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穷酸县太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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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耿少柔再无法得知了,因为当他说完那句话后,她便感觉到自己上半身突然一凉!
“啊呀……老爷……”当衣衫被人褪去,右半边乳尖被人整个含住时,一股极强的战栗袭上耿少柔心头,让她忍不住娇啼出声,并在惊觉自己失态之后,用手捂住红唇。
上苍,他怎么了,而她又怎么了……
“没事的。”
轻轻拉开耿少柔掩住口的双手,让它们环住他的颈项后,寒上钧再度低下头去,一边舔弄她右乳上的红樱桃,一边用手指细揉慢拈她左边乳尖,听着她虽极力克制但却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在夜空中回荡。
“唔……老爷……”将小脸靠在寒上钧壮硕的胸前,耿少柔只觉得双乳又胀又疼、又酥又麻,身子也几乎要化成一摊水,身下最私密之处,甚至汩汩泌出一阵湿意。
她的身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点都不像她自己的?
这媚药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巨大吗?
当他抚弄着她的身子时,她竟感觉到一阵清凉快意,以及一阵不知名的渴望在下腹及心底跃升,口中还不自觉地发出羞人的呢喃……
“在京师时,过得还好吗?”
耳中满是如幻似真的娇怯呢喃,手中满是柔嫩滑腻,鼻间蕴满女子幽香,身子逐渐紧绷的寒上钧再忍不住地开口说话,并在说话同时将她身下的衣物褪去,轻抚着她雪白而匀称的大腿。
“老爷……”明明寒上钧的动作是那般令人羞怯,可他口中却吐出闲话家常似的话语,让耿少柔明白,这样的情景对他俩而言都是一样尴尬的,而这种认知,不知为何令她的心微微抽痛,但她还是轻轻回答,“嗯……还好……”
“你后娘还有替你张罗其它的婚事吗?”
轻舔着耿少柔另一边丰盈酥胸上早已紧绷挺立的嫩樱桃,寒上钧低语着,抚向她腿际的大掌也悄悄地往上挪,最后,盘旋至她夹紧的腿根处。
“呃……没……”这是她最私密之处啊!他怎么……
强忍着双乳异样的胀痛与酥麻,耿少柔虽然尽力想忽视那股强烈的羞怯与无助,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她的脑子在此时却已丧失了所有功能。
“没有了……因为京师里再没人……愿要我……这般的女子……”
“京师之外……一定有的。”寒上钧低语一声后,突然用腿轻轻分开耿少柔紧夹的双腿,手指向中心处轻轻一弹!
“啊呀……”为何京师之外一定有的?
耿少柔再无法知晓了,当身下最私密之处竞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被寒上钧碰触后,她无助地娇啼出声。
一股令人战栗的悸动随着他邪肆的举动,在她的四肢百骸胡乱流窜,令她的身子彻底虚软。
身下的那股湿意更形羞人!
“在第一县苦吗?”将大掌轻覆在耿少柔已然湿润的花丛间,寒上钧用手指轻轻撑开她那不断颤抖的花瓣。
“呃啊……”羞怯至极的耿少柔直觉地想夹紧双腿,奈何双腿早已虚软得不听使唤,让她只能紧紧环住寒上钧的颈项娇喘吁吁,“不苦……”
“那就好。”感觉着手中的湿滑黏腻,寒上钧喃喃说着,长指开始在那片柔媚的花瓣中来回轻滑,并在一来一回的滑动之中,轻轻拈弄若那颗湿润、肿胀又敏感的花珠。
“啊呀……”当身下的秘密珍珠被揉拈住时,耿少柔已几近崩溃了,“老爷……”
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纤细的腰身不自觉地弓起,任由一声又一声的娇啼声由她的樱唇流泄而出。
“我受不……住了……”美目满是泪珠,因为耿少柔再无法忍受他的抚弄,以及身子里那股异常的渴望。
随着寒上钧手指的逗弄,她的下腹不仅有股怪异的压力不断地蕴积,花径之中更传来细微的疼痛。
而在疼痛之外,那股温热的湿润还不断地由花口渗出,顺着腿根流下,沾湿了他的大掌、她的腿际、她的雪臀,以及雪臀下的青青草地……
“抱歉……”明白耿少柔已到达临界点,寒上钧爱怜地轻轻说道,缓缓将食指滑入她的花径前端。
“呀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花径被侵入时,一股夹杂着细碎疼痛与奇异快感的古怪悸动,令耿少柔再忍不住地放声娇啼,“老爷……”
听着耿少柔媚啼声中的微微痛意,感受着她丝绒花径里不自觉的紧缩,寒上钧的嗓音是那般温柔却又飘忽,“别怕……”
他的柔声安抚,就有如带着魔力一般,令耿少柔的身子不再颤抖得如同风中之烛,只是一想及他的手指竞在自己的体内,一想及此刻的自己竟与他亲昵如斯,她又怎能不羞呢……
“第一县其实很美,民风也很纯朴……”
额上的发,几乎如同身上被水浸湿的衣衫一般潮湿,但寒上钧依然喃喃说着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的手指一寸寸滑入耿少柔体内,直到顶至那层薄膜才停止前进。
而后,他放任手指轻柔无比地在那紧窒花径中按压、旋转,并以另一只手轻轻拈弄她花瓣中那颗湿润肿大的花珠。
“啊呃……是……”随着寒上钧越发深入的挑逗,一股从未领略过的刺激感不断地由耿少柔体内跃升,令她只能无助地款摆腰肢,想寻求这股感觉的最终目的,“老爷……啊……”
“我在。”
听着耿少柔那愈来愈娇媚与撩人的啼呼声,感觉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地被那窄小花径紧紧吸附,寒上钧的身子那般紧绷,紧绷到他再无法克制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呀……老爷……”耿少柔感受到一股就要爆发的强烈紧绷感由花径中开始蔓延,令她只能无助地摇头疯狂娇啼着,“我……我……”
“别怕,我在。”耿少柔花径的紧缩频率,让寒上钧明了她的身子已接近高潮的临界点了,因此他牙一咬,将自己的另一根手指刺入!
“啊啊……老爷……”当那股花径再被撑大的痛感,以及体内紧绷彻底释放的快感一并爆发时,耿少柔彻底崩溃了,她只能颤抖着红唇疯狂地尖叫,全身更是不自觉地剧烈颤抖起来,“我……”上苍,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为什么可以如此狂烈、如此巨大、如此羞人、如此刺激,却又如此欢愉?这就是媚药的解药吗?
“少柔……”
听着耿少柔那撩人的娇啼声,寒上钧明了她此生第一回的高潮已然来临,因此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在感觉到她花径中那股疯狂的痉孪依然持续之时,手指更猛烈地一来一回穿刺着。
“老爷……啊啊……”双手紧紧攀附着寒上钧的肩膀,耿少柔在那令人沉醉也疯狂的刺激快感中载浮载沉,几乎没有了自己。
感觉到耿少柔的高潮终于缓缓消退了,可是寒上钧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温热而湿润的花径。
当体内的热浪终于稍稍缓解后,耿少柔疲累地倚在寒上钧怀中,娇喘吁吁。
“还难受吗?”轻扶着耿少柔的肩,寒上钧的声音那样瘠痉。
“我……”听着寒上钧的问话,耿少柔的脸彻底嫣红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只能低垂眼眸不发一语。偏偏在此时,他的手掌不小心轻擦过她依然敏感挺立的乳尖,令她不自觉地嘤咛一声,“啊呀……”
这声如梦如幻、撩人心弦的娇喃声,令寒上钧也醉了。
所以仍停留在她花径中的手指,又缓缓地挪动起来,再一次地在她身下湿润之处轻轻撩拨。
“呃呀……老爷……”
耿少柔无助又羞涩地抬起了头轻声娇啼,然后,在望见身前男子的模样后,心,彻底地撼动了。
因为她眼前这名蒙着双眸的男子,尽管她完全猜不出他现在的眼眸是如同往常般的眯着,抑或是闪动着内敛与沉稳,但此时此刻的他,竟与她记忆中的他,那般的不同!
他的发丝,那般凌乱:他的额上,满是汗滴,他的双唇,轻轻颤动着,脸庞,温柔中含着性感,俊挺中带着豪迈……
而她,就在这满天星斗之下,在这青青草地之上,被向来温文尔雅但此刻却盈满男子气息的他,这般爱怜……
第四章
这真是太……羞人了!坐在自己的房内,耿少柔叹了第六百三十次气,而脸颊,又一次不争气的嫣红了。
她怎能不脸红呢?
每当一回想起那夜发生的一切,一回想起自己的身子竟被寒上钧的大掌那般逗弄了一整夜,一回想起那夜自己口中发出的啼声竟是那般淫媚,耿少柔就恨不得找个地洞躲下去,再不必出来见人。
但其实,最让她无法置信的,是她竟然怎么也忘不了他曾经的温柔,只要一闭眼,脑中就会浮现出他蒙着双眸、额前浮着薄汗的那张俊朗脸庞……
正因如此,这几日,她几乎不敢正眼望向寒上钧,而他似乎也明白她的不自然,所以这些天虽然言谈举止间没什么异样,但却总会找借口一个人出门,让她独自留在衙中。
该说他是善解人意还是有意避嫌?耿少柔真的不知道。
但她明白,这样绝不是长久之计。一来,无论如何,她总还是他的长随,二来,若他们再这么生分下去,难保不会有人看出其中的古怪并开口询问。
若事情曝了光,该怎么办?
其实,这些天来,耿少柔也不停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她自己是无所谓,反正她早已习惯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更打算终身不嫁。
但寒上钧呢?
他好歹也是个县老爷,万一这事传了出去,不仅对他名声有损,若是传至他的心上人之处,那……
回想起当初他说着“我心里有人了”时的动人神情,耿少柔不禁羡慕起那名未曾谋面的女子,羡慕着她能轻易便拥有,可自己却一辈子都与之无缘的那份相思与牵挂。
这辈子,若有人能用如他那时的眼神望她一眼……
轻叹了一口气,耿少柔敲了敲自己的头,因为她不想再放任自己去奢求那原就不会属于她的一切。
毕竟,能够来到这里,认识这一帮可爱至极、亦亲亦友的人们,已是上天给她的至大恩惠了。
所以为今之计,她一定要死守这个秘密到底,这不但是为了寒上钧,更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栖身之地,并且也打从心底想永远待在第一衙的自己……
正当耿少柔暗下决心之时,房门上突然晌起一阵拍打声。
轻轻打开门,望着门外那张老迈苍苍的脸孔,耿少柔打着手势问道:“聋公,衙里出什么事了?”
“小家伙们……生你的气……要你现在……就过去……饭厅……”“好的,谢谢您,我立刻就过去。”
听到聋公的话后,耿少柔先用手势对聋公说了声谢谢,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便往房外走去、只是这一路上,她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他们生她的气?为什么?
难道是听说了她与寒上钧之间发生的事,所以想听听她的说法?那她要怎么办?
是要昧着良心说谎,欺骗这群善良可爱的弟妹们,还是将事实全盘托出,任他们也如同过去她所认识的人一般,用冷冽的眼光鄙视她?
脚步,终于缓缓走至了饭厅,望着屋里盘旋的低迷气氛,耿少柔静默半晌后志下心地轻欧红唇,“你们……找我是吗……”
问是问了,可屋内却半天都没有人开口,只是全用一股既古怪又压抑的神情望着她。
那一道道犀利古怪的目光,令耿少柔原本想问他们“什么事”的话都说不完全,只能轻轻垂下头,让自己修长白皙的十指绞在一起。
看样子他们知道了,知道那日她与寒上钧发生的羞人之事了……
“长随姑娘,你太差劲了!”果然,许久许久之后,封昕炀抬起眼冷冷说着。
“就是,长随姊姊!”一听到有人先开了口,程小希也立即接上话头,语气中满是不悦。
“我……我……”听到“差劲”两个宇,耿少柔的眼眸霎时盈起雾光。
果真,他们全知道了,既然他们都知道了。
想必外头不知传成什么样子了!
但请相信她,她也不想这样的,她也不愿让寒上钧因自己而背负上不好的名声……
“长随姑娘,”阴如栩冷眼望着墙角,语声骇人,“在天下第一衙里,不认罪是罪加一等的!”
“我……知道……是我不好……”除了坦诚,耿少柔别无选择。
因为归根究柢,那事确实是她有错在先,若是她注意一些,若是她不那么沉醉在当时的欢乐气氛中,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所以,若他们要责骂她,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这个错误波及寒上钧,因为那时的他,真的只是想教她罢了。
“可你们……千万别责……”
“没错,就是你不好,长随姑娘!因为你居然只替小劳一个人绣云!”当耿少柔轻咬住下唇,忍住不让泪水溢出眼眶时,封昕炀突然打断她的话,“让他一天到晚在我们面前炫耀,在外人面前显摆!”
“啊?”愣了愣,耿少柔猛地抬起一双泪眼,傻傻地望着封昕炀。
他说什么?绣云?炫耀?显摆?
“就是,你不知道劳哥哥那副得意的模样有多气人,分明就是故意向我们示威,表示你最疼他!”程小希蹦到耿少柔身前,双手握拳,脸上的悲愤清晰可见。
“这……这……”望着眼前几人眼中那真真切切的嫉妒与愤慨,耿少柔的脑子一下子空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们……若不嫌我手艺差……我自然……也帮你们都绣上……”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如此凶恶的原因,竟只是因为她替劳泯谦的衣服绣上了云而没有帮他们绣?她还以为、还以为……
“你说的哦……”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你一定要把我们的云绣得比小劳的云更大、更明显!”
在听到“都绣上”这几个字后,所有人的眼眸立即亮了起来,并且在七嘴八舌之际,将早藏在身后的衣衫推到了耿少柔面前。
“哦,还有这几件,这几件是老爷的,他的当然也要有云!”
“好的……”
“长随姑娘,记住,我们衣服上的那朵祥云一定要绣得比小劳的更美、更大,要不我们绝不轻易饶了你!”
“好的……”
脑子,彻底晕了,耿少柔只能傻傻地应声,直到所有人全心满意足的向饭厅外走去之时,她的脑子,依然没有回复正常运转状态。
“哦,对了,长随姑娘。”怪的是,就在大伙儿都陆续离开饭厅后,阴如栩却突然停下脚步。
“阴师爷有话请说。”耿少柔连忙答道。
“最近外头关于老爷的一则传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