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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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侥幸道:还好,只差一点又给郭嘉骗了,难怪我怎么感觉心里总不太对劲,以郭嘉这么阴险的人会想出这么简单的计策就想骗倒我。这样的诈敌之术,不要说我,就算一般有些头脑的将军、谋士都看的出来,但偏偏如荀攸、荀彧等人一败再败。这个郭嘉最是可恶,东西两门驻有重兵,偏偏却摆出一付盛气凌人的感觉,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地大军在东西两门不成。但恰恰正是因为这样,反而给自己一种错觉,以为这只是他们制造出来地假象而已。好让自己驱大军杀向东西两门,假如真是这样,那自己绝对是中了郭嘉的毒计了。果然不愧人称鬼才的郭嘉,每次都出奇制胜,当日文和是自己最钦佩地人之一,他水淹下蔡、竟然给郭嘉那小子活学活用,再淹下蔡。难不成这一次他又要学我太行道御敌之术,实则虚、虚则实,用最最简单的招数,却给对手最大的杀招?司马懿越想越有可能,越想两腿就越发哆嗦,心头一阵发凉,冷嗖嗖的。
呵呵,其实这也不能怪司马懿多疑,真正高手之间的较量,不是多么华丽的招式,反而是最直接最赤裸的招式更能一针见血。想想郭嘉贵为江东集团的头号谋事,生平随张浪南征北战十余年,运筹帷幄,献谋无数,至今未有败绩,这样的人怎么会想出那么简单的计谋呢?高手之间地较量,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心理战。试想想,一个正统御方圆、一个奇兵克万物,这两人之间,谁更懂心理学呢?答案无疑是喜欢出奇兵的人。因为奇兵先天条件,就是要懂得去揣摩敌将的心理,然后做出致命一击。无疑在心理较量上,郭嘉是占有一定上风。
司马懿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却不知真正的劫难却在等待着他。
果然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司马懿来回焦虑的走了两步,抬起来头,果断下令道:“朱胡、祖郎你们给我领一万士兵,开始从南门强行切入,耿纪、焦炳你们带一万人马,给我向北门狠狠的冲击。杀进城后,一半抵御敌军,一半给我直冲县府,郭嘉、程昱等一干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胡、祖郎现在对司马懿已经惊为天神,崇拜无体投地,一接到命令,马上昂首挺胸道:“末将得令。”
“合荆、砾津。”
“末将在。”雄厚的中气声里,两位身材特别高大的将领应声而出。
“你们各领三千人马牵制住“重兵”驻守地东西门,务必不可让敌军退回支援。”
“得令。”合荆、砑津高声应喝道。
司马懿面色狰狞,斩钉截铁道:“你们争取一战而定,动作给我干净利落一点。”
“未将明白。”数员战将齐声应喝。声势竟然不弱于百余士兵呐喊。
半个时辰之后,曹军大队浩浩荡荡的杀向怀县。
朱胡、祖郎杀向南门,耿纪、焦炳冲向北方,两方一开始只遇到一点点抵抗,很快就杀退江东军,冲进城里。
诸将正在心里暗暗称赞司马懿神机妙算之时,天空中忽然暴开数枚光彩耀眼的烟花,于此同时埋伏在各个位置的江东军在桥蕤、全柔的带领下。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他们占据有利位置,箭弓手居高而下,狂射一通,步兵队把街道、巷子、差路挤的满满,让曹兵难进一步。
又有一枚约三百左右地骑兵队斜道里冲出,对着曹兵的队形一阵狂暴冲击。
又有一校人马从城区里直刺而来,手里推着火车,火光闪闪,烟雾弥漫,横冲直撞。很快便停靠在城门内侧。熊熊燃烧的大火直扑丈长,硬是活生生的切断城里城外的路线,把敌军分成两截。江东士兵丢下火车。然后拔出刀剑,各退到城角一落,开始贴身肉搏,硬是让曹兵无法越过雷池半步。江东军虽然在兵力上有所不足,但更胜在主将运筹帷幄上,郭嘉借用种种手段,这才短时间内抵消曹兵带来的威胁,两军占个旗鼓相当。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方面是连战连捷,士气高昂的曹兵。一方面是久经训练,视死如归的江东军,到底谁胜谁负?一时间没有人说地出口。在怀县的各个街道里、屋檐下、转角处、水井边、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两方士兵撕杀的身影。士兵时不时的手起刀落,惨叫声起,鲜血洒满。越来越多的尸体倒在城区四周,腥风血雨的天空越来越暗。
城外的曹军血战城楼,却也无法推进半步,江东军命命相搏,仍然无法击溃敌人。两军杀的天晕地暗。日夜无光。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方人马想要短时间内分出胜负显然有些不大现实。
战局进入胶着状态,白热化的气氛让人凭空多了几分嗜血的冲动。
这种情况正是郭嘉所希望看到地。
乱军之中,马蹄在人群之中来回穿棱,刀枪剑戟四处闪光,断臂残肢天空横飞,暗红地血液流满大地。曹兵终于用冲车撞开堵在城门口的火车,城下又现一条通道。司马懿现在是欲罢不能,如果退兵,朱胡、祖郎的部队便是给活生生蚕死歼灭,如果进兵,明明江东军就是打着死拼地旗号,死一个就少一份战斗力。就算能赢,也是惨胜。
乱军之中,朱胡马匹穿插其中,整个战甲血浸班驳,刀锋也有些钝化,他功至牙门偏将,倒是也有些实力,几个伍长、什长在他的刀下成了亡魂。但此时他碰上以骁勇著称的小霸王别策,天狼枪急速而来,如电光火石,只是一照面朱胡闪避不及,便被刺于马下,军慌马乱之中,被江东军的某个士兵乱刀砍死。首及被割,挂下腰间。
朱胡阵亡,曹兵并没有出乱大的慌乱,依然疯狂的进攻。
这时在城外的曹兵部队终于开始缓缓的增援战场,江东军的压力骤然加重。
整个下午,就是在两军寸士必争的拼杀中渡过,固然江东军伤亡极重,同样司马部队也付出极为惨重地代价。两万攻城大军,六千牵制部队,一万于禁抽调人马,一万看守大寨的队员,加上前段日子攻城死伤的万名士兵,现在司马懿手里可调动机动兵力仅仅只有一万左右。相对而言,江东军退回的不到三万士兵,已经锐减只剩两万。这场战争的惨烈可见一般。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夕阳的残霞照凭添几分悲惨萧瑟。秋风拂过,阵阵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怀县,杀声依然不绝于耳,金鼓仍然震耳欲聋,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只留下最为原始的杀戮与争战。
司马懿脸色十分难看,战局的发展已经出乎他地意料之外,对于整个局势的掌控上,明显他也输给由郭嘉十程昱十(张浪)一筹,眼看天色已暗,司马懿在经过一阵心灵挣扎之后,决定再投进一万大队,从东西两门开始突围,准备夜战怀县。
就在司马懿下令不到半个时辰,一个斥侯飞快来报:城西方向发现一批大约二千士兵左右的骑兵队,每个骑兵身上都背有弓箭,壶里装满箭矢,看情况正是北方特有骑射精良的游骑兵,他们正以疯狂的速度往大帐冲击而来,而且骑兵队的背后还有一批人少不少的步兵队,抄小道向大寨方向扑来。估计骑兵队还要一刻钟才旋风而至,步兵队约一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司马懿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下令让人调动士兵,准备阻击程普军队。
司马懿有些仓促的带领一万人马,布防大寨,严阵以待。
不多久,西方向一阵烟尘滚滚,如闷雷一般的声音开始在空气之中响起,沉闷的声音不停的击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司马大寨里所有的曹兵早已准备完毕,等候江东骑兵的突袭。
然而这个时候情况忽然异变,那游骑兵并不冲向大寨,而向城门方向直奔而去。
司马懿急指挥旗号,让那一万支援的曹兵及时准备。
但骑兵冲击速度实在是快,只是一转眼不到,便已冲向进城门。
看着是已方人马的江东军,本来正疲惫不堪,但此时似乎被注入新鲜血液,本来有些颓废的斗志又一次高喝起来:“援军来了啊,兄弟们杀啊。”
第十卷 第十五章 援军的到达
程普的这一招大出司马懿的意料之外,由于士兵布防,严禁入寨,刚刚又有一万开赴南北两门,整个城墙前面几乎处于真空地带,被那二千骑兵几乎毫无顾忌冲向南门。干万不要小看这只有两千左古的骑兵队,特别是在这种激烈的杀戮中,所激起的士气将起决定性的作用。
在骑兵队疯狂冲击下,南门的形式几乎发生惊天的逆转。本来旗鼓相当的两方,正由于这个强有力的援点切入,打破了局式的平衡。
明明看那江东军个个伤痕累累,血迹斑驳,偏偏每人心中有一股强大的信念,支撑着他们超越自己的极限,把人体潜能发挥的淋漓尽致,骁勇异常。此时你可以用任何赞美言语来形容这支百战之狮,因为他们坚强不屈的斗志,百折不挠精神,根本不像婉约南国、温柔水乡出来的男人,倒像是在北方严寒,历经风霜雪夜,百般锤炼出来的男子汉。
南门朱胡阵亡,并没有震憾这批精粹的雍州兵,但随江东骑兵队的参入,从新焕然一新的江东军,却让这批士兵的内心里打开一个缺口,失败的阴影开始笼罩每一个人的头上。
“杀啊。”
骑兵队以它持有的风驰电掣般速度,强大无比的冲击力、破坏能力,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骑兵队一路促锋而过,如摧枯拉朽,狂风扫落叶,只用了短短不到数分时间,竟然在重重叠叠士兵中打通整条街道。而让人称为奇的是。其中过程竟然无一伤亡。骑兵队停住回马,再次两排并进,反复冲锋。
此时地司马懿已经后悔的无已复加,如果自己在晚半个时辰调动,那么程普的两干骑兵绝对不可能这么嚣张这么强悍的突击自己军队。此时自己如果再调动士兵出战。一来气势上已经不可能短时间内拔回,两来如果调动守护自己的中军,怕万一后面跟上来地数千步兵直扑大寨而来,虽然能扯住,但难保报着宁肯玉碎。不可瓦全的江军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举来。而且一旦正面交锋,自己对城里部队的遥控能力必然大大减弱,司马懿忽然有些后悔,假如于禁、乐进这几个能压住场面的任何一员大将在场,自己绝对不会变成这样被动。
眼看又要全黑,想起士兵的疲劳与伤亡,司马懿最后无奈地决定退兵。
当司马懿城里的士兵陆续退出之时。江东军暴喝出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胜利欢呼声。这一场血战,虽然不能胜出,但是极大的增强士兵拼死一战的信心。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当夜三更。疲惫不堪的江东军,竟然组织起人马突袭司马懿中军大寨。不是说司马懿心思不更严密,试想想在全民皆兵的战役中,在经过多少天生死一刻地战线上。每个人的精神与身体几乎都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谁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忽然崩溃倒下。但江东军正是在这种最为恶劣的条件下,在这种别人以为根本不可能的环境下,组织起一批约三四千人地士兵,进行了偷营壮举,虽然最后以混战不了了之。但很大程度上打击了曹兵士气与信心。
直至第二天蒙蒙亮,高览这才退回怀县。
经过一夜的折腾,司马懿部下士兵个个精神不振,一副病怏怏样子,疲态尽显,司马懿也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让士兵体养半天。
于禁经过一夜的急行军,每一个士兵或多或少地露出一丝疲态,呼吸浑浊,两眼血丝,脚步沉重。于禁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是没有一丝办法,只能下令原地休息。
本来心无杂金的于禁在急行军没多想什么,但一停下来后,心里的小九九就多起来了。想起张浪已经远在州县,于禁就不由泛起阵阵阴冷,他能在怀县里无声无息的走掉,那自己又凭什么把张浪他们捉回来?于禁不会枉自菲薄,同样也不会目空一切,张浪的实力他也明白七八分,要想捉住他,谈何容易?万一捉不住张浪呢?难道自己真的要自刎谢罪吗?想到此时,于禁心里一片阴影,忽然间对前途变地十分迷惘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于禁,体息了没有几分钟,再也坐不住了,催起命今,就让士兵从新开始急行军。
程普的出现,打乱了司马懿的兵力部署,让处于险地的张浪有了一丝生机。接下来数天,张浪与司马懿大军又展开生死搏斗,上至战场拼命撕杀,下至阴谋诡计,心里攻坚,无所不至,手段也是大出常规,五花八门,只要能想到的办法,都会在战扬上出现。张浪、郭嘉可谓绞尽脑计,耗费了无数脑细胞,奇思妙想,层出不穷,这才顶住司马懿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就连司马懿自已也不得不承认郭嘉的历害,打心里的佩服。
而这几天疯天暗地的争夺战,决对是每个士兵生涯中遇到最为惊心动魄的几天,生死一线,谁也不敢肯定下一秒钟自己还能站在战场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明天是否还能生存在这世界上。
怀县在司马懿不停调动攻击下,好几次只差一点就城破人亡,但最后还是被江东军顶住对方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日落夜升怀县的夜空漫天星斗,一片璀璨。宁静的气息溢满大地,与白天那残酷的杀戮征伐,显的格格不如,有如来自两个不同世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怀县的某一密室里,张浪正懒洋洋的靠在一张虎皮宝座上,双目微闭,眉宇愁结,表情十分严肃,两个手指毫无节奏的相互敲打。
在他左古下侧正是程显、郭嘉二人。此时他们也没有平日那种怡然自得,成竹在胸地神态。显的忧心仲仲。而典韦、韩苔子两位心腹大将,正守于门口,里面压押的气氛让他们两人表情显的格外凝重,一丝不苟。
半响,程显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闷气氛。他深吸口气,强压住沉重心情道:“现在看来赵云将军的部队已出现变数,不然不可能这几天忽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张浪轻叹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入神。
程显喉咙“咕嗜”一声。艰难地哽下一口水道:“司马蜒是不是已经发现主公的计谋,派于禁带一万人马出城,打着捉拿主公的幌子,暗里确实阻击赵云的部队。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司马懿实在是太可怕了。此一日不除,主公一日不得安宁。
本来没有好心情的张浪,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更加厉害。 只有郭嘉冷冷哼一声道:“司马懿如果真有这份未卜先知的本事。那怀县城早已被破,哪还容的下我们在这里商量大事。”
程显不赞同也不否认道:“也许吧。”
张浪依然是一付无精打彩的样子,不过看他的双眼不时转动,显然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程显忽然提高声音。郑重道:“主公,看情况赵云将军的人马不可能在预定的时间内到达了,而且我们地将士再也经不起这样旷日长久的消耗战,现在唯一的办法只选择只能突围了。要不然在打下去,不但怀县城要破,而且还会惨遭全军覆灭的命运。
张浪眉头一扬,脸色越发地冰冷下来。
出人意料,平时从不主张主动撤退的郭嘉这一次也同意程显的意见道:“是的,此行地目地已经完全达到。司马懿大军也被我们牢牢钉在怀县,既然赵云的部队没有了消息,我们在也不用在这里坐于待毙,就这两天,做好一切准备,开始突围。“张浪终于开了金口,沉声道:“至始至终,我从没有想过赵云与他的人马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准时赶到怀县,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可以说,我相信子龙,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
说到这时,张浪看着郭嘉与程显又有动口劝说的意思,接着淡然道:“看着吧,斥候很快就会来消息了。”
郭嘉、程显还想说什么,张浪霸道的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