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作者:赵今(晋江vip2012-12-04完结,宠溺、女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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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要和“处男”说拜拜了啊,他也是一个正常人了……
那种难过纠结又高兴的心情啊……
天底下男人哄女人的话是相通的,俞殷尚哄晚晴也不例外。
俞殷尚放掉嫩笋尖儿,跪起身子,将晚晴完全抱在怀里,一掌托着小粉臀,彷如怀抱孩童,他出言哄他的小情人,唉,是的,是他的小情人,比藏品又上了一个档次。
物以稀为贵。
收藏无数,但引起他欲念的小情人可能只有这一个。
没有她,他不会明白什么是性,用心哄一哄是应该的,可以延长使用期嘛。
清冷的声调因为低了几分,显得怪异温柔,刀枪剑戟般的锐眼,因为动情,而变得幽晦不明,像黑暗中翻飞的海潮,动人心魄,“小猫,你怕什么,我会对你好的,父女和师徒有了这层关系会更牢固,没有人敢欺负你。你看,你也是想的,那么湿,我的手上都是水。”
为了证明他的正确性,大手探向小娇花,一摸上,那粉腻腻的腿儿立刻羞得合拢,像河蚌夹住外来入侵者。
已经摸上了,怎么可能撤退,他要知道男根进去的路径。
“猫猫不怕,叔叔慢慢来。”
他的话好像和尚念咒,有股子魔力,令晚晴晕沉沉的大脑有些不听指挥,夹紧的腿不由自主地松懈了。
俞殷尚三摸两摸,摸到了私密紧要处,手指似蜜蜂钻入花心,四处摩挲,勾弄,采花吸蜜。
又嫩,又滑,不可思议呢。
淫水儿,也多得不可思议呢。
“猫猫,你湿得吓人,好多好多的水啊,叔叔的手真的全湿了。”俞殷尚对着小情人咬耳朵说话,说着情人们都会说的私密话语,手指模仿孽根,进进出出。
十指缠着绷带,没法蜷缩,十个小脚趾已然蜷起,晚晴缩在俞殷尚怀中,防线崩溃到抽泣的地步,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俞叔叔,不要,我还没有满十八岁。”
手指未停,但动作更轻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明年三月。”晚晴被那动作弄得浑身一颤。
俞殷尚一算,离明年三月,还有七八个月呢。
不行,他等不得!
不吃了她,他日夜不安!
男人诱哄女人,皆是无师自通的。
俞殷尚将小情人放回床上,手指轻捏她的脸颊,轻声说道:“小猫乖乖,叔叔试一试,要是不行,咱们就停下。”
“真的?”
“那当然。”俞殷尚淡淡在心里接口——才怪。
晚晴信了,只要有任何放过她的可能,她都愿意相信,“好吧。”
她无奈又不得不相信的小样儿,活像被主人弄毛了,却拿主人没办法的小泪猫。
他是小泪猫的主人呢,无意中,从破烂地捡回了她……
先吃再养……
眸色霍然深邃幽暗……
一根手指扒开花心,伞状的前端顺着方向切入,慢慢挤了进去。
小娇花被挤得羞羞发抖,那么稚嫩的地方,接纳一个成年男子的巨根,即便那个地方有弱不胜力的。
伞头儿尚在洞口徘徊,晚晴已经有撑到极限的错觉,她泪哒哒,拼力推身前精壮的胸膛,“叔叔不要试了,好疼。”
在进与退的挣扎当中,俞殷尚迅速找到了要诀,大掌捧住粉臀,稳稳固定,不论她如何挣,只要固定了这里,哼哼……
拿下!!!
他的小情人,多么美好,无处不粉嫩啊……
唉,怎么可以这样呢。
俞殷尚内心大叹,腰腹间缓缓轻推前进,绝不后退,“小猫的水儿那么多,叔叔没有感觉到一点障碍呢,口是心非,可是要罚的。”
他的话不假,的确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她不乐意的障碍,洞口滑不溜溜的,又暖又紧致,是最小号的皮套子口儿箍着了,一吸一缩,欢迎他进去采花心呢。
晚晴的话也不是矫情,她的确是感觉到了疼,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闷胀,异物入侵的闷胀。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说疼,她有脸说别的么。
“不要……好疼……”,身体自作主张地迎合,令她深觉羞耻,她反反复复说着这两个词,似乎说了,就能暗示自己并不情愿,是他强迫的。
俞殷尚初涉此道,可他不傻,毕竟是花花老子俞致正的种,搞女人的事天赋很重要,他上手特别快,晚晴的身体反应,瞒不了他,因而,他半点不信晚晴的鬼话。
“经过了叔叔的滋润,小猫会成为真的女人,以后还要生孩子,这点痛,要应付过去啊,否则,以后可怎么办呢。”清淡的噪音横生妖气,惑人心智,他仍旧是行动,大掌稳住她的双股,欲根持续前进,在遇到一层障碍时停下。
即将失去童贞的恐慌——降临,晚晴惊恐万状,身子乱拧乱挣,“走开,你走开,讨厌……啊呜呜……”
他唇舌压下,吃掉她的叫嚷,与此同时,欲根势如破竹,直抵花心,破了那小嫩瓜儿,夺了她的童女之身。
晚晴原以为会很痛,谁知,实际不是这样。
她与他身体之间的化学反应太强烈了,津液多说,破身之痛也是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纳入异物的麻痹感。
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撑得她两只腿合不拢,小粉臀一个劲地收缩。
是这坏人破了她的身……
一时间,晚晴情绪十分复杂,唇&舌又被堵住,缠&绵深吻,她瞪着眼前人,清亮如波的眼便渐渐浮了闪闪水光,浑然不知自己是一副含泪欲泣、脉脉无语的娇模样。
好个娇猫猫。
这种情况,他再不动弹,岂不是蠢笨?
何况那小肉套儿又紧又热,一个劲地夹他,吸他,扯着他往里去。
忍住射精的冲动,劲腰开始款款摆动,他动作幅度不大,等她慢慢适应粗壮的欲根。
分开唇舌,他伏在她耳边,情欲驱使,一些羞于启齿的私密趣话脱口而出,“猫猫,叔叔说到做到,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轻?猫猫很有感觉呢,里面好热,水水更多,还知道吸叔叔命根儿。”
晚晴本不想理他,假装自己没有感觉,但他给她的感觉很色,像犯了色戒的淫僧,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讲得开,偏偏……
她喜欢。
因为,错觉自己是让和尚破戒的女人,所以,喜欢。
顿时,她身子热了……
目光莹莹,粉面含笑,柔软的四肢是缠绕的藤蔓,攀附他,绞缠他,稚嫩花瓣敞开了口,是吸食人命的妖物,是女人的绝世利器,有来无回,招惹她的下场,只有深渊等着他。
深陷情欲中的晚晴,哪里是堪堪清秀之姿呢,分明是妖艳的罂粟次第绽放。
好娇的猫猫,好绝品的艳色,他的好眼力。
俞殷尚见得真切,不禁闷&哼,便再也管不住自己了,重重地捣起来,殷勤采蜜,“唧唧啪啪”的水拍声响彻室内,淫靡得不能听闻。
晚晴初时含着笑,待俞殷尚变了速度力道,她即刻受不住了,凄凄哑哑地呻吟,“啊……不行啦……慢点……叔叔放过我……嗯啊啊啊……”
连连啊啊叫,却是俞殷尚连番重击深捣,晚晴吃受不住这种快感,仿佛爽到头发尖去的快感。
失控了。
世界末日来临的一刻……
指尖抠入俞殷尚的肌理,留下深深的印子,晚晴全身猛地一阵紧缩,小肉套跟着痉挛,花心极力吸吮,榨取深入的欲根。
“嗯——”,直达脑髓的酥爽逼迫而来,俞殷尚本能地用力,做出最后一捣,死死抵开花心,将千万精华悉数灌入其中,烫得晚晴小腿轻抽。
“叔叔呀——”,晚晴濒死般叫喊。
“嗯……”,俞殷尚应声,又是一阵连番小顶,直爽得两人不知今夕是何夕,惟有牢牢抱住彼此,灵欲交融。
抱了好一阵,缓过劲来,俞殷尚怀里才传来一个闷闷的泣声,指责道:“你是禽兽叔叔。”
俞殷尚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十足满意地抱紧他的小情人,“禽兽就禽兽吧,不要你,才是禽兽不如。”
第二十三章:交尾
【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即为“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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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被动和俞殷尚大战一场,累到懒得理他,指责他是禽兽叔叔后,两眼一阖,待要睡去,不料,俞殷尚却是缠着不放。
姗姗来迟的性&事,几近而立之年才得以涉足男女之妙,俞殷尚陷入彻头彻尾的新奇和亢奋当中。
淫僧破戒便是色,他的性,很亢奋,贪欲得很呢。
“猫猫,和叔叔再玩一次,又大了。”俞殷尚示意地蹭了蹭,唉,真的好喜欢,好&嫩的小瓜瓜啊。
感觉到下方速度昂首挺胸,有再度攻城略地的打算,晚晴惊骇地睁开了眼,使劲瞪着俞殷尚。
晚晴和段乔胡闹过,多多少少有些男女情事的经验,她晓得,如果现在不阻止俞殷尚,他会贪得无厌,没完没了地继续,更何况,她是初次,不说怜惜,他好歹爱护一下吧。
晚晴没好气地说:“我是第一次。”
俞殷尚没有性&事经验,对他而言,第一次和再做一次,有冲突吗?
有吗有吗有吗……
手指津津有味地撩&拨小嫩瓜,俞殷尚不解,“这和再做一次,有关系吗?”
废话!
当然有!
晚晴愤懑地狠瞪他,不过,男&上&女&下的姿势,她很难有什么气势,而且,她是那种即使生气,别人也没啥感觉的人,反觉得她弱质诱人。
她越瞪他,他越胀得厉害,高涨的欲念使俞殷尚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再开口,竟然有些“求”的意味,“好猫猫,再玩一次,就一次,真的很大,给叔叔吧。”
贴得那么紧密,磨来蹭去的,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他到了什么程度,可是,有些事情不能迁就,迁就是伤害自己。
晚晴的脑筋急速开动,她揣测俞殷尚的思维方式,琢磨如何说服他,“我还小着呢,你要是用坏了,以后可没得用了。你是要一次性纸杯,还是要可循环的再生纸杯,你自己选吧。”
晚晴的话,俞殷尚深以为然,他对她的性&感觉只能用“完美”一词形容,他不但要长期地使用她,还要无限期地使用下去,他当然选可循环的再生纸杯嘛。
见俞殷尚清冷俊颜渐渐露出赞同的神色,晚晴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猫儿样地窝在他怀里,柔波妙&目水光润泽,她忍羞撒娇,“殷尚,我疼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俞殷尚后背迅速窜过一阵快&感的战栗,尾椎骨麻麻的。
下意识收紧双臂,眸色深得危险,俞殷尚命令道:“再说一遍。”
晚晴箍着他,凑到他耳旁,温温热热的馥郁气息撩&拨他的听觉,“殷尚,我疼呢。”
这下可不得了了,俞殷尚整个人如脱缰的野马,拢起他的小情人,一杆到底,在那三角地带狠狠来去。
“继续说!”他霸气无匹地命令,重抵数下。
晚晴配合地夹紧,任他摩擦,任津&液泛滥,“殷……啊……殷尚……我疼呢……殷尚,我好疼呢……殷尚……殷尚……呀……”
一声声娇滴滴的啼泣,是火上浇油,令他愈发狂放地对付她,拼得个死活不休,战得她花开盛相,重现妖姿艳色。
花开一瞬,乱了心神,他再也控制不住,在最后一个推进的瞬间,炸开,爆在美&腿深处。
重重抵着他的小情人,浑身的气力似被抽走,周&身酥&麻麻的。
埋在小情人的发间,俞殷尚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魂儿。
随心所欲地吸了一口小酥果,直至听见晚晴依依呀呀的叫唤,他满意松开:“以后,做的时候,我让你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知道了吗?”
“知道了。”淫&棍!晚晴在心里暗骂,面上却是极乖。
“猫猫真乖。”俞殷尚俯下,深深吻住小情人,勾勾缠缠。
晚晴被他吻得阵阵发晕,等到分开,呼吸新鲜空气时,他若有所悟的嘀咕声,又再次让她羞得发晕,只听他说道:“原来这就叫‘首尾’。”
这种男女相交作乱的时刻,他狗嘴里吐出的坏词儿,不用细说,她猜都能猜到是什么。
“你胡说什么!”晚晴“唰”地脸红,热气腾腾地往脸上冒。
俞殷尚仿佛上课讲学,他老神在在地说,“难道不是吗?!‘首尾’这个词形象生动,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交&配即为‘尾’,我的性&器和你的性&器像刚才那样相交,就是所谓的‘交尾’。‘首尾’有很多种意思,其中两个意思是指勾结关系和男女私情。你想想,你和我有合约,这是外人看到的‘面’,勾结成关系,现在,又变成男女私情,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所以,这怎么是胡说呢?猫猫,你说我,解释得精不精妙?”
为了证明所言不虚,他挺挺摆摆,时不时戳她一记。
他怎么能一边作古正经地解释,一边做着淫&邪无耻的动作,害得那个东西又起变化了!
她怎么遇见这么不&要&脸的坏人!
晚晴热得肌肤粉红,她不能力敌,抬起手腕关节处推他的胸膛,“精妙,很精妙,你不要再来了,我还生着病呢!”
她竖毛般的惧怕,俞殷尚不禁莞尔,“不来,我陪你一起睡。”
说着,他退出晚晴的身体,正要睡一旁去,突然发现不妥。
下面的被单睡不得人了,湿了一床啊。
这个惊悚的事实,令俞殷尚开始不淡定,清冷面颊浮起两团可疑的暗红,出口便是抱怨,“你看你把床单弄的!”
晚晴一直在下面,她比俞殷尚更了解床单濡&湿的程度,她先前一直忍耐着,一是因为羞涩,二是因为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谁知,弄到最后,变成她的不对,他也不看看,这事是谁先挑起的,谁缠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的。
他还有脸说她“把床单弄的”,难道他射得少吗,害她里面的混着外面的,这会还一个劲地往外流。
这臭不&要&脸的东西!
晚晴虽气,但她晓得自己不是俞殷尚的对手,他总有本事,三言两语打败她,因而,她小&脸一撇,双目一闭,假装睡了去,竟是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猫猫生气了?”小情人不搭不理,俞殷尚照样有本事招惹,他啃一嘴她粉嘟嘟的唇&瓣,痛醒她以后,他说:“就知道你邋遢,要不是我,你肯定脏兮兮赖床上了。”
在晚晴气鼓鼓的瞪视中,俞殷尚抽&出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下处,重新穿上衣裤,晚晴见他有走人的意思,欢欣那个鼓舞啊。
她正高兴着呢,穿好衣服的俞殷尚陡然倾身,将她卷被子里,然后,晚晴发现自己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晚晴慌乱地问。
“你怕什么?这么紧张,嗯?”俞殷尚低头,有趣地望着她,“怕我抱着你出门下楼,怕人看见我和你的男女关系,嗯?!”
他的话没有任何看低的意思,仅仅是指出事实,但是,晚晴感觉受到了某种侮辱和伤害,她愤怒地直视他,牙根咬得紧紧的。
小猫猫炸毛了……
“说两句就生气了,嗯?!小心眼!”
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激起她的火气,“我才不是小心眼!”
“还说不是小心眼,我没有任何意思地说你俩句,你就咬牙切齿地看仇人样地看我,以后跟在我身边办事,闲言碎语更少不了,你要每听一句,就和人去拼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