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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夺宝系列一赤血珀之猎人 by冯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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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线索还是楚烈告诉他的,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最清楚、消息最灵通,而且此事关乎湛门解散,更是闹得整个武林沸沸扬扬;除此之外,秦潇那张脸又太过显眼,所以梢加打听就能得到想要的消息了。 

  没注意到秦湘的脸色明显一僵,齐衍只是佣懒地伸出手要何霁倒杯茶给他,何霁先瞟了他一眼,才拿起茶壶斟了杯热茶给他。 

  “你找到他后,要不要回来由他,可是赤血一定要拿回来,若他还没拿到手,就把他绑回来认爹!” 

  一谈到赤血珀,齐衍就一肚子火,连著失手两次,要他如何不生气?忿忿地将温热的杯子凑到唇畔喝了一大口,乾天院立刻传出一声惨叫——“死何霁、臭何霁!”齐衍捂著被烫红的嘴巴尖声大叫。 

  见状,何霁加深了唇畔的笑意,笑得极为恶劣:敢叫他倒茶?他又不是他的仆人! 

  不理会两人日日上演的戏码,秦湘神情木然的走出房门,将争吵声隔在门内。 

  他得立刻出发,他要去看看事实是否真是如此…… 

  齐衍没注意到秦湘已经离开,他被烫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你是故意的!” 

  “哎呀!是你自己喝得太急,能怪谁呢?”何霁将错全推到齐衍身上。 

  “什——么?”齐衍气愤得抡起拳头,“你说,我哪里惹到你了?” 

  何霁不答话,只是敛起笑容盯著齐衍瞧了好半晌,这才叹了一口气。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迟钝。”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齐衍红艳的唇办,以冰凉的指尖替他降温,“也难怪……” 

  “什么啦?”齐衍火大的推开何霁的手,“我讨厌话只说一半的人!” 

  一嗯……”何霁将留有齐衍唇办温度的手指放到唇畔,淡淡地勾起一抹笑。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要秦湘去找秦潇。” 

  “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愿意亲自去大梁将秦潇带回来?”齐衍碎碎念著。 

  听他这么说,何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齐衍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啊! 

  “秦湘喜欢秦潇,只有你才会笨得将那当成兄弟之情;你要他去大梁干嘛?有个秦潇在那里惹事就够了,还让秦湘与那姓湛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是怕不够热闹吗?”他皱眉续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迟钝?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再说话,何霁凝望著齐衍的脸。 

  齐衍也不搭腔,只是瞪著他,神情因为他的话而略显阴沉,像是忆起什么令他极度忿恨的过往。 

  何霁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开目光,长眉一轩,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照楚烈那么说,秦潇是拿不到赤血珀了,就算秦湘去也一样,那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齐衍的脸色不再阴沉,他捂著还有点痛的嘴巴想了想,一会儿后才道:“再说吧!先将冰琉璃弄到手,关于这件事,我要你帮帮我……”见何霁的俊眉梢梢一动,齐衍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放心啦!我会付你酬劳的。” 

  见何霁的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齐衍这才揽揽他的肩,以很认真、又带点得意的口吻道:我想到一个好方法可以不碰到冰琉璃就将它带回来,那就是用一个大铁钳……” 

  齐衍显然已忘了唇上的伤,他滔滔不绝地说著自己思索了好几天才想到的妙计,而何霁听完后只是看了他的手一眼,然后在心中又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一样笨啊! 

  跟著湛若水来到城内馆驿将一封信交给驿使后,两人才一起到城内闲晃。 

  先是在戏馆看完精采绝伦的“收姜维”,再吃了一碗滋味的确不错的酒酿汤圆,秦潇心情大好的与湛若水并肩走在大街上,两人绝丽的姿容令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恰似星月辉映成光,夺去所有人的注意。 

  秦潇换上一袭酒红短袄,衬得他白净的脸庞更显白嫩,两颊则晕著吃过酒酿的绋红;柔亮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当他不高兴时黛眉轻皱,与湛若水说到开心处则会盈盈一笑,真真是一笑倾城! 

  湛若水则身著月牙色的长袄,黑发扎起露出美丽的瓜子脸,柳眉弯出一道如虹的弧,脸上时时挂著甜美的笑靥,较之秦潇更多了一分俊雅风流,可总是带著笑意的脸庞却少了些情绪变化。 

  “啊,就是这里!”秦潇忽然止住脚步,停在一个摊子前指著某人大喊:“上回我来这里压注,结果害我没钱吃饭!” 

  那人不明就里的看著秦潇,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当湛若水开口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咱们就来扳回一城吧!”湛若水想也不想的就掏出一锭白银,“下一场出赛的是谁?” 

  “铁、铁将军和武状元。”那人结结巴巴的回答,看得两眼发直。 

  没想到那只烂鸡还有脸出来比赛!不假思索的,秦潇拿过那锭白银塞给那人就道:“我押武状元。”上回那个铁将军害他吃了大亏,这次他可学乖了。 

  湛若水摇摇头,“不!押铁将军。” 

  他要拿回那锭银子,却被秦潇一把抢回又塞进那人手中。 

  “那只铁将军烂死了,我要押武状元!” 

  湛若水却很坚持的又拿回那锭白银,“铁将军会赢。” 

  “武、状、元!” 

  秦潇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他瞪著湛若水,却被他一把捧住脸。 

  湛若水讶然道:“怎么现在眼睛也有点红?”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奇怪?现在又不是在床上……” 

  见旁人倒抽一口气,秦潇用力地赏了湛若水一拳。 

  “哎哟!”湛若水捣著脸痛叫一声,“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湛若水手中的银子又被秦潇夺走。 

  “你再罗哩罗唆,我就多给你两拳!”秦潇气呼呼的看向那个被他们吓得脸色发白的人,“秦潇买武状元赢,现在就将名字写上!” 

  那人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拿笔就写,湛若水无奈的叹了口气,由著秦潇将他的银两押在一只稳输的斗鸡上。 

  铃声一响,秦潇立刻往人群靠了过去,根本不理睬与他唱反调的湛若水。 

  见秦潇离开,湛若水又自怀中掏出两锭银子。 

  “我叫湛若水,买铁将军赢。” 

  钤又响了一声,比赛立即展开,而湛若水也去寻秦潇了。 

  输了!他、又、输、了! 

  为、什、么? 

  秦潇瞪著那只斗败的鸡,有种想跳进去掐死它的冲动,但他瞥见那个压注摊的人,念头一转很想扁他;他想到做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那个人。 

  “说!为什么武状元会输?上回明明是那只铁将军输的啊!” 

  他用力一拍,那摊子上的东西都因此被震得弹起,然后又乒乒乓乓地落回原位,引起旁人侧目。 

  那人一愣,想到常有输了不甘心的赌徒会想砸摊,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公子想必就是那种人,他连忙陪笑道:“公子,愿赌服输啊!大夥儿都是来寻乐子的,没必要计较输赢嘛!” 

  “罗唆,反正我就是要那只武状元赢!”秦潇的拳头在那人眼前挥了挥。 

  怎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那人苦著脸,又畏惧秦潇的拳头,只得示意身旁的壮汉们出手帮忙:三名壮汉恶狠狠的盯著秦潇,叫结的肌肉令人望而生畏。 

  一旁的湛若水见状,连忙奔来将秦潇拉走,但是秦潇怎会愿意,他用力甩开湛若水的手。 

  “这摊子根本是在骗钱的,我今天广定要砸了它!”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人指著湛若水嚷道:“那位公子就赢了啊!” 

  秦潇一听,立刻回眸瞪向湛若水。“你赢了?”湛若水还没点头,秦潇就气呼呼地揪住他的衣襟,“那你刚刚为什么没阻止我押那只烂鸡?” 

  “我有啊!”湛若水大喊冤枉,秦潇的火爆脾气与任性实在很难伺候……他眉头揽起,却又立刻陪笑道:“总之我们还是赢了嘛,我赢来的银两全给你,可以了吧?” 

  秦潇哼了一声,放开湛若水的衣襟。 

  “为什么我老是赌输?”他不爽的咕哝道。跟楚烈赌也输,来这里赌斗鸡也输,难道他走霉运了不成? 

  “其实道理很简单,刚才我看了一下出赛表,铁将军已比过一回,而武状元则是第一次下场……” 

  “那铁将军的力气应该已经耗尽了啊!”秦潇忍不住插嘴。 

  湛若水扬眉解释:“可是它上一场赢,正所谓一鼓作气,斗志高昂自然能一上场就以气势压过对手,更何况现在只是第二场,力气还不至于用完呀!”所以他才会坚持要睹铁将军赢,谁知秦潇却死都不肯。 

  听湛若水如此分析,秦潇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不再计较了。 

  旁人见烟硝味已淡,也都各自散去,只有几个人尚将目光停在他俩身上。 

  “不生气了?”湛若水见秦潇的脸色不像方才那么难看,这才笑著牵起他的手,“有一摊的豆腐脑很好吃,要不要去尝尝?”他扬扬赢的银两。 

  “不要。”秦潇一挑眉,伸手夺过湛若水的银子,旋即扬起一抹甜笑,露出深深的酒窝,“我要去酒楼。” 

  湛若水一愣,“酒楼?” 

  “对!我要去喝酒。” 

  “喝酒?” 

  “没错,还要有人弹琴跳舞!” 

  湛若水原是这么认为的,刚才他见秦潇笑得非常豪爽,就像能干杯不醉一样,所以由著他在酒楼里大喝特喝:谁知才几杯黄汤下肚,漂亮的小美人就变成……性感又撩人的小尤物! 

  其实……这样也不坏啦! 

  当湛若水坐在软垫上,支著下颚笑看秦潇在他面前不断喊热,然后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时,他心里如是想著。 

  而原本在一旁弹琴的乐师与舞妓早就让他遗退,华丽的厢房中只剩下他与秦潇,所以就……上吧! 

  湛若水心念方动,秦潇便已向他扑来将他撞倒在地上,接著秦潇则大刺刺的坐在他已有反应的下腹上,令湛若水倒抽了口气。 

  “好好玩喔!”秦潇趴在湛若水身上醉醺醺的傻笑著,“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耶,而且也没有人跳舞弹琴给我看过,我好开心喔!” 

  没到过这种地方?是谁将秦潇保护得这么好?湛若水第一次对秦潇的来历感到好奇。 

  “你之前住在哪里?”此时,他的手已经溜到秦潇有弹性的臀部上揉捏著了。 

  “啸……嗯……还有桃花……呃!”秦潇打了个酒嗝,整个人像八爪章鱼般地攀在湛若水身上,用力磨蹭著,“好热喔……” 

  觉得湛若水的衣服凉凉的,所以秦潇拼命往他怀里钻,像只小虫似的,逗得湛若水心痒难搔。 

  湛若水见他如此主动,自然不客气的一翻身就攫住他带著酒气的唇;秦潇难得这般主动,他当然得趁他酒醒前好好捞个够本,好歹将之前挨打的苦换点甜头尝尝! 

  “好痛……痛!”湛若水的躁进令秦潇痛得皱起眉头直喊疼,可惜双手绵软无力,根本没办法揍他一拳。 

  可恶……秦潇动了动身体,却惹得湛若水倒抽一口气,不若先前温柔的快速律动。 

  “混蛋!停下来……好痛啊!” 

  秦潇没有反抗能力,墨黑的瞳眸好似蒙上一层烟雨,适才的酒意也因在他体内逞恶的凶蛮野兽而消退;他恨恨地瞪视陶醉不已的湛若水,想要骂人,却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著痛楚。浑帐湛若水,等事情一完,他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 

  此时,湛若水只是笑眯眯地瞅著秦潇的眼眸看。 

  “还没有感觉?”望进两泓秋水,湛若水扬起—一抹邪恶的笑,“那得换个方法才行!” 

  话声才落,他猝不及防地扶住秦潇的腰,用力地将他翻过身,惹得秦潇尖叫一声。 

  “你想做什么……啊!”狂得几乎要捣碎他灵魂似的一挺,让秦潇只能蹙起眉头,用力抓紧身下的软垫。 

  但湛若水似乎是故意的,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抽撤,秦潇的身子被震得频频往前移动,让他抓不到著力点,只能浑身虚软的任湛若水摆布,连句骂人的话也无法脱口。 

  突地,酥麻戚猛然窜升,就像火山爆发般从灵魂最深处进开,一下子蔓延到秦潇全身,火焚似的热浪在四肢百骸乱窜,即使在严寒的冬日他也感受不到寒意,热汗不断地滴落,将他的痛苦化成一摊漾漾春水,销魂的呻吟开始如潺潺小溪般涓涓逸出。 

  带著醉意,这次的欢爱更令人陶醉发狂,秦潇开始摆动腰身迎合,而湛若水也满意的在秦潇脸上看见一双狂乱的红色眼眸,彷佛盛满艳红桃花,在他翦翦秋瞳里随著爱欲漩涡不断地晃荡旋转。 

  那双红瞳美得令人心醉,如一坛醇酒令人想一尝再尝。 

  湛若水吻住秦潇微启的檀口,恣意地品尝里头的蜜津:双眼则始终著迷的盯著秦潇失神狂乱的眼,注意著他眼里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先是两簇淡红火焰自深处窜出,渐渐地如星火燎原般烧成一片赤红,然后颜色逐渐转深,好似一泓承载满天流霞的深潭。 

  他一刻也舍不得开目光,直到绚烂的火光隐去,秦潇的眸子才转为如夜色般的漆黑。 

  此时,秦潇根本没有力气揍湛若水,这次湛若水真的让他筋疲力尽,力气都被抽光了,连拾起一根手指都嫌累。 

  秦潇懒懒地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倒是湛若水精神奕奕的找来一条乾净的布巾,替他擦拭欢爱的痕迹,然后再将他自动脱去的衣物一件件套上。 

  “还走得动吧?” 

  湛若水笑吟吟地扶起秦潇,满足的神情令秦潇很想咬他一口,可惜他根本没有力气。 

  “等我恢复力气,你就死定了!” 

  秦潇恶狠狠地撂下话,可是倚著湛若水的姿势削减了此话的恫吓力,所以湛若水只是不怕死的嘻嘻一笑。 

  “再说吧,咱们先回府。” 

  他不避讳地拥著秦潇离开厢房,却在踏出酒楼大门时皱了下眉。 

  “都这么晚啦……” 

  他忙著与秦潇翻云覆雨,竞忘了注意时间,现在已是戌亥之交,他看看四周,眉心攒得更紧。 

  “还不都是你!”秦潇没好气的横了他——眼,然后打了个大喷嚏,“快点回去啦,冷死人了!”他抓紧自己的衣襟,以免冷风一直灌人他的棉袄内。 

 

“嗯。” 

  湛若水率先迈开脚步,秦潇由著他牵著自己,两道身影逐渐没人漆黑里,与无垠的夜色融成一片。 

  “喂!” 

  当他们来到一处杏无人迹的地方,秦潇倏地停下脚步,还扯住湛若水的衣袖要他停下。 

  湛若水乖乖停下步伐,回头笑问:“怎么啦?” 

  “我觉得……”秦潇一顿,“好像有人在背后……” 

  “是你多心了。”湛若水笑了笑,还瞧瞧他身后,“什么人影都没有啊!咱们快回去,免得你又喊冷。” 

  湛若水继续向前走,秦潇也跟著他又走了一段路,没多久他又停下脚步。 

  “你走错……” 

  秦潇正要质问湛若水为何越走越偏僻,就见湛若水紧张兮兮的捂住他的嘴。 

  “嘘!”湛若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拉著秦潇往前走。 

  秦潇被他硬拖著走了一小段路,终于沉不住气地挣脱他的禁锢。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明明不是回府的路!”他的身子又累又痛,入夜后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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