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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殇宠-匪满-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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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小舌或深或浅勾勒唇形,轻轻探入,旋然而回,玩着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她一直觉得他年纪过小,平日里能挡则挡。主动献吻?那是绝不可能的。宇文煞一时不知所措。
  
  但也只是短暂的错愕,很快,他取回主动权,环腰捧脑,尽索芳香。
  
  ——既然你自个儿要来招惹我,便别怪我得寸进尺。
  
  灯前目,被底足,帐中音。云雨巫山,绮罗情绻。
  
  …》…》…》…》…》…》…》…》…》…
  
  红光烛影,水波潺潺。
  
  少女肌若羊脂白玉,不着寸缕立于与浴桶外,俯身掬水,曲线毕露。水流沿着纤细手指,自缝隙滴落,一一落在少年肩胛锁骨处。
  
  俊美若天神,魅惑甚妖精的少年一手把玩她垂落湿发,一手握住柔荑,哑声道:“别给我洗了,进来。”
  
  少女羞目嗔媚,略做推攘,便任由他将她拖入木桶。
  
  清水溢出,荡漾愈急。银屏细浪,草惹花狂。
  
  两人颠鸾倒凤胡搅蛮缠整宿。
  
  第二日晌午,宇文煞方转醒,触碰怀中软玉甜香,又是一番云雨缱绻。待得风平浪静后,垂眼娉婷女子雪颜残红,娇弱胜花,胸口一阵饱胀满足,笑逐颜开:
  
  “娘子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
  
  “为你个大头鬼。”廉宠别过头去,不看他得意洋洋都快笑烂的魅惑面孔。
  
  这些日子廉宠阴晴不定,时常独自怅愁,却什么也不说。他提心吊胆,百般揣测,想到她的异样是自神龙寺出来后有的,便猜她是不是找到了回去的法子,所以犹豫不决。
  
  他心底苦涩难言。可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再逼她太急,只得每日极尽温柔,唯恐忤了她的意。对她有些行为,就算暗自气怒欲狂,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她昨日的表现,他知道她已经有了选择。
  
  他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日出,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宇文煞年轻力盛,又想亲近,却闻廉宠肚子咕咕直叫,遂拉她起来,自己麻利穿戴整齐,抛下句“我去给你拿点心”就手舞足蹈冲出房门。
  
  平日里深沉内敛的大将,此刻终于显露少年本性,喜形于色。
  
  廉宠柔柔凝视少年远去背影,嘴角轻扬。
  
  笑得比哭还难看。
  
  …》…》…》…》…》…》…》…》…》…
  
  她取过衣衫,刚穿到一半,少年已经持盘而入。
  
  见她酥/胸半/裸,轻纱碧裙,遂凤目炯炯,将点心放于桌上,半蹲在面前,大掌径直剥落衣衫,别扭道:
  
  “换回男装去。”
  
  廉宠美目流盼,嫣然巧笑,反握少年愈发厚实粗糙手掌:
  
  “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宇文煞只当她开玩笑,没想她真的说到做到。一连数日,如大家闺秀呆在房中,足不出户。
  
  每日妆饰千变万化,美不胜收。宇文煞觉得她纱缠钗斜样子撩人欲狂,屡屡亲狎求欢,她都半推半就,任他处置。
  
  白日独自在家帮他整理书籍、擦拭兵器,甚至向能妇巧女学习针织刺绣。无奈此女舞刀弄枪彪悍无比,拿起针来却总戳自己手指。宇文煞心疼得不行,狠狠将针线扔出窗外,又把一干裁缝哄出府去。拉着她埋怨:“我就喜欢你本来的样子。”廉宠遂作罢。
  
  待他自军营回来,她会亲自下厨熬汤,好在这项技能她学起来不至于惨不忍睹,只要是她做的,不管怪味还是没味,他都吃得喜乐滋滋。却不知正是因为挑嘴的她一直以来把他当垃圾筒用,才练就了少年百毒不侵的味觉。
  
  到了夜里,抑或卧在他怀里咬耳交舌,儿女情长;抑或为他磨墨打扇,不语作伴。无论洗澡、着衣,吃穿用度,绝不假他人,一应亲手服侍。
  
  最开始,宇文煞有些受宠若惊,待日子久了,便有些理所当然。若她哪日忘记为他泡茶做汤,便一直阴着脸闹脾气,每每惹得廉宠哭笑不得。
  
  闺阁之事,在她一味纵容迁就下,他更加变本加厉,花样百出,丝毫不知节制。
  
  …》…》…》…》…》…》…》…》…》…
  
  整整两月,竹山城固若金汤,朱雀门屡攻难下。南宫樇根据实际战况反复改制攻城武器。
  
  一日,城中一狱案难断,告到了南宫樇手上。
  
  原告是名老妪,状告儿媳杀夫。她的儿子本为漆匠,那日正在做孔雀绿釉,不知这儿媳施了什么妖法,只听轰隆一声,她的儿子便成了一块焦炭。
  
  南宫樇验过尸首,死状可怖,通体焦黑。仔细拷问犯妇,犯妇口口声声喊冤。让她将那日发生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她说因今日天暑虫泛,他夫君让她取了硫磺过来,她放下后就先离开了。突然听得轰隆,奔来时便发现丈夫毙命。
  
  南宫樇将此事当作奇闻新语告知宇文煞,宇文煞当晚便迫不及待和廉宠分享八卦,廉宠蹙眉道:“那漆里是不是有硝石啊,硫磺遇到硝石、木炭爆炸了吧?”
  
  隔日,宇文煞便转告廉宠的话。南宫樇越听越奇,遂率南宫族人闭门实验,还真被他给造出火药来了。
  
  一个月之后……
  
  闲云无定貌,佳树有余阴。
  
  那风华青年,满身污黑,眉宇彩旋,癫狂若疯冲入军府院落,一路高嚷:“我想出法子了!城门爆破!城门爆破!”
  
  (樇)以硝石硫磺,辅以草木灰造火药……发机飞火,溟鹰膺之,魂散惊而魄齏粉。
  
  ——《天物?火药》
  
  当火药第一次应用于冷兵器战场上时,其威力之大,无人不惊。
  
  当夜,宇文煞眉飞色舞给廉宠描述战场境况,她自然配合地表现出神往惊喜,啧啧惊叹:“好厉害!好棒!太帅了!”
  
  就宇文煞所言,南宫樇主要以火药替代火油,改进了火箭与投石车。不仅使得火焰更不宜熄灭,落地燃烧,杀伤力也更大。在廉宠看来,这不过是火油升级版,并没有起到“火药”真正的作用,更何况这点效果对于来自现代的武器狂人,连铁门都爆不开的炸药,几乎等同于——哑炮。
  
  可别说她不知如何造炮弹,现在的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她已经陪他……很久了……
  
  …》…》…》…》…》…》…》…》…》…
  
  曜彰二十六年夏,七月流火,心宿中天。
  
  少女褪去铅华,一身戎装,银鞍白马,步入阔别已久的军营。
  
  北炤战事全面爆发,炤军展开了对竹山城的最后猛攻。而血浪之鹰身体康复,亲自督战。两军交锋,直杀得鬼哭狼嚎,风云变色。
  
  竹山虽固,对手却是工法天下第一的南宫氏后人。而无论廉毅、宇文煞抑或虞寰,皆为万人敌。
  
  漫天流星火箭飞上城墙,发出噼噼啪啪声响,城墙石灰脱落,变得坑坑洼洼;一批批“火炮”砸向城楼铁门,霹雳震天。在火药掩饰下,炤军前赴后继爬上云梯,首次与溟鹰进入了白刃战。
  
  但是,这次小规模的胜利很快遭到溟鹰疯狂反扑,眼见势弱,廉毅立刻下令全军撤退整顿。
  
  是夜,南宫樇再突发奇想,令人大批购置巴豆、砒霜,掺杂于火药中。
  
  廉宠出发前没仔细看过所谓火药,战后才细细察看,发现几乎都以布包裹,遂告知南宫,若换以铁皮,点燃后能使炮内的气体压力增大到一定程度再爆炸,因此威力会更大。
  
  南宫樇点头称赞,又不眠不休熬夜钻研。三天后,那间实验小屋突然传来巨响,一瞬间被夷为平地。所幸那位人类伟大科学家只是烧焦了头发,小命得保。
  
  曜彰二十六年七月十一,竹山总决战。
  
  南宫樇于后方神态自若,指挥攻城部队有条不紊猛攻。箭雨流星,飞天火炮。掺杂了巴豆、砒霜的火药爆炸飞散,释放出毒气弥漫,城头敌军纷纷灼伤中毒,风羿昊遂令全军撤后,又令弓箭兵爬上火雨无法抵达的箭楼天守,射杀爬上城墙的敌军。
  
  廉毅、宇文煞、虞寰,各率中、左、右三路攻城部队发动进攻。
  
  风羿昊在蕞城吃过离守之术大苦头,自然有样学样,发火箭,下滚油滚水。
  
  一时之间,城里城外,刀山火海,人间地狱。
  
  战争整整进行了两个个时辰,终于,南宫樇安排的爆破车队抵达城门。
  
  所谓爆破车队,不过是一辆推车,覆以防火牛皮,里面堆满他连夜改进的铁皮炸药——霹雳雷火。
  
  风羿昊得报,虽不知为何物,但也可揣摩一二,下令城门停止滚油,改滚烫水。水势如注倾盆而下,又处在流箭靶心,爆破车队兵士相继倒地,无论如何都点不出火来。
  
  南宫樇见状急火攻心,牵马欲上,却被不知廉宠哪里冲杀出来,一脸血污挡在他面前,冷声道:“引线在哪里?”
  
  南宫樇微怔,刚想出言阻止,又想此事除她外再无更佳人选,遂道:“车尾下方……”
  
  话音刚落,廉宠已飞马直向城门,南宫樇急忙追在背后大叫:“廉姬……火药新造不稳,务必多加小心!”
  
  宇文煞于左路浴血狂战,杀性大起,掩护兵士冲上云梯后备一波箭雨射退,忽觉恍惚,环顾四巡,不见廉宠身影,当即心下大骇,边战边寻,终于看到那熟悉的纤细身影。
  
  少女驾骏马飞驰,然城门战事激烈难近,遂返回左路,瞅见一架云梯已通城墙,立刻挤开人群飞驰而上。
  
  宇文煞看得胆战心惊,当即追上前去。
  
  却见那身影迅凫若飞,飒如流星飞渡云梯。城楼溟鹰士兵早闻炤军妖女威名,肝胆俱裂,奋力厮杀,合扑断了云梯。当是时,廉宠正跑到一半,随云梯自空中落下。
  
  宇文煞煞白了脸撕心裂肺一阵长啸,刹那眼红御气,化身血色魔神不分敌我向城下冲去。
  
  银光乍起直射城墙,少女身影自天际划过弧线,向城墙荡去,人未到刀先到,反手插入墙壁,脚踩柄借力,纵身飞上城楼,又扭腰甩丝,将殇月龙牙缠飞入手。动作一气呵成,若行云流水。
  
  “又是这该死的女人!”天守之上,姚墨咬牙切齿,当即命令弓箭手齐射,却被风羿昊制止。
  
  “殿下?”姚墨怔然。
  
  鲜红赤目黯波涌动,风羿昊一字一顿道:“活口……”
  
  就那么一迟疑间,廉宠已经杀至城墙上方,一手以刀架住五柄长枪,爆起回旋踢将城墙旁正在倒烫水的溟鹰士兵拧翻在地,往下扫过一眼,找准爆破车,纵身跃下。
  
  当她自上方自由落体而下同时,一道银光逆天上纵。
  
  那一瞬转眼即逝,可对于廉宠来说,却如一辈子那么长。
  
  在千军万马中,她一眼便看到了那乌金盔铠的绝世少年。
  
  凤目若电,矫若飞龙。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他未来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看到他登基为王的君主风范,看到他从一个翩翩美少年成长为一位霸气凌然唯我独尊的千古一帝。
  
  她笑了,芳华天下。
  
  宝贝,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大礼。
  
  飞影落地,脚踢牛皮,覆手火起,翻身上墙。
  
  轰隆一声巨响,震天动地,血肉横飞,硝烟滚滚。
  
  曜彰二十六年七月十一巳时;朱雀门失。
  
  …》…》…》…》…》…》…》…》…》…
  
  喊杀声,惨呼声,姚墨气急败坏地调兵遣将,溟鹰兵士前赴后继地围堵住朱雀门……大炤军队欢呼震天,如潮水般涌来……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离风羿昊远去。紧握劲弓的手臂缓缓垂落,他自天守探出头来,与城墙上飒爽英姿回眸仰望的少女四目交合。
  
  她朝他伸手,举起大拇指,转而向下,轻扬笑靥,意气风发,狡黠若狐,一如初见。
  
  然后她转身,迅若闪电,来去匆匆,消失于高高城墙上。
  
  风羿昊望着七零八碎的城门,怅然苦涩,脑中忽而响起那首古曲: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余生茫茫(南宫樇番外)



  偌大的炤阳泰清殿,冷冷清清。
  
  高居龙位上的模糊身影,忽而发出几不可闻轻叹。
  
  “你也要走了。”
  
  他说。
  
  我毕恭毕敬匍匐膝行退出,大殿正中呈放着那枚兰纹龙舞泣归庙玉戒。
  
  …》…》…》…》…》…》…》…》…》…
  
  云泽清悠悠,水落沙屿出。回潭石下深,绿筱岸傍密。
  
  鲛人潜不见,渔父歌自逸。忆与君别时,泛舟如昨日。
  
  七年岁月荏苒,转瞬即逝。
  
  朱雀门前火光碎裂,惊鸿一瞥那如蝶翩跹身影,若流星划过天际,过眼而逝,独留痕迹如烟,徒惹众生怅然回味。
  
  竹山城破,风羿昊立刻率军推出城外,打起了野地战。
  
  两军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鏖战至夜方鸣金收兵。孰料返营后,遍寻不到她的身影。
  
  那绝逸翩翩的少年将军刹那苍白了脸,抛下一切满山遍野搜寻她。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廉将军失望摇头低叹:
  
  “炤帝、幽君,九王煞,皆情痴儿。”
  
  心底苦涩奔流,我又何尝不想不顾一切去寻她……可是,我没有资格。
  
  他这一走,便是五天。
  
  两天前,纪章心急如焚派人来报,说他宛若疯癫般昼夜搜寻,脚程极快,暗卫全被甩在后面,如今已经落了单。
  
  听闻这个消息,众人面色皆惊。他明明知道有刺客潜伏在侧,竟然如此莽撞行事!?
  
  廉将军与虞寰前线压阵,纪章率驱影部队四处寻找他的下落。
  
  这一日,月朗露清。
  
  我正在伊人带领下慰问伤兵,忽有一少年,持殇月龙牙前来求见伊人。
  
  当即不作他想,我陪着伊人,三骑西驰至云梦泽,早有一叶轻舟候于泽畔。
  
  她慌张奔下船来,急急忙忙拖着伊人上船。入船舱,榻上竟是失踪五日,深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他。
  
  伊人开始为他疗伤,她在一旁满眼焦色,似有千言万语,却强制摁抐。
  
  我的目光,却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白皙手臂上,纱布缠绕,鲜血浸润。
  
  “你也受伤了?”我讶然,手不受控制般握住她手腕。
  
  “我处理过了。”她低声喃喃,目光不曾离开床上面色透明浓眉深锁的少年,嘴张张阖阖,似终于忍不住轻声询问:“他……怎么样?”
  
  顿了顿,不待伊人回答,她又语速极快自问自答:“我检查过了没有致命伤所以没事的对不对?”
  
  伊人拭过汗,安慰柔笑,点点头:“外伤比较严重,但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昏迷。”
  
  她闻言长长舒气,脱力般坐到了椅子上。
  
  少顷,她掀帘而出,我尾随其后。
  
  “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何突然离开?”我不是个多事的人,却忍不住开了口。
  
  她的背影如此孤凄娇小,对月拔刀,刃上流光荡漾水波,黑白光影明灭。
  
  她收刀入鞘,将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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