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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蜕 作者:七月的七(晋江2013.11.02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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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他顺势在她拉链的部位轻拍了下,她刚好转过身来,手掌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前胸上,她哼了一声,撅着嘴打下他的手。
  他确实是无意的,可是她一脸害羞还要装作不情愿的表情让他起了逗她的心思。
  “那么快就不喜欢了?”
  “才不喜欢!”
  “昨晚是谁按着不让我松手的啊?原来不喜欢,那下次我不……”
  “啊啊啊!”她打他的胸口,“你讨厌!”
  他笑,捉住她的手,“不说了不说了,跟小猫似的就爱炸毛。我昨晚说了今天去大院,不回来了,记得吗?”
  她点头。
  “回来记得顺便去物业那交水电费。”
  “你都不回来了我还来干嘛,我回我的闺房去。”
  “还闺房呢?你已经嫁人了,墨太太!”他纠正她。
  “不管!反正今晚我要回去睡我的大圆床,明天回来你自己去交!”
  墨圳没多强求,好脾气的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被训练了好几个月的某人很自觉的献吻。
  “乖乖等我,明天下班给你带芒果慕斯。”
  
  最近几天温洛都很清闲,许翊已经找到了周明生挪用公款置办房产、买股票以及开设工厂的证据,假账的漏洞也已经被发现,现在完全可以起诉周明生。
  可是许翊等了半天,温洛只是说,先这样吧。
  许翊有些火了,自己最近也是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把这些东西找到了,她却不追究了?这么多的公款亏欠,完全可以起诉周明生,等待他的只会是几十年的牢狱之灾。
  “梁董说,若他以后没歪心思了,就算了,毕竟多年老友。”
  “我最不喜欢中国人的这一点,做什么都讲情面,其实中国人才是最不坚守原则的。”许翊在国外待了多年,对国人的这种思想只觉迂腐。
  “没办法,毕竟这是梁氏。”温洛也恼,可是她不得不听梁国安的。
  许翊摊手,无话可说。毕竟是人家的公司,自己拿钱办事就好了,至于怎么处理人家自然心里有数。
  “随便怎么办吧,可是我忙了那么久,你可得请我喝酒!”
  “My pleasure!”
  
  墨峻宁的寿宴开了三桌,一桌和他同坐的都是他的老战友,另外两桌是家里人和女眷,自己两个战友带来的孙子孙女,其中有一个是徐至臻的女儿嘉嘉。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人,就是萧兮。
  墨圳已经打定心思今晚一定要和萧兮把话说明白了,不管她是否有这方面的想法,今天过后再等一段时间,他就把和温洛的事跟家里挑明。
  即使温洛不说他也知道温洛一直有种自卑感,不仅认为她配不上他,甚至隐隐有些觉得高攀不上他的家庭。他莞尔,他不认为自己的红色家庭背景又能高尚到哪儿去。
  
  “小兮真贤惠,谁娶了谁真是运气好!”说话的是墨圳的二婶孟湘兰,还顺带朝众人笑笑。
  “你家小兮可比我家瑶瑶懂事儿多了,”邱燕附和,“不知道我有没有福分得到她的孝顺呢!”
  一桌人会心地笑,声音有些大,引来旁边一桌人的注意。墨圳也转过头,刚好对上萧兮的眼神,她眼波一转,笑了下低了头,他转回头微微皱眉。
  “这就眉来眼去了哟!”
  “年轻人就该坐一桌去!小兮跟咱们老婆子坐着干什么?”
  
  吴晴晴见着墨圳有些不耐烦的表情,给嘉嘉拌饭的空当回头低声对他说:“不喜欢就赶紧找个喜欢的去,先上车后补票都行。”
  这句话算是有些开玩笑的成分吧,可吴晴晴却也是发自内心的。她和徐至臻是大学同学,谈了六七年,打算结婚的时候徐家突然逼徐至臻去相亲,徐家经济上出现问题需要联姻,所以他才被家人以尽孝为理由相逼。
  徐至臻算是有骨气,或许也有些不孝吧,在他拒绝联姻后的一段日子是被徐家所有人隔离在外的。
  幸好最后峰回路转,危机得以解决。
  徐至臻被徐家排斥工作上重重受阻的时候是吴晴晴一直陪在他身边,徐家找上门来的时候嘉嘉刚刚出生不到一周,徐家竟然不打算接受吴晴晴,徐至臻只说了一句话,要么不回,要么一家三口一起回。不知道经历的多少言语和精神上的恶战,一家三口终于能够一起回到徐家。徐至臻的故事一度被大院里的小辈们看做是与封建阶级斗争胜利的成功标本。
  
  墨圳朝吴晴晴笑笑,没说话。
  他车到是上了,也坐稳了,可没人来查票啊,他还在犹豫着该什么时候去主动补票来着。
  萧兮坐到旁边时他就笑不出来了,如果说之前她对萧兮是半点感觉也没,那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却让他真的有些厌烦她了,原来她不是无欲无求,而是用着巧妙的方式在步步紧逼,利用其他人不清不楚的调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想起了宋之臣说他情商低,他还想要去证明不是那样,但其实他就是那样,即使在商场上在股市上他能轻易地嗅到危险的气息,可是在关乎情感上他确实有些笨拙,不然他不会到现在才发现萧兮的心机。
  
  几乎从萧兮坐过来之后墨圳就没怎么说过话,一直不停地喝酒,徐至臻和陆川劝了他好几次,他都只是摆摆手,继续给自己倒酒。
  之后的事他有些记不太清了,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坚持要回江水芷岸,墨峻宁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让刘叔送他回去。
  上车后他就接着醉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仍旧是一片漆黑,他重重地眨了几下眼算是清醒了一些。
  怀中有个脑袋,他想,这小丫头不是说自己回水岸花都吗?还不是又回来了。
  “你醒了?”
  他一惊,这个声音……
  不是温洛!
  
  他连忙打开灯,发现自己只穿了裤子,甚至皮带和扣子都是解开的。而床上的萧兮只穿了一件衬衣,还是……他的衬衣。
  “给你两分钟走出我的房子。”他冷冰冰的说。
  萧兮从容不迫地坐起身,带着笑意说:“不用你负责的,不要那么慌张。”
  萧兮算错了,墨圳可不是普通男人,对于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根本不理。
  “男人喝得烂醉如泥后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我想你不会认为我也会相信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里的常见桥段吧?再说,发生没发生,你很清楚,不是吗?不要让我更加看不起你,萧兮。我有soul mate,你不用对我费劲心机了。”
  
  “今晚我很开心。”萧兮临走前回头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他才看见摇头摆尾的小笼包,他的酒意又上来了,以至于没有去思考早上被温洛牵走的小笼包为何会在这。
床单和被子上都是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他很不喜欢,强撑着把床单给换了,被套也丢到地上,没换新被套,换了睡裤就着被芯躺到床上,酒醉的头疼让他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12——3
  墨圳是被闹钟吵醒的,宿醉过后他的大脑还有些混沌,试着睁了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发现趴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时他第一反应是推开。
  “怎么了?”
  是温洛,幸好。
  他舒了口气,他刚才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萧兮。
  他突然想到一些问题,温洛为何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回了自己的公寓吗?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一会儿,我的优盘落在这里了。”
  “丢三落四的!”他捏捏她的鼻子。
  她顺势小嘴一嘟,抬头亲了下他的掌根,换来他恶作剧似的用手捂住她的口鼻。
  “我还把钥匙忘在你这了,晚上又回来取了。对了,你干嘛把床单被罩都扔地上?刚才小笼包又跑上面撒尿了,我直接给扔外面的垃圾箱了。”
  他转头看了眼地上,凌晨时他扔在地上浅绿色床单被罩确实不在了。她扔了更好,就算洗过之后他估计也很难接受,看到那床单或许会更不舒服。
  “喝了那么多?”她凑近他鼻子闻了闻,“现在都还闻得到,对了,喝了酒你怎么回来的?”
  “家里司机送过来的。”
  “你不住家里吗?回来干嘛?”她用食指戳他的胸肌,他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想你了,”他凑近她低声说,“还以为你会回来,谁知道我独守空房,唉……”
  他半真半假地叹气,装作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她噗嗤一下就笑起来了,点点他的酒窝,“阿墨宝宝,你是在撒娇吗?”
  他不说话,侧头去咬她的手指,她没反抗,可是当他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时,她猛地缩回了手,“讨厌!”她娇嗔,“我喜欢我的大圆床,我们今晚去我那里好不好?”
  “好!”
  他揽着她的腰凑上去想亲她,她“咯咯”地笑着将腰向后弯,“讨厌!去刷牙!”
  
  “温洛!”他从洗手间出来,满脸怒气地望着她。
  她坐在地上逗小笼包,有些错愕,“怎么了?”
  “你又抽烟了?”
  “啊……”她含糊地回答,低下头不看他。
  看她不甚在意的模样他突然就动怒了,结婚时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戒烟,他其实也是介意她抽烟的,不过她几乎没什么烟瘾他也没多计较,可是既然她提出来了他就一定会监督她。在两人结婚一个月后,她曾在温存后趴在他怀里,柔柔地说:“听说过负两岁胎教吗?所以我才不能抽烟。”
  她的潜台词让他心跳骤然加快,不由低下头吻她,接着又是一室的缱绻旖旎。
  那时候他真的认为他们会有一个孩子,后来却是是有了,可是却变成了“过”,他们有过孩子。
  
  “你不是说了戒烟的吗?既然说了就要做到,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把空的须后水瓶子丢进垃圾桶的时候,看见里面有六七个烟头,原来她一直在阳奉阴违?
  她现在心情也算不得好,加上昨晚的烦心事一直在心头久褪不去,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那刺眼的画面,听见他这样的指责顿时也有些动怒。
  “我不就抽了一次吗?你有必要那么斤斤计较吗?”她虽然心里也不舒服,可也不想和他吵,她的音量没变,可是却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抽了一次?Nonsense!(鬼话!)一次你就抽那么多!你压力大你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躲在厕所抽烟!这能解决问题吗?”他音量大了些许,因为她故作无辜的模样。
  “我压力大告诉你,我昨晚上哪找你去?我昨晚也喝多了,我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你又在哪?墨圳,你别总是装作一副圣人的模样来看我好吗?”
  他对她突然加大音量和语气的反驳弄得有那么一瞬的愣怔。
  圣人?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她有那样的错觉了?萧兮的事弄得他烦躁不已,他突然没心情和温洛吵了,他干巴巴地说:“行了,这么吵没意义。你快点收拾去上班,我晚上给你带芒果慕斯。”
  他还记得昨天答应她的事,他刚才是有些激动了,现在想来有那么一些悔意。
  
  “给了我一巴掌又想几颗糖把我给哄过去?我告诉你不可能!”她站起来把手里的橡胶皮球猛低往地上砸,皮球弹起来落到了阳台上,小笼包立马追着跑过去。她扬起头,面色冰冷,用他没听过的同样是冷冰冰的语气说:“从过年到现在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你除了晚上哄我几句你做过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帮我分担一些?你有没有心疼过我?如果我回家没有朝你抱怨你是不是就不会主动关心我?可是我有怪过你一丝一毫吗?我不就抽了几根烟,多大的事,你至于这么吼我!同样的把戏用了多次我也不会每次都有耐心奉陪!我不是没有脾气!”
  她戟指怒目的样子让他赫然而怒,再也不管对象不顾绅士礼仪地也朝她吼回去。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先夸下海口,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以前乖巧可爱的你哪里去了?怎么你现在就学会了无理取闹,学会了咄咄逼人?温洛,告诉我,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你很委屈是吗?觉得我不在乎你是吗?”他怒极反笑,骤然加大音量,“可是你知道在你每次喝得烂醉如泥回来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我跟个傻子一样的去追问你的助理有没有女朋友吗?你知道我在一遍遍地打你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的时候心里有多着急吗?可是你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我说‘a piece of cake’,你又知道我又多心酸吗?”
  她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没顾得上去擦,她笑起来,眼泪就流过她的嘴角。
  “墨圳,你的意思是你累了吗?你厌倦了吗?这场游戏你已经不感兴趣了吗?好,既然如此,我们分开吧。”
  她的声音不算低,甚至有些凄凉的意味,他明明已经听清了,却还是反问了她一句。
  “你说什么?”
  他的尾音上扬,故意压低的音调让这句话多了些威胁的成分,换做平时温洛一定过去蹭着他撒娇了,可是现在温洛内心里的小火苗已经烧成了汪汪火海。她的言语也有些不可控制,一些在脑海里不停地想往下压的话就这么窜了出来。
  “我说我们离婚!离婚!”她瞪圆了眼睛朝他大吼,几乎可以说是嘶声力竭,最后一个字的音调都有些变了,说完后她突然咳了两声。

  他刚刚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她说的话有些重,可是他却不停地提醒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把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
  从一开始他就没把他们俩的婚姻当做儿戏,再怎么争吵都好,离婚是万万不能由着自己愤怒情绪的宣泄而说出口的。
  很多时候引起巨变的都是无心的话,他永远不会忘记大学时房东夫妻二人吵架,几乎整栋楼的学生都听见了,夜间寂静的空间让他们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话语从一开始的犀利泼辣,到后来的不堪入耳,最后女主人尖叫着喊了一句“divorce!We should get devorced!”
  之后有大概十来秒的空白,随之而来的是女主人更加尖锐的尖叫以及重物落地的撞击声。
  “She fell down!”
  “A knife in her chest!”
  “Jesus!Should call 911?”
  “Just wonderful!She called me short Janpenese last weekend!”
  “……”
  这栋楼全都是留学生,每个人都将头伸出窗外,见着窗外的场景后都纷纷惊讶着,有些曾经被女主人欺负过的学生甚至有些轻挑地吹了口哨。
  墨圳永远忘不了那天半夜里静静地躺在楼下水泥地上的那具尸体,胸口上插…着一把军刀,白色的睡裙上盛开了一朵朵红得冶艳的花朵。
  最终男主人没有离去,甚至警察到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警报器,男主人沉默着到女主人的尸体旁,俯身亲吻了她,之后任由警察给他戴上了手铐离去。
  据说,男主人是自己报了警自首的。他很爱妻子,可是霎时间愤怒与冲动侵占了他的大脑,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拿起了刀捅向了妻子,并把她推下了楼。
  当时的他尚不知情为何物,可是他却在心里悄悄发了个誓,婚姻一定要慎重,并且不能始乱终弃,再怎么吵架怎么动怒,都不能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一旦失去理智的人是很可怕的。
  正是因为他对于婚姻的过于慎重,在当初陈妤若有似无的试探时他才会婉转拒绝。
  可是和温洛结婚,不光是她的一时兴起,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才答应的,可她说这是一场游戏?她凭什么!
  
  “啪——”
  “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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