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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为你钟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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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了头,样子也很难过,我思量再三,终于问出了心底最想问的一句话:“秦宇我 现在想知道,那个丁主任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们当时的表情都很严肃,妈妈和小婉全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紧张地看着我们 ,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宇低头想了半天,抬起头看着我,张着嘴好象鼓足勇气堪 堪要说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一开,高煜又回来了! 
  他已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地盘,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入,大衣扣子没系带起一阵清爽的 凉意,他熟门熟路地来到我床前,把一只食袋放上床头柜,大声说:“施慧你饿坏了吧,猜 猜我给你买什么了,大清花饺子!” 
  除了我,病房里所有人全站起来了,表情各异地瞅着他,好象他是一个不速之客。 
  他意识到房中还有一个男人,转过身注意地看了看秦宇,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沉着地一 笑,主动把手伸了出去:“你好!我是高煜!” 正 文 第2部分 第二十六章 病房相遇 
  秦宇明显地脸色不悦,被动和他握了手,弄得我也有些莫名的紧张,就主动为他们介绍 :“高总,这是秦宇,是我在监狱管理局的同事。” 
  自尊心使我没说破秦宇是我的男朋友,因为我们现在的关系正陷入某种不明朗状态。 
  高煜仍然注视着秦宇,眼神一如既往的深沉,脸上却调侃般地在微笑:“哦,同事!” 
  我说过我就很惧高煜这样一瞅,看来秦宇也不例外,他本来个头就比他小,此刻更象矮 三分一样低下头去,我提高声音旨在为他打气:“秦宇,高煜是正元律师事务所的老总,是 我和小婉的朋友。” 
  谁知秦宇突然抬头,呼吸急迫地盯紧高煜:“你,你是……?” 
  他的样子有些气急败坏,而高煜只用了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他,然后坦然微笑潇洒点头, 一副什么都了然于心无须多问的样子,越发显得他君子坦荡荡而秦宇是小人常戚戚。 
  这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光我看了不舒服,也激怒了我妈,忍不住发话安抚道:“小秦,你 别傻站着,你坐你的!” 
  又对高煜外外道道地客气:“高总,今天这么麻烦你真是太谢谢了,你要有事就先忙着 去吧,这里有小秦和我们就行了。” 
  可能老人家心目中已经把秦宇当成了准女婿,言词间就多了些回护,只是说得未免有些 露骨。小婉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也稍稍感觉有些难堪,谁知高煜毫不在意,仍然风度 不改地微笑:“好的伯母,我正好还有事,那就先走了!” 
  又向我殷殷叮嘱:“施慧你趁热快吃吧,水饺凉了就不好了!小婉帮你姐拿出来,伯母 也没吃饭吧,我买了双份!” 
  他很自然地从床前退了开去,稳稳地一颗颗系着大衣扣子,小婉可能觉得他有些受落, 就故意调节气氛地嗔道:“哎?高煜,你怎么就买两份,没我的份呀?” 
  高煜已经整好大衣,用羊皮手套拍拍手掌心,胸有成竹地一笑:“哈哈,你就别在这儿 凑热闹了,你得跟我走!” 
  小婉正把方便饭盒一只只打开,闻言撇嘴笑道:“谁跟你走?臭美!” 
  高煜拿着手套向她一指:“我去新都大酒店参加圣诞Party。玩通宵!你去不去?” 
  小婉眼神一下明亮起来,转身兴奋地瞅着他,女孩子突如其来的好情绪,把整间病房的 空气都映得轻松起来。高煜知道已经成功吸引了她,得意洋洋地向外走,边走边说:“我可 没说某人一定会去的呀。” 
  小婉已经娇笑着追上去意欲打他了,高煜扶了她的肩把她推送出门,突然地来了一个转 身,专门向秦宇告辞:“再见,伯母今晚就归你送了!” 
  他来去匆匆可谓谈笑风生,越发衬得秦宇呆呆傻傻活象锯嘴葫芦,我知道他和高煜眼神 之间定有什么蹊跷,但苦于贫缺这方面的想象力,只能等着他为我解开谜团。 
  高煜小婉一走病房复静下来,我妈先发话了:“看看,小婉这丫头也没个正型儿!一句 话,疯疯癫癫就跟着人家走了!” 
  我笑了一下:“妈你不知道,她是惦记去见那个刘春!” 
  “我看她和这姓高的老总也挺近边的,难怪小刘不跟她好了!” 
  老人家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惜贬损外甥女,实则用心良苦,她大概也看出些端倪,只想开 脱我和高煜的关系。确实,两个男人病房相会的场面多少都有些尴尬,难怪她会担心秦宇有 什么多余的想法。我倒不以为然,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宇,等着他开腔解释为什么会认识高煜 。 
  秦宇一直不看我,视线在房中游离,他看清这是个单人间病房,里边电视洗手间一应俱 全,目光再飘过床头柜上的方便饭盒,就凝滞不动了。那是大清花饺子店买的外卖,大清花 在省城有几家很红火的连锁店,最近的一家离这也得有十五分钟的车路。此刻在素净的病房 内,大清花风味独特的红色纸巾包和筷子袋都显得非常雅致,两样精美的小菜也散发出香喷 喷的味道来。 
  秦宇的脸上几乎不令人察觉地掠过一丝苦笑:“伯母,您也累了,陪施慧快点吃饭吧! 吃完了我送您回家!” 
  我从不惧强悍,却真见不得一个大男人难堪,只觉得他的样子很可怜,自己的语气也随 之变得低三下四:“秦宇我真得和你说一下,高总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和他不熟,今天是 碰巧遇上的。” 
  妈妈也跟着道:“是呀是呀,都是通过小婉那丫头才认识的,没看他拉着小婉走了吗! ”又热情邀请说:“小秦你吃了没有呢,没有就一块吃吧!” 
  我们的解释和安慰都无济于事,秦宇只是苦笑点头,然后就说去上厕所,一走就是二十 几分钟。我和妈妈闷着头把饭都吃完了,他才恰到好处地赶回来,勤快依旧地为我最后一回 收拾了食具,好在都是一次性的到外边一扔了事,再回来就更是什么也不肯说了。 
  那天晚上,他尽职尽责地送我母亲回家。后来,我从母亲嘴里知道,他对母亲的追问只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他对我实在是高攀不起。 
  翌日是个阴天,妈妈一大早就坐公车来了医院,穿了件笨重的羽绒服,花白的头发被风 吹得有些篷乱,容颜也显得格外憔悴,两眼布满了血丝,她就这个样子从保温饭盒里拿出了 我最爱吃的清粥小菜,我看了心疼得不行,连声埋怨说妈你可千万不要大老远地送饭了,我 就在医院订饭了。 
  妈妈坐下来不错眼珠地看我吃完,一脸忧愁地看着我:“慧儿,别伤心!咱们另外再找 ,我就不信凭我女儿这样的,就找不到一个好对象!” 
  我知道秦宇已经决心分手,从心底长叹了一声,心绪如同外面的天一样黯淡。这时有一 个小护士挺费力推开病房的门,搬进一只又大又漂亮的果蓝,对我说是一位男士连夜送来的 ,因为当时住院部关门了,他就留了张字条把水果寄放在值班室了。 
  我谢过小护士接过字条,上面只有八个大字:“手术顺利,早日康复!” 
  我想这肯定是秦宇的最后告白,他做得很漂亮,我勉强对妈妈笑了一下,就再不肯有任 何表情。那一刻我只强烈地有一种想法,就是赶快回家拥抱那只箱子哭一回,我想林知兵, 一到这种时候,我就想和他的遗物在一起。 
  我终于再一次看清了自己,将爱情进行到底的勇气我早已经丧失殆尽。譬如秦宇,他从 头到尾也没什么大错,我们分手的原因都是模糊的,可我就是连再争取一下的话也不愿意说 ,对感情心灰意懒的程度真是到了极点。 
  母亲这一天都呆在病房里,一反常态地不再唠叨,而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女儿,陪我一 起抑郁无奈地陷入忧伤。后来我想想我那时真是自私得可以,只顾着自己伤感追忆,却从来 不想想做女儿的一直以来以这种灰暗心情示人,会给身边的亲人造成多么大的伤害! 
  人都是在经历之后,才懂得珍惜,只可惜一切都可能为时已晚! 
  可能是忙着参加东辰的开业典礼,也可能是我妈昨天的话有些得罪人,高煜始终没再露 面。倒是小婉下午郁郁寡欢地来了,我请她拆开果篮吃水果,她挑了红毛丹和山竹,边吃边 气愤地告诉我那个刘春在新都的Party上只露了一面就走了,就象故意躲她一样,高煜也没有 如约玩通宵。她和刘春的旧同事喝了一夜的酒跳了一夜的舞,又男男女女上去开房一直狂欢 到天亮。我看得出小婉是在用恣意玩乐来报复刘春的冷漠,但这种豪放的方式我实难想象, 他们这种白领小资的生活情趣也实在离我太过遥远。 
  一下午我都不停地迎接各项术前检查,心中非常盼着高煜能来一趟,好把钱还给他,更 想问问昨天他和秦宇对视的眼神,究竟在交流什么不被人知的秘密。谁知晚上小婉接到他一 个电话,说他又出国了,他在电话里叮嘱小婉要好好照顾我,他回来会谢谢她。 
  小婉第二天一早来医院转述这个电话后,不解地气笑:“哎慧姐你听听,他居然还要谢 我?!我怎么觉得他都拿你不当外人了呢?” 
  我无所谓地啊了一声,说就是恰巧碰上他给我交了医药费而已,小婉又皱起眉头:“慧 姐,你要是真看不上他就当心些,高煜可是律师头脑特精明,刘春老说幸亏他对女人不上心 ,要上心都不知骗多少纯情少女了!” 
  我哂笑:“我还是什么纯情少女!再说了,刘春的话你也信?” 
  她认真地说:“刘春和他不一样,心眼没他那么多!” 
  这天是入院的第三天,也是预约手术的日期,进刀术室前还是老姨出主意,一定要给主 刀的医生和麻醉师塞些红包钱,妈妈一一照做不误。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医嘱7天以后拆线换 石膏。我好容易挺过漫长的一周,医生拆线的同时,告诉我还要换新的石膏再固定伤脚两个 月,我听了差一点疯掉,连声说我不要,医生严厉告诫我这已经是第二次骨折,如果恢复不 当很可能造成创伤性关节炎。 
  我拄了一副拐杖,一只脚包得象个水桶一样,被妈妈接回了家。正值下班时间,有司法 厅的同事看见我这副伤兵的模样,都过来关心地问施慧你又怎么了,我不知怎么就想到监狱 管理局那位丁主任的评价,暗想自己泡病号已经到了自残自伤的地步,真是没脸再去见关心 我的厅领导了! 正 文 第2部分 第二十七章 飞扬法庭 
  记得那个冬天格外寒冷,清晨醒来经常看见又有霜雪封住了老式窗子,我就躲在被子里 看那形状各异的窗花一点点消融。家里开足的暖气让人随时昏昏欲睡,腿上的石膏让我不敢 稍动举步维艰。毫无疑问这是一段郁闷的时光,由于再度休了病假,上班的日子又遥遥无期 ,工作去向也莫棱两可变得极不明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转眼到了元旦。我和母亲两个人包了饺子,守着电视听完了新年钟声 ,在一片热闹的歌舞升平中,妈妈先行叹气想起离世的父亲,难过地说你爸要是活到现在, 该是六十的人了。我暗想自己也已经到了二十九岁,虽然东北人讲究过的是虚岁数,但这个 年龄也足以让我意识到,而立之年正在时间的滴哒声中向我步步逼近。 
  三十而立,在我心目中那应该是个人生成熟的季节,可自转业后我就庸庸碌碌一事无成 ,如今又混得如此狼狈,心中满是不知如何自处于世的伤感,如何再敢奢想成熟? 
  新年第四天,高煜一大早便按响了我家的门铃,高高大大地站在门口:“伯母过年好, 拜个晚年!哎,莫小婉呢?” 
  他的到来很出乎我妈的意料,她仰视着他半天没认出来,迟疑着说那你进屋来吧。我拄 了拐迎出来,赶紧把他请进来。我妈可能觉得客厅有些凌乱,就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她在 秦宇和刘春面前可从来没表现得如此紧张,我笑想这高煜确实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他 的这种感觉,是不容易让人一下子就亲近起来的。我笑着把妈妈让到里屋去,又请高煜坐下 。 
  高煜坐在沙发上,还在东张西望地问小婉,我告诉他小婉没来我家。 
  高煜摇头道:“不对呀,我们是一起来的。我和门卫交涉耽误了些时间,让他开大门好 把车开进来,莫小婉应该比我早进来才对呀!” 
  说着门铃又响,妈妈又急着跑出来开门,小婉身穿华贵的白色貂皮大衣,脸冻得通红哈 着手走进来,我们问她去哪了,她没好气地说有些破东西堵在家门口,她帮我把它扔到垃圾 箱里去了,却死也不说是什么东西。我知道这妹妹一向想起一出是一出,就转而问你们俩怎 么一起来了?小婉不上班了吗?小婉说我们公司一直休到5号呢。 
  高煜这回学乖不少,笑着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他是要钱来了。 
  妈妈已经想起他是谁,赶紧从里屋把一只信封取了出来,告诉他从我住院的第二天起, 就把钱装在这个信封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只等他出国归来。高煜接过来自然不会数,随 意装到衣袋里,转手又掏出一叠钱来,往茶几上一放告诉我们:“医大一院外科那几个主任 跟我都是哥们,哪会要咱们的钱!喏,都给退回来了!” 
  我妈紧张地说那怎么好意思。 
  高煜转个方式安慰她:“我是律师,他们都怕我告他们收取病人红包,那样他们连主任 都当不成了,伯母您就当是行行好成全他们吧!” 
  我妈觉得很高兴,一个劲地说可谢谢高总了。高煜认直道:“伯母您别老是叫我高总高 总的,我和施慧同岁,又是好朋友,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我妈笑了,她还不知道高煜的名字呢。小婉看来真是在外面搬弄了什么东西,一直把手 放在暖气上烤,脸蛋也红红得活象刚打完雪仗,这时回头问:“慧姐,高煜刚从日本回来, 说要让你出去散心,你去吗?” 
  我笑着摇头说我这样子还散什么心,高煜自信地告诉我你往外面瞅。我透过窗子看见外 面家属院的雪地上,停着一辆依维克面包车。车门下边静静地放置着一张轮椅。 
  高煜说今天他要出庭,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庭审。 
  我从一开始认识高煜,就知道他毕业于北京政法大学,又以法学硕士的身份主持着一家 律师事务所,年轻有为是勿庸置疑的,但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展示这方面的才华,想不到他会 请邀请我们去欣赏他在法庭上的风采。我在家闷得时间久了,真是抱了极大的兴趣去看,但 这回庭审带给我的冲击力,还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和小婉坐在法庭的一个角落里,我的轮椅在过道上,因为是在最后面,所以并不引人 注目。法庭里人很多,小婉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饶有兴趣地看着法庭上庄严的国徽,看今 天的四名法官──一名审判长、两名审判员、一名书记员全部身着黑衣红佩带,两名公诉人 向着崭新黑西服,上别国徽胸章,精神抖擞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声感叹说好神圣呀! 
  接着,控辨双方的律师先后从法庭旁边的通道上出现了,一色儿身着样式一新的律师袍 。走在最前面的高煜本来就风度翩翩,黑短袍白衬衫红领巾衬得他格外年轻英俊,跟在他身 边的助手是位娇小可爱的女孩,脸上也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光彩,后面两位律师年纪要比他们 大得多。这四位律师往法庭上东西一站,衣着光鲜如同是上台表演,我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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