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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十美女作家批判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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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有没有区别:    
    张晓光关掉一盏灯,一只手在乔伊身上轻轻抚摸着。他俩被笼罩在一种浅紫色的光线里,电视里那个“恐怖的嘴唇”还在诉说,她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就像要把那支消过毒的麦克风吃了。他们被某种不祥的气氛包围了,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他们只有相互搂抱着,用对方的存在来确认自己此刻还活着。他们在播音员朗声播报“死亡人数”的声音里激烈地做爱,他们大声喊叫,希望能盖过死亡的声音。他们一次次达到高潮。死亡好像就在身边。“乔伊,你在流血。”乔伊说:“我快死了。……张晓光,你弄死我了。”乔伊的月经一向很准,没想到这个月提前来了。按她自己的话说,可能是折腾得太厉害了。两个人好像疯了似的,用身体的摩擦来抵抗恐惧,抵抗身体的消失。    
    男人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进入小夏的身体,小夏没有闻到远古的气息,而是闻到一股飘柔洗发水清爽的香气。在这种香气里她逐渐回到现实中来,她的身体与现实中的男人粘连在一起,互为对方的一部分。因为许久没有触碰男人的身体,小夏变得异常亢奋,她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男人觉得很刺激。男人说:“好像又回到了云南。”女人尖叫的声音平直滑行,如果在草原上,可能传得很远。(赵凝《夜妆》)    
    这就是所谓的胸口写作吗?月经一样的文字是从下半身溢出的,水龙头一样流出来,如果是胸口写作的话,应该是从胸口流出的乳汁或者从心房里流出的鲜血吧。而赵凝的文本里没有芬芳的乳汁香味,也没有震撼人心的心血出现,只有流水账一样向下流淌的尿水一样的东西,只有月经一样的叙述。    
    且看这位女士的“胸口写作”是怎么写胸口的:    
    他把那只乳房握在手里,乳房里仿佛有咚咚的心跳。又像一只有机芯的钟表,他情不自禁用手指捻动钟表的核心,他看见乳房的主人用力向后仰去,就像某种高级的舞蹈,优美、流畅,舒展极了……(赵凝《夜妆》)    
    《夜妆》,就是靠这些描写吸引撩人。如果说把这件《夜妆》火热了一段时间的现象看成是一种徒有其表的“成名”,那么就是一“液”成名。    
    《夜妆》这身东施效颦的夜妆也是借来的:王菲的歌。赵凝借壳穿衣。再加上利用“非典”事件,这个赵作家也太会投机倒把了。“赵楷看见穿浅米色短裙的小夏,正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清楚地记得做爱之前,她把裙子脱掉,小心翼翼钻到被子里来。现在她的米色短裙却又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她上身穿着蕾丝胸衣,她的胸部看起来很小,所以她可能不愿意把它们露出来。”东施效颦,效仿人家“下半身”人物尹丽川的“颦”,模仿下半身作家们的演技。“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明白。听到电视里传来王菲的歌《打错了》:‘你到底是谁,总是阴差阳错,擦过我的耳朵?这是注定还是巧合……’乔伊觉得,这首歌来得正是时候,就像在说她跟张晓光的故事。”    
    赵凝的文本患有严重的语言障碍病症。语言老套,才思愚钝,文中不少场面、不少对白、不少句子都是一种干瘪的循环重复。“他将她越抱越紧,紧得无法呼吸。然后他把她放到床上,他站立着,灯光将他的影子映到了墙上,晃动不已。乔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的来自身体上方的冲击。这几天,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看,摩擦”。此处的“摩擦”前文已经用几遍了,前文中有“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而此处又是“他们用身体的摩擦来解除焦虑”,赵凝就会写这么几下子,连姿势都不换一个,想象力就这么苍白,文采竟然这么干瘪。虹影的文笔是个大沙坑,而赵凝的文采就是个豆腐干。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一场草船借箭的把戏(1)

    赵凝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要横扫2004混乱文坛”。文坛是混乱了点,但是把“胸口写作”端出来放在案头的赵作家更是浑水摸鱼的行家,乱上添乱,在混乱中张罗着如何打捞一些柴禾来给自己添点火候。其实2004年是“80后”盛行的一年,老一套的文学书籍几乎卖不出去。赵凝一定是领略到了门庭冷落的窘境,所以才不甘寂寞地穿起《夜妆》在文坛的大街小巷子里摇裙呐喊,卷着“胸口写作”的舌头到处招摇,还故意跟人找茬。这不,石康就中了她的埋伏圈,说了几句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大实话的话,赵凝就一把抓住他不放手,走到哪都要把石康提起来骂几声,说“石康心理失衡”。到处嚷嚷,从此成了一个文学女过客的日常生活。    
    赵凝穿着《夜妆》,半躺在文学的床上,手里捧着“胸口写作”的显示器,指望着媒体都来关注她睡意朦胧的刚刚化妆了的脸。她得意忘形地想象着,自己这一“草船借箭”之计一定能引来很多很多的人,一定引发大讨论。她早已谋划好具体步骤,一心想把自己作为一个焦点捉弄出来。可是她失望了,除了报纸花边新闻喜欢提她一下,很多人都依然对她很陌生,不吃她那一套。东施效颦的锦囊妙计,不但没给她多少好处,反而增添了人们对她的反感,讨了个没趣。    
    赵凝说:“我是最好的女作家,不要曲解胸口写作。”其实赵凝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最大的追求恰恰是希望她的躯体写作被大家曲解,当大家被她弄得想入非非了,她才高兴了。可是今非昔比了,再将某个身体部位单列出来当作自己的号令牌已经毫无创意,反而让人感到恶心。    
    为了不“曲解”赵凝的“胸口写作”这个高深莫测的东西,我们直接看看赵凝的“胸口写作”到底是怎么弄的:    
    那种时刻,恐惧好像真的不存在了,他们进入了感官的世界,肉体的馨香取代了一切。他真是一个性欲强盛的男子,每天都要来好几次,乔伊在这方面没什么见识,她以前是个工作狂,全部心思都用在电视节目上,关于男人想得不多,跟男朋友也是聚少离多,她朋友是个生意人,忙得要死,做事总是在赶时间,乔伊是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自然也是个大忙人,他们两个都忙一块儿了,有时连做爱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干到一半其中一个人就被电话叫走了,剩下的另一个被抛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熬到后半夜。(赵凝《夜妆》)    
    哦,是这样啊,这胸口长到哪去了?再仔细找找,“乔伊以前不知道,一个女人缺乏那方面的滋润也会失眠的。这是她跟张晓光聊天时,张晓光告诉她的。乔伊很喜欢做爱之后两人相拥耳语,贴着冰凉的略带水珠的身体,说着别人听不到的悄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赵凝《夜妆》)经考察,所谓的“胸口写作”原来是胸口“泻”作。纯属于挂羊头卖狗肉。    
    《夜妆》像一杯落败的茶,赵凝去拿着它来冒充咖啡,把自己的着意表演带进文坛,把偌大一个文坛看成是自家的后花园,装点起一间运筹帷幄的胸口写作房间。赵凝鼓捣着的魔球项链已经不中用了,把戏耍得再多也是惘然,我们见得多了,把身体某个部位作为卖点是可耻的。文学不是切肉案板,把身体摆出来的写作是令人头晕的,这样的伪作家需要对之嗤之以鼻。不要以为搞个胸口写作就是前卫时尚了,那叫老套和过时。就像前上个世纪90年代超短裙特别流行,可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爱穿了。让一个民国时期的女人穿上现代的吊带衫,那样子是很别扭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时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一个人的文学有一个人的文学世道。而赵凝的文字所符合的文学世道在若干年前已经过去了,——“下半身”文学剑客都已经退伍了,何况是半遮半掩饰的胸口写作。    
    《夜妆》贴上任何时期的标签也没用,“非典”时期的不安情绪始终没有融合在这本小说的任何一个叙述场面,没有进入小说本该具有的深邃层面,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敷衍一下,然后一脚踹到一边,似乎和整个小说无关。尽管赵凝试图虚构出一种由非典时期的恐怖情绪加深的男女双方肉体相互慰藉这一图腾,可是她做不到,自身文学素养的浅薄和缺乏灵性的干咳语言造就出的只是一顿粗茶淡饭。“非典”只是《夜妆》用来借风使舵的一个帆布,小说内河与这个时期的情绪始终未能流淌到一起,始终只是两条不相干的河流;而小说里的男女主人翁也始终只是两张不相干的皮,各走各的路子,作者文学本领的语言障碍造就了主人翁在文学语境中的隔海相望。    
    《夜妆》的大量语言和情景描写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片断,毫无自己的独特构件,从开头到结尾,赵凝在这本书里没有找到自己的文学语感,有的只是面容惨淡的残汤剩饭。从小说素材到情景构思再到故事的具体进展,一直到语言叙述,都是干巴巴地盲目植入。赵凝的小说就这样一直扑腾在一片毫无新意更无悬念的沙滩上,这位“中国最好的女作家”还未能学会如何绝妙地驾御语言,更不懂如何实现文学语言的飞翔。在一个享有博大文明之誉的国都,一个在文化底蕴上如此浅薄的露底的女写手,岂敢妄言自己是“最好的女作家”呢?    
    一个写作者写东西写得实在干瘪的时候,最好去翻翻史书,让自己羞愧一下,然后潜心读一些文化经典,增加一些文化底蕴,或者说补充一下自己的文化营养。不要肚子里没半点墨水却偏偏自以为是,装成个最好的作家,埋头苦干,硬撑着自己呕心沥血,那样“呕”写出来的只是一些干燥的文字残渣。    
    站在2005年的阳台上往2004年看,赵凝的胸口写作一提出来荒唐得连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收拾。除了自弹自唱,几乎没有人为她的演出而拍手,有的只是人们的有意躲避。然而,赵凝还是不失时机地抓到石康这个在人群中敢于揭穿“皇帝新衣”的大男孩子。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一场草船借箭的把戏(2)

    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因日前网上流传的一篇关于作家石康批评其提出的“胸口写作”概念的文章而大光其火。赵凝表示石康批评她是因为“水平得不到圈内认同,出版作品少有人问津,就心生嫉妒与怨恨,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心理严重失衡、扭曲。”据了解,赵凝前不久在推出新作《夜妆》时,首次提出了“胸口写作”的概念,石康称,赵凝提出的“胸口写作”是胡说八道,是废话,提这个生造的概念,空洞而无内涵,是想通过文字来寻找刺激的感觉。(卜昌伟《回应“胸口写作”批评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载2004年7月2日《京华时报》)    
    一名女大学生来电说,赵凝在出卖色相出卖女性,她不会购买和阅读赵凝刚推出的《夜妆》。读者的反应和圈内同行的态度,赵凝表现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昨晚,赵凝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是女人最漂亮的部位,“胸口写作”对男人充满诱惑力。我是很大胆的女作家,是不怕被人炒作的。但她说她的“胸口写作”与沈浩波等的“下半身写作”不一样。(倪方六《赵凝胸口写作遭骂,自称“很大胆的女作家”》载2004年3月30日《江南时报》)    
    赵凝说她的胸口写作“不是呻吟状态,是呼喊状态”,可谁都知道,胸口是不会呻吟的,胸口也同样不能呼喊,因为胸口没“口”,有的只是呼之欲出的欲望。如果人们用来形容乳房的“呼之欲出”这个词语是所谓的“胸口写作”的“呼喊”的话,那么这种呼喊依然是以身体部位作为卖点的。身体写作已经过时了,历史证明,身体写作是一次性消费,对文学而言,身体写作是一场空。    
    看看同是奉行身体写作的女作家尹丽川,也表示自己很反感接踵而至的跟随者赵凝女士。她撰文提到:“眼看女作家身体部位快被炒完了,有位赵凝女士赶紧两眼一闭,横抓住两块肉说:我、我、我开始胸口写作了!然后补充说明:‘胸口写作就是用生命去写,其中包含了女性写作的全部含义:热血、激情、怦怦跳动的心脏、情欲、哺育,等等……’”(尹丽川《恭喜“中国最好女作家”出线》)    
    赵凝的夜妆打扮还没撤走,她依然点着“胸口写作”的烟头,守望在文字落寞的困境中,窃盼着人们都对她投来目光。但在人们的一片哗然嘲笑中,那一点雕虫小技的把戏也该谢幕了。妄图以身体写作的某个概念来为自己的文本做行为艺术表演,以身体部位作为挑逗读者的工具来给自己的小说增添新鲜感,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语言的干涸,那只会激起更多的不新鲜和不刺激,让人看到一个不务正业的文学外行人。一个没有底气的作家在文坛上忘我地作秀是舍本逐末的彻底堕落,赵凝在费尽心机地作秀的时候,也在荒废着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语言。    
    蓄意做作的赵凝,是无聊文字粉妆上市的楷模。这样的书外面打扮得像模像样,里面全是老牛拉破车一样的唉声叹气、一样迟缓的语言,其中夹杂些无聊和乱七八糟的人物对话以及千篇一律的无聊故事。赵凝把“胸——口——写——作”这四个字连缀到一起成其为“胸口写作”,还以其“独创”而沾沾自喜,一再强调这是她赵凝首次提出,以为在这个旗号号召之下会有很多人跟随她一起表演,让她这个始作俑者名利双收。    
    但要考察她的小说,却实在令人失望得很。赵凝仍在语言的老路子上蒙头延伸,她的小说里面的好多片断根本就是无法融合在她小说语境里的残渣。老知青文学语言装上当下的风流韵事然后套上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现代时期(非典时期),起个粉妆而挑逗的书名就是赵凝的《夜妆》了。她的小说,几乎都是粉饰其外,败货其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次郑重地提醒一句,歇斯底里奉行“身体写作”的作家们应该反省自身了,叫卖身体并不是摆脱自身文学窘境的出路。文学应该通往文学的天堂,而不是下坠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沦落为身体的部位的写作方式,只是一种投机取巧却作茧自缚的做法。这种写作永远只会在身体上摸索,到最后充其量为千篇一律的自我写真和苍白抚摸。专注于身体表演的写作者最终丧失的是自己的文学语言。    
    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她,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腿,从膝盖一直摸到大腿,他说乔伊你的皮肤真好,尤其是……乔伊忽然觉得车窗外有人隔着玻璃正向里面张望,便急忙推开张晓光的手。(赵凝《夜妆》)    
    赵凝试图用“胸口写作”这个口号当作延迟她文采老化的防腐剂,但在肉味炒作方面用情太深,最终只不过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扯淡的笑柄而已,白白浪费了人们的眼球。就算在短时间内以此为借口登上小报副刊尾角,或者爬上媒体的娱乐版头条,也不过是娱乐了大众。然而炒作得多了,对自己不一定是好事。炒作过火就等于是在公众场合响当当地放屁。粉妆上市的失真文字蒙混大众的伎俩是暂时的,若再执迷不悟,就到了卷起封皮下台哭鼻子的时刻。    
    看了赵凝写的小说之后唯一的收获,就是自己感到更加自信了。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缝制“皇帝新衣”的文学裁缝

    《胭脂帝国》,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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