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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凤凰一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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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君夏
  午后抵达万俟情住所,自谈妥婚约,加上不时与何荃有些小型战斗,聂沣丞与东尔然就住在了万俟情这里,说是住所,倒不如说是军营。让萨秋荻既诧异又安心的是,东尔然见到她和练绝寒在一起并没有震惊伤心失落等等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一叹:“小荻长大了。”落寞倒是没有,只是稍带些寂色。聂沣丞既已与萨秋荻有过约定,且万俟情就在身边,也无话,表情漠然,让人难以知其所想。
  万俟情仍是一幅英姿飒爽的样子,只是,中间添了不少媚色,整个人已不带当初凌厉的气势,看来,对聂沣丞已是心倾。对她这一变化,萨秋荻不置可否,这万俟情的变化并不讨她喜欢,不过,因着聂沣丞的缘故,二人本就难成朋友,况且她这样的变化对她们倒是有利,是以倒也不放心上。
  晚上接风宴,聂沣丞三人与齐笑衍印莫小绿均第一次见,相互寒暄着,东尔然与聂沣丞都明白离凌月对萨秋荻的感情,这次没见他,也不多问。众人吃吃喝喝,接风宴就这样平淡如水的过去了,一句正事都没有提,只是约好,巳时书房再聚。这样下来,萨秋荻与东尔然竟未说上话。
  饭后,萨秋荻与练绝寒等人回到屋里,练绝寒喝着茶,研究着手中的‘孙子兵法’,小乖告诉他写这兵法的人就叫孙子,他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屋子里气氛其实不错,齐笑衍与齐妍绿围着印莫打打闹闹,练绝寒在看书,只有萨秋荻,像个毛毛虫动个不停。练绝寒余光见她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微微勾唇,翻一页书:“笑衍,去把东谷主找来。”
  萨秋荻以前不认识练绝寒的时候,万事都是和离凌月与东尔然商谈,东尔然在她心中,已不啻于一个哥哥的地位,如今虽说是与练绝寒更亲近些,但与东尔然生疏到久未见面而不长谈却是从不想的。齐笑衍领命出去找人,印莫带着齐妍绿也告了退。萨秋荻蹭到练绝寒身边:“寒寒亲亲,我好爱你哦,你最棒了。”放下书,接过萨秋荻,练绝寒调笑:“是哦,帮你找个男人就是最棒了。”话虽如此,脸上却带着笑意,小女人已经将心捧到他面前让他瞧了个仔细,如今又因着他连想与在她心中与哥哥无异的东尔然见面叙旧都挣扎考虑,他还有什么不满的。谈笑间,东尔然已经进了屋来,齐笑衍同样避了出去。彼时,萨秋荻正坐在练绝寒腿上,左右揪着他的脸,这似乎也成了萨秋荻一个新的爱好,见东尔然进来,乖乖的放开练绝寒,到他身边坐坐好。东尔然见状,摇头笑了一下,就像一个哥哥取笑自己妹妹的无状,神色间无半分不自然。
  练绝寒对东尔然点点头,便又拿起兵书,一手把玩着萨秋荻的长发,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愿。
  萨秋荻也不管他,东尔然的表情让她舒心不已,聊了些彼此的近况,告诉东尔然她身上的内力缘何骤增,甚至说了与练绝寒在一起的始末,又把飞玉那段搞笑的插曲告诉他,直逗得东尔然嘴角一直停不了笑。东尔然走后,萨秋荻收起笑容,闷闷地窝到练绝寒怀里:“小寒,我想让君夏接着做我的哥哥会不会太贪心了点?”练绝寒拍拍她的头:“不会,相信他也希望这样。”萨秋荻点点头:“不过,刚才说到飞玉,后来事情一多竟把她忘了,也不知后来怎么处置的。”
  练绝寒拍拍她的背,一个蠢女人而已,他不认为她有讨论的价值。书房什么都还没说,聂沣丞打量着练绝寒:“你以绝帝身份参与到陆上之争,不怕有麻烦吗?”
  练绝寒从容答道:“无所谓。”聂沣丞听闻,竟走了片刻神,然后深深望了他一眼,岔开话题。指着地图,萨秋荻道:“依我所见,沣丞你与君夏即刻起身回凤湘,我已让展阳用你给的兵符召集了兵马,且有刚收的谋士元静,秦环与他有父母之仇,他定会全力辅佐。你带他们去打栾名,我和小寒留在这里与万俟姐姐打何荃,你看如何?”聂沣丞沉思一下,刚要开口,就见东尔然道:“不妥,那元静是你所收服,让他甘心臣服皇兄怕还得你出面。你与绝帝随皇兄回去,皇嫂对这里异常熟悉,留我一人在此即可。”
  万俟情亦是这个意思,她实在不想与这个女人相处,倒不是因为厌恶,要真说起来,恐怕是嫉妒吧,聂沣丞爱的是萨秋荻,她第一眼见到聂沣丞就知道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爱上了他,这就是女人的可悲吧。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将吴篦气得宁肯跑去前线,也无法说出拒绝的字眼。
  萨秋荻想了一下,万俟情已经有足够的对战经验,其实留不留人均可,之所以她想留个人在这里,主要是怕那秦环也过来提亲,虽然照目前的情况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有百分百的把握还是好的。看一眼练绝寒,后者点点头,萨秋荻耸耸肩:“好吧,那君夏你自己小心点。”
  可惜没带了远祥他们过来,不然也好有个照应。说起远祥来,就想到小叶子,望向东尔然:“君夏,小叶子有没有来找过你?”东尔然瞅一眼萨秋荻:“来过了。”慢条斯理的喝口茶,“一百二十棍,杖毙。”
  萨秋荻叹口气,君夏对害她的人,向来不会手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当初,真是气得狠了吧。
  看见萨秋荻叹气,东尔然笑了一下,望向练绝寒,就算他不杖毙小叶子,他也活不久了。
  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萨秋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孙子兵法,不过,看了眼万俟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出口。夜半,萨秋荻拉着练绝寒,闯到聂沣丞的屋子里,发现聂沣丞正穿着整齐的等着她,且东尔然也在。傻笑两声,掏出两本孙子兵法,递给二人。聂沣丞一边接过去,一边淡淡说道:“还是不能信任小情吗?”萨秋荻摇摇头:“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本书,是失传已久的绝世珍宝,集兵家战法之大成,外人绝对不知。我偷偷给你,是希望你告知外人,此书是你所著。”不是她要说谎,只是若实话实说,她的来历就值得考究了,“你可将它发给心腹将领,必将无往不利。”聂东二人俱是明白人,萨秋荻此番说法虽不完全相信,但也不会硬是要追根究底。
  仔细收到怀中,聂沣丞道:“那明日我们就启程,只是,”望向练绝寒,“绝帝样貌实在醒目,路上……”萨秋荻揪揪练绝寒的紫色头发,与练绝寒对视一笑,练绝寒淡淡开口:“明日我们沿大路明着回去。”聪明人一点就透,明着回去,无论是秦环还是何荃,在这个敏感时期,都不敢明目张胆刺杀,成为挑起混战的罪魁祸首,这样反倒更安全。“都是自己人,不要再叫他绝帝了。”萨秋荻嘟嘟嘴。四人在聂沣丞屋内呆了一夜,天要亮时才各自回房。第二天,萨秋荻等人便大摇大摆回了凤湘,留下东尔然与万俟情怅然不已。
  
                  
女祸(一)
  果然一路无恙,回到凤湘,兵马已备妥,可出发前的事宜,发兵路线,发兵理由等等,都叫萨秋荻他们忙碌不堪,更别提接风宴,直接省略。此时,练绝寒、萨秋荻、聂沣丞、斐鸣、展阳、齐笑衍等人正一起商讨大军后天出发的事情。安排人手时,萨秋荻想了想,准备让斐鸣展阳跟她们一起去栾名,这边就交给远祥来打理。本以为就算展阳无所谓,最起码唯恐天下不乱的斐鸣会乐得找不着北,可奇怪的是,斐鸣却只是摸着下巴诡异的笑,满脸的幸灾乐祸,展阳看不过去敲了他的头才算收敛些。这等奇怪景象自然引起了萨秋荻的兴趣,回想她说过的话,恩,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
  懒得看斐鸣卖关子,萨秋荻直接望向自己身旁的亲亲老公。练绝寒对她这一举动非常满意,揉揉她的发:“远祥。”答案虽简单,不过已足够。忙了这些天,似乎没看到过远祥的影子,看样子,一定是出了麻烦事。远祥没有仇人,况且看斐鸣这副样子,男人只会在一种事上对自己人幸灾乐祸,萨秋荻颇感兴趣的撇撇唇角:“女祸。”喝,斐鸣吓一跳,怪叫:“你是鬼啊,这都能猜到。”却居然是练绝寒:“你笑得太淫荡了。”冷冷的评论,平板的语调说出如此调侃的话,满屋人先是愣了片刻,随后哄堂大笑。萨秋荻更是乐得爬上练绝寒的膝,不在乎是众人面前,叭的亲一口,赞道:“亲亲真是善于总结。”又是哄堂大笑,聂沣丞握茶杯的手紧了紧,喝一口茶。印莫状似无意地向他这边望了一下,转过头拍拍笑得有些岔气的小绿的背。“好了,斐鸣你来说,到底出什么事了?”萨秋荻问道,随后一想,“算了算了。”还是去问当事人比较好。望向聂沣丞:“沣丞,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后天动身,现在,我去关心一下我的下属。”说完拉着练绝寒跑了个没影。“等等等等,我也去。”几乎是异口同声,斐鸣与齐笑衍打得都是一个主意,看热闹,相视一笑,后者毫不停顿地冲出去,前者拉着展阳也不落于后。聂沣丞放下茶杯,踱了出去,面色无波,看不出异样,只是方向与齐笑衍他们相反。
  齐妍绿望着若有所思的印莫:“莫哥哥你想什么呢?我们也去看看啊。”
  印莫望向她:“绿儿,你有没有发现,聂沣丞喜欢荻主子。”齐妍绿点点头:“确实,不过那又如何,荻姐姐喜欢的是主子。”对外人,貌似天真的齐妍绿向来缺少同情心。印莫听她如是说,顿了一顿,是啊,那又如何。暗斥自己无聊,拉起小绿:“走吧。”
  远祥望着这一大帮人,张口结舌不知怎么诉说自己的遭遇,他是有打算请主子帮忙解决这件事,不过不是对这样一堆听众好不好?可是,虽说在自家主子这里也没学到所谓尊卑,主子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可,毕竟他是人家手下好不好?这动辄绝帝谷主的,他要怎么开口赶人嘛,呜……
  呵呵,众人偷笑在心,见他这幅惨样,来看热闹的更是没人想走了。远祥哀怨无比的望着自家主子,萨秋荻笑:“哎呀,你就说吧,你以为跟过来的这些人除了我还有谁不知道你那件事?”远祥更是悲哀的赞同,索性也抛开了面子,真是的,不就是爱上个成天喊着跟自己报仇的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主子还不是毫不避讳地跟个男人在众人面前亲亲我我吗?主子一个女子都不怕了,他一堂堂大男人有什么放不开的?不过他想开了想说,却被人抢了话,就见斐鸣嘻嘻哈哈地抢了先:“这个闷骚的家伙,哈哈哈,”被萨秋荻瞪了一眼,这才正经了些,道,“前一段日子,突然来了个少女,非说远祥是她的杀父仇人,二话不说挥刀便砍,不过自然是砍不过,可是自此之后天天来,然后,哈哈哈哈,这家伙就喜欢上人家了,哇哈哈哈哈……”听到这里,萨秋荻却皱起了眉头,经过了小叶子那件事,她无法不对这种事产生负面感觉,不想理斐鸣那白痴,转向展阳:“查过了吗?”展阳听说了小叶子的事,自然知道主子在介意什么,遂此时毫不含糊:“没有问题。她叫丁月绡,弱冠起丁家所有账目都是她在管,且自丁家生意由她接手后,迅速发展。一年前被敛财的孟塬看重,杀其父敛其财,当时她正在外谈生意,避过一劫却撞见远祥,故而如此。”简单扼要地将主子感兴趣的部分说清楚。商业奇才吗?萨秋荻感兴趣的点点头:“孟塬你们怎么处置的?”咳咳,闻此,远祥猛咳,见大家望着他,连连摆手:“不怪我,我也没想到稍微的玩了一下,他竟然就咽气了,我根本没用刑。”后来想到了什么,猛一指斐鸣,“是斐主子把人给气死的。”
  萨秋荻只亲自出面收了元静,至于孟塬,还真是没有过问,气死的?懒得理这群白痴:“那他的钱挖出来没有?”这下连展阳都露出笑意:“就是因为被他们给诈出来了,然后受了些冷嘲热讽,加上本来伤势未愈,这一下气血上涌,咳咳,”想是第一次在萨秋荻面前失态,展阳有些不好意思以咳嗽将笑声掩去,虽然效果甚微,“就这样活生生给背过气去了。”萨秋荻看他一眼,连展阳都乐成这样,那孟塬,呵呵,也算做了件功德吧:“那里面可有那位姑娘家的东西?”“就是有才不敢说,孟塬已经死了,东西又在我们手里,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终于插上嘴,远祥哀怨地说,不忘狠狠瞪一眼那几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什么嘛,他第一次喜欢人他容易吗,还这样笑他,现在连自己亲主子都乐成这样,呜……萨秋荻看他这幅怨妇样,总算动了恻隐之心:“刚才说那姑娘每天都来找你麻烦?”
  远祥点点头。萨秋荻扬扬眉毛,很可疑哦:“那每次情景如何?”齐笑衍乐得插嘴:“嘿嘿,每次都是提着剑怒气冲冲的来,输了就走,一句话都不说。”
  萨秋荻眯着眼睛看他,看来每次我们在忙你都很闲嘛,齐笑衍自知忘形,吐吐舌头退到一边接着看好戏。每次都输还每天都来?“如此说来,”萨秋荻欣慰地说:“远祥你不是一头热哦。”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练绝寒了然一笑。远祥兴奋得两眼冒光,急急问道:“怎么说?”萨秋荻乐得吊他胃口:“那今天她来过了吗?”“刚刚输掉走了。”挑挑眉头,眼神示意斐鸣说清楚。斐鸣得意洋洋:“这办法还是我想出来的呢,远祥就站在这里让她攻击,不还手,十招之内,只要能见血,就算她赢,否则便是输。”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杨过指点完颜萍报仇……,萨秋荻蓦地一笑:“那有打赌吗?”
  斐鸣摇摇头。萨秋荻点点头:“她住哪里?”“橡树胡同最后一家。”大发慈悲地望向远祥:“明天无论她说什么,你都点头就好。”长期以来的信任与服从让远祥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萨秋荻满意的笑笑:“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明天我就让她乖乖的住到这里,也省得我们走后你寂寞,不过,你要记住正事要紧。”杨过是个男人,教的办法是佯装自杀,她是女人,加上他们二人两情相悦,方法自然不同,不过她敢保证,她的办法对这两个人来说,绝对比自杀好。刷刷刷,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连练绝寒也不例外的,一齐向她望过来,萨秋荻眨眨眼睛,跳到练绝寒怀里:“寒寒亲亲我们走。”只告诉你一个。练绝寒淡笑地接住,不理会诸多好奇哀怨的目光,无一丝拖沓的转身就走。
  
女祸(二)
  夜。丁月绡莫名其妙地惊醒,发现油灯竟然是燃着的。心里一惊,警惕的向四周望去,发现一名女子正坐在桌前笑望着她。美,是丁月绡对她的第一印象,光洁的额头,淡扫的峨眉下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眸正含笑望着她,直挺挺的鼻梁,娇俏小巧的鼻头,粉艳艳的菱唇扬着一个小小的弧度,蓦得变大,丁月绡冷不丁的一惊,自己竟看一个闯入者,还是个女人,看呆了。不消说,来人正是萨秋荻。丁月绡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毫不客气的回视,且对丁月绡的外貌打了个九十分。说起来,丁月绡并不算顶美,但那冷静的杏眼如神来一笔为她本就不俗的样貌更是添色不少,且她周身透着一股知性恬淡的气质,让人觉得舒服。“你是谁?”丁月绡微微皱起眉,发现她对这个突然而至的女子竟无半分敌意。
  萨秋荻不答反问:“你真觉得远祥是你的仇人吗?”闻言,丁月绡定定地望着一脸我是自己人的女子,不知怎的就开了口:“不是。”
  萨秋荻笑了:“那你为何总去找他的麻烦?”乍见她的笑容,丁月绡还是闪了下神,闻得她的问题,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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