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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单身禁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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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极点。这就是阿玮吗?这就是我所爱的风流倜傥的阿玮吗?以前的仪表风度跑到哪儿去了?他何以变成了这么邋遢的酒鬼?    
    我敢肯定,明天一早醒来,他准会痛苦地忏悔,甚至会打自己的耳光,然后立下重誓,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就这样一次次地发誓,一次次地违反,而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地相信,一次次地失望。我们的生活就在这反反复复中变得面目全非。    
    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冲上去对着他狠狠地打下去。我要打!打!打!    
    尽管我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到他的身上,可一点也不耽搁他的睡眠。我失望地停下来,再看看自己,蓬头垢面,一头凌乱的头发垂在苍白的脸上,睡衣的带子已经滑落下来,面目狰狞,眼睛里盛满了杀气和绝望。    
    这是我吗?以前那个温顺婉约的林婉秋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一年的时间,他已不是他,我已不是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不是我!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应该是一位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女孩子,幸福地偎依在爱人的怀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张扬着快乐。从小学到大学,我一直是父母身边温顺而与众不同的女儿,是别人标榜的楷模。如今,我变成了一个凶悍的泼妇,一个会对人大吼大叫还会动拳头的市井小民。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也不应该是属于我的生活!    
    我对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既可悲又可怕。我感到自己在堕落,堕落成一个没有品位没有涵养的野蛮女人。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小鸟依人的温婉女孩才是我的真面目。    
    是阿玮毁了我!是他让我颓废,让我萎靡不振,让我堕落!是他把我从一个纯真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粗俗不堪的泼妇!    
    我失声痛哭。是哭他还是哭我自己,我说不清楚。阿玮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对我的哭声无动于衷。以前,他是最怕我落泪,就连我不开心他也觉着是他的过错。现在,我的哭声成了他的催眠曲。一年的时间,我们的生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要离开他。既然过得这么委屈,为什么不学习一下娜拉呢?我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实施行动,是因为我割舍不下对他的爱恋。今天,我终于下决心离开他了。    
    租好房子后,我真的走了。这一走,我就没打算再回去。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扼杀生命(1)

    陌陌的生日,她举办了一个大型的PARTY。当然,肖虹和柳韬在她的邀请之列。    
    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六。由于是一个很正式的晚会,从吃过早餐肖虹就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让我给她做了一个美白的面膜,然后仔细地修了一遍指甲,中午饭也只吃了一点点,到了傍晚时分,就换好衣服化好妆等待出发。    
    我和柳韬看着她如一个待嫁的新娘一样着急,都觉得好笑。这时,好久没有谋面的陆曼儿像幽灵一样溜到我们这里来。得知我们要参加陌陌的生日宴会,她也要求一同前去,因为陌陌是她崇拜的偶像,陌陌主持的节目她每期必听。    
    陆曼儿回家换完衣服回来了。哇!我们一下子都傻了眼。她身穿一套黑色的露肩露背的晚礼服,披着一条浅玫瑰色的丝巾,脚上穿着一双六厘米高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鞋带在脚踝处缠缠绕绕,不规则的裙裾下摆在走动中飘舞着,小腿若隐若现,内敛中带着诱惑。除了浓妆淡抹,她还在全身能戴首饰的部位都戴上了首饰,一身的珠光宝气。    
    路上,肖虹哭笑不得地摇着头看着陆曼儿说:“你冷不冷啊?”    
    宴会厅里已经来了好多客人。陌陌和她的先生陈德伦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陈德伦,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完全可以做陌陌的父亲,五十多岁的人了,无论他再怎么养尊处优,那把年纪也是掩盖不住的。    
    豪华的宴会厅渐渐热闹起来,美酒香醇,美女如云,古典乐曲舒缓而浪漫。别人都有个熟悉的人一起交流,我以为陆曼儿可以陪着我,但不一会儿我就找不到她了。她倒成了这个晚会的活跃分子,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人物。在这里,陆曼儿发挥出了她超常的交际才能。    
    看来陆曼儿真的是对陌陌崇拜得不得了,后来她一直围在陌陌的身边。也许是因为对以朋友身份出现在她生日宴会上的忠实听众感觉非常不一样,陌陌对陆曼儿显得亲切而友好。    
    陈德伦看上去彬彬有礼,斯文地招呼着每一位到场的客人。虽然觉得他在年龄上与陌陌不相配,但并不惹人讨嫌,反而让人觉得他很富有亲和力。    
    肖虹见到了许多多年不见的老友,叙旧自然成了最重要的话题,于是没完没了,把柳韬冷落在一边。但柳韬看起来并不介意,就那样一直默默陪伴在她的身边。    
    我此时觉得自己格外的孤独。我与这里格格不入,我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属于我,我有种走错门的感觉。    
    欢歌笑语声中,我的心悬浮着,被一股悲凉渐次渐浓地笼罩。我悄悄地来到卫生间,把所有的喧哗关在门外,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怀孕,俗话叫“有喜”。妙妙怀孕啦,却算不上是喜事。    
    妙妙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就跑来找肖虹。肖虹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手足无措。    
    思来想去,肖虹说:“我看这事也不难办,孩子又不是没有父亲,你们直接结婚好了,就算是水到渠成。”    
    可当妙妙把这个消息告诉世杰时,世杰一下子懵了。沉默了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话:“妙妙,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妙妙一下子急了,“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要准备什么?你是没有准备好结婚还是没有准备好要孩子?”    
     “都没准备好。” 世杰为难地说。“妙妙,我苦点累点没什么,我是一心为了你能过得好一点。我们现在连房子都没有,怎么结婚?我们没有经济基础,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拿什么养他?”    
    妙妙流着眼泪,“世杰,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总是想先立业再成家。可是世杰,我们可以去你老家结婚呀,那里虽然是个小县城,但好像更适合我们生活。我们可以在那里找份工作,收入低消费也低,我们完全可以在那里生活得很好。”    
    世杰说:“妙妙,我不想回去。那个小县城,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大的村庄,没有机会没有挑战性,生活如一潭死水,你在那里过上几天就会烦的。我会好好地工作,在济南给你买一所大房子。妙妙,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妙妙痛哭着说:“世杰,我快绝望了。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加到一起不吃不喝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我们要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等我们攒到十万块钱时,房子就会涨到十五万;等我们攒到十五万,房子就会涨到二十万。物价在涨,房价在涨,我们永远都买不起房子。我们一辈子只能追着房子跑,那我们的婚还能不能结了?”    
    世杰安慰道:“妙妙,不会的。我一定会给你一所房子,一个温暖的家。”    
    商量的最后结果,是先打掉孩子。尽管妙妙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她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星期天,妙妙来到医院门口等世杰。然而等了很久,世杰却突然打电话说他临时有事来不成了。妙妙急了,赶紧给肖虹打电话。此时妙妙已经没有时间生气,肖虹一到,她就被叫进了手术室。    
    由于慌慌张张就进来了,等到躺在手术台上,妙妙才有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当听到那金属器械由于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才仿佛一下子清醒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扼杀生命(2)

    她闭上眼睛,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泪水涌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肚子里明明怀着一个小生命,可又剥夺了他生下来的权利!    
    妙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甚至比刽子手更残忍。刽子手只杀别人,而自己则杀的是自己的骨肉……    
    “向下一点!”医生命令道。    
    妙妙向下移了移身子。    
    “第几次了?”    
    “第一次。”妙妙小声地回答,接着又问:“需要多长时间?很麻烦吗?”    
     “十来分钟。这只是个小手术,就是用器械把子宫撑开,把附着在子宫壁上的孕囊刮下来就可以了。”医生轻描淡写地说。    
    妙妙此时脸色蜡黄,紧张得直哆嗦。有人说,一个女人如果经历过生孩子,那么所有的疼痛都不叫疼痛了。生孩子是瓜熟蒂落,而人工流产却是通过外界力量来完成,这份痛苦更是无以复加。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妙妙如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下一个!”护士冲着门口排队的人喊。    
    一直在门口张望的肖虹听到这声叫喊,知道妙妙已经做完了。    
    “快一点,快一点,没看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吗?”护士不耐烦地催促着痛苦地躺在手术台上的妙妙。    
    肖虹一下子冲进手术室,扶起满头大汗的妙妙。在肖虹的搀扶下,妙妙勉强从手术台上下来。    
    肖虹把妙妙接到自己家里,给她买来了一大堆补品。    
    下午世杰来到了肖虹家,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对妙妙说:“妙妙,我幸亏上午没出来,我一下子签了六万块钱的单子!”    
    妙妙躺在床上笑了笑。    
    肖虹连讽带刺地说:“你发财啦?恭喜你呀。你说你还是人吗?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今天是妙妙最需要你在身旁的时候,你却为了赚那点钱而忽视她。”    
    世杰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是太忙了。”    
    肖虹说:“有什么事能比这件事更重要?你这人我也不想多说,妙妙都没有怨言,我说什么都是白搭。”    
    肖虹拿出乌鸡,让世杰炖了一锅汤。世杰把汤端到妙妙跟前,妙妙皱着眉说:“快点端走,我不想见到这些东西。这全是动物的尸体。你看,这是脚,这是腿……”    
    肖虹说:“还真奇了怪了,都吃了二十多年的动物尸体了,现在怎么突然觉醒了?你难道说不是吃动物的尸体长大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变成大慈善家了?这不,你们脚上还是穿着皮鞋,我看应当把你们的皮做成皮鞋穿在牛的脚上。”    
    妙妙摇着头说:“你也不想想,这肉和人的肉有什么不同?说不准就是人肉。”    
    肖虹叹着气夸张地说:“做了一次手术就成这样了,要让你生次孩子就更不得了啦。快快快,把动物的尸体撤下去,你们就光吃植物的尸体吧。植物的生命就不值钱啦,神经过敏!”    
    世杰忙说:“你没听说过吗?世界上长寿的人大都是素食主义者。现在尤其提倡一种叫植物化生存的理念。”    
    肖虹瞪了世杰一眼说:“你以为植物化生存就是食素呀?植物化的无欲无求你做得到吗?”    
    世杰不再说话。尽管肖虹不情愿,但凡是妙妙说的话,她没有不顺从的。因为她特别疼爱妙妙,妙妙的任何要求她都无条件地接受。    
    晚上,妙妙问肖虹:“虹虹姐,你说那些医生为什么那么冷漠?”    
    肖虹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她们每天杀人太多,也就无所谓了。你没看到她们杀人还得排队?现在好像很少有什么生意好到要排队的程度。”    
    妙妙干呕几声,喘不上气来,她说:“快别说了,别说了。”    
    肖虹说:“就是这么回事嘛。我同意你的观点,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尤其是在医生的眼里,生命是最不值钱的,就像是律师最能颠倒黑白是一样的道理。你可千万别相信什么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其实医生是最漠视生命的。我一个做外科大夫的朋友告诉我,其实他的工作性质和补鞋匠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缝缝补补。你听听,是个人都会尊重生命,但与生命距离最近的人却这么残忍。别整天太拿自己当回事,生命是很脆弱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玩完啦。”    
    妙妙唏嘘一声,“我好像感觉自己的生命是刚被捡回来的。”    
    肖虹笑道:“人呀,不能活得太投入,就拿今天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对待即可。”    
    尽管肖虹极力反对,妙妙还是只休养了两天后就坚持去上班了。妙妙有很多的顾虑,一是怕耽误了上课,再就是怕同事知道了影响不好。


第三部分:走出被酒精浸泡的初恋欲罢不能(1)

    偷情的感觉是那么妙不可言,有时我甚至觉得为它死去也值得。但它也让我心惊胆战,仔细回想一下,它给我带来的漫长的精神压力远远大于它带给我的短暂的愉悦。做一个“第三者”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那是常人无法想像的折磨。    
    我害怕事情败露后肖虹给我惩罚,担心同事们耻笑我。我会因此而失去现在的庇护所,失去肖虹的关爱。到那时我可能会流浪街头,无人过问。权衡利弊,我决定断绝和柳韬的关系。    
    不久,肖虹要和她的当事人去外地办事。临走时她给我交待:“婉秋,我大概两天后能回来,你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晚上把门锁好,窗户关好,陌生人来不要开门。冰箱里还有菜,回来后你自己做饭吃……”    
    我连连点头。其实,她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有种犯罪的感觉。我虽然喜欢柳韬,但我还是良心未泯。    
    市郊的假日酒店里,柳韬已定了房间,这是我提议出来度周末的,柳韬就选择了这个有着田园风光的酒店。    
    一楼的西餐厅里,我和柳韬面对面坐在桌子前,这里颇富异域风情的装饰给人一种惬意的感觉。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柳韬彻底分手,不愿再这样伤害肖虹。之所以选择在这么浪漫的地方谈分手,是因为我对这个男人很真诚地爱过。一个女人经历过一个男人,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想给自己也给对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们相对无言地坐着。我想柳韬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    
    喝完咖啡,我们携手来到外面。远离都市的喧嚣与紧张,到大自然中感受一下真实的自己,这真不失为一种释放压力的好办法。夜色朦胧中,周围的一切显得格外迷人。在习习春风的轻抚下,听着那天籁之音,真是一种高境界的享受。我们遥望着那广袤又浩瀚的宇宙,顿时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我们爬上了一个小山坡。这时,一颗流星划破长空。柳韬说:“流星,是不是很漂亮?”    
    我伤感地说:“柳韬,你有没有觉得流星的命运是很可悲的?我就是你生命中的一颗流星,在你的生命中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有留下。”    
    柳韬笑了一下,“没有谁能像北斗七星那样永恒。即使你是一颗流星,你也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了最灿烂的瞬间。人生能有一次闪光,这也就足够了。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最重要的就是我们曾经拥有过一段难忘的回忆。”    
    我说:“从开始接触时,我就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其实我也没有奢望得到什么。”    
    柳韬抱歉地说:“婉秋,对不起,如果我伤害了你,我会觉得很愧疚的。请你理解,我是有苦衷的。”    
    我故作洒脱地笑着说:“没有,我没有感到有被伤害的感觉,开始我就知道你有肖虹。你没有骗我,我也不是孩子了,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我是心甘情愿走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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