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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武林佚事之武林败类by灰湖(皇族败类第二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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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前后见到这惨烈的声面,车队被迫停下,车里之人示意手下将尸体移开清出道来。手下之人果然训练有素,很快便清出道路,立刻有人禀报:“主子,还有人未死。”
  车里之人表示不用理会,正欲离去,却听一个童稚的声音在哭喊:“父王,父王你醒醒,不要死啊父王……父王你不要建儿了……父王……”
  父王?车里之人沉思一下,让手下带上这小鬼和他所说的四个只剩一口气的半死不活之人。
  而后,车队又在雨中飞快地离开。雨一直下着,冲淡了鲜红的血迹……
  ***************
  哈哈哈……某湖也有变勤劳的时候,想不到吧?湖自己也想不到!笑~~
  23
  岳州,古来便是旅游胜地。唐时即有无数文人墨客讴歌岳阳楼洞庭湖胜景,到岳州不登岳阳楼眺望洞庭湖,那便算是不曾到过岳州。
  岳阳楼下,一队车马经过,引起一阵议论。看这车队的二辆马车简朴且不大,想必非大户之家,偏那随从二十余人,个个高壮精悍,骑于马上队列整齐气势威武,又非寻常人家可比,端的耐人寻味。
  这队车马似有急事,飞快经过岳阳楼,往前继续赶去,很快消失在人们眼中。
  远离市集的喧嚣,迄逦青山至洞庭湖畔而止,山坳的地形挡去了寒风,坳里有几间茅舍。灰朦大雨中,茅舍上空飘出几缕炊烟,除去淅沥雨声,山坳里静静的,更显此处遗世独立之感。
  然而不久后,一阵急蹄打破这份安然宁静。山坳口密密麻麻站了二十多人马,前边还有两辆马车。此时前面的马车掀了开,自马车上探出一张俊美的脸,在看到山坳里的地形后皱起眉,然一眨眼,他便又轩了轩眉,稳坐车厢中朗声道:“死猪,在家就给我滚出来!”
  清朗声音传出十余丈,依然清晰可辨。话音甫落,便见茅屋里冲出一人,不是很高大,身形却是飞快,眨眼即到坳口。瞅着眼前这阵仗,不禁有些傻眼:“师弟,你带了好多多余的东西。”
  车上的人淡淡一笑,指指右旁的马车道:“不但多余而且都是没用的东西,我上午捡到的,死猪你马上给我看看他们。”
  朱无命瞪向车上之人,看他满脸着急,不禁奇怪了。这师弟的性格素来沉稳,处理朝政时亦不见他皱过眉头,今天拣到什么人了竟然会如此担心?
  而车上的人不理他的费解,只道:“师兄先解了里面的毒瘴让我们进去,要是他们死了我可要找你算帐!”
  “段无痕,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必须听你的!我可不是你的臣子。”朱无命再次瞪着他,现在才知道有个皇帝师弟实在不怎么爽快,就如他说的话总是以命令居多,自己可不是他大理子民!
  “金线莲花,兰盅王。”段无痕亦是盯着他,对这样的师兄,若不了解他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朱无命狭长的眼中闪过精光,转身往后一挥手,一篷白色粉末罩向半空,很快随雨冲到地上。半刻后,朱无命示意可以进去了。马车停在中间的茅屋前,段无痕的侍卫将那边马车上的四大一小抱进屋里。一旁的朱无命看得直皱眉,那四个人……还活着么?这个师弟还真会给他找麻烦!
  正要转身,却见段无痕自马车上跳下,怀里抱着一人。即使用宽厚的被褥包裹着,朱无命一眼便看出他怀中之人相当瘦,露在外面的脸让他看得愣了半晌好一张俊俏精致的容颜!只是眼眸瞌上,似正在熟睡?能被他亲自抱在怀里的,难道是他的王妃?
  让手下到马车或屋檐下躲雨,段无痕抱着怀中之人进了屋里,环视整个房间,只见四个伤者与那个小孩摆在一张软席上,中间有一张木制四角桌子。于是将怀里的人轻轻地放到桌子上,扯了朱无命到四人面前,指着赵靖道:“其他三人我不管,这个人你一定给我医好!”
  看着四个浑身是血的人,朱无命不禁叹息:“我的席子啊!五文钱的高价买来的……”
  “一两银子给你,少废话了!”段无痕把银子塞给他。
  朱无命瞟他一眼,抓过赵靖的手把脉,这一把可吓了他一跳,随后目露精光脸上露出怪异的笑这种脉象果然值得一救!
  对他可说彻底了解的段无痕,看到他的表情后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这表示靖哥的伤很难治喽?
  而后朱无命又把了把其他人的脉,看了看他们身上的伤口,眼睛已瞄向段无痕。手指着赵靖道:“除了这个疑难杂症和那个和尚的内伤外,其他两个均属外伤,用药包扎后可保不死,若不包扎便会流血致死……”
  “你再说废话他们可真的要死了!”段无痕翻个白眼,从上午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若非他点了他们周身穴道止血,他们早就流血过多而亡了!
  “难得你也有着急的时候啊!那桌上那个美人儿是你的王妃?她中的是千魂香吧?”朱无命不急着救人,反而很有兴致地看着师弟难看的脸色。直到段无痕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那是我五弟!”朱无命不由小小地失望了一下,原来不是他的弟媳啊?“你那边不是发生皇室内乱么,你就这么离开没问题?”
  朱无命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因为是师弟,所以他多少知道,那所谓的罪魁祸首不就是大理五世子的母亲么?其母为夺皇位煽动叛乱,可这五世子和师弟走得却是异常之近,真是乱七八糟的关系!
  “死猪,若是救不活他们,我就一把火烧了那金线莲花和兰盅王!”看别人着急很好玩是吧?段无痕狠狠地威胁。
  如此珍奇的解毒圣药和世间巨毒,他鬼手神医又岂能错失良机?赶紧冲动门口喊人:“红衣,快过来!”
  这下可轮到段无痕好奇了,“死猪,你不都是一人独住么?何时多了个徒弟?”
  “什么徒弟?是我在一悬崖下捡到的,正好拿她来试药。”朱无命蛮不在乎地道,转身又为赵靖把脉,眉头皱得紧紧的……
  片刻门口进来一人,段无痕转首望去,先是看到一身红衣,继而在看到她的脸后已是怔住“皇后?你是皇后?”
  红灵亦不曾想到竟会在此遇上段无痕,愣了一下,“段王爷?”
  “红衣来得正好。”朱无命在沉思中看到红灵站在门口,立刻出声唤她过来,并未听到段无痕对她的称呼。指着那三个浑身是血的人道:“你给他们清洗一下伤口,给他们上药包扎一下。”
  红灵近得前去,见到伤者的脸后,浑身一震,声音突地提高:“赵鸿麟?!”这张带着媚意的绝世容颜无时无刻不在她脑中浮现,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在悬崖上跳下来后他竟然没有死,他真的没死!那么皇上呢?皇上他……眼角瞟到朱无命身前的人,红灵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几乎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实。呆了片刻后,她扑过去抚摸着赵靖青白消瘦的脸,这才相信是真的,泪水不禁爬满脸颊。“皇上,皇上……你真的没死!皇上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呀!我是红灵,我是红灵啊皇上……”
  朱无命坐在床沿不曾移动,只以眼睛斜瞟段无痕,意思是:这是怎么回事?段无痕则回以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他先救人要紧。
  “你哭也没用,快去将那三人的伤口处理好,做好了或许我还能救他一命。”朱无命不愧为江湖上人人敬畏的鬼手神医,在知道她的身份后依然吩咐她做事。
  然而红灵却是不愿,盯着赵鸿麟的目光满含怨恨:“他们死了最好!若非赵鸿麟,皇上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要她救人万万不能!
  “那好,既然他们是一起进来的,要死就一起死,这个我也不救了!”朱无命若无其事地拍拍手,起身便要离去。
  红灵扯住他的衣角,跪在地上求道:“神医,求你救救皇上,救救他吧!好,只要你救了皇上,我便心甘情愿做你的药人!”不管如何,她愧对于皇上,只要能救得他,便是地狱她也甘愿去闯!
  原来朱无命调了一种药,须得一个人心甘情愿方能试出药性,红灵可是皇后,又岂会甘心试药?只恨外头毒瘴挡道,每次走不到三步便被毒昏过去,回来之后总被他抓住试些奇奇怪怪的药。前两天竟然说要她必须心甘情愿地喝下一种药,如此方能看出药性之灵验……红灵冷笑着拒绝了,要她心甘情愿,这岂非痴人说梦话?
  或许朱无命急于要一个心甘情愿之人试药,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救他可以,但实在很麻烦,必须要有一个内力高深之人相助,你们谁的内力最高?至少要在四十年以上的内力……”
  虽然很不愿,但是红灵还是不得不看向赵鸿麟,这么多人当中,除却他任何一人的内力都不足三十年。
  “皇后,为了靖哥,还请你暂先抛开仇恨。”段无痕劝她,站在桌旁看着昏睡不醒的俊俏人儿,心情更是沉重。若非自己太拘泥于礼教束缚,五弟今日尚不至于中毒不醒,万幸他只是中了千魂香,只要在两个月内解了毒素便无大碍。原先担心路上会出意外耽搁了行程,于是自大理开始便一路快马加鞭赶来,幸好这一路上并未节外生枝,除了早上顺便救来赵靖等人,竟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既然五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能救,眼见赵靖等人伤势过重,便让师兄朱无命先救他们。
  红灵在犹豫了半刻之后无奈点头,立刻给赵鸿麟,玉如虹,戒嗔三人清洗伤口上药。至于在上药过程中有没有公报私仇,比如故意触痛他的伤口,在药里混入一些使伤口剧痛的药等等,就不得而知了。在神医身边呆了四五个月,她对一些药性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当然她也看到了在他们身边昏迷过去的赵建成,原是担心他亦受伤,一查之下才发现他只是累昏过去,揪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另一半乃为赵靖的伤势牵挂着。“神医,皇上的伤势如何?”
  “死定了!”朱无命这不犹豫地断定。红灵及段无痕脸色大变,段无痛正欲骂他庸医时,他又接着道:“碰到我算他好运!你们是是给他治伤呢还是治身?”
  “什么意思?”这还有分别?
  “治伤就是治好他的伤,他这破病身子我可不管。治身就是治标治本,伤好后身体也恢复健康。你们选哪样?”
  这还用选择?
  段无痕咬牙切齿道:“金线莲花这就给你,兰盅王等看到成效之后再交。”说着唤来侍卫将一锦盒交给他。
  见朱无命的目光瞟到自己身上,红灵立刻道:“我一定心甘情愿为你试药,请神医救救靖哥!”
  朱无命看过锦盒里那株连根带土的莲花后点点头,不愧是他的师弟,知道怎样才能保存金线莲花的功效,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抛给段无痕,吩咐道:“早晚两粒,七天后千魂香自解。”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捏开赵靖的嘴倒入,合上他的下巴点向颈间,药水便已咽下。又吩咐道:“‘清玉露’只能保护他的心脉不衰,要想医好他也不难,我有世间最珍贵的奇药‘再生果’……”说着瞄了眼红灵,意思是我就是在采此果时捡到你的,不过那天的垃圾还真不是普通的多!“据传‘再生果’能让人死而复生,至于是否属实无人知晓。所谓死而复生,实指心脉尚有余温者得治,若冰冷僵硬的尸体又岂能真活过来?此果的功效是续经益气,延年益寿,然而药效不易吸收,非四十年以上功力者,无法吸收此药,吃了也是徒然浪费!”
  二人沉默了,如此说来,必须要等赵鸿麟伤好之后再说。
  24
  日暮余晖染山红,炊烟飘渺若轻纱。半掩柴门隔江风,一倾秋波共天长。似此乡野闲趣,引得多少文人骚客心仪神往。
  山坳茅舍前,一条清澈的小溪流过,映着夕阳余晖闪烁着淡红粼光。嗵地一声,一粒石子在静静的水中激起层层涟漪。小溪旁坐着一红衣女子,美丽的脸上笼着化不开的烦愁,纤纤玉手挥动,又一粒石子投入溪中,溅起浅浅的水花
  倚在门边看了半晌,段无痕微一摇头,转身入了屋内,顺手掩上房门阻了寒风侵入。茅屋里的床铺比昨日多了三张,全是他二十多个手下做的,四个重伤之人躺在床上仍未有醒转迹象。踱到左边摆放着唯一的一张床边,段无痕坐到床沿看着面色青白的人,不由地叹息。红灵的心情他明白,感情付出了是无法收回的,红灵爱着靖哥,而靖哥却早就将心给了赵鸿麟。对一个情敌,红灵已经做到了宽宏大量,在赵鸿麟身受重伤时给他上药包扎。救是救了,然而心里到底存在着疙瘩……她会恼怒亦是难免。
  守在床边的赵建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小手紧紧握着父亲的大手,似怕一松手父亲就会丢下他不管了。
  笑了笑,段无痕脱下衣衫披在赵建成身上,落在赵靖脸上的目光染上几许温暖。坎坷半生,总算还有个乖巧可爱的建儿陪在靖哥身边,有了他,靖哥应能感到欣慰才是。
  “咳……嗯……”
  身后传来异响,段无痕转过头,只见那头靠外边的人已经醒转,脸上温暖的笑容眨眼之间消失,换之的是冷若冰霜。
  “……靖儿……靖……”喑哑的声音如同蚊吟,若非细辨根本无从听出。赵鸿麟在浑身的剧痛中醒过来,眼睛尚未睁开便唤着赵靖,身子好痛,到底是哪里受伤了?受伤……仿佛是突然被刺到一般,赵鸿麟倏地睁眼,映入归中的是悬着几根稻草屋顶,他这是……还未死?那赵靖呢?想要起身找人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被人包得严严实实,基本上就是一串肉粽子。昏迷时到也罢,这一醒来便觉得全身上下的伤口都痛得紧,火辣辣的刺痛着每一根神经。赵鸿麟忍不住拢起眉头,却不因这刺痛而放弃,竟然挣扎着想要起身,“靖……靖儿……靖儿你在哪……”
  眼前突地一暗,床边出现一人,挣扎不起的赵鸿麟只能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有瞬间的疑惑,这张俊俏的脸似曾相识?
  “九王爷,多日不见几乎认不出你来了。”段无痕微讽道,到不是说他的脸有何异样,而是他全身绷带的模样确是罕见。睥视着赵鸿麟那张赛若天仙媚惑人心的绝美容颜,不禁心生微疑,那些人下手难道亦要挑地方不成?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脸上竟然连一点疤痕都没有?或许对着这张脸,任谁都不忍心下手吧?
  “咳!你……”赵鸿麟看了他半晌,又收回目光,“你不是……靖儿在哪里?靖儿……”倒在床上四处看不到赵靖,他不顾自己无法动弹,又挣扎起来,累得满头大汗却依然无法起身,缠着绷带的伤口处渗出殷殷血迹。
  段无痕微一皱眉,冷淡道:“不用找,他已经死了。”双眸紧盯着赵鸿麟,一瞬不曾稍离。
  只见赵鸿麟先是一愣,继而似泄了气般一动不动,曾经清亮柔媚的眼眸如一潭死水,呆呆盯出某处出神。惨白的双唇蠕动着:“死了?他死……他死了……”是啊,靖儿的身子本就很差,又怎能受得住赵长庆暗含了内力的一掌?这个傻靖儿,明知自己毫无武功,为何还要替他挡这一掌,这无异是寻死啊……既然靖儿已经死了,这世上已无他可恋之处,倒不如随他而去。转过头,他看着床前的人,眸中毫无生机,静静道:“你杀了我,我已经不想活了。”
  见他如此,段无痕心中一震,暗暗叹了口气,冷哼道:“你若死了他才真的死定了!他现在就在那边昏迷着,想要救他你必须要快些好起来。”这个白痴,竟然想以死相随,想骗谁的眼泪啊!
  瞬间,赵鸿麟的眸中闪过强烈的光芒,激动地猛咳了好几声,这才问:“你说靖儿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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