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五胡战史 >

第35章

五胡战史-第35章

小说: 五胡战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觉中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小瑰叹道:“一子错,满盘皆落败!我们栽在你的手上,也是该死!” 
  林大瑰厉声道:“王绝之,你站在这里干嘛?快点动手杀我们吧!” 
  她们的一身功力已尽为王绝之以王道真气所废,几乎连移动的气力也没有,只有任由王绝之宰割的份。 
  王绝之道:“我既废了你们的武功,还杀你们干嘛?我是从来不杀女人的。” 
  和玫虎视眈眈看着王绝之的一举一动,见他肆无忌惮地制住两杀手,身子移动间,竟没露出半分破绽,没半分可攻之机,思忖道:“这人的武功已到达了超凡入圣的地步。我们五人合力攻他,虽然不致输了给他,要想取他性命,只怕也不容易。嗯,齐雄是他的族叔,赵雄是他的故交,毁掉了八十辆大车之后,他们必定拍拍屁股走路,万万不肯助我搏杀王绝之。单凭我和爹爹之力,杀得了这位武林奇人,为攻弟报仇?” 
  想到这里,心头已有分较:今日之局,要杀王绝之,非得把赵雄也拉下水不可!大声道:“赵雄,请别忙着毁车。点子厉害,咱们恐怕收拾不了,快点过来助拳,方是正经!” 
  王绝之眼见身前五人封住金木水火土五方位,除非背插双翅,否则断断无法冲过五人,赶去救车。目睹聂护生、柳嫂嫂两人将伏飞鸟、绝无艳以及众车夫杀掉的杀掉、打倒的打倒,快要杀到大车前面,开始毁车了。 
  他心下焦急万状,听见和玫把聂护生也叫来夹攻,一则以喜、一则以优,喜的是聂护生既来攻已,粮车一时可保无虞,忧的是自己只恰恰和眼前五人战个平手,再多一名武功深不可测的聂护生,如何能敌? 
  聂护生摇头道:“说好了的,你管王绝之,我管粮车。王公子是我的方外友人,我不会跟你合手对付他的。” 
  举起手掌,正欲劈破第一辆粮车。 
  然而这一掌终究没有劈下去。 
  和玫正欲再劝聂护生,忽觉后心一阵暖意传来,回转身来,见到了王璞,奇怪道:“你……”忽然反胃,喀出了一口鲜血,伸掌接住,血里竟然混有内脏碎块。 
  王璞目光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是我杀了你。你在泉下喝孟婆汤时,得好好的跟她说了。” 
  他那一拳震碎了和玫的心脉,和玫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就已死去,死时双眼还是睁得大大的。 
  和汤嘶声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王璞急步向后,反手一抓,五指陷入了白戈斗的胸口,抓断了肋骨,肋骨插进了心脏。 
  白戈斗震惊于和玫死于王璞之手,呆呆愕愕之间,冷不防王璞一掌到来,来不及抵挡,便已中爪身亡。 
  到了这时,常西岳还及细想?大叫一声,亡命奔逃去了。 
  和汤则叫道:“我砍死你,为玫儿报仇!”刷刷刷刷刷,连出五刀,均是砍向王璞的胸口。 
  王璞的武功与和玫只是伯仲之间,真要打起上来,也不知谁胜谁负,和汤如何是他的对手?和汤的薄刀早被王绝之折断,如今使的只是一柄寻常佩刀,功夫大打折扣,不到十招,差点便丧生于王璞的掌下。 
  王绝之看着王璞跟和汤过招,始终疑惑不定:究竟王璞为什么杀掉和玫?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移步向前,封了和汤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四处带脉穴道,和汤软软倒下。 
  王璞掌势不停,不管王绝之有没有点中和汤的穴道,和汤总避不了这招“见龙在田”,非得胸腹中掌,立死于掌下不可。 
  王绝之五指轻拂。王璞识得厉害,不想脉门中招,收招而退,他不懂得“亢龙有悔”,这收掌不免使得有点狼狈。 
  王璞道:“你不许我杀他?” 
  王绝之道:“不管你为了什么理由杀掉和玫,杀害一位百岁老人,始终是有伤天德。” 
  王璞道:“若然这老儿把这件事泄漏出去……” 
  王绝之道:“泄漏此事出去的,难道单只他一人?” 
  王璞环顾四周,只见聂护生、柳嫂嫂、常西岳均已逃得不知去向。 
  王绝之淡淡道:“此到你便要杀人灭口,也已太迟了。反正你背叛杀胡世家的事迟早也得抖出来,也不在乎多了一个半个口。” 
  王璞啼笑皆非:“我是你的族叔,又是你救命恩人,你是应该这样子对我说话的吗?” 
  王绝之懒洋洋道:“你以为你们杀得了我?充其量不过是给你们毁光了粮食,遭殃的是迷小剑罢了。”瞧他庸懒的样子,倒有点像王璞,果然是叔侄。 
  王璞哈哈大笑:“说得好!” 
  王绝之做了手势,示意林大瑰、林小瑰两人快点逃跑,以免王璞改变主意,说道:“二十二叔,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王璞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杀掉和玫、背叛杀胡世家?” 
  王绝之颔首道:“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有此一问。” 
  王璞正欲回答,忽然与王绝之对望一眼,两人心中均是惊疑不定。 
  他们同时听到一阵纷沓的马蹄声,从后奔来,来者怕不有一、两百骑! 
   
  

 
第五章 迷小剑



  王绝之连忙赶去查看绝无艳的伤势。 
  绝无艳被聂护生的掌风击晕,王绝之本拟让她躺一会儿,待她气血稍通之后,方做救治,对她的身体较为妥当。然而此刻又有敌人来袭,可管不得绝无艳的身体妥不妥了。 
  王绝之用掌心贴住绝无艳的灵台穴,默运玄功,真气忽缓忽急,输送她的体内。 
  他分心二用,一边为绝无艳打通气脉,一边倾听来敌的马蹄声音。 
  “慢一点,慢一点,别要来得这么快,待得我救醒绝姑娘之后,再去救治伏飞鸟。多出两条臂助,这一战又添了两分把握。” 
  至于也是晕倒了的皇甫一绝,王绝之不知它的穴道在何方,要救也是无从救起。 
  突听得半空一声鹰鸣,英绝喙爪如钩,直接下击,对象竟是王绝之! 
  王绝之心道:“它飞到百里外那座荒山打探敌人,怎会无故回来?嗯,它身处高空,定是远远见到了这里情景有变,所以急急赶回护驾。” 
  扬声叫道:“英绝,别误会了,我并非加害你的主人,而是用内力救她。” 
  他心想,英绝无论多么通灵,始终是扁毛畜生,怎分得出自己是救绝无艳、还是害她,不欲伤了英绝,左掌迎天卸引,要将英绝这记长空鹰击消解于无形。 
  谁知英绝对象并非是他,横里倏地伸出一条手臂,英绝脚爪伸出,牢牢抓在手臂之上。 
  手臂的主人正是绝无艳,她已经醒来,冷冷道:“英绝聪明得紧,决计不会误事的。” 
  却说王璞抢到车队后面,见到群骑如风奔到,为首者以马鞭指着他,叫道:“来者何人,究竟是敌是友!” 
  王璞失笑道:“来者明明是你不是我,我不盘问你,你倒先盘问起我来了。” 
  为首者脸如重枣,一脸虬髯,看样子似乎是名心急之徒,招手喊道:“儿郎们,上阵杀敌!”身后群骑一并冲上。 
  来骑太多,王璞纵是分身十人,也无法阻挡得住。他不急反笑:“大胡子,你以为仗着人多,我便奈你不可?” 
  为首者性如烈火,喝道:“老子光明磊落,就跟你单打独斗!”刺马疾前,身子离鞍,鞭头直指王璞鼻头的迎香穴。 
  这记鞭头点穴奇准无比,更厉害的却是他的控马之技,马蹄灵活得有如人脚,倏进倏退,令人叹为观止。 
  王璞道:“你光明磊落,我可不光明磊落;你跟我单打独斗,我偏不跟你单打独斗。”弹跳跃纵,掠出十丈之外,坐在一匹马背之上,捏住了马上人的咽喉。 
  为首者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你、你干啥?” 
  他刚才还是凶凶巴巴、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如今却是面容扭曲,声音也打颤起来。 
  王璞指扣着的人,虽然尘砂满面、布巾包面,依然看得出是一名女人,风华正茂,尘埃不减芳容。 
  女人正是为首者的妻子! 
  王璞眼光锐利,一看便出女人和为首者关系非比寻常。反正他胆大妄为,从来不守君子之道,绝不介意欺负妇孺弱小,一招便把女人手到擒来。 
  他咯咯笑道:“君子斗智不斗力,有便宜可捡,何必打得这么辛苦?”他看见为首者紧张的样子,更加知道自己擒对了人,更加有恃无恐了。 
  为首者又惊又怒,大声骂道:“你、你这没种的懦夫,快放了我妻子,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王璞骂得更大声:“你,你这有种的英雄,快点叫你的部下住手,否则我先将你老婆的眼睛挖下来再说!” 
  食、中指两指成钩,按住女子的眼皮,微微用力。 
  他想得周切:要止住百多匹快骑,任你武功通天,也是绝不可能。唯一的法子,就是想办法令其首领喝止部下继续前进! 
  女子眼眶受痛,索性闭上眼睛,缓缓道:“走郎,你我此行,本来就不存有活命之想。你怎能为了我一已的性命而不顾大局?你倒想想,是我的性命重要,还是十三万羌人的性命重要?你如为着我的性命而入手不斗,就是人人唾骂的懦夫,怎对得起先零部落的列祖列宗!” 
  王璞听见她说的话,心下狐疑不定,沉吟之间,没有答上话来。 
  一名虬髯青年叫道:“酋豪,给这贼子天大的胆子,谅他也敢杀掉烧何女。待我一刀宰了他!”猝身而上,一刀劈出,刀气逼人,武功竟然不在为首者之下。 
  王璞虽然不是像刘聪、刘曜、石勒、石虎、轩辕龙一般嗜杀成狂,但挖出一名女子的眼珠子来,也是毫不眨眼的。只是他听了酋豪、烧何女、虬髯青年的对话,心中起了怀疑,两指却也不敢随便挖下了。 
  虬髯青年这一刀气势凌成,王璞身在马背,无法腾闪,手上又没有武器挡架,更不能拿烧何女来做盾牌,百忙之中,双腿夹住马匹,翻身一倒,五、六百斤重的马匹竟给他这一翻之力掀得跃地,虬髯青年这一刀砍在马身,把马一分成二。 
  王璞在马身落地之际,单手在地上撑了一撑,卸去部分力道,否则马身虽略有受力的软处,这么突然跌倒下来,就算王璞无事,烧何女的盘骨也非得给马身压碎不可。 
  虬髯青年还待再攻,突然见到面前一条马鞭。阻住他再攻的当是酋豪。 
  酋豪沉声道:“住手!” 
  虬髯青年气道:“为什么,我有信心,再出三招,必定可以将这厮毙于刀下!” 
  酋豪道:“他至少没有拿嫣的身体来挡你的刀!” 
  言下之意,如果王璞拿烧河女来做挡箭牌,虬髯青年纵是砍上一千刀一万刀,也伤不了王璞! 
  这时,王绝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绝无艳、伏飞鸟,英绝站在绝无绝的肩头。 
  王绝之道:“阁下究竟是谁?你们跟踪了我两天来,就是想在今晚跟我决一死战?” 
  酋豪这伙人,正是跟踪他们的第四拔人。英绝看见他们起拔赶上来,立刻飞回通知绝无艳。谁知回来时,绝无艳已被聂护生击昏。王绝之救醒绝无艳后,英绝立刻把消息“告诉”她,绝无艳遂转告了王绝之。 
  王绝之看见一个人偷偷在酋豪耳畔说了一句话。这人正是假扮儒生的那位跟踪者。 
  王绝之内功深湛,把假儒生的耳话听得清清楚楚——“酋豪,他就是王绝之!” 
  酋豪见到王绝之,大喜道:“王大侠,前面还有多少敌人?这里一百七十七名先零族人,俱都受你差遣,大侠想怎样攻杀敌人,请吩咐!” 
  王绝之这才恍然大悟:“你们是来助我拳的?” 
  酋豪道:“不错,迷豪有难,我们身为羌人的,无不愿意舍命救他,只是敌人势大,我们要帮也无从帮起。难得王大侠义薄云天、拔刀相助,我先零走愿放犬马之劳,水里去、火里去、刀山里去、油锅里去,绝不皱上一根眉头!” 
  羌人把首领叫作“酋豪”,这先零走是先零部的首领,是以众人均尊称他作酋豪。至于他称呼迷小剑,则叫作“迷豪”。而他的妻子来自烧何部,单名一个“嫣”字,是以族人告称她作“烧何女”。 
  王璞不知何时,来到先零走的面前,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倒冒犯了嫂子了。”既知内情,他自然放开了烧何女。 
  先零走见到他,退后一步,戟起马鞭,戒备说道:“你……” 
  王绝之道:“他是我的族叔。敌人已经尽数给我们打走了。” 
  无零走拍额道:“唉,前哨回来告诉我,你们遇上了敌人,我们马上快骑赶来,想不到还是迟了一步,帮不到大侠,反而闹出一场误会,真是抱歉得很。” 
  王绝之笑道:“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反正我还没死,粮车也没给毁掉,马马虎虎也就算了。” 
  众人清点损失,一共死了三十四人,其中二十六名是胡人——聂护生虽然不杀汉人,柳嫂嫂可是不分胡汉,见人就杀的。粮车倒是一辆也没有被毁。 
  王绝之下令休息四个时辰,让轻伤者包扎、休息。而且人虽然可以轮流赶路,拉车的马却总得休息,这四个时辰也不算是浪费了行程。 
  有七名车夫要害部位中了柳嫂嫂的槟榔后,受了重伤,势难上路,同僚为他们草草包扎了伤口。王绝之命令把他们抬到一辆大车之上,叫一名没伤的车夫驱车送七人到就近地方找大夫去,自然也是不必回来了。 
  在八十辆大车之中,有三十辆是一行一百六十多人的歇息之所,也运载了他们十天所需的粮食及用品。实际只有五十辆是给羌人党的粮车,如今死伤了许多人,自然也得放弃十辆大车了。 
  王绝之跟先零走交谈,问起他为何想要助拳,却不上前相认,要等他们遇上危险,方才驱马相助。 
  先零走道:“我们得闻王大侠相援天水的消息,立刻集结人马,赶来相助。可是咱们虽然换上了汉人装束,还是恐防太过碍眼,如果跟大侠一并上路,恐怕更惹注目,所以决意远远跟随,发觉你们遇上敌人,方才马上相助。” 
  王绝之道:“就算你们不想跟我同行,也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向我坦白。不用鬼鬼祟祟的派人轮流跟踪着我啊!” 
  他心中始终对先零走有着怀疑之心,所以出言试探,如果无零走解答不了这个疑难,他的怀疑便更深了。 
  先零走脸上露出忸怩之色,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本来是一名慷慨直言的好汉,此刻欲言又止,显得有点滑稽可笑。 
  王绝之也不逼他,只是静静等他说出来。他如果不说出来,那就更启人疑窦了! 
  先零走终于说道:“我们商量过,王大侠号称琅琊狂人,不知性情怎样,如果贸然上前求见,恐怕、恐怕不知王大侠会否加以为难。” 
  王绝之听罢,莞尔道:“我是琅琊狂人,不是琅琊疯子,有人来帮我的手,我倒履相迎还来不及,哪有为难你们之理?” 
  先零走道:“我初时也跟你一样想法。可是我妻子和参狼却不是这么想。参狼甚至认为,在兵法上,万一大侠中了埋伏,如果后有增援,反败为胜的机会也是大大增加了。一先一后前进,有时反而比挤在一起、给敌人一网打尽高明得多。” 
  王绝之问道:“谁是参狼?” 
  先零走眼光望向虬髯青年:“他是我族的第一勇士,武功比我还要胜过几分。族中有什么大事,都是由我、他、长老先零千方技商议而决。我们这番是赴天水作战,只有作战部队出动,千方枝则和老弱妇孺留守老巢,没有出来。” 
  王绝之忽道:“我有点事,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