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恋爱咨询中心by阿素(小虐攻心 迟钝受he)-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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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作者，你的居心不良也该够了。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John：甜心，亲亲John，老公或Sweet Heart。
我：（毛骨悚然）你吃错药了啊，John？
John：你要我这么叫你我也不反对。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John：人类。
我：……你还真是实事求是耶，John。
John：我是科学家嘛。
我：John的话，应该比较像狼或黑熊吧！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John：恒河流域的阳具神像吧？
我：……John老是送我一些怪东西。
John：那个在精品店可以照真人尺寸定作喔。
我：……慢着，那你是照谁的尺寸定作？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John：当然是他本身…………
我：送我一台新的直升机吧，要不然火箭也可以。
John：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地球毁灭时可以逃离地球。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John：年纪太小了。
我：这又不是我的错！！
【17】您的毛病是？
John：不刮胡子？
我：不上学？
【18】对方的毛病是？
John：手机不开机。
我：这把年纪了还不结婚。
John：还不是为了你……（碎碎念）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John：和动物太亲近。
我：和地球太亲近。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John：一直重覆好烦……
我：好奇怪的问卷…………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John：单恋。
我：朋友。
John：唉。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John：动物园。
我：动物园。
John：结果我还是比不过禽兽…………（泪）
我：John你在说什么啊，你也是禽兽的一种啊。
John：…………为什么这话我听起来异常不爽？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John：他都在和动物聊天，不理我。
我：John都不加入我和动物的谈话，好无趣。
John：啊我是要怎么加入啊？！（暴走）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John：同21题。（叹）
我：…………？【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John：动物园。
我：动物园。
John：有完没完啊…………（大泪）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John：带他出去玩。
我：我那知道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John：……这就是单恋啊（遥目）。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John：还没告白……
我：什么告白？（疑惑）
John：亏你还被称为恋爱咨询专家……（哭）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John：你是我的阳光～你是我的水～你是我的空气。
我：基于同科同目同种的情谊对他还算有好感。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John：Absolutely。
我：爱啊。
John：（惊喜）真的？
我：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我以后还是会像父亲一样敬爱你的。
John：……………………（缩墙角）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辄？
John：‘John，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准和狮子玩剪刀石头布！’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John：我是个成熟的大人，我可以忍受这种事。
我：John，我明天晚上要去参加Chris办的Home Party喔！
John：（青筋）从今天开始禁足！
我：…………………………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吗？
John：我是个成熟的大人，我可以原谅这种事。
我：John，这是我的未婚妻，记得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喔！
John：……亚马逊河在那里？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John：把研究资料拿出来看，坐着等。
我：回家。
John：Q口Q喂，你连等都不等一下吗？！
我：反正你又不会迟到，迟到的都是我啊。（茶）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John：全部，从头到脚。
我：…………………脑浆吧。
John：想这么久竟然是这种答案…………（大泪）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John：哭红了眼揉着眼睛跟我说：‘John，抱我！’的样子（满足）。
我：我什么时候这样子过了！！
John：三岁的时候嘛。
我：……John的话，大概是用手摸着他胡渣的时候吧。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John：抱在我手里吮着大姆指睡着的时候（满足）。
我：……John，不是我在说，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变态嘛。
John：（掩耳盗铃）
我：我的话……John走路特别快的时候。
John：喔？我走路很快的样子让你心跳加速吗？
我：因为要用跑的追，所以心跳会加速。
John：……………………………………………………
【37】您会向对方说谎吗？您善于说谎吗？
John：有些事情是不该让孩子知道的。
我：有些事情是不该让大人知道的。
John：…………
我：…………
John：吼──你在外面做了多少坏事没让我知道？！
我：你还敢说！你到底何时才要跟我说你是怎么捡到我的啊？！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John：他在我身边，和我斗嘴的时候。当然如果以后可以──（消音）的话应该会更幸福一点……
我：和可爱的动物聊天的时候。
John：除此之外没有了吗……？
我：还有啊，比如看到动物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时候。
John：唉。
【39】曾经吵架么？
John：还满常的，不过都是因为小鬼叛逆。
我：还满常的，不过都是因为大叔别扭。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John：比如说他不顾自己安危，硬是要帮助别的动物时。
我：比如他莫名其妙禁我足拖我回家或一个人在那里生中年人闷气时。
John：我何时生过中年人闷气了！
我：现在就是啊（茶）。
【41】之后如何和好？
John：他很健忘，过两天就忘了（乐）。
我：那叫善良！叫豁达好不好！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John：当然，不过我希望他转世后直接变成大人。
我：这样我就是妖怪了！（怒）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John：（正经）保护好他生存的地球，让他这个物种可以在地球上永续生存。
我：……难怪你到这把年纪还没有女朋友，John。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John：经常都这么觉得。（叹）
我：每次想问他事情，他人却在北极和北极熊搏斗的时候。
John：你把生态保育学者当成什么了……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John：水笔仔。
我：……为什么？
John：因为他濒临绝种了，需要保护，跟你一样。
我：……John的话，好像还满适合蔷薇或百合的吧？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John：再重覆我要去喀什米尔了……
我：再重覆我要回动物园了……
【48】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John：年龄……吧。
我：和同种生物间的疏离感吧。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John：其实没查觉的只有一个人。
我：谁？
John：…………你说呢？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John：Till the end of the world。
我：好老土的答案，你那个年代的人啊，John。
John：……………………（再次缩到墙角）
─待成年后再续=w=＋＋─
番外四、 Teresa的观察日志
我经常不明白，班级存在的意义在那里。如果说我们去学校的理由，是要学习新的知识，那么把一群素不相识、背景各异的未成年男女，强制关在同一个空间里，就这样渡过三年，不管有多么讨厌对方，甚至痛恨到要杀了对方，每天醒来，却还是要见到他。这样究竟有何意义？
“Teresa，懒鬼！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那一年的春天，我进了高一，由于义务教育长达九年，我本来小学毕业就想出去工作，但法律不允许我如此。社会对单亲这种残缺家庭在各方面都很严酷，母亲很辛苦地维持家计，因此一年到头心情都很差。我经常被母亲打。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有这样的体型，我常觉得很不可思议。大概是脑袋不好加上性格大而化之的缘故，不论是家人还是同学，我的措号总是在体积庞大的事物上打转。类似死肥猪啦、大象啦，男生还比较厚道，他们直接叫我胖子。
“真是的，几岁了还赖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白天顾店也就罢了，晚上我还得去打工的地方上班，我警告你，下了课马上给我滚回来，不准玩什么社团，听到没！”
我在母亲大骂声中像逃难一样地夺门而出。学校离我家很远，但经济不允许我坐电车这种奢侈品，所以我必须提早一小时徒步上学，还常常因为天候不佳而迟到。
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或许对所有人类而言，从来就没有公平的存在。
“Teresa，我的午餐就麻烦你罗！咖哩面包两个。”
“啊，我的也是，我把我们要的东西都写在清单上了，不要弄错了。”
“动作快一点啊，不要说我们欺负你喔！是你自愿的嘛。”
我那区域的高中是男女合班制，每一到中午，我桌上便堆满了福利社采购清单。这是不知何时形成的习俗，通常习俗都带点暴力的成分，但是指使我的那群女孩子，总会留下几十块钱零钱，让我顺道买午餐。为了省下那些钱，我的确算是自愿跑腿。
“对了，胖子，我昨天在R街看见你妈耶。”
R街是T市的风化区，母亲在那里打工已久，虽然我从不知她在做些什么。
“咦……我妈……？”
“浓妆艳抹的，好妖艳喔。喂，Teresa，你怎么也不学学你妈，至少说不定可以吸引一些男人喔？”说话的人是Iriss，用军队的话来说，应该算是那群女生的领袖吧。
我沉默不语，结果她们反倒围了过来。“对啊，我们来打个赌，让Teresa扮成她妈那样，去和男生告白，看会不会成功如何？”
“好主意耶！”
“喂，Teresa，你会做吧？你不会让大家失望吧？”Iriss兴致勃勃地侧头问我。
“……麻烦不要挡路。”
我因为脑子不好，所以讲话也总是很慢。我还来不及回答Iriss，就听到后面传来冷冷的嗓音，我们才回过头，那个人已经默默穿过人丛，走到角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睁大眼睛，Iriss等人也都倒抽了一口气。这个人会出现在班级上，实在是很稀有的一件事，他是班上成绩最好的男生，名字好像叫做John，我记不太起来，因为他一年到头几乎不曾出席，如果一年级的最低出席日数是两百天，那他决不会来两百零一天。
但是大部分的人，特别是女同学，都不会找他麻烦。我想应该是外型的缘故，在我贫乏的生活圈中，从来没看过像John这样的人，他的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总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即使来了学校，也不参与任何团体活动，总是一个人拿着神秘的原文书坐在角落。那时我觉得，如果童话里的王子真的存在，大概就是像他那样子吧！
我和John的第一次交集，就在这样短短一句话中结束了。
“他为什么都不来上课啊？该不会是在外面兼差吧？”
从那次之后，我无意间便常注意与John相关的讯息，他给人的神秘感，也让他经常成为班上讨论的对象。特别是那些满脑子告白交往的高中女生。
“兼差，做牛郎吗？”
“哎哟，我又没那么说，不过他真的很神秘耶。我上次想跟他说话，他连理都不理我，竟然说什么：‘我现在很忙，如果没要紧的事请别打扰我’，什么态度嘛！”
“就是这样才帅啊！喂喂，听说上次高年级的校花跟他告白喔。”
“喔喔，我知道这件事！听说王子大人拒绝她之后，还亲自拿着情书到她班上，把情书还给她，还说：‘不要丢掉，翻过来背面还可以写笔记，下次记得用再生纸。’”
“噗，这什么怪人啊！对了，上次二年级相扑社的社长也跟他告白呢！”
“真的？他不是学长吗？那John怎么说？”
“他看到王子大人就马上扑过去，好像想强吻他，结果John闪了一下，他就撞到墙昏过去了。John还皱着眉头，一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样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养成作笔记的习惯，把听到、看到有关John的一切，都写在观察日记上。虽然这么做，好像有点病态，但在严苛的生活现实下，这也是我这个小人物所仅能拥有的小小乐趣了。
第二次的交集是在高一下学期。我提着Iriss等人的书包，像只笨拙的大象般跌跌撞撞赶回家顾店，因为她们放学后要和别校男生去唱KTV，觉得带书包很蠢，所以就要我先把书包带回家放。我一个人拿着六个大书包，经过家门前的河堤时还跌了一跤。
那时候的T市，还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起了高楼大厦。有些地方还保留着空地和河堤，我家前面就是一片空草地，只是被人丢满了垃圾。
我在河堤上的马路停下脚步，因为我看见了John。
他一个人坐在河堤旁的石墩上，手上拿着看到一半的书，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很入迷。我也入了迷，一时手上拿捏不稳，书包咕咚一声，便往河堤滚去。
“啊！”我扑身去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Iriss的书包滚过草坪，眼看就要滚到混浊的泥巴溪里。但John的手却很快闪过我，替我抓住了背带，然后把书包放了下来：
“啊……谢，谢谢你。”
我向他道谢，John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我，让我觉得他刚才的动作该不会是纯粹反射。总之他的眼睛仍然看着远方，一句话也没和我说。我看着他，决心股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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