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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妃当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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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是不是沧漓澈欺负你了?”
  妫娇一直哭着,也不说话也不承认。晋王脉脉地看着她,温柔地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妫娇伤心地哭着道:“他不要我的孩子。”
  晋王立刻怒了,低骂道:“该死的沧漓澈,竟然做这种事,得到了还不知道珍惜。我早就知道就他这样三心二意的,你跟了他不会有好结果。娇儿,你放弃他吧,离开他,到我身边来,我会对你好,永远对你好,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妫妍从车上下来,远远地,冷冷地看着他们,目光静静地盯着那一对男女,却呆滞无神。她已经冷到麻木了,心也痛到麻木,心死了,就不会有感觉。
  妫娇一直低头哭泣,泪落如珠,楚楚可怜。美人落泪,越看越心痛,越看越可怜,晋王忍不住抱住了她低叹道:“娇儿,你跟我走吧,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愿意抛弃一切只要你!”他低低地诱哄道,仿佛这是一生的夙愿。
  妫娇忽然就不动了,默默地让他抱着,默默地哭泣,情到酣处,甚至还抬手回报住他。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想起一道愤怒且凛冽的声音:“九弟对自己的嫂嫂真是亲近呢?”齐王远远走来,冷冷地盯着他们。
  妫娇闻声,忙推开晋王,远离一步。晋王对着齐王怒道:“沧漓澈,你是怎么对待娇儿的,既然娶了她就要好好爱护她,怎么能让她伤心?你怎么可以不要她的孩子?你怎么能让她伤心?如果你不能好好爱护她,那么就尽早让给我,我会做比你好!”
  齐王冷冷地道:“这好像是我们夫妻两的事,跟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哼,只要是涉及娇儿的事就与我有关!”
  “你管得太多了!”齐王冷中带怒,愠着脸色道,“娇儿,过来,跟我回府!”
  “我不。”妫娇仍哭着使小性子道,“沧漓澈,你这样对我,我恨你,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听到了没有,她不愿意跟你回去,沧漓澈,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晋王嘲弄道。
  齐王气得嘴角抽动,忽然冷笑,盯着她道:“好,很好,你不愿跟本王回去,你要和他在一起是吧?好,希望你别后悔!”说完,握紧拳头,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妫娇忽然就急了,自己不过使使小性子,也没想过会把他气成这样,忙大喊道:“澈哥哥!”
  齐王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妫娇急了,顾不得颜面和倔强了,立刻跑上去追他。
  晋王大喊:“娇儿!”可是妫娇并不理他,只是跑上去追住齐王一把抱住他,哭着道:“澈哥哥不要丢下我,不要抛弃我!”她的身子一直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吓的。
  齐王深深闭上眼,顿默了一下,才回身保住她,低低地道:“娇儿,我们回家吧!”
  妫娇依然颤抖地道:“澈哥哥不会丢下我的是吧,你不会不管我的是吧?你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妫婳的是吗,澈哥哥……”
  “你在胡说什么呢?”齐王忽然捧起她的脸道。妫娇只死死抱着他默默地哭泣,不说话。
  齐王温柔地抚摸她的鬓发道:“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别想太多了,这次是我错了,我们回家吧。”
  妫娇用力地点点头,便跟他回家了,只剩晋王不断地在后面大喊:“娇儿,娇儿……”但她仿佛没听见,一心只跟着齐王走了。妫妍在远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目光空洞。
  太妃难得的好心情了,因为前几日刚从大臣们那儿捞来了许多钱财来补充大运河开槽财力,近日伐乱又都传回捷报,道基本平定了,萧大将军很快就可以回来了。论说这皇宫里她最亲近的也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萧剑宇了,现今他要回来了,她怎么能不高兴?”
  太妃正在殿里整理自己的花草,忽然想起一件事,正要寻汲墨兰,回头望了望,却不见人,便对刘公公道:“汲统领呢?”
  刘公公拜道:“回娘娘,东宫那儿出了点叉子,汲统领过去处理了。”
  “哦,若是他回了,你叫他立刻到紫岚殿来见我。”
  刘公公拜道:“奴才遵旨。”
  正说着,殿外忽然有内侍进来,拜道:“娘娘,楚王殿下在殿外求见。”
  太妃一愣,这楚王倒是许久不曾见面了,他回京后据说一直大敛京中美女,在府中风流着,连早朝都不上了,太妃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把戏,也不知道他这次来求见有何意义。想了想,还是摆手道:“让他进来。”
  那内侍却拜道:“娘娘,楚王说有物相赠,望娘娘能移驾殿外。”
  这更希奇了,太妃对这楚王还真是捉摸不透呢,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个究竟。

  十三,萧剑宇。

  太妃出到殿外,看到沧漓汐站在外面,含笑着看她,挑了挑眉,神色里有些戏谑的愉悦。他旁边放着一个高至人腰的四方的东西,有点像个大箱子,但上面盖着红绸,猜不出是什么东西。
  太妃询问他道:“楚王殿下这是干什么?”
  沧漓汐愉悦地浅笑道:“你先叫其他人退下去,这东西只能给你看。”
  太妃疑惑,但看他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暂且信了他,挥了挥手,命人都下去。然后看向沧漓汐道:“现在你可以给我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了吧。”
  沧漓汐戏谑地笑道:“这可是大理使臣进献的好宝贝,娘娘看了可别过于惊讶。”
  “什么东西?”太妃烦了他的绕弯子。
  沧漓汐得意一笑,猛地掀开红绸,立刻露出一个高大的笼子,里面一直白虎正眈眈直视着她。太妃吓了一跳,刚想问什么,谁之沧漓汐却又忽然猛地打开牢笼,放出了白虎。白虎一经解放,立刻兴奋地大吼一声,狂奔出来,直扑向太妃。
  太妃吓坏了,颤抖着手指问:“沧漓汐,你要干什么?”然后“啊”地一声立刻往后逃跑。但她怎么可能跑过老虎,那只老虎一扑就扑到她身上了,太妃吓得倒到身后的柱子上,大喊着:“救命啊,走开,走开,快走开!”
  但那只白虎并不咬她,只是抬高身子,两只前抓趴到她身上,张着嘴巴低吼着,原来它的利牙已经被拔光了,不能咬人了。
  可被一只老虎这样扑着是人都会吓坏的。太妃颤抖着身子,仿佛要吓哭了,很想推开那只老虎,但又怕碰到它,一直在那里挣扎着,惊恐地朝沧漓汐凄厉地大喊:“沧漓汐……沧漓汐……”
  可是沧漓汐却定定地站在那儿看着她,冷冷看着她与老虎挣扎,犀利的眼神里有些恶毒的光芒,玩味一笑,待她真要吓哭了才走上去,低唤一声:“小虎,够了!”
  那只老虎似听懂人语,立刻就从太妃身上跳下来了,回头对他低低地吼两声,那模样,居然对沧漓汐很亲善的样子。
  太妃已经吓得腿软了,脸色发白,仿佛就要晕倒,沧漓汐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诱哄地对她轻语道:“没事了,没事了,婳儿,有我在,没事了。”
  或许是出于本能,太妃也紧紧抱着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是水中的浮木,沙中的绿洲,她就那样死死地抱着他,怎么也不愿意放手,身子也一直在微微地颤抖。
  安抚了一会儿,沧漓汐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已经哭了,长睫濡湿这,眼神慌乱,楚楚可怜。看来被吓得不轻,沧漓汐忽然就有些不忍了,眼睛脉脉地直视着她,温柔地问:“害怕了吗?”
  太妃脉脉地流泪看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有没有回过魂来。
  沧漓汐低低地诱哄道:“我要让你知道,无论做什么,你都离不开我,背叛我,只会让你更痛苦,你是永远也离不开我的,明白吗?”
  太妃脉脉地看着他,仿佛失魂了,也不说话。沧漓汐又低声诱哄道:“你说,你能离得开我吗?”
  太妃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依然不说话。沧漓汐皱眉,忽然拔高了音量道:“小虎!”
  太妃立刻吓了,哭着大喊道:“不能!”然后就吓哭了。
  沧漓汐满意地笑了,说道:“很好。”然后低低笑了两声,凝眸脉脉看着她,太妃亦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沧漓汐眼神忽然一暗,慢慢地低下了头,缓缓地,试探性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温润充满诱惑的唇
  太妃闭了一下眼睛,居然忘记了反抗,沧漓汐见此,似受到了鼓励,便再次亲近她的唇,轻柔地吻了起来,浅尝轻啄,温柔缱绻。太妃闭着眼睛,默默接受着。也许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回过魂来,也许也是累了,忽然有人这么温柔地对自己,她就忘了反抗了。
  沧漓汐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心里的渴望慢慢溢起,双手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纤腰,一手缓缓抬高,捧着她的头按向自己,深深地吻着,唇齿纠缠,忽然,越变越急切,像个吃糖吃上瘾的孩子,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了。捧着她,深吻着,嬉戏,逗弄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后来简直是急切地索吻了,仿佛心里深藏的渴望就要爆炸开。
  太妃禁不住他急切的狂吻,感觉唇齿被吮吸得疼痛,呜呜咽咽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抗议着。沧漓汐并没有放过她,紧紧地追随着她,按着自己的意念努力地吻着。
  太妃开始感觉呼吸不了,身子一直在颤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激动的,在惊吓过后她的脑袋有些混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任着自己的感觉跟随着他相吻。手,原来是想抗拒他的,后来只变成无力地纠着他的前襟,害怕自己跌落,唇,也凭感觉地跟着他嬉戏。
  终于吻到窒息,沧漓汐才舍得放开一些,大口喘着气,然后细细地吻着她的唇,无法餍足地喟叹道:“如果能这样一直吻着你多好!”然后怕自己失控般猛地把她按向自己的怀里。
  太妃任他抱着,靠在他怀里,闭眼喘着气,也不说话,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忽然感觉道沧漓汐的唇靠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吻了吻,低低地询问:“妫婳,如果有一天,我能把你带出去,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听到这里,太妃的心就颤动了,曾经地曾经,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带她离开这里,可当希望破灭时,她就绝望了。心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属于这个宫廷,永远属于这个宫廷,逃不开。在这个邪恶的宫廷里,她只能不断地往上爬,不断地往上爬,宁可摔得粉身碎骨,也总比被人扔在脚下踩死的好。
  绝望了很久以后,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对对她说这句话了,然而,她的心已经死了。
  太妃颤抖着睁开眼睫,正想说些什么,忽然看到汲墨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默默地看着他们,神色淡冷迷离,眸光深处似乎还有着什么。太妃忽然就惊了,猛地推开沧漓汐,低头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转头看向汲墨兰。
  沧漓汐忽然被推开,有些莫名其妙,但顺着妫婳的目光看过去,就有些明白了。他神色却不显得羞愧,反而显得很得意愉悦,定定看着汲墨兰,慵懒地笑道:“哟,汲统领进来也不打一声招呼。”
  汲墨兰扫了他们一眼,却淡淡地说了句:“打扰了。”便退出去了。
  沧漓汐挑挑眉,没说什么。太妃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脸色有些红,许久才淡淡地道:“王爷来得久了,该回了,本宫要批奏折,失陪!”说完,也不敢看他,便转身进殿了。独留沧漓汐站在外面,默默望着她,挑了挑眉,懒懒一笑。
  太妃是傍晚才见到汲墨兰的,自今早被他撞见了那事后,她就一整天没看见他了,她的心也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让自己的臣子撞见自己和别的臣子亲热,似乎不太好吧。当傍晚见到汲墨兰时,太妃还是有些尴尬,不太敢面对他的目光。汲墨兰却相反,像个无事人一样照常面对她,甚至还眸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没有一点羞涩之感,看得太妃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被抓到亲热的人又不是他,他干嘛有羞涩感。太妃不敢面对他的灼灼目光,故意侧了头拿起茶杯浅尝了一口道:“本宫找汲统领,不过有一件家事。”
  “什么事?”汲墨兰也不拜,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道。
  太妃放了茶杯,仍旧垂着眸道:“汲统领是不是推掉了韩家的婚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冷冷地答道,一点恭敬礼貌的样子也没有。
  太妃有些怒,正想斥责他,汲墨兰仿佛就看出她的意思一般,立刻又补充了句:“既然是家事,那么我有选择答与不答。”
  太妃怒就不知从何处发了,只好忍了下去。尽量温和地道:“听说汲统领有意中人了,本宫不过是问问。”
  汲墨兰挑眉,嘴角似乎有点点的嘲弄,“有没有意中人似乎与娘娘无关吧?娘娘关心得太多了。”
  太妃有些火大,似乎从来她与汲墨兰都没能好好说过话,从前是,现在也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克星?太妃的好脾气都被磨尽了,也冷着声问:“百花宴上你可曾送女孩子花?”
  汲墨兰冷笑:“难道娘娘又想管起闲事来了?”
  太妃无视他的如此冲的语气,继续道:“百花宴上本宫可看见汲公子拿了朵别致的栀子花,而我的妹妹妫姝,后来就得到了这么一朵别致的栀子花,据说,是汲公子送的。”太妃冷冷地斜睨向他。
  “哦,原来是为了这等事啊。或许娘娘该去问问我的弟弟汲亦修,我想他会比我更清楚。”汲墨兰冷冷嘲弄道,说完,自作主张地道:“臣还要去巡查,若娘娘没有什么公事,臣便告退了,告辞!”说完,一拜,便退出去了。走了几步路忽然停住,但并未回头,只冷冷地道:“以后还望娘娘不要再管臣的感情事,这只是臣的私事。”顿了一下,忽然握紧拳头,紧得手都在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道,“否则,臣会很生气!”说完,便大步离去,只留太妃愣愣地呆在那儿,感到莫名其妙。
  九月初的时候,禁卫军统领萧剑宇终于回来了。军队还在城外驻扎,萧剑宇却先进宫来拜见太妃。
  远处明宫环绕,檐牙耸翠,朱绮殿阁间绿树点缀,广场上偶有一对对宫人行来,宫娥彩衣明媚,砌成宫里独特的风景。这就是皇宫啊,比肃杀的战场宁静肃穆许多,但暗沉中的汹涌却远比战场还要肃杀。萧剑宇站在高阶上望着远处的宫门,城外繁华的街景都被阻隔在外了。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个宫殿,若不是他要保护的人还在里面,他是宁可发配边疆也不愿意踏进这暗沉的皇宫一步的。
  这么想着,忽然见远处日华门东走来一位白衣女子,低眉垂首,行动轻盈,说是宫女,但服色却不似宫女,且似乎她是从门下省署衙里走出来的,宫女怎么可以去大臣们办公的地方?
  想想便可疑,萧剑宇立马下了阶梯,走向她。一接近,果然见她手中拿着黄黄白白奏折之类的东西。萧剑宇冷生质问道:“你是谁?为何出入门下省。”
  那名女子被突然而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迎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男子,从没见过,但看他军服铠甲,且能在宫中行走定是个品级不低的将领。忙盈盈一福,却低下头不能说话。
  萧剑宇见了她的容貌就惊讶住了,霎时还以为她是她,但稍微一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便也不惊奇了,冷着声问:“你是谁?怎么不说话?还擅进门下省,说,这些奏折要送去给谁?你偷偷地在帮谁连接谁?”
  清流想不到这么英武正直的一位将军讲起话来竟然这么凶神恶煞。在他的逼迫下,她都有些百口莫辨了,更何况不会说话。她着急地比划了一下,见他看不懂,才忽然记起,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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