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上一只禽受老公 作者:小囡菇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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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ahappyjourney。”这是一个可爱的警察在和我们告别,刚刚他还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和宋笑安都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而且两个人的岁数看上去差不多大,又一起来到这里,所以难免让人误解。这位可爱的小警察刚刚趁着宋笑安出去的时候,偷偷询问我是不是来度蜜月的。
“no,wearenotacouple。”当我听到小警察的问题时有些好笑,随即问道,“why?”
小警察耸耸肩却带可惜的说,“idon'tknow,maybeit'sintuition。”(表看到英文的时候请忽略,谢谢)
我摇摇头,这位可爱的小警察猜错了,我们两个怎么回事夫妻呢。许久之后的光棍节,我和禽受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有一个警察时突然想起这个可爱的小警察。我告诉禽受说那个小警察那时候说我们是夫妻呢。禽受的回答让我印象深刻,我那时候也觉得你会是我老婆。当然,某人的回答换来的是我无情的一脚,真是撒谎都不用打草稿。
“byebye。”我看到那个小警察告别式还给我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我哭笑不得。
“怎么了?”宋笑安双手酷酷的插在口袋里,看到我一脸忍笑的样子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感觉我忍笑人的好辛苦,这位小警察还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让我加油,和一个萍水相逢的老乡发展关系。
“哈哈哈。。。。。。”这一路上我硬生生忍着笑意,等一回到酒店我就迅速回了房,立马像个疯婆子一样哈哈大笑。
“妈妈呀,就连在国外都有人操心我的终生大事,你就别操心了。”最后我笑的流眼泪捂着肚子。
也是在许久后的光棍节,我将这件事告诉禽受,禽兽那叫一个委屈。
“你干嘛不上啊?”禽受委屈的咬着下嘴唇,“太过分了。”
“你要对那时候的你下手,呵呵。”我完全无视我家禽受的抗议。
禽受将盖在我身上的毯子全部卷走,嘟着嘴巴裹成一团,“太过分了。”
我拿着杯热可可继续看电视,“过分什么呀?那时候我对你下毒手,你还不把我打死。”我一定以及肯定,我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禽受跳起来抗议,指着我说:“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来对我下毒手。”末了禽受还补充一句,“越狠越好。”
我看到我家禽受陷入自己的想象中,不忍把他叫醒,果然是一个被虐狂。
这时候禽受突然想起什么,一张脸凑到我面前,“你那时候笑也是因为这个吧。”他总算记起来了。
我诚实的点点头。
“为什么笑?”禽受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我想了想为难地说,“就觉得好笑。”
禽受不干了,最后将我关在门外,一个人关灯睡觉。
我找到包之后立马变得不一样了,取了钱之后就将借的现金立马还给了宋笑安,而且还很诚心的请宋笑安吃了一顿饭。
“谢谢你帮我。”今儿我们是出去吃的,我还特地点了两杯啤酒,想要小酌一下。
“不用谢。”宋笑安很客气。
“对了,你接下来去哪里?”我和宋笑安边吃边聊。
宋笑安想了想,“这儿也没什么好玩的,可能换个地方看看吧。”
“来,我敬你。”我拿起啤酒敬他,“很高心认识你。”
宋笑安的酒量明显没我想的那么好,他也没喝几口就放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而我的视线一直在这两酒瓶子上移来移去,那时候的我可纠结了,到底是何还是不喝呢?最后,我选择了不喝,毕竟不能让人家以为我是酒鬼,还是留个好印象。最终,我比宋笑安多了两三口后,就把啤酒放在一边再也不去看它。
“你不会喝酒吗?”我问宋笑安。
宋笑安抬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有应酬的话会喝一点。”而后看到我一脸迷茫的样子,“看样子你也很少喝酒吧?”
我这人脸皮厚,顺着宋笑安的话就点点头,“偶尔喝一点。”这时候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尤其在我充满血色的脸庞上看起来相当明显,我脸红了,红的相当明显。
“恩。”宋笑安笑笑不语,我想他看到我发红的脸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了。
这年头信谁的话,都不能百分百信我的话,这是禽受最后总结出来的真理。呵呵,我笑笑不语,禽受立马抖三抖。
我和宋笑安漫步在市中心,而后两人走回酒店的途中,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又出现了。宋笑安依旧花了一美元从她那里买了一朵花,然后将这朵鲜花送给我。
“谢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许只是他们的小花,但我依旧很高兴从他那里收到花。
上大学的时候蒋若晨都未送过我很多次的花,在我印象中也不过寥寥两次,一次在我和他交往一周年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求婚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结婚后他亦没有送给过我鲜花,他说这是最不实际的东西,他宁愿用最实际的东西给我。不过让我感觉好笑的是,在我发现他出轨后他立马送了我一大束红玫瑰,以及一枚我看中却没舍得买的钻戒,不觉得这样子很讽刺吗?
“你什么时候离开?”在回房间我问宋笑安。
“明天早上吧。”宋笑安靠在门上淡淡的回答。
“恩,晚安。”
“晚安。”我和宋笑安互相道了晚安便回房。
这几天我和宋笑安或多或少一起行动,但仅限于我们吃饭的时候约上对方,所以我对他的理解也仅限于我们聊天的内容。接下来他去哪里我不知道,他亦不知道我去哪里,或许我们就此别过,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了。一想到我们以后不会见面了,或多或少有些伤感,萍水相逢却给予我最真诚的帮助,我很感谢他。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我不知道宋笑安什么时候离开,但我想去送送他。可这个想法等我出门的时候就见光死了,因为服务员告诉我这位先生已经退房离开了。我在外面找了他一大圈,也没找到他的踪影,这件事就此作罢。
接下来我在金边多逗留了一天,将这儿的景点参观了一下,而后才乘上前往暹粒的车,前往我曾看到过的地方。
“thanks”夕阳下,一个在微风中独立的背影缓缓走过,谁都不知道他要去向何方。
☆、年初二有爱番外
今儿是年初二,不知道各位的新年春假过得如何?学生党尽情享受寒假,那工作党只能珍惜这为数不多的几天假期了。
大过年的氛围都不一样,我和禽小受懒懒的躺在床上,谁都不乐意起来。
“做饭去。”我踢了禽小受一脚。
禽小受翻个身继续睡觉,一点都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听见没有?”我继续踢某人,可那人还真是不为所动,“聋了啊?”我扯了扯某人的耳朵。
禽小受瞥了我一眼,“我累了,走不动。”说完将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
“那午饭怎么办?”
“不吃了。”
“那我去做。”既然某个男人不肯做饭,那我只有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了。
“我要吃海鲜炒饭。”禽小受将自己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怯生生的看着我,“可以吗?”最后那句询问,是在看到我可怕的面容后硬生生挤出来的。
我笑的那叫一个和颜悦色,“想吃啊,自己干嘛不去做?”最后简直就是恶魔啊恶魔。
禽小受躲在被子里一个恐惧啊,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凶?压岁钱不给我也就算了,现在连做顿饭也不肯,呜呜呜。。。。。。”
我无奈的看着某人装腔作势,等他假哭结束后我利落的收尾,“你还想压岁钱?做梦吧!”
禽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女人越来越凶了,还真是不给点教训不行啊!
不一会儿禽小受自动打开门,敢情这家伙闻到饭味儿才出来的。只见某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坐在餐桌前,“咳咳。”
我眼皮都不抬一下,谁搭理他啊。
某个男人见我不搭理他,眼珠子转的那叫一个快啊,“老婆,快吃饭啦。”某人还不知廉耻的卖了个萌。
“呕”我很不给面子的吐了出来,当然某人的脸那叫一个苍白啊。
“老婆,你怎么又吐了?”禽受抱着垃圾桶待命。
“别过来。”我制止禽受,“年初二的你就恶心我。”
禽受那叫一个委屈,什么叫恶心她啊,低着头不说话。
“对了,把你的海鲜炒饭端进去,别在我面前转悠。”
禽受端着碗海鲜炒饭沮丧的转头离开,刚刚想的那些个事儿就这么华丽丽的泡汤了。
某人如今寄居在书房,躺在沙发椅上端着碗海鲜炒饭,笑的和花痴一样。
好吧,某人如今正在看他喜欢的电视剧,才没这么伤心。
“吃完了还不滚出来。”我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某人那叫一个欢洒,火气更大。
“你让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禽受看到我朝着他大喊大叫,立马可怜的低下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好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
“商场。”
“干嘛去?”禽受捂住自己的口袋,一副我要抢了他钱的样子。
“买东西。”我看到禽受的动作,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我会这么做吗?呵呵,一定会。
“买什么?”
“买金戒指。”我对某人无语。
“为什么不买钻戒?”
“因为给我妈。”
“哦。”
“你有钱吗?”禽受问我。
“有钱啊。”我搂着我家往我的目的地走去。
“那就好。”禽受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呵呵,我怎么会没钱呢。我往身边看了看,一个男人正在逗弄别人的小孩,还真是大小孩呢。
☆、相遇就是缘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坐往前往暹粒的大巴,终于踏上我在这儿最为重要的一个地方。
车上的人并不多,加上我也就十三四人左右。当然除去我之外,其他的人都一对对,或者一家三口这样子。
“hi”我看到一个可爱的外国小女孩盯着我看,我向她挥挥手打招呼。
这位可爱的小姑娘红着脸挥挥小手,“hi”
我看到这位小姑娘着实可爱,立马招手让她过来。小姑娘在父母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而后她的父亲拍了拍她的肩,小姑娘淑女的走到我身边。
“hello,sweety”我将那个孩子抱在怀里,这个小姑娘莫约六岁左右,脸白白嫩嫩肉乎乎的,一双棕褐色的眼睛如同琉璃珠般善良晶莹,一身粉色的公主裙让她愈发的可爱。
“hello”小姑娘说话还有些奶娇,红着脸打招呼。
“sweety,canyoutellmeyourname?”我承认我的英文真的很烂,可我胜在亲和力十足。
小姑娘轻声回答:“daisy”
接下来我和小姑娘用英文交流,我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来自英国,是跟随父母在这里旅游的。小姑娘一开始有些害羞,等过了十分钟就和我玩开了。我们两个头对着头咯咯的大笑。
“daisy,ehere。”他的母亲招手示意她过去。
小姑娘停了一会儿,而后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依依不舍的告别。
“尼来之那利。”这时候一个人用不熟练的汉语和我交流,我往左侧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i’mfromchina。”我看到眼前的男孩子也有一张东方脸孔,但他不熟练的中文让我以为是邻国的友人。
男孩子有些激动以及不好意思:“我宗文。。。。恩。。。。不好。”男孩子想了好久才将这句话说完整。
我听他讲中文还真是累呢,不是他累,是我听的累了。
“youcanspeakenglish。”当我听到他那中文的时候,我宁愿我说英文。
男孩子小麦色的俊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平似。。。。很稍。。。。世间。。。说宗文。”而后又想了好久,“soiwouldliketopracticemymandarin。”男孩子想了半天还是以流利的英文回答。
“okay。”我对眼前这位年轻的男孩感到敬佩,中文说成这样估计从小生活在外国。
“你能不能不丢人了,说中文说成这样,你好意思开口。”身边一个同样黄皮肤黑眼睛的短发女子则是一脸嫌弃的对那个男子说,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男子耸耸肩,颇有些无奈:“sorry。”
女孩子越过身边的男孩子对我说,“你好,我是孙媛,杭州人。”
女孩子拥有小巧干净的脸蛋,特别是那双笑眼迷人,“你好,我是叶静心,来自上海。”
“他叫陈安浩,不过你可以叫他jack。”孙媛抢先他一步开口,“他是美籍华人,中文说不好。”
我看眼前的两人分明就是热恋中的小情侣,那个小眼神根本骗不了人。
“你一个人来的吗?”孙媛很爽朗。
“恩,一个人。”
“男朋友不陪你来吗?”
“没男友。”
“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没男友?”孙媛一看就是一个很直接没心机的女孩子。
他身边的jack看我面露难色,后用他不熟练的中文说,“别。。。。说了。”
孙媛和jack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中文夹杂着英文开始对话,身边的好几个人都暗暗忍笑。
“你们两个小情侣感情真好。”我一看到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这让我想起了大学的青春岁月。不行,不能想。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两人惊讶的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孙媛反应极大,“说错了,我们不是情侣。”
我看到jack的身体僵了僵,而后勉强笑着说,“不。。。似。”
孙媛搂着jack拍了拍某人的胸脯,“我们是哥们,对吧?”
jack点了点头,默认不语。
我敢打包票,眼前的两人一定有猫腻,或者有奸情。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和车里的人都开始聊嗨了,基本上都是用身体语言还有不入流的英文交流,当然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对老夫妻。
“丫头,哪儿的呀?”这位年过七十的老爷爷用流利的普通话和我交流。
“上海的。”说实话,我还是中文吃得开。
“我爱人是宁波的但也出生在上海。”
“我母亲祖籍也是宁波的。”
“一个人出来吗?”那个老阿姨是用一口正宗的吴侬软语和我说话。
“我一个人。”我同样回以方言,说实话这位阿姨说的比较老派,相比起我这种普通话比方言顺口的家伙好多了。
“丫头,有爱人了吗?”那位老爷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而且笑呵呵的极为和蔼。
“还没。”这时候某个人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但很快就消了散了。
接下来我了解到,这位老爷爷今年都快七十五了,老奶奶也快要七十了。两人早年就移民出国,现在定居在马来西亚,今年是两人结婚五十年了,也难得趁着身体好出来玩玩。
五十年是什么概念?说真的,两个人一起五十年当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可我从这位老爷爷眼里依然能看到对老奶奶的爱意,看着这两位老人,竟有了羡慕还有一个强烈的愿望。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我望着窗外的景色,这句话时不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说起来容易可实际也很难。经过离婚,我也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有的只是渐渐生锈的感情,以及自己越来越不确定的心。
同时间,一个男人迎着光站在树下,一如花样年华的梁朝伟对着树洞,呢喃着说些什么。从侧面看去,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略带忧郁的眼睛,高挑挺拔的鼻子,微翘红润的小嘴,。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无瑕的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