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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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攻属性:外表温和无害,内里凶残鬼畜,性格阴晴不定,喜欢杀人玩(?)对于报复这种事绝不心慈手软且信奉一倍仇十倍偿。
受属性:外表花心内里纯情,看似凶残实则无害,出口成脏其实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套嗑。喜欢仗势欺人欺不过拿钱砸,对于比自己强悍的会立刻服软。
攻以为已经成功改造了自己暴戾的脾气,正洋洋得意之时碰到个让他不得不继续且更加凶残的受。
于是天雷地火急火燎原之势不可挡的纠缠在了一起。
敢吃我?看你是否消化的起!
霸王宴可不是谁都能尝的。
吃不了?兜着走吧你!
哎呦我去,怎么吃了这么个咯牙的玩意!
我草,你他妈上之前能不能给我吱个声啊!
这是个J和Q随机组合的故事
本文东北味儿,暴躁无三观,入文慎重!
内容标签: 春风一度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凡,潘洛 ┃ 配角:李卫,潘沐 ┃ 其它:
福建乌龙
姜凡是被充足的阳光晒醒的,坐起来时还感觉脑子昏沉,用手护着脖子左右扭了扭,听到两声‘咔咔’才极不情愿的撑开黏在一起的眼皮。
视线里的事物逐渐清晰,于是一室混乱就映在了他眼中。
敲了敲脑袋,想起前一晚跟人拼酒输了,喝了不少,好像还带了个男的回来过夜。
掀开被子,里边果然窝着个人。
好像睡得不太舒服,皱着眉,半蜷着身子,是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姜凡发现这个人脸色不好,随即注意到翻起的被子还有那人下面的床单上都有不少血迹。
检讨了一下自己酒后撒疯的兽行,也懒得穿上衣服,接了盆温水便给床上的人擦起身子来。
将男孩翻转过来,发现他胳膊上竟然打着石膏,骂了一句。
谁这么没公德心,怎么给他扔个残疾的!
擦到那人胸腹时,感叹了下,这个残疾身材还不错,竟然有八块腹肌,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肚子,发誓以后要去健身房锻炼锻炼,不然岂不是还不如一只鸭子了么。
再次翻转那人时,原本小小的鼾声断了,发出了像是不太满意的哼声。
姜凡乐了,顿时觉得这人挺可爱。
清理到对方身后那个受伤的地方时,他皱起眉,这位也太不敬业了吧,这么多毛都不刮一刮?幸亏他昨晚喝多了,要不然看着可真是倒尽胃口。
虽然是抱怨着,手上倒也没闲着,毛巾沾了些水,在那个地方轻轻擦拭起来,几次之后才终于把外边清理干净,盆里的水都有些红了,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好人做到底,手指就慢慢探了进去,打算帮对方把里边也清理一下。
这时原本熟睡的人缺突然弹坐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怒瞪着他,“你在做什么!”
“咳咳,”姜凡被踹翻,坐在地上捂着被踹的地方,顺了几口气才说:“我帮你清理伤口,你尥什么蹶子!”
那人显然是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无视了姜凡的一脸愤然,转头看了一圈之后,视线落在自己置身的这张大床上,当看到自己身下那块显眼的血迹并意识到身体不适时,原本就透着锐利的眼睛猛地眯起,神情也由原本的严肃变成了隐怒。
“是你,是么?”他挪下床,慢慢朝姜凡走过去。
他问题所指很明显。
姜凡还想提醒他注意休息,乱动的话,可能会很疼,但是见对方那来者不善的表情,突然有了点危机感。
扶着窗沿站起来,发现原以为是个小弱受的男人竟然比他还高半头,尽管一手吊在肩上打着石膏,却完全无损他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没错,大概就是叫做杀气的东西……
“怎么,这年头被嫖的对待客户都是你这种态度?”姜凡嗤笑一声。
刚刚确实有些被这个人的气势震慑住,不过他想起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曾说过最近有些变态大叔喜欢跟对方这种职业的人玩游戏,只是他现在没工夫跟这个人来角色扮演。
拍了拍仍隐隐作痛的胸口,说:“说吧,要多少钱,”说着绕过盛怒中的某人,翻出钱夹从里边抽出一张早就备好的支票,又埋头找笔,“你刚才那脚我可以当成是起床气,换成别人可能会投诉你哦。”
其实他没想开支票的,不过平时用这招就能让那些见钱眼开的人软软的靠过来,现在花钱买个开心而已,平时他是很节俭的。
姜凡叼着笔转过身,询问的抬眉,示意对方出价。
那人也看着他,慢慢环架起胳膊,本就眯着的眼睛又压下一些,拉的细长。
两人就这样全身光裸着互相对视,屋内气流顿时停滞。
姜凡暗骂,一个鸭子没事长那么高干嘛!他抬头抬得脖子都酸了。
过了许久,那个人才稍稍动了一下。
姜凡看到对方原本抿起的唇竟在以微不可查的弧度慢慢翘起,配上敛在眼底的表情,让他平生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多少钱么?”开始的那种怒气果然如姜凡所料,消失了,只是现在他的表现也不在姜凡预料之内。
‘鸭子’缓缓靠近姜凡,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还带着丝丝的凉气,一字一顿,扫过姜凡耳垂,“你出不起。”
姜凡还愣着,就发现身体失去平衡,猛的被人掼在床上,仰面倒了下去,那个人压在他上边,能够活动的那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打着石膏的那只则虚撑在软床上,“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不只嫉恶如仇,而且,一倍仇……十倍偿。”
姜凡打了个激灵,感觉有点冷,不耐的伸手想将那只掐着他下巴的手挥走,抬起的手却被人握住,且越握越紧,直到骨节发出声音,姜凡疼的大骂起来。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那个前一晚被他上了的男人竟然笑眯眯的抄起他床头的水果刀抵在他脖子上,趁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强迫他自己用衣服裤子把自己绑在了床头!
“你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有你这么服务的吗?!!”
那个人悠闲的拿起姜凡的钱夹,抽出里边的证件,对照着姜凡看了一眼。
“姜凡是吗?我叫潘洛,请——多多指教。”
直到那个自称潘洛的人去了他的浴室,里边传出哗哗的水声,姜凡才真正回过神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前一晚喝酒——不知道是谁推给他一只鸭子——懒得去开房带回自己家——迷迷瞪瞪的把人上了——早起付钱。
这不是很正常的步骤么?
可看起来对方不像是在玩什么该死的游戏啊!
回想起昨晚那个人那抗拒的动作还有极其不专业的装扮和表现,他才恍然大悟。
操的,一定是被人设计了!
那帮缺心眼的损东西,让他知道是谁坏他,不把他打到窜稀他就不叫姜凡!
当务之急是跟这个人解释清楚。
是他理亏,大不了多赔些钱,反正在他姜凡的认识里,除了那件事还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水流声很快消失,过了一会听到啪啪的走路声,门一开,那个人光脚走了进来。
姜凡左右扭了一下,开口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帮我解开。”
那人却根本不搭理他,从他的柜子里翻出几件比较宽松的衣服裤子,比划了一下就穿了上去。
等到穿戴整齐了,才想起来屋子的主人还被他绑在床上,一步步踱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姜凡。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甚至是悦耳的,刚被温水浸泡过后更是带着些沙哑的性感,“想解开?”
姜凡点点头,舔了舔好像有些干燥的唇。
“不急。”说完,他坐在床边。
姜凡也随着床边的凹陷滑了过去。
潘洛感觉到姜凡的身子贴了过来,眉立即皱起,起身后表情没有刚才那么友好,甚至带着些厌恶。
“我遇到的人,各色各样的绝不算少,还真是头次遇到你这样的变态。”说完食指压在姜凡眼尾的彩绘处,沿着那仿佛流动的线条慢慢描摹过去,“还是个有异装癖的同性恋变态。”
本来正欲挣脱束缚的姜凡听到对方竟然这么评价他,骂他是个变态,眼睛立刻瞪起来,狂躁的挣动起来。
没错他就是喜欢化妆,谁规定男人不可以!
潘洛看他眼睛都瞪出了血丝,已经描绘到彩绘尾端的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姜凡的面颊,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是个变态就瞧不起你,而不屑报复的。”
那人站起来,低着头思考着自言自语道:“报复变态自然也要用变态的方法,让我想想。”说完还冲着姜凡笑了笑。
姜凡实在忍不了这口恶气,尽管小命在人家手上也忍无可忍了,大声嚎骂起来:“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
“嚣张个鸡毛,欠揍吧你?”
“长了一副衰神样,眼角下垂薄唇欠操的玩意还敢说我变态?!”
“你这个笑里藏刀的人才是个大变态!错,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一神经病!说神经病都得有神经病要求换称号,才不跟你一套号!”
“你不是鸭子半夜的跑去红灯区绕个毛圈!有胆让人抓没胆让人上真他娘的操蛋!”
“操他妈的跟个娘们似的报个仇还得用你那猪脑翻来覆去的想,我都替你妈为你心寒!”
潘洛带着兴味看着姜凡声嘶力竭的骂他,等到对方声音有些沙哑了,才慢悠悠的靠过去,将那张带血的床单扯下来挑着血迹最多的部分团起来塞进了姜凡口中。
这嘴堵得也太紧了吧,姜凡恨道。
唾液呛到嗓子眼里还有一股腥甜味,一想到这是一个陌生人的‘痔疮’血,眼前一阵犯晕。
他配合眼刀骂了一句:有本事你把这个染了你肛裂血的床单拿走咱俩单练!
姜凡咒骂带挣扎了半天,很快就气力不济,蔫了下去。
碰到个不会瞧人眼色的混蛋!用眼神传达出最后一句,他闭上了眼,等这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发话。
潘洛就一直看着姜凡变换着各种眼刀chuachua他,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就盯着姜凡看。
直到那个绘着淡妆的男人无力的闭上眼,安静了下去,霎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原来人的眼睛真的有这么神奇,能够传达很多东西啊。
原来睁着眼睛和闭起来,真的有这么大区别。
“想到了,”潘洛盯着姜凡,见对方睁眼看他,才挑了挑眉,声音依旧低沉,他说道:“你上我一次,我上你十次。”
“……”
我操、你个血妈姓洛的!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好多亲看不懂文中的一些词,大概是东北方言吧……有陌生词请积极提问,你们自己的理解很可能出现偏差……
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如下:
橙子 咳咳,你自己说说你哪点需要爱护了?你折腾人这么得劲还爱护呢!我踹飞你
樱 得劲……你知道啥意思不……
橙子 不知道,我就知道好用 啥意思
樱 = = 你不知道你瞎用个毛啊!! 得劲 就是舒服的意思……身体不得劲 就是身体不舒服……
橙子 看乡村爱情个个都用
樱 噗……
橙子 那得劲就是舒服的意思 我也没错倒哪里去啊
樱 你个囧人……就闹笑话吧你 我折腾人我舒服个毛啊!
橙子 谁知道呢,你一直都恶趣味的啊,你折腾我干儿子我看你挺舒服的啊
樱 = = 我严重怀疑我写的文 你们好多人有好多词都理解不到正地方……
橙子 你说对了
橙子的意思大概是我折腾人折腾的爽……但是就算意思差不多,那个词也不是那么用的啊喂!
新坑开业,请多支持~
白扒鱼唇
潘洛前阵子才从日本回来,其他人都以为他是去日本混黑道了,但是他自己真正的理由说出来竟然没人信。
他真的只是非常佩服日本人在耐性,韧性,礼貌这方面的修养,所以是出去修身养性来着。
虽然他还没到需要修身养性的年龄,甚至差的很远,不过这一次出去回来倒是受益良多,从前看到不顺眼的人或事总是会想方设法让其消失,回来之后很显然,档次已经上去了。
他自己很是满意,从对待这位……姜凡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若是从前胆敢有人觊觎他,别说真的做出来,就是想一想,他也很可能让那人身上少点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对方还能活蹦乱跳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能有这份忍耐性,他对自己也感到欣慰了。
只不过他记性不太好,有时候会忘记自己曾特意学习过忍耐这种事,就像今早初醒那会,就忘了,会突然有想杀人的冲动。
回想到他说“你上我一次,我上你十次”时,对方那种欲骂娘而不得抓心挠肺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心情好了起来,连带着从被人伤了胳膊开始到现在都有些阴霾的心情也敞亮了不少。
只是怎么‘上’,这个问题有些困难。
在堂里大家也知道,他不赞成同性相、奸,对自己手下兄弟更是严令禁止,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他自然是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的。
但是说出来,做不到,这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男人就是要忠于自己,要忠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这是他在日本的老师教给他的。
姜凡被绑的烦了,又狠劲扭动起来,床板发出吱嘎声。他不管,他不爽,谁都别想舒坦。
扭了很久,窗前的男人才回过头,看着他道:“你这么会扭,床上功夫一定不错吧。”
姜凡直接被钉住,不敢妄动。那个人看起来整个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只有身前暗暗的,投出了人影,看不到面部,那种感觉就像个魔鬼一样。
潘洛见他是这种反应,低低笑了起来,过了会走过去,拽出姜凡口中塞的那团东西,里面血迹的部分已经被这人的口水浸掉了很大部分。
他见姜凡看到混着口水的血,气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也可能是舌头被困的久了回不过来弯,说不出话而已。只是他对这种东西基本免疫,现在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成功恶心到他,还真不容易。
姜凡的嘴终于得到解放,他先是没工夫说话,而是上下左右绕了绕舌头,嘴角酸疼,好像被撑大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才要说话,就听那个男人带了些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还没学会怜香惜玉,不想这团东西再塞回去,就别说会惹我生气的话。”
姜凡又觉得一阵阴冷,气鼓鼓的瞪着对方,过了好久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是干那行的。”他一向就很能屈能伸的。
“嗯哼。”潘洛夹起姜凡床柜上的一本台历,浏览起上边的广告,长长的手指灵活的翻着页。
“你想怎么了这事?多少钱?我可以赔给你。”
潘洛抬眼,故作诧异的看着他,说:“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了,关于这件事怎么了,只有那一种方法。”
“什……”
潘洛见姜凡脸色有些发白,又抬手拍了拍那张脸,之后总觉得手心上残留了对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就在姜凡裸着的胸前慢慢蹭了蹭,视线转而向下,移到了姜凡赤、裸的下身。
姜凡见对方用手摸他还视奸他,这个悔呀!早知道起床的时候都穿戴好了,也不至于这么任人鱼肉啊!
“我草,你他妈没完了!”
潘洛看的兴起,伸手去碰姜凡的腿间那处,这次是真的诧异了,“怎么会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