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系列一赤血珀之猎人 by冯君-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了,我不想吃。”
秦潇靠近湛若水,双手探索一会儿后捧住他的脸庞,在湛若水发愣时他踮起脚尖、吻上他微张的薄唇。
湛若水已搞不清自己是因为心虚而心脏狂跳,或是因为谎言差点被拆穿而心有余悸,抑或是察觉到自己对秦潇的眷恋而悸动,他的理智已无用武之地了。
他主动拉近秦潇加深这个吻,两道美丽的身影缠绵在薄暮里,完全不在乎旁人讶然的目光。
没错!湛若水不想再去衡量秦潇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因为他知道秦潇对他而言已远远超过腰问那块将被拿去当成诊金的赤血珀…他吻、他舔、他不断品尝秦潇的香甜红唇,连对方唇畔何时勾起一抹狞笑都没有察觉到……
暗夜里,一道人影推开一扇紧掩的门扉,落了闩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了他,他皱起眉头,手上微一施力,阻碍不再是阻碍。
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踏人屋内,既不翻墙也不心虚,里头的人早在听见声响时就已吃惊回头,并全神贯注地握紧手中兵刀,但当烛火照亮那人的脸孑L时,他登时一愣。
来人踩著优闲的步伐走近他,身形潇洒、风流蕴藉:一步、两步、三步,他始终维持同样的速度直至桌前,接著身形一顿——“好久不见了。”他笑了笑,可笑意未达眼底。
坐在桌前的人默不作声,半晌,他才面有难色的应了一声:“思。”暗夜来访,肯定没有好事!果然……
“我不想说废话。”
来人维持同样的笑容,却令观者头皮发麻,只想闭上眼睛当作没见过这个人,可惜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
只听得他醇厚嗓音缓缓扬起,淡淡吐出一句话——“替我拿到赤血珀。”
再度带著秦潇来到闻人伯楚所住的地方,这次湛若水不若先前,犹豫,已然做好决定。
“治好他。”湛若水看著闻人伯楚,不假思索地解下腰间的赤血珀,却示意闻人伯楚不要开口对秦潇透露半字。
闻人伯楚有些讶然,但他随即反应过来,“行!”
他要拿过赤血珀,湛若水却倏地收回手。
“马上治好他。”他冷冷地道,不愿在闻人伯楚治好秦潇前,让赤血珀离开自己。知道心思缜密的湛若水在顾忌什么,闻人伯楚只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忽然快如闪电地伸手朝秦潇的后脑勺探去——“你这变态在干嘛?”感觉到闻人伯楚的碰触,秦潇立刻向他咆哮。
感到发丝被拨弄了下,那双讨厌的大手倒也识趣的立即离开。
只见摇曳的烛火中,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在火光下闪动著细细流光。秦潇嫌恶的拨著自己被碰到的头发,而湛若水则是愕然地盯著金针发呆。
“可以了。”闻人伯楚自怀中拿出一个锦盒,将金针收回盒内再放进怀中,然后找来一条乾净的布巾将它递给湛若水,“替他蒙上眼睛。”他知道秦潇不会允许自己碰他,所以交代湛若水去做。湛若水拿著那条布巾,面孔逐渐扭曲,手也用力握紧,那条布巾像咸菜似的整个皱起——“你!”湛若水咬紧牙关逼自己不要动怒,但受骗的感觉正狠狠地在他腹中烧起淘天怒火,“你竟敢动手脚!”
什么眼睛瞎了?分明是闻人伯楚利用检查秦潇伤势的机会,用金针封住秦潇的穴道,藉此威胁他交出赤血珀!
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著了他的道!
“什么?”秦潇搞不清楚状况,又看不见湛若水的表情,只得纳闷地出声询问。
湛若水没答话,倒是闻人伯楚露出一抹好笑,手腕一翻,不离身的铁扇赫然出现在他的右手中,并且指著秦潇背后要穴。
“他的眼睛因为气血凝滞太久,所以三天后才能恢复视力,在这之前他不能接触强光。”
他微偏著头,用眼神示意紧握拳头的湛若水看看秦潇现在的处境,湛若水不得已,只得勉强自己放松手劲,摊开皱成一团的布巾跨步上前。
“秦潇,我现在要替你蒙上双眼。”
闻言,秦潇乖乖地任他将布巾覆上自己的眼睛:只要能重新看见这个世界,要蒙多少天都可以。
“那么……”闻人伯楚浅笑开口:“湛少爷,伤……我已经治好了。”他朝湛若水伸出空著的左手,扬起胜利的笑容。
逼不得已,纵使觉得就这样被闻人伯楚摆了一道而心有不甘,可瞧见那柄指著秦潇的铁扇,湛若水只得忍气吞声,乖乖将赤血珀放到闻人伯楚的左手中。
在他松开手的一刹那,闻人伯楚也颇有风度的立刻收回扇子,将秦潇往湛若水的方向一推,左手也牢牢地握住了赤血珀。
秦潇被他一推,火气又升起来了,他气得伸手胡乱挥了几下,火大地恐吓道:“你这个下流书生,叫你别碰我你竟敢再碰!等我眼睛好了,一定会在你身上揍上几百拳、踢上几千脚!”摸他头发又推他,是欺负他现在看不到吗?别以为治好他的伤,他就不会扁人喔!
闻言,闻人伯楚只是一笑,但笑容中却带著一丝苦涩,“你若要那样对我,我自然是不敢还手的。”
他的话让秦潇与湛若水皆为之一愣,湛若水隐然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难以开口询问,以免被秦潇发现自己已将赤血珀拱手让人。
盯著神色凄然的闻人伯楚好半晌,湛若水迟疑地道:“秦潇,我们走吧!”
见闻人伯楚恢复平日神态,似乎不打算说什么,湛若水只得带著秦潇离开了。
门砰地一声合上,闻人伯楚往前跨了一步,身后随即传出一道声音——“想逃吗?”
乾笑两声,闻人伯楚乖乖转身,将赤血珀往前一递,“喏!你要的赤血珀。”
那人伸手要取,手一用力,赤血珀却文风不动,他扬眉扫了神情痛苦的闻人伯楚一眼,便觉抗拒的力道登时消失,他也顺利地拿过赤血珀。
“算你识相!”
一阵风起,将门扉吹得砰砰作响,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断断续续,好几个字都被吹散在灌入室内的寒风里——“不该与……为敌,这次……饶了你。”他的动作敏捷迅速,只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幽黑的夜色里。
闻人伯楚看著他离去的方向,吁了一口气后立即垮下脸来。
呜……心痛啊!费尽心思布好的局,竟然被他坐收渔翁之利,他好不、甘:心哪
在回湛府的路上,秦潇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显然是累坏了;短短一天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在寒风中冻了一整天,要他如何不想睡?
在湛若水的协助下,秦潇顺利爬上了床,打算好好睡上一觉,但湛若水这黏人精似乎不打算让他如愿。
环著秦潇的腰,湛若水将脸埋在秦潇的颈窝呼著热气,吸嗅著他身上的清香,被骗的不悦感在一瞬间消失了。
反正闻人伯楚也不知道赤血珀的用法,他只要尽快将它夺回就可以了,然而现在……还有什么事会比拥抱秦潇更重要?
“很痒……”秦潇皱起眉头,推了黏在自己身上的湛若水一把,“别挨著我,我要睡了。二刚几个时辰才将他当垃圾一样的丢掉,现在干嘛又装得这么亲昵?要不是自己现在太累,双眼又看不见,他早就找他算帐了!
湛若水不答话,也乖乖的不再黏著他:他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往外头看了一下,又将窗户关好慢慢走回床边。
很好,今天没有月光,烛火也被他捻熄了,现在四周黑压压的一片,月黑风高,哩!哩!哩!……
湛若水又挨近秦潇,“阿潇……”他用轻柔甜腻的嗓音唤著快要睡著的秦潇,“我帮你把布巾解下,这样你会睡得好一点。”
“思……”
秦潇困极了,虚应一声就任由湛若水取下蒙在他眼上的布巾——“干什么?”秦潇被湛若水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大叫一声,“你!”
秦潇想打他,可他的手被布巾绑住了:混帐!他居然将他的双手绑起来了!
“湛、若、水!”挣不断缚住双手的布巾,秦潇气得大吼出声:“你***在搞什么鬼?别以为我现在看不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还没原谅湛若水今天的恶行,现在他竟敢玩起这种恶劣的把戏!
“这张漂亮的嘴怎么可以骂这么粗秽的话?”一根手指抚上秦潇柔软的唇办,湛若水邪气一笑,“我要惩罚你!”顺便补偿自己为他舍弃赤血珀的牺牲。
闻言,秦潇立刻全神戒备,打算湛若水若想讨回自己以前揍他那么多拳的仇,就要抓紧机会先将他一脚踹晕,然后再乘机逃跑:但他只感觉到一阵热气喷在他脸上,接著便听见湛若水的轻笑声。
“我怎么会打你?打你我会心疼的!”他咬了下秦潇尖挺的俏鼻,“接下来还有更刺激有趣的呢!既会让你哭著讨饶,还会让我感到满足。”他付出于琥珀双龙纹环,所以秦潇也该付出一些代价,今天……就玩点不一样的吧!
话甫落,湛若水的吻就落在秦潇的唇上,堵住他的怒骂:他先含住秦潇的舌尖,再慢慢地吮咬给予刺激,手则极轻柔的解开秦潇的衣带,往下滑去。
事已至此,且湛若水并没有要揍他,所以秦潇也不挣扎了,反正他还满喜欢湛若水的拥抱,所以他索性闭上眼睛去享受湛若水带给他的快戚。
可当他察觉唇上的触戚不见了之后,秦潇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等待湛若水给他更甜蜜的爱抚。
没有动静。
“喂!”秦潇转过头不高兴的唤著湛若水,“你为什么停下来?”
“我在想,接下来我要吻你哪里。”湛若水低声笑著,“你觉得呢?”秦潇皱起眉头,吻哪里还用得著问吗?跟之前一样就好了啊!正欲出声,他就被忽然袭上乳尖的唇齿惊得倒抽一口气。
“唔……”秦潇低吟一声,到口的话也化为喘息,他自动弓起身子想要得更多,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湛若水似乎也亟欲挑起秦潇的欲望,不断的将吻落在他的敏感上,每一个吻都伴随著用力的吸吮与咬,在秦潇柔软的身躯上绽开一朵朵艳红的花;而他的手更是不停歇的给予秦潇最销魂的刺激,很快的秦潇就弓著身呐喊著想要解放。
但,一切都戛然而止。
所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感与熊熊燃烧的欲望都在下一刻退去,秦潇只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原本充斥著喘息声的房间也变得安静无声。
搞什么?
秦潇火大的低吼:“湛若水!”
没有人搭理他。
秦潇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他狐疑的攒起眉头,但渐渐地、慢慢地,疑惑转为愤怒——湛若水是故意要他的!
“湛若水!你躲到哪里去了?”他气恼的大吼,却没人回应他,“你再不出来,我就剥了你的皮、戳瞎你的眼、咬断你的鼻子,更要踹烂你那话儿!”
秦潇在等待了一会儿后,不得不等相信湛若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因为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四周静得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秦潇的眉头打了个大大的结,他气得紧咬住被吻得红艳的唇,身躯甚至因此而微微颤抖——湛若水做到一半就跑了,他被挑起的欲望该如何纡解?
深吸了一口气,却难以压抑滔天欲浪,逼不得已,秦潇只得慢慢将手到自己的火热处,采取最原始的方法自我解决。
反正没人在这里,他没必要害羞!
原本静谧的房里又逐渐充满浓重的喘息声,秦潇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得更开,脸上布满细汗,显然也陶醉其中:最后,他身子紧绷,抖颤了下,体内的火总算梢梢消退。
他喘息著,双眸里的艳红逐渐转暗,就要恢复平日的墨黑……
“啊!”被人自后头猛地抱住,饶是秦潇如此大胆的人也被惊得尖叫一声,“谁?”
双手虽被绑著;但仍可自由动,秦潇手肘往后一撞,却被那人按住,“阿潇……”湛若水的声音比平日粗嗄了数倍,“你刚刚的表情太美了……”
什么?
乍闻此言,秦潇难得涨红了脸。
原来湛若水根本没离开这个房间,他是故意要自己在他的注视下……
可恶!
“你这个变态!”他既羞又恼的咒骂一句,“偷窥狂、不要脸、不知羞!”
“是你不知羞,我看了也很不好意思啊!”湛若水低笑一声,猛地将秦潇的身子按倒,并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你真的好诱人哪……”
秦潇气得浑身颤抖,头一次为自己偷看司徒竺琉与楚烈做爱觉得惭愧自责,可、可至少司徒竺琉并不知道他被偷窥了,而他……他……
气得又动了下身子,秦潇火大的想将被拾高的双腿放下,但才动了一下,就发觉有样东西正抵著他……
他倒抽一口气,“我不要做!”
就算不讨厌,但被这样恶整后,任谁也不会想陪他玩这种下流的游戏吧?
他坚决表达自己的拒绝,可惜对方并不接受。
湛若水向来色胆包天,平日秦潇对他拳脚相向时他都照做不误了,更何况秦潇现在已完全丧失抵抗能力;除此之外,他的欲望都被秦潇刚才令他差点喷鼻血的表演给撩起,不做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开始推进,惹来秦潇更激烈的反抗。
“我说我不要,混帐!”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痛叫一声,“好痛,停下来!”
他气得想揍湛若水一拳,可惜手被绑著,眼睛也看不见,压根儿沾不到湛若水一点边。
随著撕裂般的痛楚加剧,秦潇的泪水都掉下来了,毫无预警的进入让他的眼泪流得更凶。
“痛……等我眼睛好了,我一定不饶你!”居然罔顾他的意愿,欠揍、该死!
湛若水笑了笑,故意用力一挺,这个动作令秦潇的脸色登时一白,只有紧抿的双唇艳红欲滴……
多诱人……秦潇难得的柔弱姿态令湛若水心痒难耐,这么惹人怜爱的神情,错过了多可惜?
湛若水一次又一次的抽撤逞恶,自私的享受著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故意不吻秦潇的唇,只将吻散落在他滑腻的身躯上,不愿错过秦潇煽情的吟哦,手则在秦潇的下腹游移,适时给予刺激。
当黑眸又转为令人迷醉的潋泼红瞳,秦潇果真如湛若水所愿,不但又痛又舒服的不停流泪,更因无力抵抗,头一次在他高超的技巧下逸出讨饶声……
乾天院“秦湘到大梁这么久了,不晓得还知不知道要回来?”齐衍坐在桌前支著下颚,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时候一到,他就会回来了。”楚烈绩道:“何霁不也去了大梁吗?”
“哼!”说到何霁,齐衍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活该!谁要他撇下我落跑,叫他去大梁算是便宜他了!”
就这句“悦升客栈,别忘了”,害他……害他……啐!
楚烈只是一笑,“再等几日吧,若没消息,我会去找他们。”当然,也要带琉璃娃儿去,乘机遛达一下,免得两人办事时老是被偷窥。
琉璃娃儿还不知道被偷看的事,但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一般人好,要不是因为“办事”重要,所以懒得理会,否则他早将齐衍这些人给大卸八块了。
齐衍换了个姿势,却皱起眉头低叫一声:“痛……”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