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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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什么意外?”
听上去那口气到是轻描淡写,其实远不是那样,她今天受的惊吓够多了,再加上叶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了,跟乱麻一样的生活。
他看着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她的脸上,瞅着她试图闭起的眼睛,他将薄唇慢慢地贴了过去,吻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的,而她仿佛是易碎品,经不得他的一丁点粗鲁。
湿热的舌尖,舔过她颤抖的眼皮,勾勒出她鼻尖的弧度,“乖女孩,是不是为他担心了?”他问得叫一个亲昵的,那语气都能叫人以为他在说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献上——
明天上班了,瓦早点去睡了——
话说我为送不出去的分而着急——
乃们太坏了,都不叫我把分送完——
我真是拙急呀
☆、055
陈碧都抖了——
舌尖落在她眼上,她完全是出自本能的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全身都跟着颤,心里更是颤颤然;到嘴边的话,想问,又不敢问;正兀自纠结。
“不想知道他怎么了?”
柳东泽瞅着她紧闭的眼睛,再一次问道。
伊甸园里的毒蛇诱着夏娃吃下苹果;如今,陈碧到真是领略了一回,他让她问,她确实想装不在意;什么都不问,不管叶则出什么意外,都与她无关,但是——
她纠结的个心呀,到是突然间笑了,两手呀攀住他脖子,仰起下巴,就那般正大光明地把自个儿挺上来,探出软滑的小舌儿,滑溜溜地划过他那喉结,就那么轻轻一碰,他的喉结顿时动了一下——
却叫她露出狡猾的笑意,下一秒,竟然已经是放开手,背儿挺得极直,跟没有弯过腰一样,“他能出什么意外?难不成你把人劫走了?”她问得实在,就叶则如今的地位,谁还能把叶则怎么了?
她丁点儿也不信,要是真信了,她就是傻瓜。
“就知道没能哄住你。”
柳东泽那么个遗憾的表情,要是不认识他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强烈遗憾了,他两手心支在膝盖上,依旧是侧头看着她,一手呀,抓住她的手,就那么握在手心里头,大手一握紧,她的手就让他的大手给包得严严实实,就像她的人一样,捂了个严严实实——
柳东泽是个花的,谁都知道,到是这些日子过得寡淡得连他自己都快不相信了,胡天胡地的事真没少干,从来就是叫人头疼的,叶则把他弄得狼狈样,他怎么着也得找回场子——
也就那么巧,跟被谁设计好的一样,冰冷的衣橱那么一打开,她刚好就那么香艳的架式——也对,低着头,两手都快掰开她自己双腿儿,瞅着腿中间嫣红、嫣红的瓣瓣儿,薄薄的底裤还挂在她脚踝。
一眼就认了出来——叶家的拖油瓶,叶则那家伙都恨不得藏得深深的家伙儿,如今到是以这样的架式出现在面前,叫他还能忍得住,怎么着也得往叶则心口踩几脚。
“有没有厌倦现在的生活?”他大大方方地掩藏起心底的暗色,手臂一张开,就搂住她肩膀,笑得到是好看,也看上去义气十足,“我帮你一把?”
“呵呵——”她到是从鼻孔里哼出笑来,这话到是第一次听说,觉得那么的新鲜,表情到是这样子,眼神已经有了点转变,笑得到是很敷衍,没真把他话当真,“你说得真好笑,我有什么可厌倦的?”
她反问,反而是问他,她到底有什么可厌倦的——
有那么一点点狡猾,不是不聪明,她天性有点叫人扶不起,扶不上墙的烂泥都比她好点,没心没肺,觉得烦,又没想过摆脱,矛盾又纠结,她到是能哄自己,哄得自己跟没事人一样。
他也不笑她那个自欺欺人,人嘛,不死黄河不死心,总是这样的,笑笑地看着她,眼睛亮得跟,虽说灿若星子这种话有点小文艺,但是真就那样子,他的眼睛真叫亮,像是能把她心底的东西都给看穿了——
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能把人的心都看得发毛了,陈碧也就那个感觉,心里头有什么东西像要长出来,不——是跳出来,不是现在长的,是以前长了没敢跳出来的东西——
她的小脸儿瞬间都僵在一起,十根手指头都绞在一起,绞得死紧,仿佛跟没有明天一样,“你跟叶则有仇,别把事算我在身上……”有什么事突然间跳出迷雾一样,她跟被劈醒一样,冷冷地看着他,戳破他的伪装。
陈碧年少最喜欢看一个美剧《伪装者》,看着里面聪明的男主角能伪装成各种各样的人,又加上帅气十足,让她很是迷恋,突然间她觉得许是柳东泽就跟那个伪装者一样,当然,人家伪装者没他这么坏——
“你这么说不是戳我心窝子的嘛?”柳东泽到不乱,像他这样的人,能乱了情绪的嘛?那是不能的,喜怒不形于色那才是重要的,“他睡了我女人,我搞他女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一报还一报?”
她无语——这种还叫一报还一报,他女人?她不由冷笑,难得姿态强硬一回,嘴儿一张,都不顾什么了,“你最好自己睡了他,那才叫一报还一报,折腾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都算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不是没怨过叶则,甚至都怨过秦女士,那天简直就是个惊吓呀,她对着镜子看自己那里,结果衣橱里有男人,她就怨两点,一是秦女士叫人整理的房间,怎么连个衣橱都没看,二是叶则就非得把人放在叶家里了?
柳东泽脸皮厚,一向是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更不管自己做的对不对,对错这玩意儿在他心里真不纠结,他想干什么也就是干什么,——被人理了个大光头,还脱光了藏在衣橱里,这真真是个大耻辱。
他一辈子都没受这么大的耻辱,偏叫她在那里赶着了,哪里还不报仇的,被她那么一说,都不能想象他上叶则的画面,一想到那画面,不是他对同有点歧视,要真让他来,他真受不住,没那么重口到男人也行,估计他会ED,“可惜我对男人没兴趣,你要怪就怪叶则——话说,叶则到底是怎么的呀,当年怎么也不救救卫嗔,怎么就让他跳下去了?”
陈碧这个人呀,好几天都没想过卫嗔,原因无外乎她给了钱,是呀,给了钱把陈乔,让他别做生意,她还得为下个月的六万块发愁,到底找谁才不会叫人生疑,她那个脑袋瓜子还得好好合计,没曾想——
卫嗔到底是他提出来了——她就有点不乐意了,好好的人都安安地在地下了,怎么他非得揪出来让人心里难受了?
“我看得可清了,当时叶则拉得住他的——”他说得跟开玩笑一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来的照片,就递到她眼前,跟献宝似的,“喏,你看看,当时他们凑得老近,他的手还拉着卫嗔……别夺呀,我给你就是了——”
陈乔确实是像卫嗔,连那颗痣的位置都一般无二,但假的总归是假的,她晓得自己,也就个破性格,哪里能舍得住人家顶着卫嗔的脸做那种事,自欺欺人这玩意儿,她玩得可多了。
知道人家不是卫嗔,到底免不了给自己找点安慰,告诉自己个荒唐的理由——许是她把陈乔给救了,卫嗔在下面也过得好了。
照片——清清楚楚,当时上面有几个人,她自己都在那里,当时都昏了过去,叶则拉着卫嗔,这是真,不止是她、叶则、卫嗔三个人,还有更多的人,他给看的不是一张照片,是一张张照片,把细节处弄得很清的照片。
她看得心肝儿都颤抖了,连个脸色都变了,惨白一片,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她要是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第一张到最后一张画面没有明显的变化,她只知道在后面的消防战士上来之前,叶则的手拉得紧紧的,战士越上前,他的手越松——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手就松开了,卫嗔没了——
“你别说他手酸了,拉不住人,也不就两三分钟的事,能拉不住?”柳东泽的话就往她心窝子戳,戳得叫一个疼的,脸上那全是胜利者的笑意,“他是军人,连这点时间也撑不住?我到是不相信了!”
叶苍泽与叶则不对盘,这叶家捡来的狗也咬人,闷声不吭的把他给坑了,让他一个人在四九城把地儿都快翻遍了,才晓得人被他拉走了,叶家上下就没好人,他就这么想,没一个能叫人看得顺眼的。
她到是激动了,把照片一丢,随便照片飞到哪里,她不管,她到是发凶了,一整个儿去打柳东泽,不管不顾了,两手握成拳,直往他脸上打,往他眼睛打,脚也乱踢,踢他的小腿肚了——
双手被他给抓住,她到是用牙齿咬,咬他的脖子,嘴里都有股血腥味,还不敢松嘴儿,她心里头堵得慌,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就想狠狠地咬人,咬得他疼死才高兴。
细胳膊细腿的,真没有力道,柳东泽根本没把她那点力道看在眼里,见她跟疯了一样,到底是有些稀罕的,缩头乌龟还能爆发了?
“哟哟哟——你咬得我都硬了——”他呀,这人都没有下限。
这一听,陈碧立时放了开,头发都乱了,她还放下头发,还把头发绑回去,结果到叫他一把扳住双肩,脸就对上他,冲出吐一口,那一口唾沫,都带些血色,也就一点点,落在他脸上,瞅着那么乍眼。
他不慌不忙,抽出纸巾来,往脸上一擦,再那么一丢,冲她无耻的扯开笑脸,还露出洁白的牙齿,手往下落在裆间,那里确实是怎么也掩饰不了,更何况他根本没想掩饰,“看看,是不是硬了?”
他有脸说这种话,她都没脸听,“叶则真没睡你女人,真没——”
她就是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写内容提要了——
主要是我懒——
是的,我就是个懒人——
昨晚没更,很抱歉实在是太困,春天总爱犯困,估计我年纪大了的缘故哈哈——
说真的呀柳东泽这个人呀就是个记仇的——
其实我想哭的是——短短个懒人——叫你睡——叫你睡,睡得早了——昨天的小红花没了——我的小红花呀——我咧个去
☆、056
“听听,这话说得好听;他没碰了?”柳东泽笑得更亲切;一脸呀贴近她,虽说不怎么疼;那脸上到是红了,谁的脸都不是铜墙铁壁,就算他脸皮厚点;也架不住她突然那么几下,那呼出来的热气跟弹钢琴似的地撩拨着她纤细的脖子;“那他碰谁了,说来听听?”
脖子间有点痒,有点酥,真叫酥□痒一起上;她恨不得把脖子都往衣领子里缩,又不是真乌龟,难不成还真能把脖子给回去了——问题没敢回,眼珠子胡乱看别地,就是不肯对上他。
这叫什么呀,就一个心虚的样儿,谁见了都能猜得她没讲出来的话,也对,她不敢,有些事她做了,不一定能张着嘴儿说出来,张嘴都是张嘴,张上头的嘴与张下头的嘴,真不是一个事儿——
下头的嘴儿不由她心意,上头的嘴儿,她还能管得住,被他一制住,刚才那点气势跟鸡飞蛋打了般,半点也找不到了,都说她是程咬金也就是三扳斧的劲头儿,话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柳东泽那人呀,哪里肯消停,对着脖子“弹弹琴”,手就拉着她的手,她一躲,他拉得更紧,将她往他那里按,不按还好,这一按,她差点跳起来,腰间可系着安全带,想跳也是跳不起来——
谁手碰着那么个东西,能不惊了?那么红果果的动作,她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就是做过百遍千遍,她也适应不了,口味太重了,就算是前头司机看不着后边的,她还是心虚呀,上次的后遗症明显还留着,生怕后面又不道谁的车子一撞上来,她那个神经绷得都快直了。
她明显一愣,也是很快的事,她赶紧把那想法从脑袋里剔除,巴不得忘记的一干二净,她要是再想起那事,就是二百五!
谁曾想,柳东泽个眼尖的,个眼利的,哪里能没发现她那么点的神色变化,心里瞬间就微恼了——
“你说他碰谁了?”他不依不饶地问她,事儿门清,偏就故意问她,最爱看她想说不敢说的模样,那个脸都通红着,面皮薄得很,胆子又小,居然还走神?他那个手指就勾着她下巴,迫使她对上自个视线,“不就碰你了嘛,碰了你不就碰我女人?”
陈碧明显惊了,都让他的话都给惊了,这都是什么事儿,什么时候她都成他女人了?话还好,惊也是那么一回,一会就过去了,就是她的手,被他的手压着,手心处滑不溜啾,比她的手都还嫩点——
覆在她上头,让她的手也动不了,她那手心儿,就避无可避了,跟着底下的物事儿碰个正着,坚硬都快跟铁一样了,叫她的手都快颤抖了,隔着裤子,里头还能叫她感觉到灼热的触感,要了她命了。
她果断是在做梦的吧,这梦太凶残了,她就这么想,那眼神儿都有点看神经病的意思了,“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你……”
这话她真说不出来,别人那么说,她可跟喉咙里堵着什么块东西一样,愣是说不出来话,天大地大的,还没有这件事叫她这么惊的。
“哎哟,你别惊,这一惊一乍的,到叫我疼——”他嘴上说得疼,那表情也真是疼,到是按着她的手往下按,按得可严实了,分明不叫她再动了,脸上的笑意更深,“我约你,你怎么不来?”
最后这话叫她不明白了,怎么说他约她了,她怎么没去?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反看着他,“你几时约过我了?”一点印象都没有,跟他也不是挺熟,也就是见过几次面。
“我叫叶则……”他急了,分明不相信她,心里这么些年早就有了定论,现在刚一出口,他到是怔怔地定住了,忽然间想明白了,“叶家都是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他这样子,跟叶家人挖了他祖坟一样,到叫陈碧看不明白了,她一贯是反应慢的,也没能从他的反应里精明地闻出什么来,到是傻啦吧叽还问,“你别骂人行不行,到底是怎么了?”
柳东泽这么些年来,一直以为自己叫人看不上,也就歇了那个心,谁曾想衣橱外就这么个人,他心里是两重天,看着她与叶则就不高兴,一来踩叶则,二来他是真想了,“先下手为强”这道理他是懂的——
“那天不是你妈结婚嘛,我叫叶则约了你,在雍和宫等你的,等了你一晚,你没来……”他索性说了,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他是干这事儿。
想当年,他也是青葱少年来的,都说少年情怀都是诗来的,他心中也有那么一首叫人蛋疼的诗,结果诗飞走了,跟别人好了,见了面,都当不认识他,心里一恼,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啥也不理了。
陈碧真不知道,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头跟个乱麻似的,叶则真能做那样的事,她到是不怎么怀疑,到是柳东泽,她心里惴惴那个不安的,哪里能切切实实地相信下来,更感觉在梦里一样了,不知道高兴还是烦恼,总之那腿都开始要打飘了,要不手心底触着的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