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一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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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房门砰的一声,二人已至屋内,低头就要吻上萨秋荻,却不想被萨秋荻用手挡住唇,且一个转身,滑出他的怀抱。不待练绝寒说话,萨秋荻娇笑开口:“亲亲,别急嘛,先尝尝人家给你准备的酒菜可合意?”声音是刻意的柔媚挑逗,如海妖唱歌诱渔民入海一般,风流入骨。同时,将手上镯子放到特意准备的置于屏风的S形钩子上挂住,屋内一片嫩红,梦幻至极。练绝寒稍作平复,眸中闪着趣意,依她意思坐下,也不动,唇微勾地望着她。萨秋荻挑眉,偎过去拿筷子夹菜喂给他吃。萨秋荻不许练绝寒亲她,可喂菜的时候却时不时地偷个吻,迅速短暂,不给练绝寒反攻的机会。几番下来,练绝寒索性由她去闹,知道自己今天得到了什么珍贵礼物,心情大好地任萨秋荻摆布,不过,暗自希望别让他忍太久,不然他不保证能配合她到底。磨磨蹭蹭填了肚子,萨秋荻拿出一条丝带绑住练绝寒的眼睛,牵着他走到内室。
练绝寒坐在床上,敏锐地感觉到萨秋荻褪去他的外袍,挑起眉头,久不能落下:“小乖,你不会……”萨秋荻红着脸遮住他的嘴,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当然不会主动到扑倒他了,真是的,这个步骤就到此吧。布条被拿开了,镯子发出的光被屏风消减不少,使得此刻红色的纱帐映出朦胧的红光,将萨秋荻映成含娇带媚的小粉团般,练绝寒望着她,有些口干舌燥:“小乖,可以了吗?”声音暗哑破碎地不成样子。萨秋荻在这样的眼神声音下身体不自主地有些颤抖,本来还准备了一场脱衣秀,但她怀疑此刻自己虚软的腿还能支撑起身体来,凝望着练绝寒此刻暗沉的双眸,萨秋荻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唇。
得到允许,练绝寒急切地吻住那朱唇,躁动的心渴求着她的给予,将她密实地压倒在床上,直至二人之间无一丝空隙。萨秋荻环着练绝寒的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任他予取予求。
在她要窒息的前一刻,练绝寒终于松开她的唇,吻着她白嫩细滑如凝脂的脖颈,双手向下探索,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衣裳,只是沿着曲线细细抚触,感受那凹凸有致的完美。之后,手口并用地一点一点将她剥光,直到……两块不大的布险险地将她的重点部位遮住,却丝毫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将那完美酥胸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诱得身体某处生疼,使得练绝寒低喘一声,探过手去想除下却不得其法,萨秋荻此时浑身酸软无力,空虚之气溢满胸膛,根本无法保护自己唯一的一件内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他震碎,心里翻着白眼,却倾时被那舔上心口的滑舌分了心思……练绝寒根本懒得脱自己的衣物,抑或是不想浪费时间,一个用力,从里到外,衣衫全碎,飘飘扬扬撒了一床一地……一寸一寸地吻过萨秋荻全身,不愿遗漏,而萨秋荻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盈满体内的空虚无法排解,只能无助地用破碎的嗓音喊着罪魁祸首:“……啊……小……嗯……寒……嗯……嗯……”练绝寒抬起身,吻住萨秋荻的唇,手探向下方,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一个挺身……
呼痛的声音被吞掉,萨秋荻一下子恢复清明,练绝寒也不动,忍耐地温柔舔吻安抚,不管自己已痛地冒汗。萨秋荻望着那混着血红的金银眸,心中安宁踏实,被堵了唇不能说话,只能用环着他的手臂收紧往自己身上一压……萨秋荻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的被练绝寒揽在怀里。
练绝寒发现她醒了,放下手中书册,探向她的脸。萨秋荻有丝赧然的垂下目光,练绝寒轻轻一笑,抬起她的下巴索个吻:“小妖精,跟我有何可害羞的。”萨秋荻埋首在他脖颈,外强中干:“怎样,这生辰礼物可还满意?”练绝寒抱着她坐起来,挖出她的头对上她晶亮的眸,带丝飨足男人愉悦的笑:“爱极,吾妻。”
************************************萨秋荻很饿,非常的饿,剧烈运动后一天未进食,使得她一上餐桌话不说一句只顾吃。
齐研绿目不转睛地盯着萨秋荻:“天哪,荻姐姐,你好美。”虽然今天没有用胭脂,但整个人又娇又媚,让她这个女人都不想移开眼睛。丁月绡亦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这个女人的美已不仅限于皮囊,而是深入骨髓,随着表情,情绪而展现不同的风情,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分神瞥了她一眼,嘴上没停,心里却想了一下,似乎自己没产生那所谓的处女失身心理,因为信任小寒的缘故吗?齐笑衍、印莫、远祥只是埋头吃饭,根本不敢再看她第二眼。一只信鸽突然落下,咕咕两声。萨秋荻轻踢练绝寒,示意他去取来,练绝寒宠溺的弹弹她的额头,取下信鸽脚上的小圆筒,抽出纸条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泰然自若地收起来,只是示意萨秋荻吃完再说。
萨秋荻也不反对,直至咽下最后一口粥,喝口茶,才张口问道:“怎么回事?”
看完纸条,转手递给边上的齐研绿,无奈之极:“想统一天下,果然不易。”
原来,聂沣丞他们未及栾名边界,栾名便爆发了一场内乱:太子秦环竟然是假冒,他囚禁真正太子,招揽人才,却又杀害人质,嚣张暴虐,鱼肉百姓,真太子‘九死一生’逃出升天,立即与他对质,终于将罪恶滔天的假太子绳之以法,而后,真太子历数假太子罪恶,当众跪拜一干名士能人,以别国入侵为由,恳请留之助国于危难,得到允诺后,首要便补偿百姓被假太子侵害的一切损失,至此,栾名上下空前一心。并,聂沣丞本来以秦环残虐,代天罚之为由的出兵立即被动,此时驻扎在栾名境外,不得入法。“怎么会这样?”齐研绿惊呼。萨秋荻与练绝寒对视一眼。丁月绡道:“这假太子恐怕就是个傀儡,为主子干尽坏事,最后一点作用便是背黑锅。如此一来,摄政王可有的头疼了。只是,”她尚有疑惑,“这么明显的事情,假秦环招揽的那干人才怎会看不出?”练绝寒将萨秋荻揽坐在怀中。齐笑衍撑起下巴:“毕竟他们是栾名人,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自己国家被灭。”
“好狡猾。”远祥眨眨眼睛。“主子?”印莫询问地望向叠坐在一起的两个主子。练绝寒下巴靠上萨秋荻的肩,脸贴脸:“小乖本也打算过去栾名,到那里再思量吧。”
萨秋荻同意。于是,虽推迟不短时间,仍是按了原计划,远祥丁月绡留守萨府,萨秋荻练绝寒一干人向栾名出发。
栾名&焕赫岛
困境
距离聂沣丞他们越近,才知道情况已经坏到了何等地步。首先,被谴责为觊觎他人国土,挑起战端,祸害百姓的罪魁祸首,好战份子;其次,甚有传言道凤湘摄政王残虐无道,杀人不眨眼,手段甚至高过假太子倍数;然后,说凤湘人荒淫无道,宫廷淫秽,男风不腐,堕落无耻,不少高层凭借床弟魅惑掌权,更是有一对无耻断袖,竟敢光天化日以战将之姿出现在众人面前,毫无廉耻之心。最夸张的是,萨秋荻被说成是千年罕见的红颜祸水,惑国妖姬,使得君王对她言听计从。照旧,打探消息的是齐研绿,此时正在他们包的客栈后院精舍汇报打听来的状况,说着说着便怒了,猛拍桌子:“太过分了,这些百姓真是蠢透了,都不长脑袋的吗?”印莫拉住盛怒的小人儿,无奈。她真是对荻主子崇拜到一定地步了,容不得别人说一点不好,人家正主儿还没怎样呢,瞧她气成什么样了?手都拍红了。望着平静的众人,齐研绿显得相当的不可思议,为什么大家都无动于衷?迟疑地张口:“荻姐姐,你都不生气的吗?”萨秋荻懒洋洋地窝在练绝寒怀中:“聂沣丞有野心这并不错,说我是惑国妖姬,唔,我觉得这个词儿还不错,让人挺有成就感……”抬头舔舔练绝寒的唇,她确实惑得这个绝帝跟她私奔,舔完迅速缩回他怀中,不准备给众人看真人秀,练绝寒只是宠溺地拍拍怀中小人,他亦对这些流言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个地方很奇怪……萨秋荻动动,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只是,展阳和斐鸣的关系除了我们为数不多的人,并未给外人知道,那么,此事是谁透露给秦环的呢?”她这话说得极缓,又轻又柔,却低沉地使齐研绿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齐笑衍皱起眉头:“有内奸?”练绝寒漫不经心道:“会不会是展夜?”话是顺口说说,他不认为那个女人这么蠢。
萨秋荻抓着练绝寒空闲的手把玩:“还有一点,我与小寒的关系虽未公开,但有心人一查便知,这次的流言却一丁点儿都未波及到他,难不成这秦环竟是连我们都想拉拢?”她倒真有些欣赏这人了,脸皮厚度真是令人惊叹。众人沉默半晌,印莫道:“再一天就可抵达军中,到时就真相大白了。”
也只能如此,反正这会儿急也没用。“都去睡吧,明早出发,尽快到达军营。”大家散去,而自从那生辰之夜,练绝寒就没再与萨秋荻分房睡过。此时,萨秋荻背上覆着薄被,趴在练绝寒怀中,问道:“我想来想去想不透,还会有谁知道展阳与斐鸣的关系呢?”练绝寒不答话,手探进萨秋荻里衣,抚摸着那凝滑的脊背,享受那美妙的触感,舒服地眯起眼睛。萨秋荻等了片刻无人答话,抬头望去,发现那厮根本没注意她说什么,怒视他半晌,某人丝毫不觉,仍优哉地抚弄她的背,凤眼微眯,虽说情人的抚触确实很舒服没错,猛地收回思绪,萨秋荻撑起手臂,俯在练绝寒正上方,要他正视她的问题,却不料起了反作用。萨秋荻确实成功的正对上练绝寒的眼睛,可,她双臂撑在练绝寒两侧,加之她比练绝寒矮上不少,便造成坐在练绝寒小腹的后果,遑论她完成这一结果的过程:一路蹭上去……
练绝寒倒抽一口气,萨秋荻也觉出他的变化,脸腾的烧起来,难得结巴:“你……你……明天……”练绝寒一个轻巧的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声音暗哑:“本来我是打算让你休息一晚的,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欲哭无泪,萨秋荻从未如此后悔这么早就把自己送给他,试着挽回颓势:“明天我们还要赶路,而且,聂沣丞他们……啊……”呻吟一声,练绝寒总算施舍给她一眼:“与我们无关。”
“……嗯……”萨秋荻已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攀着他,这男人……真是……
***********萨秋荻是在半梦半醒间被练绝寒抱进军营的,印莫估算一天,事实上他们半天就到了。
而练绝寒他们甚至没走正路,而是突兀的出现在聂沣丞的书帐中。帐中有四人,聂沣丞、元静、展阳、斐鸣。聂沣丞死死的盯着练绝寒怀中那沉静的睡颜,过尽千帆的他自然知道那即便睡着亦难掩的妩媚缘何而来,浑身透出的杀意使这帐中的气氛为之一凝。练绝寒冷淡地瞟他一眼,以他为中心一米内安宁如昔,不让这不稳的气息打扰怀中人的睡眠。
元静望着那合契的二人,那个张狂的男子妥帖的护着怀中人,不让这诡异的气氛妨碍她一丝,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主子早已安排了几位的营帐,绝帝不妨先去休息,事情晚些再谈。”练绝寒扫一眼边上沉默的展阳斐鸣,二人最近受了打击,不过还算好,并不消沉,转头走了出去。齐笑衍三人意思行个礼,跟着主子走了。聂沣丞给练绝寒准备的帐篷其实很好,标准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只是萨秋荻的更为舒适,或许因为她是女人,或许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练绝寒也懒得管,鉴定完毕,毫不犹豫地抱着萨秋荻进了她的帐篷。而萨秋荻这一睡直到了晚饭时候方才醒来,迷蒙的思绪望见周围环境立刻清明。
练绝寒正在一边练功冥想,感觉到她醒来,收功停下,张开眼睛:“饿不饿?”话是这么问,却是提声吩咐帐外印莫,叫他去通知聂沣丞准备开饭。萨秋荻哼一声,对他昨晚的行为表示不满,却无法抗拒他张开的手臂,横他一眼,蹭过去:“展阳他们如何?”就知道她会问,练绝寒用点内力揉捏她的腰,淡道:“还不错,就是沉静不少,两人并未退缩。”知道她想问什么。萨秋荻舒服地半眯眼睛,带着慵懒:“目前只能靠他们自己,外人帮不上忙。”
“主子,摄政王请主子们过去。”印莫的声音,很恭敬,有外人在时,他们都谨守本分,怎么都说不听,生怕主子被人笑治下不严。萨秋荻伸个懒腰,睡得好饱,挽着练绝寒走出去,饿。仿佛晌午失态的是他人,聂沣丞只是淡淡的对萨秋荻笑笑,说声:“先吃饭吧。”
“主子。”展阳叫一声,主子在,他就安了心。斐鸣也收敛了不少,毕竟当着练绝寒的面且知道他们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也不好再贫嘴叫秋荻宝贝,只是送上个暧昧的笑,说起来,那流言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众人打了招呼,都十分默契的不谈正事,先吃饭再说。于是萨秋荻吃了最别扭的一顿饭,斐鸣不说,齐笑衍也碍着聂沣丞的面生怕丢了自家主子的脸,规规矩矩的不发一语,别人就更别指望,最要命的是,萨秋荻说个话活络一下气氛,众人能单字答就不用双字,别扭至极。好容易吃完了受刑饭,萨秋荻决定以后自己吃就好,这样下去非得胃溃疡。
“飞玉?”萨秋荻挑眉,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那女人。“早知道当初直接杀掉,那个贱人。”现在说起来斐鸣还一肚子火,当初好心放她一马,没想到她倒反咬一口,真他妈婊子无情。萨秋荻耸肩:“不用生气,她不会有好下场,没有利用价值,秦环不会留她好过,不过,抓来玩玩倒也无妨。”敢欺负她的人,就要有下地狱的准备。倒是,“有展姐姐的下落吗?”
展阳摇摇头,面色带些沉重。聂沣丞开口:“我军不能再这样拖着,必须想个办法解决目前困境,时间耽搁越久对我军越是不利,秦环不单派使者去小情那里求亲,还造势说万不可与我结亲,否则我必吞勰庸。”
造势?萨秋荻蓦的灵光一闪,就是这个,造势。
神话?神化?
英雄莫问出处。可若是这英雄不巧成了开国皇帝呢?《高祖本纪》中说:高祖,沛丰邑中阳裏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於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这段话用现在的白话文来说就是:高祖,沛丰县中阳里人,姓刘,名字叫季。父亲是老太爷,母亲是姓刘的老太太。那以前刘妈妈曾经在大湖边睡觉,梦见与神仙交合。这时,电闪雷鸣天色昏暗。老太爷前往看,于是看见蛟龙趴在刘妈妈身上。不久刘妈妈有了身孕,于是生下了高祖。
之所以特别的记得这段,是因为这段实在太扯了。历数皇帝都说自己出身不凡,什么神仙下凡,龙子降世,古代百姓就信这个,那皇帝们借此稳固自己的江山也无可厚非,政治需要嘛。宋太祖外号“香孩儿”,好像是说他生下来异香满室的;据说,萧衍生下来时两胯骈骨顶端高高隆起,舌头和右手上还有文字,身上不时发出神异的光彩;尧眉八采,虞舜重瞳,黄帝龙须,伏羲马口,刘备双臂过膝,杨坚遍体龙鳞……总之是帝王自有异相,不然怎么能君临天下呢?
这些扯归扯,但都盖不过刘邦的,且不说良家妇女却跑到大泽边睡午觉,单刘父这份“大度”,就够令人称奇的,自家媳妇被人占了便宜还大肆宣扬,没办法,真命天子的刘邦怎么会是平凡的刘爸刘妈生的呢?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