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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阎王的新手特助 第一部+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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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到底是怎麽出现在台上的啊? 

  凌驾还不习惯这里很多人都可以随时将物品取出或者消失的技能。 

  第一位通过考试的是位长发女性,她迅速的走上台,看似有些紧张。真白对她道:「请将右手…放在萤幕上…」 

  长发女性遵照指示将自己的右手掌张开五指放在萤幕上。 

  瞬间原本未开启的萤幕就像瞬间通电似的发出亮光,上面似有一些数值在计算,发出了哔哔啵啵的声响。 

  大约过了三十秒,机器停止跑动。真白甚至连看也不看,随即道:「初江厅的领魂者,可以吗?」似乎在正式工作时,真白的语气就会变成跟普通人一样,不过多少还是带着点阴森。 

  「谢谢你。」女性像松了口气般点头,然後露出安心了的好看笑容。 

  「那麽请跟着那边的两位走,他们会带妳去初江厅。」真白往司令台下一指,果然有两个身着褐色唐装的男子笑容可掬的手持像接机人那样醒目的白色招牌,招牌上写着女性的名字。 

  接着是个中年男性上了台,同样将手放在机器上任由数值跑动。这次也差不多是三十秒後停下,真白也是连看也不看就道:「平正厅的热闹地狱,可以吗?平正王正缺像你这种魂质坚毅不怕吃苦的人。」 

  「好的,谢谢。」中年男性点头。 

  「那麽请跟那边的人走吧。」真白道。 

  另一位年轻女性也上了台,她咬着下唇的模样看来很紧张,数值在她手下只跑了十秒,当机器停下後发出的哔声似乎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到宋帝厅去吧,妳是个温柔的人,教导罪魂抄写本愿经是最适合妳的。可以吗?」真白和善的问。 

  「嗯丶嗯,谢谢你…」年轻女性腼腼的笑了笑。 

  「去吧,那边来接妳的是前辈,要好好学习。」真白道。 

  最後轮到凌驾。在他上台时,秦广与五官似乎不约而同的想说些什麽,最後却只互看一眼後紧抿起嘴。 

  凌驾将手摆在那萤幕上,刹时间感到一阵热流从手心往身体里面冲。 

  萤幕上的数字奔跑的飞快,清脆的声响不绝於耳,连凌驾自己都知道这种情况跟刚才那三人有着绝对性的差距。数字像发了疯般的直往上窜,连续闪动的萤幕让凌驾的头开始痛,最後他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心想怎麽会跑这麽久… 

  的确丶机器跑的的确是太久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 

  碰! 

  凌驾在即将失神前受到震动,然後他不由自主的抽回手。 

  机器的後方冒出阵阵烟雾,并传来诡异的焦臭味,凌驾看见阎魔的脚居然踹在机器上,类似铁板制的外壁往内凹了一个大洞。 

  「怎麽了?」凌驾望向真白。 

  真白垂下眼,单膝就跪了下去。 

  「你别这样…」凌驾也被吓了一跳,忙把真白扶起,「到底怎麽了?」 

  「恩怨司,你的反应未免太大了点。」阎魔把脚抽离那台被他踢坏的机器。 

  真白像是瞪了阎魔一眼,接着对凌驾道:「冥府十殿十厅任君挑选。」 

  「…给我随便选吗?」凌驾小心的问。 

  真白严肃的点头。 

  「那,我要他。」 

  凌驾手指朝向的那人,在唇角勾起了深刻的笑容,「欢迎到阎魔厅来。」 

  然後那人一把拉过凌驾,当场给他一个用力的拥抱。 

  前略。父亲你好吗? 

  看起来我安然的通过了考试,在最後的分发上,我的分数好像是最高的,所以可以自己选择上司。虽然五官与秦广都待我不错,但我却选了另一个人。实际上这是半直觉的,第一次有这种心情…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就没问题吧? 

  祝:安好。你的儿子洪凌驾敬上。 

  PS。我好累,想睡了。 

  ☆ 

  拥有庄严气氛的黑色磨石地砖,洁白到足以造成视觉错误的天花板与墙,这里正是十殿阎罗之首,阎魔大王的个人办公室。 

  以凌驾的眼光来看,过大的办公厅造成了空间的浪费,尤其是如此大的地方居然只有一套办公桌椅,不只突兀而且怪异。 

  也许凌驾是不喜欢这种形影单只的寂寥感吧?总觉得至少也可以摆盆马拉巴栗之类的。 

  这里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想法自脑里窜出後,凌驾晃了下头。这里的摆设怎麽样,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事,随便怎麽样都好。 

  「这里很乾净吧。」阎魔笑道。 

  「有点过头了。」 

  墙壁与天花板的白毫无生气,不断的提醒来者,这里正是死亡的国度。一尘不染到了极致,只会让人觉得有种窒息的神经质洁癖。 

  「喜欢的话,你可以在上头涂鸦。」 

  「不用了,我并不是真的很在意。」凌驾摇头。 

  「…为什麽选择我?」阎魔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後,抓出一把黑色可滑动的椅子推往凌驾,「你坐着吧,累了对不对?」 

  凌驾也就不客气的坐下,而阎魔又从办公桌下拿出另一把一样的椅子自己坐。 

  果然在这里硬要追究『这东西到底哪里来的』这件事会把自己搞死。 

  「态度…吧。」凌驾调整身体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实际上他快睡着了,只是因为眼前的人是上司所以才拼命撑着眼皮。 

  『爱得蒙小队长!你不能睡啊!在这里睡了会死的!』 

  『我已经不行了…约瑟芬二等兵…』 

  『小队长─!』 

  凌驾正利用无聊的脑内妄想话剧提神。 

  「你对我…很自然。你是看着我,而不是透过我看着别人,我大概是喜欢这点,所以才会想跟着你吧」 

  「这说不定只是我的演技怎麽办?」阎魔望着凌驾昏昏欲睡的脸。 

  阎魔并非无视『过去的』凌驾,而不管过去或现在,凌驾存在的意义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而秦广与五官皆被过去既有的印象所束缚,执拗着将自己的心情硬是套在对方身上,当然这是常情,只是丶这对当事人本身与『过去』被不可抗拒的力量而分割时,是相当痛苦的。 

  「那麽就当我被骗了吧,只要谎言不被揭穿,就不算谎言了。」凌驾揉了下眼。 

  「你这种个性有好处也有坏处哪…」阎魔沉吟。 

  「这间办公室只有你一个人用吗?」 

  「以前是,从今天起会增加一名成员。」阎魔指的是凌驾。几百年以来,凌驾是第一个跟他共用办公室的人。 

  「那我麽位置在哪里呢?」这里无论再怎麽看,都只有一套办公系统而已。 

  「你问到重点了,现在开始盖吧。」阎魔说完不等凌驾回应,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打,几秒後接通…「喂丶我这里第五厅,调个一组过来…嗯嗯丶目录也拿来…啊?有新人来啊,不好好欢迎怎麽行?我都已经几百年没做过这种事了…好,就这麽办。」 

  阎魔喀嚓的挂掉电话。 

  「要帮我送办公桌来?」凌驾问。 

  「当然,还有你住的地方也要一起拿过来。」阎魔看似愉快的拍了下手。 

  「啊?」 

  三分钟过後,出现在阎魔办公室的,是七名如同士兵列队班整齐立正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与常人的不同,七名男人的肤色呈现一种死气沈沈的铜绿灰,脸上失去人类独有的表情变化只剩下类似滑鼠拉出的僵硬线条,他们身穿黑色紧身背心与宽松的工作裤,头上的黑色鸭舌帽押着低低的看不见表情,在裸露的颈项丶肩与上臂之间丶肘部丶手腕丶细部至手指关节上都有如同扭曲蜈蚣似的缝合痕迹。 

  那像是被切开後,再以拙列的技巧缝回去似的… 

  「目录?」阎王支着脑袋,懒懒的道。 

  好像这时候才摆出做大王的架子,与刚才跟凌驾对话时戏谑不同。 

  排在最右侧的男人一语不发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本显然比放置处还要大上许多的书本,恭恭敬敬的交到阎魔面前。 

  阎魔随手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并竖起给凌驾看:「这套好不好?」 

  「…如果我有拒绝的权力,请容我郑重的拒绝。」凌驾的眼神清醒了许多,显然这组蔷薇雕花并镶满彩绘玻璃的桌椅有不错的醒脑作用。 

  「你讨厌歌德风吗?」阎魔扁着嘴。 

  「就算你用这种表情,我还是会拒绝的。」而且只会更想反抗。 

  「那这个如何?」阎魔翻过一页,「这套最近很受欢迎的。」 

  「看的出来具有一种足以吸引特定人士的商业气息,但我并没有这种兴趣。」凌驾顿了下,「说的清楚一点,对於缀着各种亮片蕾丝与纱网的萝莉风桌椅,并不列在我人生的任何私人爱好项目中。」 

  『嘻丶』 

  有的微弱的笑声传进凌驾耳里。在他反射的回过头时,只见拿出目录的男人一挥手便朝列队中间的人打去。 

  然後头就掉了。 

  凌驾不由得瞪大眼!这种肢体残缺的场景光是今天之内就亲眼目睹了好几次,待他回神定睛确认…那的确是颗头,如同石膏像般丶只有死尸上会出现的表情…头上的鸭舌帽掉落在一边。 

  站在队伍中间的男人失去了头,脖子上的断面像是备用力扯过般极不平整,但却没有血涌出,而之上最为明显的,就是那圈缝合的痕迹了。 

  「我受够了!」凌驾尖叫。他叫的声音连自己都不认识,疲劳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一同涌出,频婆山上的凶狠怪鸟丶蛇穴出没的冷感动物丶会扯下人肉的人鱼…秦广的断臂丶自己的尸体…还有!现在躺在自己脚边的这颗头! 

  他相信自己的神智还正常,可是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乎的突破自己的常识,对丶毫不在乎的! 

  「你这家伙是怎麽回事!」凌驾冲上前一把揪住动手男人的衣服,「他又没怎麽样!」 

  「你冷静一点,那头可以接回去。」阎魔在後面冷淡的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凌驾看过秦广接手,他只是无法忍受…有人在他面前受到伤害… 

  被抓住衣服的男人似乎用求救的视线望像阎魔。 

  「真意外,你也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阎魔只呼了口气,「放开他吧,他只是管教部下而已。」 

  「这是不当管教!这可以申诉!」凌驾依旧抓着男人的黑背心不放。 

  「请别…责怪队长。」在凌驾脚边的那个头道,「我们本来就被规定不能…说话。」 

  其实头并没有开口,但那声音确实是从上面发出的。 

  凌驾沈默了会儿,缓缓的放开手上的布料。然後他弯下腰,小心的抱起地上那颗铜绿灰的脑袋,稍微掂起脚将头放回那依旧停留在原地的身体上。 

  凌驾理智上是能了解这个地方的游戏规则,但心情上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谢谢。」 

  丝丝烟雾从接缝冒出,一会儿那凹凸不平的断口就接起,只剩下原本的那条疤。 

  凌驾转身回到阎魔桌前,他一把抓过那本目录翻了翻,几秒後随便挑了一套还看的顺眼朴素木制桌椅。 

  「我要这个,其他不用考虑。」凌驾板起脸。 

  「听到了吗?主子都这麽说了。」阎王微笑道,「然後在那边的墙上开个门,房间用跟桌子同一系列的东西。动手吧。」 

  七人小组动作相当迅速,他们各从口袋中拿出工具以及材料。当然那些东西的大小每一个都不像口袋所能装的下的,如果凌驾心情好上那麽一点,也许会问阎魔那是不是所谓的异次元口袋。 

  有人嘴上咬着钉子敲敲打打,也有人正用砂纸磨平木头的表面,其中有四人真的在洁白的墙上挖出一个长方形的洞,准备装上门板。 

  这时阎魔对凌驾招手,碍於上司命令,他只好走到阎魔身旁。 

  「有什麽事?」凌驾没好气道。 

  阎魔稍微挪动身下附有滚轮的椅子,随即一把将凌驾拉往自己怀中,最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种情况莫非就是所谓的…被上司性骚扰! 

  原本以为这种事情他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发生,却没想到才死第一天就变成现实。 

  这回要打申诉电话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吗? 

  「乖乖丶别生气。」阎魔拨着凌驾的头发。 

  「我觉得你比较像在存心激怒我。」 

  「没这回事,我只是没预料到像你这种冷淡的人也会有感情起伏这麽大的时候,真是意外。而且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丶而是别人的。」阎魔说着,在凌驾的後颈亲了下,「秦广的手被五官砍断的时候,你也发了顿脾气吧?却没有责怪秦广要杀你的事。如果不是真正有担心对方的心情,那麽就是…伪善。」 

  「随便你怎麽说都行。」凌驾没有把剩馀的力气花在辩驳上,同时也不想逃脱阎魔的掌空。的确丶对於自己的事情,没有特别必要的话,不理会也行。 

  也许他能肯定了,他对那谋杀自己的凶手毫无恨意,因为就连性命都是如此的无关紧要。 

  对事情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想法的人叫做消极到乐观,而凌驾的人生则是走一步算一步,没有绝望,也不特别有什麽希望,连空虚都谈不上。 

  未曾积极尝试某件事的他,在来到冥界後,初次的体会到一种异样的疲乏。如同从来没有拉过的橡皮筋突然一连被扯开了十几次丶被射远了十几次。 

  「你还不够生气。」阎魔突然将凌驾的脸对向自己。 

  「刚刚要我消气果然是假的吧?」 

  「不,刚才的是真的,现在的也是真的。因为我的个性比较倾向随心所欲,就算逾举也无所谓。」阎魔固定凌驾的後颈并往後扯,自己头压下,吮着对方的下唇,用舌在上头灵巧的描出形状… 

  凌驾知道是该抵抗了,一拳挥向阎魔的脸,只是马上被对方接了个正着。 

  阎魔在放开凌驾的唇後,甚至还慢条斯理的舔去溢出的透明痕迹。 

  「这种情况我该找谁投诉?」凌驾毫无表情的用手背擦了擦嘴,眼里闪着怒意。 

  「基本上可能没办法,因为这里最大的人是我,只能怪你识人不清,这可是自找的。」阎魔的微笑很刺眼。 

  「谢谢提醒,我现在可以申请转调吗?」 

  「你才不是认真的。」阎魔又摸了下凌驾的头,「刚刚那拳不错,对付色狼就应该这样,但在那之前我比较想告诉你,当无论做什麽抵抗都没有用的时候,聪明人会选择乖乖享受,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阎魔说这些话时,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七人小组的工作已经完成,在凌驾专注於跟阎魔台杠时,七人又按照原样整排直挺挺的站在阎魔桌前。 

  唯一不同的是,在阎魔的办公桌旁多了一组木头桌椅,桌面安上透明的厚玻璃,附上电脑丶台灯丶简易置物架等周边物品,甚至还有一盆小小的仙人掌。 

  墙上多开的那道门显的相当突兀,但因为门是封闭的,所以还不知道里面装置成什麽样子。 

  「除了刚刚头掉了的那位仁兄,其他可以回去了。」阎魔说。 

  於是其他六人便像机器人似鱼贯出了办公室,一如他们来时的安静迅速确实。 

  「你留他做什麽?」凌驾警戒的问。他担心阎魔还会有什麽额外的处罚。 

  「你叫什麽名字?」阎魔没有理会凌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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