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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故剑情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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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眼熟的金筒。 
  “你是谁?”他问。 
  “你认识这个么?”女人问,幌幌手中的金筒。 
  “像……像是夺魂针……针筒。” 
  “那么,你该知道我是谁?” 
  “你是……你是神……神针周五娘?吴准中的妻……妻子吧?” 
  “不错。” 



  第九章 走遍群山 

  “你……” 
  “替夫报仇。” 
  “在下未对尊夫……” 
  “你插手干预一门一会的事,我夫因而亡命逃出铁城寨,目下只能代替沙爷一名走卒,此仇不报,何以为人。你也有今天。” 
  “好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已无法飞刀伤人了。” 
  “你试试看。” 
  “老娘要用夺命神针杀你。” 
  “你敢,沙千里要……要活擒我江……江湖浪子。” 
  “我就敢,杀了你,我将名震天下。” 
  “你做梦。” 
  “哼!你不信也得信。你的飞刀术已经闻名天下,一代暗器名家,名震宇内,却先伤在张大嫂的暗器之下,再死在老娘的暗器中,你想想看,今后老娘将是暗器之王,名号……” 
  “周嫂小心……”张大嫂大叫。 
  林华心力已竭,这时刚将飞刀掷出。 
  神针周五娘叫她小心飞刀,她那把一个垂死的人放在心上?冷笑一声,伸手去接毫无力道的飞刀。 
  张大嫂本来是叫周五娘小心身后,但身后两个字尚未叫出,局势已变,不可收拾了。 
  林华力竭倒地,本能地拔出一把刀,准备在对方伸手擒入时拼命或自杀。 
  神针周五娘只感到双肩一震,浑身立即麻木,接着针筒失踪,接来的飞刀也不翼而飞,全身被后伸来的一双手取去了。 
  “你不是个安份的人。”夺针筒的人说。 
  她看到两个人出现在身恻,一个高大的白衣人,一个一身黛绿的少女。 
  “你……”她叫,只叫出半声,便直挺地向前仆倒。 
  张大嫂飞扑地下的林华,绿衣姑娘也同时抢进。 
  张大嫂先到达半步,居然放伸手擒抓林华,绿衣姑娘也同时抢进。 
  绿衣少女到了,翠袖姆驻一挥,风雷乍起。 
  张大嫂刚抓住林华的腰带,右手打出了三枚五芒珠。 
  林华不知抓他的人是谁,一刀扎入伸进腰带的手背。一罡风飒然,三枚五芒全被罡风所震偏。 
  “哎……’张大嫂叫,左掌背被刀扎容,痛得失声惊叫。 
  同一瞬间,绿衣少女玉掌疾闪,“拍拍”两声脆响,挨了两记耳光的张大嫂掘起跌八尺外,毫无还手之力。 
  “快滚!贼女人。”绿衣女郎叱喝。 
  张大嫂掌心血如泉涌,爬起便跑。 
  林华已行将陷入昏迷境地,他再也支持不住了。 
  又有手伸到,他本能地又一刀,刀扎出力用尽,立即昏厥,昏厥前的一刹那,他像是熟人的叫声。 
  是女人在叫:“林大哥,你……” 
  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人事不省。 
  远处,沙千里的党羽正呐喊着起来,相距已在百十步左右了。 
  白衣青年与绿衣女郎背起林华。角门内窜出鬼师王排头,神色苍惶地招手叫:“随我来,我带你们脱身。” 
  “谢谢,请领路。”白衣青年人笑答。 
  厅中除了死尸,没有活人。院中受伤的百步飞虹,早已逃掉了。 
  全洲展开了全面的搜索,直搜至日影西斜,狂怒而又心头恐怖的沙千里,方悻悻地放弃搜寻的希望。 
  所有的人,已疲劳不堪,支持不住,即使要搜也力不从心了。 
  王排头的屋中,首脑们齐聚一堂。沙千里神色懊丧,也极为愤怒地说:“好不容易获得了这次机会,费了这许多心血,也不容易布下了天罗地网,竟然徒劳无功被他逃掉了,难道咱们这些人如此不济?这里面一定有原因,三百余名高手在瓮中捉不住一个鳖,简直岂有此理。咱们之中一定有内奸,我要把他找出来。” 
  张大嫂嘿嘿笑,说:“他不是一个鳖,而是别有超尘拔俗的高手在暗中助他。” 
  “我不信,全洲皆在控制之下,绝没人能混入助他。”沙千里肯定地说。 
  “那芦花荡双友不是已把他接走了么?”老道问。老道不曾追至洲北,不知洲北所发生的事情,自始就不信江湖浪子会重新在码头靠岸,看到他离船登岸的。 
  张大嫂冷冷一笑,说:“这么说来,道长必然以为此地的几个人有人说谎,死的人是死于自相残杀,而不是死于江湖浪子之手?” 
  “贫道只相信眼见的事实。”老道冷冷地说。 
  “好在狼枭还在……” 
  “狼枭的话不足采信。” 
  “百步飞虹并未死,等他清醒后便知真假了。”张大嫂悻悻地说。 
  沙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大嫂既然已看清那一男一女的相貌,咱们可从此着手详查他们的底细。” 
  “沙兄弟,目下已不是查底的事,重要的是如何善后。那江湖浪子不死于三百余高手的围攻中,而伤于几个人的暗算下,他挨了愚嫂三枚五芒珠,未中要害他死不了,他怎肯甘心?来日方长,你不可能永远带了上百高手在旁防备他袭击,他无法避免他的朋友寻仇报复。”张大嫂冷静的说。 
  “依大嫂之见……” 
  “兄长,你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你必须暂时停止在江湖行动员……” 
  “办不到。”沙千里断然地说。 
  “那么,只有广传侠义柬了。” 
  独脚妖冷哼一声,说:“你以为白道朋友在经过这次鹦鹉洲的事件之后,会出面替沙贤侄找场面吗?咱们这次参予的人,至一半是与白道小丑们势不两立的好汉,而这件事绝对无法守秘。即使擎天手护短,也不敢冒大不韪出面自讨没趣。” 
  “前辈有何高见?”张大嫂若无其事似的信口问。 
  “一不做二不休,老夫出面召集黑道群豪与他公然结算!” 
  “前辈何处去找他?天下之大……” 
  “他会来的。” 
  “他会来?” 
  “他会来集贤庄死。”独脚妖肯定地说。 
  “恐怕靠不住。” 
  “擒八臂哪咤的人不久可以将人押回……” 
  “还有张全小辈。”沙千里兴奋地说。 
  “兄弟,你相信死鬼江汉鬼丐的话?”张大嫂不屑地问。 
  江汉鬼丐,也就是假冒南乞的老花子,这死鬼早将林华与王排头会晤的事告诉沙千里了。 
  沙千里阴阴一笑,说:“至少那张全的相貌与小狗的十分相像,咱们只要放出消息,便会上当的,他这种人可不是无情的无义的人。” 
  “这是你的如意算神机妙策吗?”张大嫂冷淡地问。 
  “大嫂走着瞧好了,目下第一步棋,是先将插翅虎四个人赶快送至集贤庄,这里的善后事宜就请大嫂带几个人办理。” 
  “我一个女流,留下来替你理死人?算了,你另请高明。” 
  “那么,大嫂与小弟同行,如何?”沙千里笑问,笑得暖味。 
  “随你同行有何贵干?” 
  “去清风月道人。” 
  张大嫂冷笑一眼,说:“好啊!你何不向莽张飞去说?你存的是什么心眼?” 
  沙千里呵呵笑道:“大嫂请勿误会,那风月道人一辈子只听女人的话,同时对朋友的人倒是规矩,有大嫂前往,必可将他请出相助,大嫂务请辛苦一趟。” 
  “对不起,大嫂我可不和那该死的杂毛打交道。” 
  “大嫂……” 
  “你有的是甘愿替你赴汤蹈火的女人,把愚嫂带去,保证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不定会与那老道贼反脸成仇哩。”张大嫂一口拒绝。 
  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直计议至次日午间方先后撤离鹦鹉洲,计得事分途至集贤庄会合,寄望下次不擒龙妙用计除去江湖浪子。 
  沙千里这次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将林华引至鹦鹉洲,倾全力志在必得,计划可说无懈可击,出动了三百余名爪牙,请来了不少高手,却功败垂成一无所获,反而死伤垒垒,几乎一败涂地。人多也是杜然,反而是张大嫂少数几个人,几乎意此全功,众人大感意外。 
  不成功便是失败,鹦鹉洲之围,沙千里得不偿失,反而便宜了林华,声威大震,名号不径而走,宇内闻名,江湖浪子已登上下天下名人宝座,无人不晓。 
  相反地,幻剑神花千里的名号,却从如日中天的颠峰状态,迅速一向下沉落,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没法寻找双方结仇的来龙去脉,寻找两人的出身底细,少下了捕风捉影多方臆测,产生了不少谣传,和不少所谓独家的秘密消息。 
  好奇的人开始有系统地发寻根究底,江湖人则颇饶兴趣地注视局势的发展。 
  在沙千里一群人撤离武昌后不久,丈八腿莫三爷与及一些一度与沙子里勾结的人,皆被鬼见愁以迅舀不掩耳的行动,一一加速逮捕拘禁置之于法。 
  排帮的入绝口不谈鹦鹉洲的事,鬼师王排头在三天之后,带了他那一弟兄,起早返回三湘,押运另一批木材去了。 
  云散雨收,武昌仍然繁华如故,天下太平。武昌名捕头开始了铁腕手段,大量驱逐那些经常惹是生非地棍,进入武昌原不安份江湖人,皆受到严厉的警告,谁也不允许在武昌惹事把非。 
  城南五十里有一座汤孙湖,那是一座颇为清幽风景绮丽的地方,湖南有一座山,叫做嵋梁山,那山与湖之间,有一座颇为幽静的在院,主人姓汤,在附近算是颇有名望的家族。 
  汤家的西院颇富园林之胜,院中花木扶疏,盛暑期间,依然相当凉爽,雅致的厢房中。安顿了一似乎是养病人,他就是林华。 
  他已经昏迷了六个时辰,这时已是三更初了。房中有不少人,正在焦急地等了苏醒的杜姑娘,白衣青年人,一位脸团团中年人,和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后生,金花门的堂生追风康博文,众入分座左右。 
  杜姑娘优形于色,向中年人焦急地问:“汤叔。快三个时辰了,前后己旋了六个时辰以上,以他的体质来说,怎么到现在尚未醒来?” 
  汤叔并不着急,说道:“好侄女,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急不来的,他所经受到的暗器伤早已够沉重,肩膀那一击如换了一旁人,早已颈骨折断骨碎裂,决难活。风伤后又妄动真力,果真是山穷水尽,贼去楼空,三五天能醒来,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汤叔,他不要紧吧?”白衣青年也不安地问。 
  汤叔掀须微笑,审慎地说:“按他的脉息看来,料亦无妨。他的根基深厚,这人浑身都是劲,生机活泼,除非砍下他的脑袋,不然死不了。” 
  “但他……” 
  “依愚叔看来,不久该会苏醒,他所服的药物,药力已以行开了。” 
  “万一他体内的余毒仍在呢?”杜姑娘问。 
  “呵呵!这倒不必耽心。如果他真的吞下了欢喜佛那恶贼的对时散,那还能等到现在?他体内绝无毒物,这点愚叔敢向你们保证。” 
  “可是,欢喜佛爪牙所招的口供,确是……” 
  “好侄女,你不信愚叔叔的医道方脉之学?” 
  “侄女怎能不信?但……” 
  “那你就放心好了。好吧,在等候期间。你们可经将经过说来听听了。” 
  “小妹,你将彭叔的事先说给汤叔听。”白衣青年向杜姑娘说。 
  杜姑娘叹口气,说:“侄女接到五年爪萧的口信,得知茹姑小妹平白失踪,而爹妈已到南岳与大罗起神仙盘桓访胜,大哥又到黄洲访友未回,因此便带了奶娘北上至武昌查访,首先便往访鬼见愁曾叔,曾叔因公过江查案去了。在落店时,碰上下一蛟双鬼三个小丑,下流贼惹火了奶娘,用重手法制死了浪里鬼,那里,这位林大哥也在平安客栈落店,指出恶贼的死因,因而掀起了轩然大波,侄女以为林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人,派奶娘午夜入室踩探,却碰上了几个公门人也入室搜查,最后前往的是水鬼的朋友,偷走了林大哥的几绽银子,林大哥跟踪前往,追至那些肮脏的地方,侄女并未在意,没想到那几个公人是水鬼的朋友宋少峰,侄女还以为是曾叔派来的暗中照应的人呢。次日侄女至彭叔处问消息,宋少峰却与水鬼请来了两恶僧和无数爪牙,前来行凶……” 
  “他们怎知道你到彭叔家?”汤叔问。 
  “侄女在曾叔的府上留下话,那宋少峰是曾爷效力的部属,怎能不知?这畜生不但纠众行凶而且将消怎透露给欢喜佛,两群恶贼不谋而合,早在彭叔附近埋伏。要不是欢喜佛肋迫林大哥同往……”她将九鲤山林华传信解围经过—一说了。 
  白衣青年人向床上的林华一指,笑道:“这位兄弟却悄然一走了之,施恩不望报,连姓名也没留下,可把小妹急死了,发出求援信息,十万兵火急的到处打听,要不是小侄刚好从黄州返回,曾叔也刚好返回武昌,这件事可能闹大了,多蒙叔相救,也获得金花门康老伯与十余位朋友助拳,先后探出不少牵涉到沙千里的阴谋,我们找到林兄弟时,他的药限已过了,但他并未死,因此大家心头一块石头落地。” 
  “你们与沙千里……” 
  “他与侵犯小妹的事无关,因此我们不想找他。只暗中助林兄弟一臂之力,也想见识林兄弟的艺业,因为康老伯把他说得非常了不起,小侄怎敢放过机会?” 
  杜姑娘狠狠地瞪了乃兄一眼,愤愤地说:“都是你不好,差点儿送了他的命。” 
  白衣青年呵呵笑,说:“谁知道这位兄弟那么傻?急于救人,急急忙忙去救那位该死的女人挨了三颗五芒珠,真是活该。呵呵!这叫做阴沟里翻船,林兄弟在数百人围攻下,威风八面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胆大、机警沉着、勇猛,委实令人欣赏,到头来却栽在一个女人之手。岂不可笑,他早该看出假南乞的身份,一代侠乞会如此不济……” 
  “那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汤叔问。 
  “他放出消息,说那女人是一个叫雷秀萍的女人,其实他是有意引千里至洲中决战,却没想到沙千里也在引他上钩,双方各怀心机,他不曾料到沙千里带来了数进人,沙千里也没料到他如此高明。至于其中的内情我却不知道了。” 
  久未发话的千里追风呵呵一笑,接口道:“这件事老朽略知一二。那位姓雷的姑娘,已由七星会的宇文会主。命他的两位千金将她找到;百般劝说总算劝醒了那位姑娘,目下已派人护送雷姑娘西行关去了。” 
  “康老伯,你老人家并未说清楚。”杜姑娘接口道。 
  “老朽只知概略情形,那位雷姑娘是塞外唯一大帮估安西盟的盟主,被沙千里的花言巧语所骗……事情是这样的……”千里追风将林华出塞扬威西域寻找爱侣,受到安西盟相助,感恩图报重返中原时,答应暗中保护雷盟主的前因后果—一说了,最后说:“这些事,老朽是从宇文会主的两千金口中听来的,所知不多,依老朽看来,林老弟并不知雷姑娘已经返西域,必定是想设法除去沙千里永绝后息,他一个对异性心灰意懒的大男人,暗中保护一位如花似玉的痴情少女的确深感吃力不讨好的,不得不冒险与沙千里拼骨哪!” 
  汤叔不住点头,笑道:“英雄肝胆,儿女情怀,老弟才真是至情至性的人,康老哥,有关他寻爱侣的事,咱们江南人一无所知。有关他身世。老哥知道多少?” 
  千里追风摇摇头,苦笑道:“他自己只字不提,像个没口子的葫芦,谁知道?铁城山宇文会主恩仇了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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