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一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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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听到了,萨秋荻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武功竟然高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那么,刚刚被她发现,是他故意?那,夜眠它究竟中没中?难道他可以自己控制脉象?
大概秋荻难得一见的呆样子取悦了离凌月,他竟然破天荒的露齿一笑:“我真的中了夜眠,至于其他,我确实是故意将你引出来,你没发现,你已经中了毒吗?”萨秋荻心中一怒:“你给我下毒?”离凌月摇头,嘲讽道:“不是我,是你那群伙伴。”
师兄
“冰冰,挑拨离间可不光彩哦。”萨秋荻作势摇摇头,一脸惋惜。离凌月呵呵一笑:“这么相信他们?”萨秋荻伸个懒腰:“他们的饵够多了,物极必反。”离凌月眼中流光溢彩,这个女人,不盲目相信,不妄自菲薄,知进退,很是难得。
萨秋荻望着离凌月,刚要开口问他知不知道师傅的下落,就见他手一挥,一只泛着蓝光的袖珍弩箭便落到他手中。萨秋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的院子三番两次来人都没人拦着,她的人真那么差吗?
“你的防御没问题,全天下怕是也没几个人可以拦住此人。”离凌月望着手中弩箭,淡淡说道。
此时萨秋荻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一天时间,似乎天下的高手全都光顾过她的院子了。
“他是谁?”天下间恐怕也没几个可以让离凌月如此称赞的吧。离凌月看她一眼:“梵穆陇。”梵穆陇,这个名字恐怕是江湖人的噩梦。无人识得他的真面目,只知他是个年轻男子,却有一身惊世武功。之所以说他是噩梦,是因为此人喜怒无常,你不知哪句话哪件事惹着他,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偏又没人知道他的样子,没准什么时候说他坏话时他就坐你对面,所以,渐渐的这个名字就成了忌讳,一般江湖人都不会去谈论他。萨秋荻苦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好端端的他干吗要杀我?”离凌月把弩箭递给她:“他并不是来杀你的。”“那他还抹毒?”萨秋荻接过细看。“箭上并没毒,他只是抹了层蓝连草。”“真是无聊。”萨秋荻嘟囔。“不怕他就在附近吗?”离凌月问。萨秋荻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便抬起头向四周扫视:“他一定不在。”离凌月生出几丝兴味:“怎么说?”萨秋荻看他:“他不想见你。”离凌月不说话,等待下文。萨秋荻耸耸肩:“感觉,你们是不是认识?”“感觉?”离凌月探究的望着她,笑出声:“没错,女人的感觉还真是恐怖。”
“我大概知道他来干嘛了。”萨秋荻捂着脸,叹气。早知道,她真该女扮男装,真不该挑战这封建的男权社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都是你惹的麻烦。”萨秋荻朝离凌月抱怨:“找谁不行,非得利用我抓内奸。”
离凌月欣赏的望着她:“我终于知道为何你可以有如今之势。”这么快就猜出命定的新娘的内幕,难怪这个女人可以建秋阁,创秋记。不过,离凌月道:“他来看你,并非只因命定的新娘此说。”萨秋荻抱头呻吟:“我真的后悔了,树大招风,我真是脑袋抽筋。”离凌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萨秋荻不怀好意的冲他一笑:“我说冰冰,既然是你命定的新娘,那怎么着,也该有你的定情信物吧。”离凌月挑眉:“你还真不吃亏。”话虽如此,还是掏出块乌黑令牌递给她:“为什么帮他们统一三国?”接过令牌,萨秋荻兴味地打量,也不瞒他:“我要逆天石。”原来如此,离凌月终于明白原因,也知道逆天石的下落:“为何不袖手旁观,等待即可?”
萨秋荻爽快回答:“太慢了,有我加入能快些。”自大的可以。离凌月笑笑,发现自己今天似乎一直在笑:“你不回赠信物吗?”萨秋荻摊开手:“一块玉佩,结盟时给君夏了。”离凌月皱皱眉,萨秋荻眼前一晃,就见他正把玩着一个青色坠子,正是她的避毒珠。
萨秋荻怒极反笑:“原来阁下练武为的是这出呐。”离凌月听到她讽刺也不恼:“这个给我不正好,反正你也会解毒。”萨秋荻见他如此,也发不了脾气,叹口气:“我师傅在哪儿?”既知她不怕毒,想必是见过师傅了。就听离凌月道:“你不知日撒禅师便是江湖老人吗?”黑线,萨秋荻怒吼:“该死的老头,这般算计我。”“主子,他是……”展夜听到声音,赶过来,才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主子院里,犹豫着该不该出手。萨秋荻看见他,更是愤怒:“展夜,明天开始,所有人训练量加倍。”“是。”展夜不明所以的听命。“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下去吧。”萨秋荻吐口气,“抱歉,我不该迁怒。”
展夜行个礼,又看一眼离凌月,转身离去。萨秋荻回头发现离凌月正由探究的眼神望着她,没好气地说:“干吗?别说爱上本姑娘了。”
离凌月笑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师傅非要让你当我的新娘了,师妹。”
萨秋荻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师妹?”离凌月笑得愉快:“初次见面,师妹。”不生气,不生气,萨秋荻深呼吸:“死老鬼,这么算计我,真好样的。”
离凌月望着她:“既是自家人,就更方便些了。近日你恐怕难得太平,我看我就住你这里,也好就近保护。”萨秋荻现在瞪他都懒,真是看走眼了,还道他是冰块呢,咬牙切齿地说:“自己挑房间吧,千万别客气,师兄。”离凌月说:“那我就住你隔壁好了。”“随你高兴。”她无所谓。“哦,对了,我是二师兄。”萨秋荻一激灵,千万别是她想得那样。离凌月看她的样子,恶意的笑笑,终于了解为何师傅那么喜欢作弄人:“梵穆陇,是大师兄。”
萨秋荻已不知该作何反应才算应景。“对了,那只弩箭,千万收好,它拿出去,比盟主令牌还管用。”萨秋荻苦笑:“我只能说,幸亏与盟主没有瓜葛。”离凌月朗笑:“那我只能说遗憾了,师傅便是盟主。”萨秋荻:“……”
遇袭
第二天,萨秋荻在饭桌上看见离凌月才想起此人已在她这里住下。离凌月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因为那张太过完美的脸,萨秋荻的小丫环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离凌月丝毫没有客人的自觉,斥道:“滚。”小丫环哭着跑走。 萨秋荻笑嘻嘻的看着,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饭,毫不在意。离凌月见她这副样子,摇头苦笑,竟是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吃罢早饭,萨秋荻吩咐刘总管备车准备去外面逛逛,总得给杀手个机会不是,何况有离凌月这样的超级保镖,不用白不用。出乎意料的是,离凌月并不打算跟她一起去。“放心,我会派人保护你。”离凌月如是说道。“不用,我有自保能力。你到哪儿去?”萨秋荻颇好奇。离凌月露出个残酷的笑容:“敢背叛我,总得有承受后果的准备。”萨秋荻有些惊讶:“已经知道是谁了吗?”离凌月冷笑:“我一出暗凤,他就迫不及待的自立为王了。” 萨秋荻耸耸肩:“蠢货。”这似乎取悦了离凌月,他颇为愉快的转身离开。“等一下。”想到什么,萨秋荻叫住离凌月:“这是个陷阱。”离凌月点点头:“师妹果然聪明,我此去正是要引出主谋。” 既然离凌月这么说,萨秋荻便知他已有打算,点点头:“小心。”“主子,那您还出去吗?”刘总管问道。“当然,我想,今天会很有趣。”没准可以见到那个大师兄呢,萨秋荻心想,没想到拜个师傅,会引出这么吓人的师兄,还真是……很幸运不是吗?客来酒楼其实一般百姓还是不认识萨秋荻的,这也是她不扮男装的原因之一。萨秋荻为人懒散,做事都是出脑不出力,所以知道萨秋荻的人多如牛毛,但真正见过她的人却并不多。近晌午,客来酒楼人爆满,原因无它,二楼靠窗的白衣女子,唇如红菱,凤目含情,上好白瓷般的肌肤晶莹剔透,举手投足间,慵懒自得,风情万种。人们不自禁往客来酒楼跑,就为多欣赏会儿美人,没准入了美人的眼,还成为入暮之宾。不消说,此人正是萨秋荻。“主子,为何不在自家酒楼用膳?”展夜皱眉望着色迷迷的人群。“呵呵,”萨秋荻一点都不受影响的自斟自酌:“引来这么多人,在自家酒楼多吃亏。”
展夜疑惑地望着萨秋荻,不甚明白。萨秋荻低叹:“小展就是太耿直,一会儿你就会明白。咱们正好趁此机会教训一下客来,谁叫他们敢去秋记闹事。”展夜黑线,原来秋记开张第一月的时候,客来酒楼不满秋记将客人全拉走,曾经在秋记闹过事,当时萨秋荻说要以德报怨,做个高姿态给百姓看,便将此事压了下来,并未找客来的麻烦,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她竟然还记得。萨秋荻看展夜的样子,有趣的笑笑,正要再说话,突觉身后有异,利落的一闪,一支毒镖正嵌在桌棱上,若秋荻没闪开,这镖正好插在她心脏处。展夜见状一怒。像个序幕,下一秒十来个黑衣人蜂拥而至,冲着萨秋荻不留情的杀过来。展夜还未发出暗号,十几个青衣人像从底地下冒出般,与黑衣人缠斗到一块。青衣人身手利落,展夜竟无用武之地,与萨秋荻旁观。萨秋荻暗道,这应该就是离凌月所说保护她的人了,摸摸鼻子,她颇有些不知所措,说不上来此刻的感觉。战斗并没持续多久,青衣人的武功胜黑衣人颇多,萨秋荻突然冲到前面,点了离她最近黑衣人的穴道。但还是晚了,没见黑衣人有何动作,一股青烟升起,黑衣人化为一滩黑水,连衣角都不剩。
萨秋荻神色一凛,急忙打开个瓶子,用内力催发,让白烟散布到酒楼每处,剩下的倒在黑水之上。“有毒。”展夜皱着眉头,若非萨秋荻师承江湖老人,恐怕此刻他们已是死人。
“保重。”青衣人果然训练有素,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竟也不多问,见危机解除,便告辞离开。“回去再说。”萨秋荻皱着眉,以为仅是暗杀而已,没想到来人下手如此狠毒。
酒楼里早已空空如也,早在他们打斗之时,客人便全跑光了,只剩下掌柜哀嚎着:“还没给钱啊……钱……。”虽然时机不对,但展夜真的很想笑。“依尸?”东尔然皱眉。“不错,顾名思义,就是借着尸体才可引发的毒。此毒本身无害,但若要依附在被化尸水腐化的尸体上便成了剧毒,若一炷香之内不得解,中毒之人便会内脏腐烂而亡,是以名为依尸。”萨秋荻解释,当初她听说这毒的时候,还惊诧半晌,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歹毒之毒。
“秋秋,你实在不够意思,这么厉害会解毒竟都不告诉斐哥哥。”斐鸣不怀好意的望着她。
“我不但会解毒还会下毒你要不要试试?”萨秋荻阴森森的望着他。“哈哈……”斐鸣跳开她三步远,躲到展夜背后:“别恼羞成怒嘛,哥哥我是在夸你呐。”
展夜皱着眉推开斐鸣,斐鸣一脸委屈的瞅着他,展夜转过头当没看见。“失败了就化尸,一点痕迹都不留,这个组织实在可怕。”展夜眉头皱得紧紧地,萨秋荻好笑的看着,最近这个展夜是越来越爱皱眉了。修长的手伸过去,抚平展夜的眉头:“夜儿别担心,哥哥在呢。”不消说,是斐鸣。
“啪”一声把贼手拍下去,展夜不知是羞是气,脸涨得通红:“主子,展夜告退。”
斐鸣讪讪:“怎么又生气了?”萨秋荻叹口气,看着东尔然疑惑的目光,心里骂斐鸣,笨蛋。“别看我了,说说,人家都出手了,咱们怎么办?”斐鸣说道。“不忙,”萨秋荻沉吟半晌:“是哪拨人还不清楚,没准是暗凤那边的呢。”
东尔然收回在斐鸣身上的探寻目光,道:“很有可能,若曹明德有这帮人在手,恐怕我们不会那么容易得手。”“那就等等看喽,他们一次不成功,肯定还会再出手。”斐鸣道,凑到萨秋荻跟前:“秋秋宝贝,不如哥哥我住下来保护你好了。”又来一个,萨秋荻抚额,玩味的看着他:“自己挑房间。”“哦耶,秋秋最好了。那我就住夜儿隔壁好了。”斐鸣美滋滋的说。萨秋荻心中暗笑,果然。看到东尔然皱紧的眉,心道,我就好事做到底,再帮你一把。
“君夏不用担心,近来孟塬动作频频,怕是已觉唇亡齿寒,准备来个置之死地,斐鸣在我这里也算互相照应,你那里有事随时在我这里调人。”东尔然望着萨秋荻,半晌才道:“那就这样吧,秋荻多加小心,过段时日,我们再好好聊聊。”
他知道了。“君夏,听说那个萨秋荻解了依尸的毒?”平南王府,聂沣丞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是的。”东尔然淡淡答道。“呵呵,真是个有趣的人不是吗?”聂沣丞喝口茶。其实,他早就想看看这个一手创建秋阁的女人了,但他身为平南王,有曹明德与孟塬在一旁虎视眈眈等着抓他的把柄,他若见她,以她江湖杀手的身份,他与她都将有麻烦。如今,曹明德已除,孟塬苟延残喘,是时候见见这个萨秋荻了。他对她……可是很有兴趣呢……东尔然在一边没有说话,这是早晚的事,所以他并不惊讶。“不如就明天好了,你觉得如何?”“随便你,只是近来她那里不算太平,最好再等等,反正你也等了那么久了不是吗?”东尔然道。“这样啊,”聂沣丞想想也是,反正也不差这几天:“那就等我吞了孟塬再见她好了。”
“最好。”东尔然道。“呵呵,”聂沣丞望着他似笑非笑:“君夏,皇弟,你似乎对我很不满哦。”
“你多心了。”东尔然淡淡望着他:“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聂沣丞也不拦他:“若你不是我皇弟,我还真想看看你变脸的样子呢。”
东尔然脚步丝毫不顿,径自出了门去。……若非皇兄是你,我宁可做背信之人,也决不趟这浑水……所谓英雄相惜,大抵如此吧。
原来他们是情侣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说这章就是我这篇文的分水岭(笑~~),将看文的大人们的口味给分了型:眼冒红心的,属于看久BL换口味的;皱眉头但接着忍耐看下去的,属于不喜BL但勉强接受或不喜BG中夹杂BL但又觉得本文属于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掉头就走的,属于绝不能忍受BL或在BG中夹杂BL而又觉得本文其他内容也没啥好留恋的……
听她这样讲忍不住想笑,大大们的反应真的好可爱,不过,看这种文就图个放松开心打发时间嘛,不必太认真,再说冒出来的两对又是配角,大人们高抬贵眼放过他们去吧,实在不喜欢跳过去也无妨,反正他们对文也没有影响……傍晚,离凌月回来后,听萨秋荻说了白天的事情,摇头叹气。“呵呵,依尸?”离凌月笑笑:“看来你还真是得师傅宠爱,让大师兄连依尸都拿出来用。”
“你不是说梵穆陇并不想杀我吗?”萨秋荻挑挑眉毛,有些头痛。“他确实并未想过要杀了你。”离凌月笑道:“让他用如此剧毒,想必是你托师傅为你保守什么秘密吧。”真准,萨秋荻咋舌,果然师门入得早就是沾光。她确实拜托师傅帮她保守逆天石的秘密,所以亲近之人虽知她要逆天石,却不知要来做什么,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什么天之门的。
不过说起来师傅也是冤枉,因为他也不知道,只是所有人都想偏了而已,想到这里,萨秋荻有点想笑,感觉很像甲方乙方里那句秘语:打死也不说。“就算如此,梵穆陇也没必要……这么吓我吧?”本来萨秋荻想说‘杀我’的,不过既然离凌月说不是,那她就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这个人。“你见过师傅本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