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亲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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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著,「即使在最浪漫的地方,她的倩影也伴随著我……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和她说话,如果和她说话,我如何告诉她我迷惘的爱慕。然而我的身体就像一具竖琴,她的话语和姿态就像手指,撩拨著琴弦。」
她翻过身来,光彩晶莹如石子的瞳眸,灼灼灿灿。
「《都伯林人》的《 阿拉倍》
,叙述著男孩,暗恋著邻居玩伴孟干的姊姊,是一种纯情少男的倾慕之情。你——是纯情少男?」受宠後,水色耀人的脸颊,呈现一片红扑扑,眉弯轻扬。
东门京方才念的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文学天才之一,乔伊斯的作品。
在
中,男孩最後才发现他浪漫的追寻,尽受世俗的耽延和干扰,一点也不美丽或高贵,尽是虚幻,理想破灭。她不解,他为何要选择一个早期被认为难懂、晦涩、不可解、无意义、淫秽猥亵的作品?
莫非他是要暗示她,王子和公主没有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重重疑惑、深深迷恋。爱,以黑暗大地之姿,笼罩捕获她。她第一次真正了解、体会了爱。然而此番深陷,她能否全身而退,抑或万劫不复?
「我不只是纯情少男,还对你用尽心机。」东门京咬了下她纤指,以示惩罚。「你怀疑我,所以我要罚你!」
她抿唇,眉心紧攒,掉了大半心魂的模样。
「在想什么?」东门京手伸过来托住她的脸,大拇指摩挲著玉颊。
「你舍得罚我?」这人真怪,嘴里说著爱她,却尽想欺负她。
原来是这样……东门京轻笑,「如果是灌溉一室旖旎,我就舍得!」翩飞的手指,点成一丛火焰,烧室地流过她胸间、肋间,流过腰部以下,触著敏感的肌肤,组成火点般的漩涡,伴落雨点啜吻,疯狂旋转。
桃花如她,复活的欲龙,灌溉著她这一株新栽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吟吟娇浪,斯如回荡。
她扬起清颊,吻著、抚著他泛著青须的下颚。「再说一遍你爱我好吗?」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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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了一回後,东门京说要给她惊喜,两人遂披著白丝被褥,在宛如迷宫的密道迂回绕著。白色被摆在他们奔跑的身後飞舞如浪。
「我不只爱你,我还要给你全世界里!」东门京打开一扇木门,开心地向她展示。
范乐锜却是满脸惊恐。
置身在满是金银珠宝的密室,她的身体在夜里微微发抖。
范乐锜抖著唇瓣,「为什麽是这里?」
「你怎么了?」东门京上前,她急急退开。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就是你对不对?什么爱我、死都不离开我都是假的!这里……」她闭上眼,旋又张开雪亮的乌眸。「这里根本就是你虐待女人的艳窟!」
「该死的,你知道什麽对不对?」他目光倏地炯亮无比。
「你不要过来!」她差点让满地的珠宝绊倒,飞快抽出一把镶满宝石的短刀自保。
「做出那麽龌龊下流的事,若是被外界知道了,一定有损堂堂东门大师的光环,所以你现在想杀人灭口?」没想到那日密室里的男人是东门京……
那么,那个女人一定是绿绡!
酸涩到不行的醋意,让她淌下清泪。
她真是可悲到极点!爱上如此不堪可怕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尽心机——她甚至还怀疑过欧阳,也假设可能是巫砚及邢迎台……
对了,他方才坦承对她用尽心机,这足以证明他是个心术不正的伪君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把刀子放下,过来我身边!」
「我不要!」她挥舞著手中的刀子,扬著清绝美绝的脸蛋。「我要离开你这个有著一只银臂的怪物,离开这个鬼古堡!」所有的计画全数飞散,他不值得她去打败!
他目光融人千万种情绪。「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捏断你可爱的脖子!」一阵惊人的战栗泛上她四肢百骸。
她小心地後退,「敢做敢当,何必恼羞成怒?我越来越觉得,这个鬼古堡挺适合阴阳怪气的你。我上次告诉你我有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若想囚住我,非常不明智,因为他知道我在这儿。」这是天大的谎话,唐索靖根本不晓得她人在哪儿。
「该死,」这里怎么遍地是珠宝?她踉跄了下,随即又稳住身子。
晶灿的眸子一黯,薄唇随即扬出最阴冷的弧度。
「你认为我会让你和他双宿双飞?」
「由不得你!」她冷哼,心底实则担心他会扑上来。
但他似乎享受著这如老鹰猎取食物的过程,有意慢慢折磨她,也或者是给她机会。「刚才你说爱我,全数是在骗我?」
被妒意纠著,范乐锜尽管脑海盘旋著方才雨人的旖旎缠绵,心湖泛起圈圈涟漪,她也甩去那些旖艳深情的景象。「放我走吧!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留我不住的。」
「你真可恶!枉费我如此用心爱你……等抓到你,我铁定一点一滴从你身上讨回来!」东门京咬牙切齿道。
爱似狂潮,恨也似狂潮。
黑眸迸烈著炽焰,他心里着实对她既恨又爱。
心惊于他的威胁,但范乐锜仍是骄傲道:「别跟我说爱,你的嘴巴根本不配吐出这个字!听清楚,我爱的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这又是谎话。
谁教他伤她如此彻底!
「没想到你跟她一样,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冲著这点,我就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后悔?」过多的苦涩渗出她的眸子,「我岂止后悔,我简直自责——」
「自责什么?」他男性的沉猛朝她而来,似乎还在期待奇迹。
「何必多此一问!」他的气息太过逼人,她得深呼吸才有办法稳住紊乱的心跳。
早知道爱不是是非题,更非选择题……她当然自责!在他这麽残酷地待她之後,她却仍然爱他——
她拉高身上的丝被,和东门京保持固定的距离。
「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做什么呢?让我走才是明智之举。」俏脸上明显有著挣扎。
东门京不禁燃起一丝希望,狂喜地信口捻来,「我的爱情像热病,总是渴望能把病情维持得更久,把能保持疾病的东西当食粮,以满足不正常不健康的胃口——」
「不要念了!」范乐锜勉强以只手捂耳。他念的正是莎翁的十四行诗——莎士比亚,西方擅写爱也擅情的文坛巨擘。
但东门京狂情似海的声音仍不放过她。「我的理智,我的爱情医生,为了我没有遵服他的处方,一怒而去,我於绝望之中领悟医家禁忌的肉欲即是死亡——」
她後退,「住嘴!」
肉欲?是的,该死的肉欲!
「理智既已不管,我便无可救药,只得愈益不安的发著狂癫;我像疯人一般的胡想乱道,任意瞎扯,虚妄的歪缠——」他黑瞳炽热。
她俏脸冷绝坚定。
「够了!我都跟你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归爱,理智归理智,做错事的人怎麽还能如此厚颜地对著她说情话?!
「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东门京烈眼焚烧。
到现在她仍不知回头是岸,坚持誓言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他龙掌泄恨似地往她踩住的中东地毯用力一扯,娇软的身躯便倒在离他五步之外的金银珠宝堆中。
束门京蹲下,扼住她我见犹怜的下颚。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说她爱别的男人!
「未婚夫?」漫天的妒息喷袭在她脸上,「我就尝尝淫人妻子的滋味!」
旋即大掌用力扯下她胸前的丝被。
范乐锜惊呼,「混帐!」
她抓起身下一串珍珠,往他邪笑可耻的脸上甩去。
东门京闪过,硕长伟岸的身躯压向纤体,享受她的浑圆玉体。他舌彷似品尝一道佳肴,溜过滑蛋般的香肩。「尽量骂吧!你这麽激动,这两粒桃乳正呼呼起伏……不骂了吗?那我这个混帐可要大大方方的享用你了!」
「住手!你……啊!」玉拳捶著虎肩,范乐锜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於受制於人,只能扭动身体,躲避他的抚摸。
一把制住她双腕,东门京抬起欲岚密布的眼。
「你最好早点看开,对于你,我死都不放!」他刻意用力握住一方圆乳。
「啊……」为了摆脱他的魔爪,她拚命晃动身体。
无法看著她美丽的脸,又对她施以惩罚,所以东门京转过她娇艳的胴体。
光她说爱别人这项,他便誓要给她永生难忘的教训!
绢白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
尽管被他宠爱过几回,但那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留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他对她越加意乱情迷,就越要向她索讨他应得的回应。
「你方才在我床上,对於我的眷宠还那麽欲罢不能,为什么说变就变?」冷冷的声音从东门京口中逸出,大掌满握盈盈凝乳。
「不……不要!住手……你这淫徒……」
范乐锜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摇头,不过东门京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直捣她私密贞处。
「啊……」
乾燥的花穴,因著他的不怜香惜玉,激烈的痛楚席卷而来。
「你是我的,永生永生,都逃不出我的世界。我若在地狱,你也要跟著去,我在天堂,你也得在那。」他怒昂的下身一冲,往她後头细嫩的小肛菊陷去。
「不……」范乐锜几要不能呼吸,身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艳白的玉体扑倒在五颜六色的中东毯上。
东门京缓和片刻,让她芙颊重拾艳色之後,两手固定圆翘的娇臀,开始破帆乘浪,给她永生难忘的教训。
「啊……不……」范乐锜放声惨叫,身体再度裂开。
「别害怕。是我故意要惩罚你的背叛。」揉著两晃瑰乳,他压下身子,吻著她的雪背,附在她贝耳畔。「不久前你才被我破身,从没玩过这类刺激的性爱,可爱的屁股简直就和处子没两样。但是待会儿你就会很舒服的,我保你飘飘欲仙。」
「我不要……你走开!啊:….」她浅浅碎吟,玉颊泛出汗水。
无视於她的反抗,他狠狠吻上她水艳的绛唇,狂乱地纠缠著她的香舌,
大手紧密地封著她纤腰,像似惩罚,也像是最癫狂痴绝的确定,确定她真实的存在。
范乐锜从他的吻里、从他的占有里,感受到狂烈执著的情绪,那种从心而起、死灰复燃的撼动,她压根儿难以轻忽。
他是全天底下最顽强的人,倾注在她身上的也是全天底下最顽强的执意。
他若是无情的人也罢,但那片织著网,密密麻麻而来的深情似海,让她根本就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嗯……」她咬唇,难以抑止舒畅的呼吟。
「现在感到快乐了?」束门京腰劲使力一顶,便让她扑蹶在大珠小珠的稀世珍物上,妄般的欲念沉沉侵人她的娇软无备里,两瓣瑰乳压著满地的珍珠前前後後的浸欲。
「我还是舍不得让你痛苦!即使是痛苦,也是为换得更大的快乐……」
他撩开她柔软的青丝,在她发间迷失了自己。
「狗屁!快乐也是你快乐!嗯嗯……」
他的狂硕猛挺更深地埋入她狭窒紧缩的花房,带来更大的欢愉。
范乐锜紧闭著双眸,不愿泪水流出。她真可耻,尽管在如此情况下,她白嫩双腿的肉缝中依然泛出晶晶玉液,泛涌成河,润滑著两人交媾之处,使他更加快活地为所欲为。
「为什麽你要那么嘴硬?我很爱你,所以你也必须爱我。」东门京锲而不舍地狂捣她菊户。
厚掌在她前庭玉户掬了满掌白色缠丝,就口吞噬。「啊,真香!」
混和他口水及她玉露的手指,缓缓插进她香穴。受到前後夹攻,范乐锜当真欲死濒仙。
「啊……我的身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你要便拿去吧……」
她紧紧咬住欲逸出的呻吟。
他的爱执著、狂烈、跋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识爱、懂爱,解爱;他所给予她的吻痕和伤痕,她都得原谅,却不能屈服。
「只要我把你当成其他人……」
「住嘴!」东门京强横地扳过她凄怜的下颚。「我不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