刻就应允。

 一场“交换身分”的游戏因而告了个段落。

 回复各自的身分,在街上逛了一下午之后,绪方真绘又开始后悔了,她还是
该坚持让这个花心大少穿上女装才是。

 现在可好了,走在路上,过往的人潮,凡是性属“母”的,几乎都会贪婪的
回畔偷偷望他,甚至向他拋媚眼。

 他可乐了,不但应付得宜,还谈笑风生,一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

 “你很吃得开嘛!”才在露天咖啡座坐定,绪方真绘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向以农正巧和一个熟人打了一声招呼。“还好啦!这儿是我的势力范围,所
以比较容易遇上熟人!”

 “你的朋友可真多哦!”明知讽刺他没什么意义,她的嘴巴就是忍不住要自
作主张。

 本来她并不相信他是“双性恋”这回事儿,不过,一个下午的观察之后,她
可没那么自信了!这小子还真是人见人爱呢!

 “怎么了,干嘛嘟着一张嘴?”向以农这才发现她的不悦。

 瞧他那一脸无辜状,害得绪方真绘不好当场就怒责他的不是,只好说:“没
什么,只是觉得你和在村里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差好多!”

 “会吗?”向以农双手潇洒的交抱在胸前。

 “当然会!在村里的时候,你看起来好诚恳又专情,结果,一回到这儿来,
你就完全变了个样,到处招蜂引蝶,和人眉来眼去,好象另外一个人似的!”
其实事实并没这么夸张,她自己心知肚明——他不过是朋友多了些,又善于交
际热情,但是看进她妒火中烧的眼里,自然就走样了。

 向以农吐了一口气,才正色的说:“我承认我朋友多,也承认我喜欢交朋友,
这些早在村里时,我便跟你说过了,不是吗?而且,我也不认为我对村里的人
和对这边的人,态度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因为风俗民情不同,交往的方式
有所异同罢了!何况和朋友打招呼是基本礼貌,我不过做了和在村里相同的事,
为什么在村里,你就认为理所当然,到了这儿,你就认为我招蜂引蝶呢?”他
一向不喜欢别人无理取闹。

 绪方真绘自知理亏,连忙将话锋一转。“好嘛!方才是我说错话了,但你不
能否认你有很多情人吧!”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啊!”他行事向来光明正大。

 “现在也是吗?”不管怎么说,他受人——尤其受女人——欢迎是事实,从
今天下午的经验便可确定。

 向以农旋即弄清了她这番怪异反应的原因了。“莫非你是在吃醋?”语毕,
他还不忘露出促狭的笑意。

 “我——”心事被猜中,令她顿时感到有些困窘。

 “对!我是吃醋,难道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你就不会不高兴?”
她试着换个角度说话。

 “怎么会?你朋友多,正是我的希望啊!我还怕因为忙着拍戏而冷落你,所
以如果你多交些朋友,我反而会放心些呢!”向以农出自肺腑的表示。

 “我说的不是这种朋友——我是——”绪方真绘给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偏偏向以农还要很体贴的说:“慢慢说没关系,反正我们不赶时间!”绪方
真绘只差没给他气死,她干脆开门见山的问:“你从来没有为情人吃醋、嫉妒
过吗?”向以农一听到这个问题,便失声大笑,久久未曾停歇。

 “不要笑!快说给我听!”绪方真绘可没闲工夫和他说笑,这可是很重要的
大事哩!

 半晌,他才得意洋洋的笑道:“你知道吗?我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我的爱情
字典里,从来没有”嫉妒“这两个字!”

 “此话当真?”绪方真绘郑重其事的确定。

 “当然!虽然我不反对别人为我争风吃醋,但是我本身对身边的情人,一向
都主张合则聚,不合则散,从来不强留过谁,又何来嫉妒!”他据实以告。

 是的,他对爱情的态度一直都如此,因为爱情从来未曾在他心中有过多少分
量!

 听了他一番话,绪方真绘反而暗自窃喜——这么说来,他根本就从没真正谈
过一场恋爱啰!

 否则,嫉妒这回事儿乃情人的“专利”,他会全然不知呢!

 太好了!那就由我来教教你,所谓“嫉妒”究竟是何物吧!嘿嘿!

 绪方真绘是个相当积极的人,尤其当她下定决心,锁定目标之后,她就会把
这项特质更加发挥得淋漓尽致。

 很显然如今的她已认定向以农是她未来的另一半,所以她一定会让他和她拥
有相同想法的,一定!

 她的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彩。

 第八章三天下来,向以农带着绪方真绘逛了海德堡许多地方,因而绪方真绘
对这个城市不再那么陌生。

 “喜欢这儿吗?”向以农经拥着她的臂膀,并肩漫步。

 “嗯,和村里完全不同,很有意思!”尤其和心上人朝夕相处,更让她感到
非常甜蜜幸福向以农这才放心许多。“我们将会在这儿住上一阵子,一直到我
拍完戏,可以吗?”

 绪方真绘条地双畔大瞪,似乎领悟了什么。“你是担心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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