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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披错嫁衣赖错郎 作者:初秋浅眠(小说阅读网vip2012-5-6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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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她倾心恋慕的男人。
  一直是她看不透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莫迁望着她,良久终是开了口。
  “这药是你给夏晚的?”他的声音压抑而嘶哑,好似年久失修的古琴。
  林浅随着莫迁的质问,望向他的手。
  他的手中拿着一方锦帕,锦帕中包着药草。正是怜儿那日给娇儿的。
  果然是用此做了。
  夏晚是要诬陷她下毒!
  真看不出,表面温柔沉静的夏晚竟这样心狠,竟舍得牺牲自己亲生的骨肉。
  那个可怜的孩子,就那样做了她母亲权力之争的踏脚石。
  身后的怜儿瞧见了莫迁手中的锦帕,惊慌地捂住了嘴。
  就是再单纯,此时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猜测出即将发生什么事。
  怜儿拽了拽林浅的衣角:“小姐!”
  林浅回首向她安抚地笑了笑:“是我送的,只是一些安胎的药罢了。”
  莫迁的瞳仁在听到林浅的回答后,猛然紧缩。
  他极不信地望着林浅,眸间满是痛苦之色。
  “你在里面加了桂枝子?”他再次哑声问。
  桂枝子?
  怜儿当日一时气愤,确实是加了桂枝子,可桂枝子并不会致人中毒啊,更不会使人流产,最多是使人多呕吐罢了。
  “王爷也知道,林浅的药都是晒在窗台上的,药草混杂,不小心带了桂枝子也是有可能的。”林浅迅速理清了思绪,淡然回答。
  “有可能?明明是有的!”莫迁的话语忽然转冷,一字一句好似切金断玉般,带着肃杀的冷绝,令人忍不住心头发颤。
  上次的毁容事件,林浅曾依赖他的信任。
  如今,林浅知道莫迁已不信任她,只有靠自己辩解了。
  “纵然是有桂枝子,也不会致使人中毒流产。”她黛眉轻颦。
  “可若是夏晚之前为了医治自己的伤疤,吃过乌头呢?”
  乌头?
  这么冷僻的药草,夏晚之前竟吃过乌头吗?
  桂枝子加乌头。
  林浅的心,瞬间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
  桂枝子加乌头也是一种毒药,虽然毒性温和,但足以使人中毒流产。
  林浅黛眉颦的愈来愈紧,这种阴谋,是谁想出来的,真是够狠!
  如此确凿的证据,她能全身而退吗?
  脑中一闪,林浅忽然想起上次莫清的中毒事件。
  这次的伎俩和上次是如此想象,没想到夏晚身边还有这样的高人,一个深谙医理和药理的人。
  或许那个高人不在夏晚身边,而是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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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惜 怪自己赖错了郎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10 本章字数:4631

  “桂枝子加乌头,确是一种毒药。请使用〃〃 〃》访问本站。”林浅的眉颦的更深了,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但,我并不知她之前吃过乌头,怎会用桂枝子害她。”
  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太苍白了。
  林浅内心忧叹,此时的状况,是绝对不利于她了。
  “桂枝子不是小姐加的,是怜儿加的,王爷若是要责罚,便责罚怜儿好了!”怜儿忽然曲膝跪了下来,深眸幽幽望着莫迁。
  “不过,怜儿绝没有加害夏妃的意思,王爷这是一个阴谋,是陷害王妃的阴谋,是夏妃施的苦肉计!”
  怜儿一边愤怒地说,一边伸手指向夏晚。
  “苦肉计?”莫迁的脸色阴了又阴,沉了又沉。
  夏晚闻言在床上呻吟一声,声嘶力竭地哭诉:“王爷,我的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你不要救我,也不要怪罪姐姐,就让我随了我那苦命的孩儿去吧。”
  此时的夏晚黑发披散,唇角鲜血横流,令人惨不忍睹。
  那一声声的哭诉,好似失了幼崽的野兽,在悲嚎。
  不得不承认,夏晚的演技是高超的,若不是有了上次的毁容事件,就连林浅也要以为她这次的中毒是个意外,并不是事先预谋的。
  莫迁的脸色一变,冷凝压抑的气氛像无声潮汐般渐渐蔓延在室内,周遭的空气也仿似被冻结。
  他虽然对夏晚那个孩子的到来很是意外,也不是很期盼,但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血啊。
  莫迁回头望着夏晚,她唇角那鲜血,她眸中那悲凉和凄楚,和母后当年中毒时的状况是如此之像。
  最深最痛的记忆涌上心头,好似冰冷的毒蛇,蜿蜒爬到他的内心,撕开了心上那陈年的伤疤,一时间鲜血淋漓,痛的令他几乎窒息。
  当年,他没有及时救下母后,今日他也没有及时救下他的孩儿。
  他恨,恨下毒的人!
  莫迁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林浅面前。
  四目相望,咫尺之间,林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那黑眸中有痛苦,有恨意,有绝望,有失落,各种情绪在他眸间翻卷,交替着。
  莫迁缓缓伸出手,狠狠扼住了林浅的下巴:“解药拿来!”
  这几个字是自唇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他平日敛藏得霸气和邪气在这一瞬毫不掩饰地迸发。
  这意思摆明已断定是林浅施的阴谋了。
  只有下毒者手中才有解药,不是吗?
  林浅僵在原处一动没动。
  她没有下毒,她自然没有解药。
  虽然她可以配出解药,但此时她却不预备给。
  夏晚施计谋要害自己,而她却要为她解毒,何其可笑。
  林浅就不信夏晚手中会没有解药?
  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夏晚不会真的要自己中毒而死吧。
  “莫迁,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只说一次不是我下的毒,我也没有解药!”林浅无畏地迎视着他的愤怒,忍着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来人,把这个狠心的丫鬟关到水牢里!”他忽然放开手,冷声命令。
  隐在暗处的张谦李明遵命走了出来,动手便要将怜儿拖出去。
  “放开她!不管她的事!”林浅知道事情若是扯到怜儿身上,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势必性命不保。
  “解药我可以配出来,还需要怜儿去清苑取药。”
  莫迁挥了挥手,张谦李明放开立刻放开了怜儿。
  “怜儿,去配药!”林浅缓缓转身,对怜儿说出来需要的药草。
  怜儿一惊,望着她沉静的面容:“小姐,她这样害你,你还要救她?小姐你不要顾忌我,是怜儿太笨,害了小姐!”
  林浅淡淡笑了笑:“怜儿我没事,你快去取药。”
  怜儿依言奔回清苑,将需要的药草拿了过来。
  莫迁派人去厨房熬药,不一会丫鬟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一一放在了几案上。
  奇怪的是,药并不是一碗,竟还有一个白色羊脂玉的酒杯。
  莫迁并不急着喂夏晚解药,而是端着那酒杯,递到林浅面前:“要想让我相信你,就喝下它!”
  林浅心中豁然开朗,这竟然是桂枝子和乌头熬成的毒药。
  莫迁终究还是不信她啊!
  竟要她为夏晚试药!
  林浅接过酒杯,凝望着杯中的毒药,澄清的深绿色,映着羊脂玉的白,白绿相映,清冽而艳丽,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可不管如何美,毒药就是毒药,是断人肠要人命的。
  她端着杯子,没有一丝犹豫,忽然仰头,饮尽了那杯毒,然后将酒杯翻转,对着他嫣然一笑。
  林浅一向是感情内敛的,纵然是对他喜欢的很,也从没有这般灿烂地对着他笑。
  此刻,她白衣翩然,云鬟嫣然,对着他盈盈一笑,竟带有倾城绝艳的风情。
  她的唇角处,尚有一丝深绿色的毒液残留着,衬着粉红色的娇唇,令人惊艳到极点。
  这一笑令被毒药折磨的夏晚停止了呻吟,心内涌上一股难言的恐慌。
  她败了,她还是败了,这一生她或许永远都得不到莫迁的心了!
  毒药并非想象般的难以下咽,一点也不苦涩,相反却极是好喝,入口还有一丝淡淡的甜香。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毒药往往是无色无味,而良药却是苦涩难咽。
  莫迁震惊地望着林浅的眼,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散发的神采是那样冷冽,那样犀利那样决绝,令他竟不敢直视。
  “莫迁。”
  她微笑着叫他的名字:“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对你说过,其实我一直是爱你的,从很久很久之前不姥山上那一吻开始,我就已经忘不了你,我曾试图让自己抚平你心内的郁结,但你没给我机会。”
  林浅的唇角开始流血,胸臆内火辣辣的疼,疼得撕心裂肺,连意识也似乎随着疼痛飘远了。
  这毒药竟这么快就发作了?
  不过还好,她还挺得住。
  朦胧中,她似乎看到莫迁眼中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可却没看清那是什么。
  林浅还看到他抬起了那只修长的手,抚上了她的唇角,似乎是在为她拭去什么。
  她依旧微笑着继续说:“可是,可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缘分已尽,我不会再爱你,你我就此情断,如同此杯!”
  语毕,林浅举起手中的杯子,狠狠掷了下去。
  “哐当”一声,那声音在静谧的室内,竟是那样的清脆。
  刹那间,一地的碎玉乱琼。
  她是一个内敛的人,一向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这一刻她却说了出来。
  说出来,不为别的,只为这一刻的情断。
  是她,错付了感情,赖错了人!





  姻缘惜 恩断情绝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13 本章字数:6164

  残阳的余光从窗子里泻入,白色的羊脂玉碎片反射着幽冷的红光,好似一道道利刃,刺痛了莫迁的眼。请使用〃〃 〃》访问本站。
  莫迁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怔立着,思绪彻底凝止了。
  过了很久他才明白过来林浅话里的意思。
  她是说爱他吗?
  瞬间,莫迁的胸口好似被一种强大而陌生的力量击中了,而他并不知那是什么。
  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喜悦好似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喜悦是如此真实,那喜悦又是如此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这么多年他似乎第一次体味到这种纯粹的喜悦。
  莫迁的神情素来漠然沉静,生平第一次,他俊美的脸上,有深沉浓厚的情愫在翻卷纠缠,令他的脸看上去是那样动人。
  就好像一向戴在脸上的面具忽然破裂,露出了真实的容颜一般。
  但喜悦的感觉只保留了一瞬间,便被巨大的悲仿冲淡了。
  她还说了什么?
  就此情断!
  莫迁抬眸望向林浅,她静静站在屋内,夕阳的残辉自她背后射进屋内,她就那么静静站在一束光里,清丽妖娆的笑容已然从她唇边消失,此刻她的神情高贵冷漠又疏离。
  方才她的笑容就像是昙花一现,那样绝美,却又那样短暂,似乎只是人们看到的一个幻影。
  而这一抹幻影,却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莫迁看到林浅那漠然疏离的神色时,心头猛然一滞。
  隐隐感到有什么东西,就像这只杯子一样,也被根根掷在了尘埃里,摔得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起来。
  又是一波凄紧的疼痛,林浅紧紧闭上眼晴,咬牙忍着,挺立着不倒下。
  她从袖中抽出一块白色锦帕,细细擦拭着唇角的鲜红。
  白色锦帕瞬间便被染成了殷红色。
  “小姐,解药!”怜儿泪流满面地将解药递到了林浅手中。
  青葱玉手接过了药碗,一饮而下。
  药效很快起了作用,胸臆间的疼痛渐渐消失,林浅的神志恢复了清明。
  惨白的玉脸也渐渐恢复了白皙。
  “王爷,林浅的毒已解,你可以放心让夏妃解毒了。”
  她淡淡开口,虽然和莫迁相对而立,但视线的焦距却幽幽越过他,落向窗扉处流泻进来的夕阳余晖。
  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失落,悄悄袭上了心头,令莫迁忽然烦乱的很。
  他转首对柳儿和红舞:“送王妃回清苑。”
  “是!”柳儿和红舞慌忙走上前来。
  看来,王爷是不会再怪罪王妃了。
  紧硼的心弦终于放松了。
  方才,她们真是为王妃捏着一把汗。
  偏生又不敢上前劝,以王爷的脾气,越是有人劝阻,怕是愈加恼怒的,愈对王妃不利的。
  娇儿早已取了解药,一勺勺喂给了夏晚。
  毒药虽解,陷害成功,夏晚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
  莫迁那么轻易就放了那个女人离去?
  害了他的骨肉,竞就此作罢吗?
  原以为莫迁会盛怒之下,休了那个女人或者将她打入地牢,却不想就此不了了之。
  眼见莫迁的视线深深纠缠着林浅,夏晚低低呻吟了两声,莫迁却没有听到。
  夏晚再次咬牙高声呻吟了两声,莫迁终于有所感觉地回首望去。
  “王爷,我的孩子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王爷你为何要救我!”夏晚泪如雨而下,神情极是凄楚。
  莫迁愣了愣,似乎这次忆起室内还有她。
  他援步走了过来,坐到床榻上,皱了皱眉,低声安慰:“你好好歇息,此时不宜悲伤过度!”
  说罢,他的眼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抹素衣倩影。
  林浅淡然而笑,转身走向屋外,柳儿和红舞、怜儿紧紧跟随着她。
  抬头望天,却见夕和晚照,如同一道溃烂的伤口,流淌着殷红的血,染红了这个世界。
  回到清苑时,已是幕色深重,太阳已经彻底沉没下去,月亮和星星却还没有出来。
  昼夜之交是如处的自然,但一段感情的放下却不是那么容易。
  “怜儿,我要抚琴。”这个时候,她需要用琴音来发泄心底的脆弱。
  怜儿流着泪将弦琴摆了出来,林浅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坐在琴前,开始弹奏。
  琴声是断断续续,不成曲调的,只走随着她的心情在演奏。
  低婉轻缓,如泣如诉,如冰泉幽咽,如落花残絮。
  月亮终于出来了,挂在天边,那样清幽,那样皎洁。
  月光如水,笼罩着林浅,好似洗尽了书华,使她看上去愈发出尘脱俗,明净宛若琉璃。
  低回婉转、幽涩凄迷的琴音终于过去,琴声变得激扬起来,悠悠扬扬,清越平和,袅袅不绝,动人心弦。
  怜儿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心地沉落到胸中,小姐终于挺了过去。
  她就知道,这世上是没有什么能将林浅打倒的。
  回身到室内端了一杯茶,就见林浅的身影忽然颤抖了起来,连带的琴音也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怜儿的心,刹那间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小姐的寒毒发作了?
  怎么可能,不是不久前才发作过吗?
  林浅手中的杯子在无知无觉中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碎片横飞,茶水漫流。
  “小姐!你流血了!”怜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从遥远的未可知的地方传来。
  “流血!哪里?”迷蒙中,林浅随着怜儿惊恐痛绝的眼神低头望去。
  身上的白裙不知何时已经染成了红色。
  心里“咯噔”一声,脑中有瞬间的清明。
  她用颤抖的右手,扶上纤细的左腕,感知着那似缓似急的脉搏跳动,她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是日子太短了,她这个医者竟没发觉到。
  一个孩子,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来到,又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去。
  一种巨大的悲怆袭来,令林浅刚刚复苏的心再次死去。
  孩子,是娘亲对不起你!
  林浅低喃。
  “王妃的毒不是解了吗?为何会这样?”柳儿的声音在身后沉痛的响起。
  “难道,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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