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爱我吧,老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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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坐在坐厕上,我摊开了随身的手术包,动手帮他处理伤口起来。拜安文经常受伤所赐,我已经养成了随身带好急救设备的良好习惯。
〃怎么,你不要麻醉?我必须将你伤口坏死的组织切掉并缝合,但过程可能会很痛,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你忍受得了吗?〃
拿麻醉的手被他按住了,对我的询问,他只是点了点头,将身上的衬衫绞成一团塞在嘴巴里,一副赴死刑的模样。
我知道他准备好了,他是我见到的除了安文外的一条硬汉子,不由心里跟着佩服起他来,先不管他是因为何事受伤,因为我也不管他是因何受伤,医治人是我抑制不了的心态,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
但是,这个世上是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分的。
不知那个人是谁,等我处理好他的伤口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将身上的外套给他穿上,免得他身上的血迹被人发现。做好认为该做的事后先一步离开,若家夫妇已经等急了,看到我疲惫地回来他们选择一句都不问,这点我很感激他们。
他们是我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十六章 为什么呢。。
到了香港,若家夫妇临时手机响了起来,借一步说手机去了,看起来是比较棘手的事,说了很久都没转回来的迹象,我一个人无聊地在等候着。
等到无聊得快要睡着了,突然有人影立在了我的跟前。
〃我欠你一份人情。〃
虽然苍白,但精神还可以的人是我不久前顺手救治的人。我抬头看了他一下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需要,我只是顺手而已。〃
他有些讶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若家的那些保镖发挥他们的作用,凶神恶煞地围了过来,惹得我很不满,眼前的人又没对我怎么样,这么大阵势。那个人似想要说什么,但看到这样的阵势也识相止住了,他没有忽略我的表情,古怪看了我一眼转头走了。
莫名其妙,但我不介意,萍水相逢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值得原谅的。
等若家夫妇讲完电话,他们回来的脸色是铁青的。他们稍微向我解释了便先一步离开,留下五人护送我不知要去哪里。我并不想他们那样做,只要告诉我地址,我自己一人能去,用不着人送。
他们匆匆地走了,剩下的人恭敬地引我上车,我已经对他们的行为不置可否,隐忍着上车去。
车子快速旋转于陌生的公路上,然后往山上而去,我在后座中闭目养神。等到听到声响的事后,前面已经有几辆车子挡住了去路,由车上下来几个人,全都手里装备着重型机枪,车里还有几个拿着手枪。
怎么?拍电影吗?不过真实到无法当成假的。
车里的保镖们立即亮出他们的武器,都是携带方便的手枪。我叹了口气,这样的装备怎么和人斗的?
〃不要动手,让我出去。〃
〃斐少爷?〃
〃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自己来面对。〃
径自打开车门下车,那些保镖们想阻止我,都被我冷然地拒绝了。那些人介于听与不听之间,矛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慌乱这手机打个不停。真是一团糟,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保镖的,安文的手下就比这些人好太多了。好在对方火力虽猛,却不是想伤人,他们是想绑架。
我搞不清楚,自动让着他们绑,极力阻止若家的保镖过来送死。
可悲的是,被绑架的我却有松了口气的冲动,其实我很怕见到若雨寒,至少现在的我还没那个心里准备。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要绑架的不是我,是搞错了,而若雨寒会去救我。
反正我对香港不熟,他们带我到了哪里去我是不知道,将我绑在一处荒凉的野外破屋一整天不闻不问,似乎是因为首领不在的样子。
昏昏沉沉过了一天后,那扇看起来破旧却牢固得很的门被打开来,走进一名艳丽的女子。阴沉怪癖,看起来就是不好对付的人,而可笑的是,他身边的人,居然就是我在飞机上救治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我得时候显然也有些讶异得表情,不过立即消失不见。既然他当成不认识我,我也不会自讨苦吃,自是当他不存在了。
女子高傲地走进来,但在看到我后整个人立即暴跳起来,气得对手下破口大骂起来。
〃混蛋,我怎么会养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
〃大‘‘‘‘‘‘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王八蛋,他根本不是若雨寒。难道你们连若家的少主都认不出来吗?〃
对于女子的拳打脚踢,那些人黑着脸闷不吭声,不敢还手。看那些人的样子,估计是真的不晓得若家少主到底长着什么样子,大概只是认定了载我的那辆车,而那些保镖们又那么听我的话,才会弄错人吧?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该弄错,这些人办事还真是乌龙得很。
很是无聊地看着他们演着乌龙戏,从来都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的‘‘‘‘‘‘粗暴,还真是有些可怕。
那女人大概发泄完了,转而研究起我来,研究了很久,看我不动声色,凶狠的态度不经有些转变起来。
〃有胆识。〃
胆识?不,其实我很怕的,我又不是混帮派的人,虽然在安文那里也见识了一些,但是真正面临着自己时还是会怕的。她可能不晓得,我努力平心静气面对这一切,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提前面临死亡的准备而已。
〃说,你为什么会在若家少主的车里?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那女人不堪文雅地盘腿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抽起烟来,超短的裙子甚至露出里面的一点春光,我看到她的手下吞口水的样子,事实也是,这个女人是有够性感的。
〃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在他车里只是为了作客而已。〃
〃屁。谁都晓得若雨寒这个人有多冷血无情,狂傲自大。他会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坐上他的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样好骗啊?别想唬弄我,你是不是他的‘‘‘‘‘‘情人?看你颇有三分姿色,有当小白脸的条件。怪了,他一向也不是喜欢体型比他高大的人,这一次的口味怎么就变了的?〃
那个女人还在喃喃自语,我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去。原来不仅仅是我个人太过敏感了,连一个初见面的人都觉得我是被人养的小白脸,那叫我情何以堪呢?我受不了这样的眼光。
〃算了,打电话给若雨寒,就说他的人在我们手上,看他有什么反应。〃
女人自言自语累了,吩咐着手下办事。手下领命拨了电话,不多久战战兢兢地将手机递给女人,女人刚〃喂〃了一声便受不地将话筒拿开,里面暴怒地辱骂声连我都听见了。
〃若雨寒,我原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又臭又硬,没想到也有这么可爱的表现呢,是不是该恭喜你‘‘‘‘‘‘要我放了你老师?原来我们手头上的那个人是你老师啊?哎呀,真糟糕,这么个小人物居然让我们大费周章弄来,想想心情就好不起来‘‘‘‘‘‘想怎么样?没有啊,你老师看来对我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一枪解决掉算了,省得费力‘‘‘‘‘‘若雨寒,怎么不说话了?〃
女人说到最后听不到任何声响纳闷得很,她又叽咕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声响,气得她快要砸电话的冲动,终于里面又爆出一声震动的怒吼。
〃给老师听一下电话。〃
女人被震住了,呆了一会,还是将电话筒按到了我耳边,她一直催促着我开口,我闷不吭声,她终于没了耐性,抽起一棍就下去。那力道之大,终于让我哼出声来。
〃老师,你怎么样了?〃
电话里头他焦虑心慌的声语,一下子让我的心变得动荡不安起来,好不容易想和他撇清关系的决心居然摇摇欲坠起来。
〃‘‘‘‘‘‘我没事,别管我‘‘‘‘‘‘‘〃
电话被拿开来,那女人因我的话泄愤地踹了我一脚,嚣张地提高了她的声音。
〃若雨寒,你若是想你老师安全的话,撤出你在九龙一带的势力,等你撤出那一带的势力,一个人来见我。〃
女人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过神来,径自挂上了电话。再回头看我的眼神,除了轻蔑之外,还有不甘和愤恨,那样的眼神,似乎让我懂得了些什么。
〃真搞不懂,若雨寒怎么会喜欢像你这样的人?〃
她一巴掌挥了过来,气红了眼睛,在想挥第二巴的时候,一直默不吭声的男子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
〃表哥,你干嘛组织我?〃
〃你想让若雨寒恨你吗?〃
女人立即不出声,死瞪着我半响后转身离开。她是怎么离开我是没有知觉的,她给我的话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我痛苦难堪。
女人是走了,但那个男人没有走,坐在女人刚刚坐的位子,非常优雅地坐着,优雅得充满无与比拟的高贵。他本身就具有非常独特的气质,再加上特意散发出来的魅力,深具吸引力。
当然,那是相对女人而言。
〃为什么不求我,或许我能帮你,如果你开口的话。〃
〃求你?求你什么?〃
〃放你回若雨寒身边,我放你走,珍燕不敢吭声。〃
〃不,我不去他哪里。〃
现在的我一点也不想见到若雨寒,一点也不想。强烈的排斥感让我的回答音调都提高了起来,变得有些尖锐。激动的我在看到那人意味深远的明了眼神,立即颓靡了下来。
〃不要开我玩笑,有些事是开不得的。〃
〃‘‘‘‘‘‘你的样子一点也不似玩笑,你是真的爱上他了。〃
我抿紧嘴,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刚认识的人用这么弩定的语气同我说话,活似什么都了解般胸有成竹,而且他不觉得说这样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了点吗?再而且,这似乎是我个人的问题,与他没什么关系吧?
〃不愿承认?还是不敢承认?你别扭得挺可爱的嘛。〃
那人低笑着,好似我真的是一大笑话,这样的表情让我更恼怒,他的眼神太锐了,锐到洞穿着我的一切,不让我有可逃的机会。
〃要不我来帮你忙,试试你对他的心思、他对你的心意到了哪个界限如何?放心好了,我会很有分寸。〃
那人笑得更开心更温柔,可是我更毛骨悚然,深感不妙。
〃不要你多管闲事。〃
〃那怎么行,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这个忙我也得帮,不帮太说不过去了。‘‘‘‘‘‘别这么瞪着我,都说了会有分寸了。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莫少麟,请多指教。〃
他很文雅地做了个绅士的行礼,口里却吐出让人又气又急得话语,标准的笑面虎。
收起笑脸后的莫少麟拍了几个声响,外面立即进来四个人,看起来挺普通的样子,都戴着墨镜,一时分不出之间的利害。那四个人在莫少麟的示意下走向我,解开绑着我的绳索,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我沉默着不肯移动一下,其中一人动作如电,一抓一拉一甩,我立即狼狈向前猛跨了几步,相信若不是他们的手下留情,将我扔飞都有可能。
回头看了一眼莫少麟,只见他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辜样。
〃他们脾气不是很好,你还是听话点少吃点苦头。〃
闻言顿了顿,心知自己完全控制在人的手里动弹不得,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顺从地随他们走了出去。
走的一路都在想莫少麟在我意外转头看他时来不及收敛的一抹恨意,那抹恨意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实在太可怕了。
这个人深沉得太可怕了,比他的那个有智无谋的粗鲁表妹珍燕阴险多了。到拉俄此刻,我才有真正陷入陷阱的恐慌。
我目前倒不担心他们会对我怎么样,毕竟我似乎是他们尚有利用价值的一颗棋子,只是担心,他们不知会拿我怎么去威胁若雨寒的。我不知道若雨寒之前有多风光多有能力,他在我面前,永远都只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孩子,我真的担心他会受伤。
为了我而受伤是不值得的事。
不过,心里隐约中却有股难言的期待着,期待着什么说不出来。难道是期待着若雨寒的到来?不,不可能的。我对他应该没有重要到不惜以自身事业和生命做交换的地步,绝对没有。
可是,如果他真的来了呢?他如果来了,我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他的出现,可是又不想他出现,我真的不愿意再见到他,再见到他时心脏不知道又会疼痛到什么地步。
老天,为什么我会那么的矛盾?
我的心情,前后的两名墨镜老兄永远都不能理解,只会催促着失魂落魄的我动作快一点,一路推推撞撞,又是坐车又是走路,终于来到一处很是荒凉的海边岩石上。说它荒凉是因为没有人影的缘故,可四周是干净优美,若不是心境的不同,那样的景色是该好好欣赏的。
那四个人用手铐将我铐在岩石上的一根水管上后离开了,风不大,静静地吹着,稍微吹醒了我的思路,吹得我不在胡思乱想,因为再怎么想些有的没的,也不能改变眼前的现状。
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心境上的平静,要不然,要不然我怕自己会疯掉了。
抬头往来路望去,另一处高地上,有一栋白色的别墅建筑物,离得不是很远,至少我看得见那楼上有人影晃动,那人影是对着我的,我心里一下清楚,上面的人无时无刻不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我更应该保持冷静,难道要让上面的人当成看电影般看我的好戏做消遣?我还没懦弱到那个地步。
不愿意再受到别人的胁迫,手铐到底用什么做的没研究过,我不晓得随身携带的微型手术刀剪能不能派上用场,而我唯一能指望的,也就这个了。
那些监视的人距离不远,倒也没近到能仔细看到我的小动作。
不过真的很困惑,将我铐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折磨我?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间刮了大风,乌云密布,狂风过后便是雨,雨不是很大,也不小,不用多久便湿漉难受。这个时节淋到的雨还真是不简单,冷得发抖。
底下海浪拍打着,汹涌澎湃,天色在暗了后开始蒙蒙亮起来,雨早停了,下面的浪花没小多少,对面的别墅依旧亮着刺眼的灯火,半夜里的骚动持续到现在,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手上的手铐依旧,质量好得太过头,单纯的小眼剪和拆线剪根本对付不了它,但一个晚上的努力,也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沸腾的声音快速地靠了过来,有些迷糊的我仰头看去。十几个人带着足够的火力包围成圆圈靠了过来。那个速度不快,缓缓地移动着,似是戒备着什么。一等到了岩石边,自动分成两排,现出被围在中间那道桀骜的身影。
在看到他时我觉得我崩溃了般,满眼的血丝怒瞪着那一步步走向我的小人儿。
〃你为什么要来?谁要你来的?〃
对我的怒吼,他扬着迷惑人的笑容,那笑容几可将一切溶化成水,柔得心碎。靠过来,抱着我,美丽的脸上好满足好满足。
〃为了老师而来啊!为了我收不回去的爱而来啊!〃
你是笨蛋吗?回头看一下吧,看看你后面有多少的枪火在对着你,随便得一把,足以让世界上从此不再有若雨寒这个人。你有那么笨吗?
心里想着,可是说不出口。我在发抖,不是寒冷的抖动,而是因为他给我内心致命一击的颤抖。我听到内心所有的防线束缚破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