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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大大师大结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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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到国内。不久,蒋碧薇告之徐悲鸿,因有身孕,准备回国。随后,带着大件行李由法国马赛回抵祖国。    
      两人商定,徐悲鸿在新加坡等着蒋碧薇,随后相携荣归故里。岂料,粗心的徐悲鸿却违约先行回到了上海,待蒋碧薇来到新加坡,除了丈夫的一封信,却没有践诺两人的约定。    
      蒋碧薇心里充满委屈和失望。以她之想,当年两人私奔,让家族颜面尽失,而今双双荣归故里,或多或少可以弥补一下。再说,她有孕在身,独自一人回上海,实在不便。盼望了好几年的双双归国,成了泡影。后来,在友人的帮助下,蒋碧薇在新加坡休息了几天,再搭船回到了上海。    
    


艺术情痴—徐悲鸿貌合神离

    蒋碧薇得了猩红热,想吃冰激凌,徐悲鸿在数九寒天里,满街寻找;徐悲鸿坦陈他喜欢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学生,蒋碧薇惊得目瞪口呆    
      徐悲鸿归国后,利用他已成名出道的机会,在南洋一带作画,赚足了一笔不菲的佣资,然后在上海租了一栋小楼,将蒋碧薇父母一家全部接了过来,一家人终于苦尽甘来,团聚在了一起。是年底,他们的长子徐伯阳诞生了,徐悲鸿很是钟爱,以儿子为模特,直接或间接画了不少作品。    
      应该说,在这时候,无论是徐悲鸿还是蒋碧薇,他们都觉得非常愉悦。回想过去十年,奔波求学,尽尝艰辛。而今徐悲鸿已是声名鹊起的画家,被中央大学聘为教授,仅此一项便有每月300元的法币收入,这在当时,足可值现时的月薪2万元人民币。至为关键的是,留学归来的徐悲鸿已在美术界渐渐确立起大师级的地位,他把西方素描、油画的技巧与传统国画的风格相融合,自成一体,但开风气之先,与另一画家蒋兆和并称“徐蒋”。尤其是他笔下的奔马,神态各异、纤毫毕现,往往淡淡几笔,便形神皆备,由古至今,有人断言:无人能出其右。蒋碧薇乐在心间,她说:“我是女人,现实环境训练了我安排生活的能力,我愿和他截长补短,同舟共济。我惟一的希望是像他那样的一块浑金璞玉,经过琢磨淬砺,将来能成为璀璨的大器。”    
      徐悲鸿对自己患难与共的夫人亦是体贴入微。1928年12月,蒋碧薇得了猩红热,热度高得可怕,浑身都出红疹,辗转病榻,痛苦不堪,一心想吃冰激凌。可是,数九寒天哪里去找,徐悲鸿痛在心间,想到妻子渴望冷饮,便冒着严寒,满大街地在上海寻了大半夜。几天后,这件事被登在了报上,人们惊叹道:“徐悲鸿伉俪情深。”    
      1929年5月,徐悲鸿举家搬至南京。不久,由国民党元老吴稚晖出面相助,他们在傅厚岗出资买走了一座两层小楼外带庭院的法式别墅。蒋碧薇在两个月后生下了女儿。生活的舒适安逸令她神清气爽。她时常在家中仿效法国人的办法,搞沙龙、私人派对、家庭舞会,往往通宵达旦,极尽铺排。这些都是8年巴黎生活留下的烙印。    
      徐悲鸿对此似乎格格不入,他对这类的家庭沙龙兴趣不大,往往应付一下,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画室。    
      夫妻俩的性格乃至世界观的差异渐渐表露了出来。徐悲鸿视艺术如生命,他无视任何与艺术无关的人、事或物。而蒋碧薇与生俱来有种优越感,加之美丽多情,极富浪漫气质,同许多漂亮女人一样,热衷于表面的浮华,渴望丈夫能厮守在自己的身边,筑起一个甜蜜的爱巢。    
      然而,两人的彼此需求如南辕北辙,根本无法相融。尤其致命的是,在彼此的貌合神离中,如果缺少一方的牺牲忍让乃至宽容与沟通,婚姻的危机便注定不可避免。    
      不幸的是,这种千年一版的爱情悲剧应验在了他们身上。大约在1932年秋,回乡省亲,料理亲人丧事的蒋碧薇接到了徐悲鸿从南京发来的书信。他在信上催促蒋碧薇速返南京,如果再不回去,自己可能会爱上别人。    
      蒋碧薇接信后,置之一笑。她坚信丈夫是急于让自己回家,故意编出的托词,再怎么说,两人患难日子都过了,富贵相守时丈夫还会移情别恋?    
      然而,蒋碧薇回到南京的当晚,徐悲鸿便心绪复杂地坦诚相告,他欣赏乃至喜欢一位他认为在绘画上具有天赋的漂亮女学生。这位女生便是因徐、蒋悲剧而名噪一时的孙多慈。    
      蒋碧薇乍一听,怔怔地望着丈夫,一时语塞。徐悲鸿避开她那迷茫惊怒的眼神,介绍了两人相交的情况。当时年仅18岁的孙多慈来自安徽,其父原为北洋军阀孙传芳的秘书,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考入中大文学院后,因慕徐悲鸿的盛名,遂到艺术系旁听,投师徐悲鸿门下。孙多慈扎实的功底,极高的悟性,绘画中表现出的天才般横溢才华令徐悲鸿大为惊喜,他视自己为伯乐,决心培养孙多慈成才。两人熟悉后,徐悲鸿了解到她的家世,曾关心地说:“无论如何,现在有一个人在关心你!”并像长辈一样,仿西方礼节,吻过一回她的额头。    
      蒋碧薇闻知后,如同掉进了冰窑,凉透肌骨。她是个唯美主义者,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当即便忍不住伏在桌上嘤嘤啜泣起来。    
      见此情景,徐悲鸿忙安慰道:“我只是欣赏她的才华,如果不加以引导,会很可惜的。你大可不必担心什么,我们间什么也没发生。现在你已经回来,我想以后不会再发生什么问题了。”说完,他一把抱住蒋碧薇,心痛地说道:“我答应过你的,到法国去旅游一次,故地重游。正好,我打算去欧洲办个画展,我们一起去旅游散散心。”    
      蒋碧薇在徐悲鸿的百般抚慰下,渐渐安静了下来。是夜,夫妻俩辗转于榻,百忧袭心。    
      可是,尽管徐悲鸿一再声明他只是欣赏孙多慈的才华,并无折柳之意。蒋碧薇仍像时下的许多有危机感的女人一样,渐渐表现出了无法遏制的愤恨。    
      一次,她陪一位友人参观徐悲鸿在中大艺术系的画室。一进门便看见了两幅画:一是孙多慈的肖像画,一为题名为《台城夜月》的写实画。尤其后者,画面为徐悲鸿与孙多慈双双立足于一座山岗上,徐悲鸿神情悠然,席地而坐,孙多慈披一条白纱巾,侍于一旁,天际一轮皓月当头照着。    
      蒋碧薇一见,勃然变色,忙取走两幅画,令学生送回家中。她郑重地对徐悲鸿说道:“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这两幅画就最好不要公开。”    
      徐悲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默默无语。    
      那么,徐悲鸿与孙多慈是否真有师生恋?按大陆流行的版本,徐悲鸿只是刻意培养学生,并无蒋碧薇认定的“师生恋”。他们间的关系只是蒋碧薇捕风捉影而已,加之所谓的黄色小报的推波助澜,便有如空穴来风。    
      世人在这件事上,大多站在徐悲鸿的立场,多责难和苛求蒋碧薇。坦诚地讲,这有点为尊者讳,为贤者隐。    
      从现今公之于众的事实真相来辨析,苛求责难任何一方都属矫枉过正,失之偏颇。应该这样讲,徐悲鸿作为一个艺术家,心中对激情的渴望以及潜意识中的不安分,决定了他对孙多慈若明若暗、不公不私的爱,只不过这种爱在最初二人的交往中表现得审慎而隐秘。遗憾的是,像大多数美艳绝伦的女子一样,蒋碧薇心气甚高,带着唯美的理念不容许丈夫对自己的情意掺杂一点水分,本可妥善处理好的这场“情劫”在她的一系列过激举动下,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了。    
      半年多时间里,夫妻间没有多少沟通,反而打起了冷战。徐悲鸿不止一次地面对流言飞语斩钉截铁地说:“我根本没有想到过和谁离婚,与谁结婚。”但是,蒋碧薇却沉不住气了。次年暑假,孙多慈投考中大艺术系,竟以图画一百分的空前成绩获得录取。蒋碧薇得知这个消息,深感不妙,明摆着孙多慈一进中大,便要念书四年,她和徐悲鸿朝夕相处,谁会料到发生什么事。    
      蒋碧薇当天便逼问徐悲鸿道:“你曾答应过我,去法国旅行,我希望你辞职,现在就出国。”徐悲鸿知道夫人的意思,便点点头答应了,随即写好辞职信让蒋碧薇亲手交给校长朱家骅请辞。可是,阴差阳错,他们又和一些朋友去了次庐山,回到南京,双双心情平静了些,决定来年开春以后再出行。徐悲鸿仍旧回中大艺术系担任主任、教授。孙多慈自然成了他的正式学生。不久,有关二人的传闻源源不断地进入蒋碧薇耳中,令她方寸大乱。许多小报绘声绘色,极力渲染附会,刊载徐、孙二人花样繁多的桃色新闻。    
      不久,国民党元老吴稚晖给徐悲鸿来了封长信,劝他“存天理,去人欲”,千万不要贻笑世人。一些学生也掺和进来,源源不断地给蒋碧薇传递一些徐悲鸿、孙多慈二人或真或假的事。1932年,由李石曾发起,将中国近代名家的绘画作品送到欧洲各国巡回展示。徐悲鸿具体筹备,奔走全国各地,搜寻名家精品,打点好后,便准备搭乘一条法轮赴欧。蒋碧薇同行。    
      经过5个多月的海上航行,次年5月抵至巴黎。这些作品一经展示,非常轰动,各大报纸杂志均以显著版面加以报道,推崇备至,评论极佳,在巴黎艺术界引起了强烈的震荡。尤其徐悲鸿更是令西方人刮目相看的顶尖级画家。紧接着赴伦敦,转回巴黎、荷兰、意大利米兰、威尼斯、罗马、柏林,然后由热那亚上船,经地中海,过土耳其,入黑海,最后踏入苏俄境内。在苏联,中国美展持续数月之久,照例轰动不已,盛况空前。1934年8月,带着极大的成功和满足,徐悲鸿夫妇由海参崴回到了国内。    
      但两人却已渐行渐远,这次的旅行并未冲淡二人间的不快。回到南京,中大艺术系的师生前来相迎,蒋碧薇见到孙多慈和其他几位同学出来,其他同学忙争着招呼,叫声徐师母,惟独孙多慈转过脸去,没有理睬。    
      孙多慈毕业前夕,徐悲鸿申请中华书局帮忙,给孙多慈印了一本素描画集,到处分送。同时,徐悲鸿找关系、托门子,极力举荐其出国留学。更有甚者,有人传言道:徐悲鸿一改往日作风,半公开地举行画展,为了卖画,不惜奔走于权贵富豪之门,得到了几千元卖画的现款,作为孙多慈留学的费用。这个传闻言之凿凿,有板有眼,不由得令人不信。蒋碧薇再也隐忍不住,先是跑到学校,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孙多慈骂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然后,四处投诉亲朋,愤怒指斥徐悲鸿背叛了自己,搞出了婚外情。更为出格的是,她居然找到吴稚晖与褚民谊,将本可出洋留学的孙多慈拉下马来,没能成行。孙多慈受此侮辱,悄然离开南京,辍学不画,终身不复提起画笔。徐悲鸿也被搞得狼狈万分,愤懑之中夹着失望,却又人前人后难以言表。不久,适逢广西新桂系集团三巨头与蒋介石抗衡,正搜罗天下英才,徐悲鸿被邀请,盛情难却,遂欣然前往。    
    


艺术情痴—徐悲鸿红杏出墙

    怨怼难消,蒋碧薇红杏出墙;徐悲鸿几次搬家,百般忍让,20多年的婚姻宣告破裂    
      徐悲鸿去到广西,受到李宗仁、白崇禧的礼遇。徐悲鸿精心绘制了巨幅油画《广西三杰》,画中为广西风云人物,新桂系三杰李宗仁、白崇禧、黄绍闳三人策马扬鞭,齐辔并驰。此外,徐悲鸿精心画了两幅题名为《寂寞猫》与《雄鸡》的作品赠与李宗仁。此画挂在李宗仁官邸,伴随其终生。    
      徐悲鸿去了广西后,在友人的相劝下,蒋碧薇似乎也做了最后的努力,她不顾路途遥远崎岖,广西纷乱的战局,孤身一人去了桂林,企图接回徐悲鸿,弥补夫妻间的裂痕。临行前,张道藩满含深情地送来了300元,但被蒋碧薇婉拒。    
      可是,到了桂林后,徐悲鸿并未如蒋碧薇所愿,与她一同返回南京。徐悲鸿总觉得在广西这样匆匆而返,有负义之嫌,尤其是桂系与蒋氏中央已经进入临战状态。徐悲鸿书生气十足地认为,危急关头,更应留下来为李宗仁等做道义上的支持。蒋碧薇嗟叹独返。    
      一直周旋在徐悲鸿与蒋碧薇间的张道藩最初还是想玉成夫妻二人言归于好的,这时,见到疲惫幽怨的蒋碧薇独返南京后,情难自禁,打破了诸多禁忌,终于攻破了蒋碧薇脆弱的防线。张道藩自当年从巴黎示爱蒋碧薇不成,伤心欲绝地回到南京后,即弃画从政,担任了国民党南京市政府主任秘书。接着,受到陈立夫兄弟的赏识,成为CC系的得力干将,中统头子,此时正担任国民党中宣部次长。10多年官场磨砺,张道藩已非吴下阿蒙,在蒋碧薇眼中,他的神情举止与以前相比,有显著的改变,服饰高雅,风度翩翩,潇洒凝重,睿智机敏,已然是一位年轻有为的政治家了。    
      更令蒋碧薇感动的是,除却融世家公子、艺术人才、年轻政客为一体的气质外,张道藩对她的关心,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的真情流露,总是那样准确到位、体贴入微,这一点是徐悲鸿无法比拟的。    
      终于,1936年底的那夜,徐悲鸿彻底隐入了蒋碧薇的情感历史中。    
      南京傅厚岗徐宅。雪夜冷寂,寒风呼啸。近段时间以关心照顾之名一直盘桓在徐家的张道藩,陪蒋碧薇母子用过晚餐后,和两个孩子谈笑玩耍了一阵,孩子们都去睡了。客厅里剩下了对坐的张道藩与蒋碧薇,两人红润的脸被熊熊的壁火映照得更加透红。刚才还充满欢声笑语,现在却骤然静默了下来,惟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撞击着两人的心扉。    
      张道藩悠悠地叹道:“屋里屋外两个世界,只有在你这里,我才会感到这样温暖和舒适。”蒋碧薇托着腮,莞尔一笑,问道:“你们一家围炉取暖,那情调一定也很好。”    
      “可惜!”张道藩低吟一声,摇头叹道,“我们通常都是一言不发,女儿太小,素珊呢,她一向很难和我找到合适的话题。”说着,他点燃一支烟,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耸着肩,无限悲哀地说道:“我常感到烦闷、焦躁,总有一种被束缚而又无力挣脱的感觉。”    
      蒋碧薇依旧含笑劝道:“你身肩重责,太累了。”    
      “不然,”张道藩嘴角闪过一丝失望的苦笑,“我情绪不好的症结所在,只为一件事。”然后,他缓缓抬起头,努力捕捉住蒋碧薇亮丽而又惊疑的眼神,语无伦次:“我真想做一件事情,可是……”    
      10多年前那一幕又闪现在了眼前,蒋碧薇恍然大悟,止不住怦然心动,她收回视线,像一个娇羞的少女般低下了头。“碧薇,”张道藩陡地起身,把蒋碧薇的手抱在胸前,“我不能再软弱了,以往的错误必须纠正,理想的未来要靠我们自己去开拓,让我们面对现实,现在悲鸿已经离开了你,至于素珊,我会处理好的。”    
      “道藩。”蒋碧薇凄迷地唤过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这一夜,张道藩留在了蒋碧薇的卧室。    
      从此,张道藩出入徐宅更勤,凡事替蒋碧薇想到、做到,几乎每天都要送上一束鲜花。他给自己化名为“宗”,为蒋碧薇取名为“雪”,两人虽天天见面,却如沐春风,像坠入情网的少男少女一样,情书往来不断,绵绵情话倾诉不止。    
      几十年后,当大陆及台湾两地对这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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