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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西拉姆讲述考古的故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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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暴乱所终结。末朝国王那波尼达(公元前555—公元前539年)为人虚伪,好古而浅薄。波斯国王居鲁士率军攻打过来,叛徒出卖了城池,波斯军队攻进王宫,烧死了那波尼达。


第三部分:关于塔的记载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图)7

      尼布甲尼撒统治时期,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再度繁荣,但只能算作回光返照。      1911年,三位年轻的考古学家到一位英国领事家做客,女主人威尼弗莱德·芳塔纳夫人接待了他们。芳塔纳夫人喜欢画画,她在日记里写到“三个人都能够成为出色的模特”。大卫·贺加斯、T。E。劳伦斯和兰纳德·伍莱就是这三个人。      后来有人问起芳塔纳夫人对那一次会见有何印象。她说:“劳伦斯一直引起我的注意。”当时劳伦斯已颇有声名。但同时在英国领事家做客的一位叙利亚人却持不同的看法,他说:“那个年轻的劳伦斯让人十分不愉快。伍莱先生就不大一样了,他才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是位真正的绅士。”      过了很久,到了1927年、1928年,这个“真正的绅士”已年届47岁,才开始发掘幼发拉底河上的乌尔原址。传说乌尔是亚伯拉罕的故乡。不久,他就获得了丰硕的成果,大批苏美尔人的遗物被发现了。“乌尔国王陵墓”被他发现了,里面有大量珍贵的文物,其中黄金制品也不少,但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发现大大丰富了与巴比伦古代史有关的史料,这一时期的人类早期文明被展现得更加有声有色了。      在大批出土文物中,有两件最为重要,一件为苏美尔女王头饰,一件为镶嵌的“乌尔旗”。这个发现使《圣经》中另一则著名故事得到了证实,对了解人类早期历史有着重要的意义。此外,伍莱找到的一处遗迹说明了5000年前的丧葬习惯,这种做法说起来可怕,而此前却无人知晓。      依照考古发掘的惯例,伍莱在乌尔的土丘处开始挖掘壕沟。挖到38英尺深时,挖到一层灰烬、烂砖、胶泥碎片和废土。就是在这一层烂土层中,当年的乌尔人给他们的统治者挖掘墓葬。在淑巴德女王墓里找到了大量陪葬品,除了黄金器皿之外,还有两条幼发拉底河上的船只模型,一只是银制的,一只是铜制的,每只长约2英尺。在这墓葬里发现了女王头饰。这头饰是一具厚假发,由大青石和光玉髓制作的三个花环排在上面,最下面的花环套着几只金圈,几片金制的山毛榉叶坠在当中的那只金圈上,几片直立的金制柳叶的花朵点缀在最上面的那只花环上。一把用金花和大青石镶嵌的五齿梳子插在假发顶上。螺旋金丝装饰在太阳穴两侧,半月形大金耳环坠在耳轮上。      戴着头饰的淑巴德女王的头被凯瑟琳·伍莱作出了一个模型。按照稍晚的陶瓷做出了发型,假发的尺寸是根据头饰上的金绦测定的。现在这个头模型在费城宾夕法尼亚博物馆展出,四千多年前高超的金属加工技术水平被它真实地表现出来了。乌尔国王墓葬中出土的文物,有些完全可以放在卡梯尔的商店里出卖。      那面所谓的“乌尔旗”的镶嵌品包含着十分丰富的历史资料。它包括了两个长方形图案,每个大概22英寸长11英寸宽,另有三角形突出部分两块,用的时候用一根竿子挑起来在队伍中前进。在木底上,用沥青粘贴珍珠母、贝壳和大青石做出了几排人形。古埃及大地主蒂的墓室里的壁画十分精美,马利耶特从中提取了与古埃及人生活有关的许多知识,尽管这面乌尔旗逊色很多,但还是给伍莱提供了5000年前的乌尔城和当时社会的许多情况。      首先,这面乌尔旗表现的是一次宴会场面,能够看到服饰和用品;其次,有一群牵着牲畜的农夫和仆人,能够看出当时饲养了哪些家畜;第三,出现一群俘虏和一队战士,当时使用的甲胄和武器在其中有所表现;最后,有几辆战车,说明在公元前4000年苏美尔人已经创造了战车,后来从巴比伦、亚述、波斯到马其顿那些庞大的王国,没有哪一个不是依靠这样的战车打出来的,也没有哪一个不是被这样的战车碾碎的。


第三部分:关于塔的记载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图)8

      接下来,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被伍莱发现了:在乌尔国王陵墓里,除了埋葬着国王和王后之外还有一些尸体,看起来使用了大规模的生人殉葬制度。一间墓室有几具带有铜盔和铜矛的尸体,应当是国王的侍卫;另一间墓室的一头摆放着九名宫女的尸骨,华丽的金头饰还戴在头上,大概是参加国王安葬仪式时使用的。两辆战车停放在陵墓的入口处,驭手的骨骼在里面,饲养员的尸骨躺在牛骨旁边。      在淑巴德女王的陵墓中,伍莱发现许多宫女的尸骨排成平行的两行。一具男尸躺在宫女行列的一端,手臂还穿在竖琴里。他是王宫里的竖琴手。竖琴已碎,琴上的牛头是用黄金和大青石制作的。看来竖琴手临死时还紧握住琴头。女王的尸床两头各蹲着一个宫女。      这一切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那就是当年这里进行了规模庞大的生人殉葬活动。伍莱发掘的就是生殉的现场,生殉仪式可能是由僧侣主持的,其用意是为了证明国王的神圣。      从这些重要发现中,伍莱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呢?他写道:“有关这种生人殉葬的记载,历史典籍中找不出,考古学家也从来没有发现过半点遗迹说明这种习惯在古时或后来存在过。假如像我前面所说,为了神化国王才这样做,那么,在极为漫长的历史时期,再大的神也未曾使用过这样的礼仪。后来这种礼仪的废除也许正好说明乌尔陵墓的古老。”      在对苏美尔人的古代历史作进一步探究的欲望驱使下,伍莱接着就展开了深层的、有步骤的发掘。在大约四十英尺深的地方,他挖到了黏土层,黏土中没有任何残迹,土层厚度不低于8。2英尺。      显然,这里是冲积层。对此地质学家应当有最清楚的解释。一定有一个时期整个苏美尔地区为洪水所淹,才能造就8。1英尺厚的黏土冲积层。可以设想当时霪雨连绵不断,伴着狂风,幼发拉底—底格里斯河的大浪冲上了河岸。总之,如同《圣经·创世记》所载,洪水把山谷淹没了,“那一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40个日夜降大雨于地上……水势浩大,在地上共150天”。      这时伍莱认为大概可以作出一项十分重大的推断。他考虑到《圣经》中的这个故事和《吉尔伽美什史诗》的内容一致,而《吉尔伽美什史诗》比《圣经》古老得多。他也翻查了苏美尔历代国王的名字(洪水来了,水退之后上帝降生了国王),而且还联想到美索不达米亚出土的古迹,不止一次地使古老传说和《圣经》故事得到了证实。根据上述一切,他以为他发现的黏土层必定是《圣经·创世记》所说的洪水造成的。      洪水层尽管演绎成了神话,当然也没有只留下乌特—那匹什提即挪亚一家从而毁灭了全人类。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向来就是定期泛滥的,上面讲述的洪水不过是十分严重的一次泛滥罢了!      伍莱认为他发掘的乌尔陵墓是属于公元前4000年的墓葬。在这批文物被他发现之前,神话和传说就是人们对于这个阶段的古代历史的知识,而伍莱把这截古代历史知识空白填充了。这个时期的一个国王后来又被他证实确有其人,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国王之一。


第三部分:关于塔的记载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图)9

      苏美尔这个民族本来只是科学推断而得的一个民族,而现在对这个民族的确实存在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无数苏美尔艺术品和工艺品已经在现在的博物馆里展出来了。然而,对苏美尔人的源起,我们还可说是一无所知,在这个方面还得靠分析和推理。      但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即最后进入幼发拉底—底格里斯河流域的民族是苏美尔人(他们黑色头发,不同于闪米特人,所以铭文中称苏美尔人为“黑发人”)。苏美尔人进来之前,两个闪米特部落居住在这片土地上并且大概是两个不同的部落。但新进来的苏美尔人却拥有高度发展的文明,主要的一些方向已达到了成熟的境界,并把这些传给了野蛮的闪米特人。      苏美尔人的家乡到底在哪儿呢?这个谜考古学家至今还未破解开。      苏美尔语同土耳其语或都兰语有些相似,关于苏美尔人目前仅仅了解这一点,其他的一切纯粹都是设想。如果一个民族把神都表述为站在山上,人们在祈祷时也要处在高位上,乃至在自己占领的平原上特意建筑假山或阶梯塔以作祭神之用,恐怕这个民族来自于平原地带是不太可能的。他们是不是从伊朗高原或伊朗以东或以北的亚洲山区来的呢?看上去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迄今为止,美索不达米亚发掘的最早期的苏美尔建筑,全都是按照木结构的原则建成的,而普遍使用这样的建筑方法的应该是森林茂密的山区。      然而,这个方面并不能肯定,因为一些古老的苏美尔传说正好与上面的推断相反。这些传说是关于苏美尔人是从海上进入美索不达米亚的,而且还有一些事实能够证明这些传说。      经过大量的调查研究之后,亚瑟·凯斯爵士得出下面的结论:“追踪古苏美尔人的根源,可以从阿富汗和俾路支向东走,直至距美索不达米亚1500英里之下的印度河谷。”      凯斯爵士这样的话刚刚落音不久,在印度河谷,高度发展的古文明遗迹就被正在发掘的考古学家发现了。在出土文物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若干长方形的戳印,其样式、打印方法和印文的内容都与苏美尔发现的戳印一模一样。      然而,这个神秘的“黑发”民族到底来自何方仍然无法确定。苏美尔人的起源十分古老,可供参考的资料又十分有限,所以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假如再将所谓的世代国王名单考虑进去的话,那么苏美尔民族的源起时代就更加久远了。      巴比伦早期历史上的年代都同重大事件相关。历史记载的最早的年代是从第一伊新王朝(约公元前2100年)开始的,从这里就开始了历代国王的名字记载,这份国王名单是一张简明的图表,但具有的考古价值却很高。过了许久,一份更加详细的国王名单又出现了,制成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三四世纪。根据考证,巴比伦僧侣尔索洛斯是这份名单的作者,他是用希腊文写的。      从这份古帝王名单能够看出,苏美尔人的历史与人类的历史是同时开始的。《圣经》说,在亚当之后与洪水来临之前,总共有10位“英武的祖先,都活得很长”。而苏美尔人记载的苏美尔的“原始国王”,也恰好是10位。以色列的祖先的寿命长得让人无法置信,亚当130岁喜得长子之后又生活了800年。长寿的代表人物是玛士撒拉(《圣经·创世记》载:亚当第八代孙玛士撒拉活了969年———译者注)。然而,在苏美尔传说中,古苏美尔人的寿命还要长得多。有一则传说故事说,古代8 位国王在位时间总长为241200年。另一个故事把所有10位国王的名字都列出来了,他们一共统治了456000年。


第三部分:关于塔的记载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图)10

      后来洪水发生了,接着,乌特—那匹什提的子孙重新繁衍了人类。这一时期的国王,在公元前2100年左右的巴比伦历史学家的笔下,是被描写成真实的历史人物的,但这些国王中有几个是神话中半人半神的人物,并且传说洪水之后的第一个王朝23位国王的统治时间为24510年零3个月又3天半。考古学家当然不会重视这样的材料。另外,20世纪之前,从来就没有任何文学资料被发现,能够证实第八王朝之前任何一个国王确有其人。但随着发掘工作的进展,伍莱看到,这迄今为止已知的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得到证实的越来越多,同时,这些国王名单的价值被进一步看到了。这种情况同谢里曼和鲍赛尼亚斯的认识过程极为相像:对一个问题两个人都产生了新的想法,接着就幸运地发现了重要古迹而使新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在迦勒底乌尔附近的阿鲁拜德,伍莱发掘了尼茵—库尔萨格女神庙,庙里有阶梯、平台、走廊和镶铜的木柱子,还有雕刻有鹿、狮的镶嵌装饰,这是世界上最为古老、艺术精湛、规模恢弘的建筑之一。伍莱出土的文物精芜相杂,其中有一颗金珠值得一提。      这棵金珠上刻有铭文,从中伍莱获得了与这座神庙的建造者有关的初步资料。铭文清楚地刻着“阿—安尼—帕达”这个名称。      接着一块石灰岩柱脚石板被伍莱发现了,上面镌刻的楔形文字证实了这座神庙的奉献者是“乌尔国王梅斯—帕达的儿子、乌尔国王阿—安尼———帕达”。      梅斯—帕达的名字在国王名单中,他是洪水之后第三朝的开山祖,也就是乌尔第一朝的开国之王。这样,这个一向被人认为是神话中的国王就成了真实的历史人物。      本章开头谈及对黑猫的迷信、时钟盘12格划分法与60进位制的习惯,这些现代的东西,古巴比伦早就有了。从苏美尔到现在,文明如同一根线纵贯数千年。在这个过程中,其他的文明间或把这根线暂时切断了,但这些文明大部分都是自生自灭了。苏美尔文明的创造力非同小可,无论何地,只要碰撞到苏美尔文明,就要留存它的痕迹。巴比伦和尼尼微这绚丽多姿的奇葩,就是从苏美尔的种子中孕育出来的。      有名的《汉穆拉比法典》石碑在苏萨出土了。据考证,这部石刻不过是古苏美尔人的一些执法原则和惯例的发展。从现在的观点能够看出这部法典最为突出的一点,就是它的指导思想是关于犯罪有一个十分清楚而又完整的概念。整部法典都贯穿着这种纯粹的法学态度并借此而排除了一些宗教观念。比如宗族仇杀,这是苏美尔之后的各国文化中不断发生的一种社会现象,且本世纪初,欧洲的某些地区的宗教仇杀还不时发生,而《汉穆拉比法典》却早已规定禁止宗族仇杀。苏萨石碑文中同现代法律精神最相吻合的一点就是对非法行为采取报复措施的,只能是国家而不是个人。刑法是严厉冷酷的,法典规定了大量残忍的惩处手段,这是东方式暴政的标志。然而,这些并不对整体造成影响。《汉穆拉比法典》为客观态度树立了榜样,而这种客观精神又在贾斯丁尼安和拿破仑的法典中得到了体现。      在巴比伦,医学与巫术是分不开的。在拉丁语系中,“巴比伦”和“迦勒底”两个词都具有“巫师”的意思。究其根源,就在于此。而苏美尔是巴比伦医学的源头。巴比伦设有国家医学院。在很多情况下,医生必须按照宗教的规律行事,但医生有时是对国家负责的。《汉穆拉比法典》对医生的职业做出了一些具体规定,比如第218条,关于某些医疗事故规定处罚办法如下:“如果医生用铜制手术刀给重伤者做手术,致使病人死亡,或者用铜刀给眼创病人做手术导致病人失明,应该把医生的手指剁掉。”苏美尔人崇拜星座,许多苏美尔的神和宗教仪式流传到了巴比伦和亚述,只是在名称和形式上略有差异而已,甚至一直流传到后来的雅典和罗马。      对太空和星体运动,巴比伦人也具有了一些科学知识。星座学、年历和计时的理论依据是古巴比伦的天文学所提供的。巴比伦僧侣计算水星运动的精确度超过了后世的希巴克斯和托勒密。月球公转一周的时间,他们算出的结果同现代最精密的仪器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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