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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五胡战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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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战史
作者:周显



五胡战史之胡汉杀机
第一章 受侮辱的氐人    第二章 访问崔家     第三章 大英雄
第四章 围杀轩辕龙      第五章 刺唯一剑     第六章 长安第一剑
第七章 中年俊彦        第八章 崔三小姐     第九章 谢天之战
五胡战史之琅琊狂人
第一章 丐帮的怪人      第二章 乞丐战太监   第三章 刘聪的险谋
第四章 视人如狗        第五章 杀侄         第六章 复活
第七章 连环暗算        第八章 王绝之       第九章 六丁六甲现身
五胡战史之凤凰夫人
第一章 王绝之的杀父仇人第二章 神秘少女     第三章 无耻妖妇
第四章 渔人得利        第五章 万眼犹可瞎   第六章 轩辕龙的妻子
第七章 一大奇人医神    第八章 季子多金     第九章 真人
五胡战史之杀人佛经
第一章 九死一生浑闲事  第二章 快刀和汤     第三章 叔侄殊死战
第四章 叔侄之战        第五章 迷小剑       第六章 迷小剑的情人
第七章 念佛            第八章 剑霸         第九章 有敌自山对方来
五胡战史之天水之战
第一章 迷小剑          第二章 军令如山      第三章 群魔会
第四章 血战!          第五章 头不可不叩    第六章 抢花轿的恶霸
第七章 吃鸡            第八章 刺杀迷夫人的人第九章 机不虚发、机竟虚发
五胡战史之石勒出刀
第一章 饱暖思淫欲      第二章 石勒的刀      第三章 刀强,智更强
第四章 凤凰一战        第五章 一战未成万骨枯第六章 烧何女的请求
第七章 心安            第八章 猜不透心的大师姊
五胡战史之汉剑胡刀
第一章 以牙还牙        第二章 痴情的刀        第三章 吐谷浑的刀法
第四章 乱世称豪        第五章 为天下霸业      第六章 最锋利的剑
第七章 乱世出英豪      第八章 失去武功的王绝之第九章 破军易学之战
第十章 袁公神剑
五胡战史之绝代高手
第一章 雨中漫步        第二章 我有憾事        第三章 无人之舟
第四章 海上坐佛        第五章 问天下谁是英雄  第六章 一胞四胎
第七章 先生姓药        第八章 出拳            第九章 笔痴王羲之
第十章 赶赴平阳
五胡战史之中原逐鹿
第一章 刘聪的计谋      第二章 视万军如无物    第三章 决斗
第四章 还君之剑        第五章 别离无恨        第六章 江南之行
第七章 秘密            第八章 江南之变        第九章 君臣之乐无穷
第十章 靳准的安国之计
五胡战史之谁是英雄
第一章 绝望剑法        第二章 奇货可倨        第三章 合纵连横
第四章 血溅皇宫        第五章 靳准的伤        第六章 死围
第七章 死有所值        第八章 杀伐            第九章 鏖兵洛阳
第十章 决战后记:

 
第一章 受侮辱的氐人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又裂为三国。三国鼎立六十年,其后尽归司马氏,称国号晋,永平元年,司马氏德衰,八王阖墙,杀人盈野,五胡乘时崛起。二十又五年,匈奴人攻陷长安,皇帝司马业出降。司马氏遂偏安江左,与胡人分治天下,是为东晋。 
  清河郡属于莫州,春秋时归晋、七国时归赵,秦始皇兼并天下,以为巨鹿郡;汉高祖则将巨鹿分割,置清河郡,共领十四县,即是秦朝的历县,汉朝的信成县。清河郡虽大,清河县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 
  县虽小,名气却大。因为名闻遐尔的高门崔家,就在清河! 
  弓真默默走着,清河遥遥在望。 
  他编发成辫,一身纰布衣裳,窄袖合裤,谁人一看,就知是名氐人。氐人的身分地位向来就低,瞧弓真的衣饰打扮,虽然经过好一番修饰整齐,还是显得寒酸落破,也就难免更被人看低了。 
  前路拦着四名道士,俱是目光不善,手持利剑,剑身还在滴血。 
  一名道上向弓真招手,恶狠狠问道:“你来清河干什么?” 
  弓真道:“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数具尸首,伤口迸着血,看来刚死未久。 
  另一名道士看清楚弓真的相貌,吐了一口痰,“哼,原来是名臭氐小子,大清早便碰到臭氐人,真晦气!”对第一名道土道:“谅这头癫蛤蟆也没身分来求亲,定是来找工作、干活的。祁老三,放他去吧。” 
  这个乱世年头,杀人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闲聊之间,也可以随随便便提出来,大家也不以为忤。 
  第二名道士道:“小师君有令,进来清河者有五杀‘佩带兵器者,杀;身怀武功者,杀;容貌俊俏者,杀;前来求亲者,杀!” 
  弓真道:“你说了四杀,还有一杀呢?” 
  第二名道士道:“我们瞧不顾眼的,也杀!” 
  弓真咋舌道:“好辣的手段!你们口中的小师君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二名道士傲然道:“法力通神,有通天彻地之能,鬼神莫测之机的张天师就是我们的师君。小师君就是他的儿子。臭氐小子,你倒说我们的来头大不大?” 
  弓真身后忽然有一个声音道:“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第二名道士怒道:“你是谁?竟敢于如此大胆,顶撞道爷!” 
  那人悠然道:“我身怀武功,也佩带兵器,自问容貌也算俊俏,此来清河,正是为了求亲。五杀之中,最少合了四杀,如此说来,你们是非杀我不可了?” 
  第二名道上看见来人言语放肆,反而退后了一步,望望同伴,胆子才又壮了起来,挥剑道:“大伙儿一起上,把这饶舌的家伙砍成八截!” 
  四人挥剑组成一个剑网,分从上下左右四方圈住弓真身后那人,剑招偏偏半点也沾不着弓真,剑法大是不弱。 
  弓真动也不敢动上半点,害怕四人的剑招误伤了自己。 
  那人叹道:“张元越来越不长进了,派你们这些肮脏家伙拦路截杀,于这等肮脏事儿,给他老子知晓,只怕得活活气死!” 
  一条银影飞出,四名道士的惨叫此起彼落,弓真看见四人的手臂已给一根纯银短枪洞穿,把四条右臂穿成一串。 
  四人痛叫:“大爷饶命!” 
  那人道:“你们回答我一条问题。如果答覆令我满意,我便饶了你们的性命。” 
  这时弓真才看到那人的面目。他约莫二十来岁,形体略高,风流甚佳,间戴长冠,衣冠锦带,眉宇间露出傲气,一看便知是名膏梁子弟。 
  四人忍着痛,叠声道:“大爷快问,小人一定知无不答,答无不尽。” 
  那人所问的却大出四人意料之外,“你们刚才所言的五杀之中,我倒占了四杀。我实在很想知道第五杀的答案,你们瞧我顺眼不?” 
  第一名道士祈老三忙道:“顺眼,顺眼!” 
  “嗤”的一声,祈老三咽喉喷出鲜血。在这短短一刹那,那人从四人手臂收回银枪,再洞穿了祈老三的咽喉。 
  他摇头道:“我平生最讨厌说谎的人。我伤了你们的胳臂,你们该当恨我入骨才对,怎会瞧得我顺眼?分明是口不对心。” 
  第二名道士颤声道:“不顺眼,一点不顺眼……”话未说完,咽喉又已穿了一个洞。 
  那人道:“你瞧我不顺眼,我又焉能让你活下去?” 
  这时四名道上死剩二名,他再问其中一人,“你瞧我顺眼不?” 
  道士格格格格,牙关打战,答不上话来,下场不消说也是多上一个洞,少掉一条命。 
  那人道:“答不上来,当然也要死。”再问最后一名道士:“你瞧我顺眼不?” 
  道士自分必死,索性破口大骂:“你这舐痔之徒,天罚你舐痔舐出舌头生个大毒疮,毒疮一直从口烂下去,烂到肠、烂到屁眼、烂到爸爸妈妈哥哥姊姊儿子女儿的身上手上脸上……” 
  那人皱眉道:“不用说下去了,你走吧。” 
  道士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你,你放我走?”心道:莫不成他认为我这番话骂得精采,听得高兴起来,饶了我的性命?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过荒唐。 
  那人道:“我留下你的狗命,是要你告诉张元,我卢播也来了清河。如若他要保住性命,速速滚回邺都罢!” 
  道士应道:“是,是是,我一定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告知小师君。”深恐卢播反侮,夹着屁股逃之夭夭。 
  卢播没看弓真一眼,迳自越过他前去,仿似眼前完全没有弓真这个人。 
  当然了,像他这样的高门子弟,怎会放一名肮脏的氐人在眼里?便是说上一句话,身体稍一接触,也是失了身分。 
  弓真没有半点愠怒。受人白眼和鄙视,氐人早就惯了,他这次来到清河,就是不想再过受人白眼和鄙视的生活。他要出人头地! 
   
  

 
第二章 访问崔家



  清河所以名闻天下,全因高门崔家。 
  崔家乃系十世膏粱,其先人历任汉、魏、晋三朝将相大官,贵不可言,也富不可言。清河方圆八百里人家,俱是崔家农田;八百里所有人等,俱是崔家的奴仆雇农;整片清河,均是崔家之物。 
  这番崔家公开招亲,使得北方的少年英杰,全数涌来清河。除了崔家大宅之外,附近设有任何客舍民宿足以住进数百名风姿少年,是以崔家拨出五个大厅,连同上百厢房,称为“招婿馆”,收容各方到来的求亲俊彦。 
  弓真步入大厅,无人望他半眼。 
  大厅极大,百数十人分成一簇簇,樗蒲,弹棋,握槊,藏钩,戟射,投壶,围棋,象戟,四维,各自投入于玩乐,本来风雅堂皇的大厅,如今成了乌烟瘴气,比闹市官巷还要不堪三分。 
  弓真找了一个角落,跪坐而下,从怀中掏出一块胡饼,吃了起来,目光注视着厅中玩乐的人,心想:他们活得真快活。如果换作我也是汉人,天天醉生梦死,不愁吃、不愁穿,是不是比目下快活得多呢?哼,我倒宁愿我是个胡人,仿效石勒,创一番大大的事业出来,方算不枉此生!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头,说道:“怎么了,小兄弟,饭时快到了,你可用不着吃饼啊。” 
  说话的人面圆口阔,一张脸总是笑吟吟的。看清楚,原来他嘴角天生上翘,是以无时无刻,总带着一副笑容满脸的样子。他的年纪说大不大,不过三十来岁,如果此刻就死,灵堂不免挂上“英年早逝”的横额,只是崔三小姐今年芳龄十七,这人要想当上她的夫婿,却未免大上了十岁廿岁,差不多可以当上崔三小姐的父亲有余了。 
  弓真愕然道:“你跟我说话?” 
  那人道:“你是胡人,所以我不应该跟你说话?全是狗屁!人就是人,那有胡汉,贵贱之分?老子可不讲这一套。”用嘴努了场中诸人一下,又道:“你看这班汉人子弟,斗鸡拚酒、不稼不穑,却妄想来当捡便宜的快婿,这才叫贱人呢!” 
  弓真大喜,“先生,你说得对极了!” 
  那人道:“我一见到你,便觉得你样貌可喜,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我叫史迁世。” 
  弓真道:“我叫弓真。” 
  史迁世道:“看你的落魄样子,倒不像是来求亲。想你是跟我一样,来白吃和看热闹的罢?” 
  弓真奇道:“甚么白吃?”他当然明白甚么是看热闹。 
  史迁世道:“招婿馆管吃管住,一天两餐,有饭有肉,现今四海大乱,百姓流离,既然有白吃白住的地方,人们还不蜂拥而至?我看这里的人,少说也有一半的人是来白吃白喝看热闹,而非争夺崔家女婿。” 
  他顿了一顿,笑道:“到了如今,恐怕就连一个想当崔家女婿的人也没有了。” 
  弓真诧道:“为甚么?” 
  史迁世道:“崔家乃系北方第一大族世家,一向眼高于顶,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次等的高门子弟,要想攀上崔家,当崔家的女婿,也不可能,可是如今崔家纤尊降贵,非但公开招亲,而且声明不论门弟、不论胡汉,只须是武功高强的少年豪杰,便可参加比武招亲。崔家做出这等大失身分之事,你道却是为了甚么原因?” 
  弓真摇头道:“不知道。” 
  史迁世道:“今日北方,早已为匈奴汉王所占据。今年年头,中山王攻陷长安,司马晋朝沦陷,此刻中原尽是胡人天下。清河崔家乃系当今高门,家世丰厚,于此乱世,盼望多结势力,万一有何变故,也大可凭力一战。” 
  弓真见史迁世说话大有条理,分析世事丝丝入扣,大生佩服之心,说道:“我道听途说,崔家累代公乡,乃是书香世代,素来最瞧不起武人。如今居然一反常态,声明招收武人为婿,路旁乡里均在窃窃私议,说不知崔家的葫芦里卖些甚么药。原来中间有这重缘故,怪不得了。” 
  史迁世道:“来此的少年,本来都是兴兴冲冲,一心想着当上崔家快婿之后,不单衣食无忧,而且攀上名门,飞黄腾达大大可期。嘿嘿,到了如今,他们可都失望了。” 
  弓真道:“为甚么?” 
  史迁世道:“小师君昨天来到清河,声言也来争夺崔家女婿。论武功,论家世,这里有谁人比得上小师君?难怪这里许多人均死了争婿之心,只盼留在这里多一天便一天,白吃白喝,大闹一番,也不失为一场乐子。” 
  弓真想起早上在路途碰到的四名道士,正是自称小师君的手下,问道:“这小师君如此气派,却是甚么人?” 
  史迁世道:“你有没有听过张天师的名字?” 
  弓真点头道:“听过。” 
  当今世上,只要是有耳朵的,谁也不会没有听过张天师其人。 
  东汉末年,张陵在鹤鸣山作道书以教百姓,入门者皆奉上五斗米,以学道法,故名为五斗米教。张家后人世世代代传任教主,是为张天师,是以斗米教又称为天师道。献帝年间,五斗米教以黄巾为记,聚集教徒百多万人,揭竿起义,声威大盛。 
  后来,黄巾军虽然被汉军击破,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时的张天师——张角亦未被消灭。直到曹魏时代,曹操招安了张角的儿子张鲁,天师道纳入了朝廷正轨。同时,天师道既为官府所封,势力大增,从农民而及于高门大族,将相公卿,皆信奉五斗米教,短短一百年间,成为了天下第一大教。 
  文迁世道:“五斗米教中人美称教主为‘师君’。他们口中的小师君,便是张天师的小儿子张元。” 
  弓真道:“张天师以道传人,权倾天下。崔家为求以儿女婿婚姻结交权势,确是没有比张元更佳的人选。”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卢播,似乎此人并不害怕张元,反而有与张元技量争女之心。正欲询问卢播的来历,忽然听到一阵争吵之声。 
  一名少年大声道:“刚才我明明掷得五体全黑,其采十六,你为何不准我策马过关?” 
  另一人比他大着几岁,白净面皮,一身锦衣,懒洋洋道:“你说你刚才掷出啥?” 
  少年涨红着脸道:“我掷出驴,可得到十六齿。只须给我策马过关,这局我就赢定了。莫非你输不起,想赖帐吗?” 
  弓真低声问:“他们说些甚么?我可半点也听不明白。” 
  史迁世道:“他们在玩‘樗蒲’这玩意,近来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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