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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4番外 作者:子伽(起点大封推vip2014-06-09正文完结)-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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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早已气绝身亡!

    期间,木梨子的尖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压根没有停过!

    她的喉咙都喊哑了,但是此刻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别的意识。

    安死了……是她吗?安死了……吊死了。烧死了,没有了,再也见不到了……

    就连最后的最后,连张可以供他们怀念的脸都被火焰吞噬了……

    不要啊!!!

    木梨子的心里这样呼喊着,可是话到了嘴边,统统变成了刺耳的尖叫声。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握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疼得难受。她似乎只有通过大声的尖叫,才能把这种疼痛和胸口的压抑释放出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她麻木的脸颊淌下来,林汝尧在扑灭了火后,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解不开那绳扣的死结,只好放弃了无用功的努力。来到了木梨子身边,把她揽入了怀里,轻轻抚慰着。

    或许是林汝尧怀里的温暖提醒了木梨子些什么。她几乎是在靠向林汝尧怀抱的瞬间,就失控地嚎啕大哭起来!

    那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强烈的情绪是来自哪里,就是觉得难受,剧烈难受,无法接受的难受。

    母亲死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是生命里一个最重要的人陡然消失了,而且,自己还往她身上泼了一桶汽油!

    木梨子现在觉得自己像是个杀人凶手!

    她哭得完全失去了节制,声音在整个房间内回荡不休,林汝尧胸口前的衣服被她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紧,她的眼泪迅速沁透了林汝尧的前襟,过了一会儿,他的衣服居然一下子被木梨子撕裂了!

    林汝尧哪里见过木梨子哭得这么凶,他也没了主意,只能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怕她哭得太厉害而背过气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汝尧才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肩膀,并把自己轻轻推开。

    木梨子已经止住了哭泣,她把头朝后仰去,后脑勺碰地一声轻轻磕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她的双眼红肿,头发凌乱,眼里空茫一片,像是落了雪的白色大地,干净而寥落。

    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汝尧,你去附近的警察局报警。”

    林汝尧闻言一愣:

    “你呢?”

    木梨子抬手揩了一下眼角,盯着自己沾着泪的手指看了一会儿,像是不大敢相信这眼泪会是自己流出来的一样,才继续说:

    “我……留在这儿。”

    林汝尧深吸一口气:

    “梨子,你不能呆在这儿了,你情绪不稳定……”

    木梨子扶着墙想站起来:

    “那是刚才。我现在已经稳定了。”

    说着,木梨子的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林汝尧急忙伸手去搀木梨子:

    “你别逞强!”

    木梨子一把甩开了林汝尧:

    “我没有在逞强。你去报警就好。”

    林汝尧摇摇头,刚拿出手机来准备报警,木梨子就按住了他的手:

    “我说你去附近的警察局报警,没叫你用电话。”

    林汝尧不解地看着木梨子:

    “为什么?”

    木梨子的口吻冷静得异常:

    “我有我的道理。你从窗户爬出去,去报警。我留在这儿要做点儿事情。”

    林汝尧了解木梨子的性格,她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支开,无非就是要自己留在这儿,调查一下现场。

    林汝尧听说木梨子以前碰上过几件这样的事情,所以林汝尧不怀疑,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身上,木梨子可能会留下来观察现场,分析一下犯人杀人的动机,在她口里,这是所谓的“实践观察”。

    但是这次事件发生的对象,明明是木梨子重要的朋友简遇安,而且木梨子的情绪似乎前后对比得太鲜明、转化得太快了,这让林汝尧更加担心。

    他蹲在原地没动,木梨子见他这样,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

    “快去啊。你要是再不去的话,我们从接到短信,到发现尸体,到报警的时间就要对不上了,只有你跑去警察局报警,才能给我留点儿时间调查现场。你放心。你就跟警察说,之所以你去警局报警,而不打电话,是因为你的手机没电了,而我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肯给你手机。为了安抚我。你只好把我带回到我们的车里,然后你一个人去报警。等你带着警察回来的时候。我保证我会在车里,这个谎言不会露馅的。但是,你得把来回的时间控制在20分钟之内,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调查。知道吗?”

    木梨子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有隐隐的哭腔。但她的言辞显然已经恢复了逻辑性,且表现出了她一贯的算计姿态。

    林汝尧虽然担心,也知道木梨子的真实目的。但还是遵从了她的指示,按原路跳下了窗户。

    看着林汝尧爬过窗口,担心地朝自己又看了一眼,才抓住旁边的排水管道,消失在窗边,木梨子脸上僵硬的表情才有所松动。

    她伸手撑住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木梨子这个人,谁对自己好,她清楚,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就要回报那人的情感。她不想和谁好的时候,就会既礼貌又客气地把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林汝尧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对自己好,木梨子知道,但她就想和他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就好,因此,对于一个普通朋友来说,是不应该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感的,刚才自己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已经算是失态越距了。

    因此,她需要把自己的情绪收敛回来,而且是全盘收敛回来,一丝一毫的情感,都不能再对林汝尧有所表达。

    而且,她止住哭泣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个人,或许不是安呢。

    毕竟,人已经被烧成这个样子了,谁能看得出来这是谁?万一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想要用一具假尸体来骗他们呢?

    木梨子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恢复了原先的镇定。

    她在房间内踱了几圈,只在身上摸到了手机。

    她试图去按房间的电灯开关,却发现已经没电了。

    这个房间已经被断水断电了吗?

    木梨子又走了几步,来到了客厅内的书桌旁,按了一下书桌上的台灯。

    台灯亮起来了。

    木梨子翻看了一下灯座,发现这是一台靠电池供电的灯。

    现在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屋内原本看不大清楚的一切也渐渐分明起来,再加上这点灯光,一些东西已经能被看得很清楚了。

    木梨子一眼就看到,屋子的防盗门锁,还有客厅的窗户玻璃,已经和卧室窗上的锁一样,被榔头一类的东西砸得扭曲了,尤其是那防盗门,锁舌完全是被砸得嵌入了门框的预留孔里,就算是有钥匙,从外面也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留意到这点后,木梨子皱起了眉。

    如果没有其他的出入口的话,这里就是个绝对的密室。

    如果说这个人是自杀的话,完全讲得通。

    这样想着,木梨子把视线转移到了一面镜子上。

    这面镜子是落地镜,镶嵌在客厅防盗门门后。

    它的上面,被人用口红写了一行字:

    “wu:d。”

    如果翻译过来,大致意思是“我需要一场救赎之眠”。

    但是,前面的那个“wu”,又是怎么回事呢?

    看镜子上的笔迹,像是安留下来的,但也不排除有人仿冒的可能性。

    现在,木梨子需要一定的假设,比如死去的人是安,而这行字的确是安留下的,它如果单从字面意义上来看,也确实像是临终遗言,但前面的“wu”,明显表示是安留给某个人的。

    可是,他们认识的人之中,名字中有带“wu”这个拼音的吗?

    木梨子发觉,自己还是不能做这样的代入法,一旦想到在淋浴间里吊着的那具面目全非的焦尸会是安,她就觉得心口一阵闷痛。

    她索性不再想下去,把镜子上的字和砸坏了的门锁用手机拍下来后,又把客厅里角角落落的情况照了下来。

    在五分钟之内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木梨子走向了淋浴间。

    她看到那悬挂在半空的焦尸时,一阵熟悉的感觉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她忙转开了视线,心里还不断地打着鼓。

    这个不是安,绝对不是安……

    一边给自己做着催眠,木梨子一边来到了尸体前,她尽量不直接看尸体,忍着恶心,把套在她左手上的防火手套取了下来。

    这一取,木梨子才注意到,这只手上居然套了不止一层的防火手套,里外竟一共有三层!

    看来,正如她所想的,这只左手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她把手套一层层扯下,直到露出尸体完好的左手。

    看到这只手的时候,木梨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太像安的手指了吧……

    木梨子下意识地一把把那只手推开,转身跑出了淋浴间,深呼吸了几口,试图平稳下自己的呼吸。

    她背对着尸体,却总觉得尸体的眼睛是睁着的,正朝着自己的后背看,那眼神之阴鸷森冷,简直叫她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

    尽管害怕,她还是强忍着恐惧,先把其他房间,比如厨房、卧室的状况照了一遍后,才折回去,把案发现场的东西一样样地照了下来。

    在准备给尸体照一张正面照的时候,木梨子的手抖了。

    她即使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这个挂着的人并不是安,但她的手却无法控制地猛抖着,始终按不下拍摄键。

    这个身形,这只手……

    最终,她还是匆匆地给这具尸体拍下了三张因为她的手不稳而高度模糊的照片,便落荒而逃了。

 第五节 死亡通知的彩信

    早上6点25分时,江瓷正在收拾龙炽乱糟糟的房间,并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龙炽敢再把他没洗的袜子和内裤塞在床垫下面,她就把这些东西打包打包,扔掉一半,让龙炽吃掉一半。

    当手机在她的兜里响起来时,江瓷正准备掀起床垫检查,她第一时间还以为刚才出门去找队里的队员去踢实况足球的龙炽又忘了什么东西,而在看到来电显示上出现的是“木梨子”的名字时,她愣了愣。

    从那次不堪回首的争吵过后,江瓷就没再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联系过,更何况,她对木梨子利用朋友的做法极度不满,就根本没想过要和木梨子主动联系。

    但是,木梨子这个电话一打过来,虽然还没接,江瓷的心就先软了一半:

    如果木梨子打电话来不是来吵架的,那自己的态度就好一点。

    毕竟三年多快四年的朋友了,自己高考之后,还不知道会考到哪里去,和一个朋友保持好关系,总比老死不相往来要好得多吧。

    想到这儿,江瓷接起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江瓷听木梨子说“喂”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刚刚哭过。

    不过江瓷立刻认定那绝对是自己的错觉,木梨子怎么可能会哭呢?就算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一定是木梨子没休息好的缘故。

    于是,她决定使用一个相对轻松些的开场白:

    “你这是早起来了?还是没睡啊?”

    “……”

    木梨子的沉默,叫江瓷觉得有些冷场和难堪,不过既然木梨子主动打电话来了,她也不好矫情些什么。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想要引起话题:

    “是不是还在想夏绵的事情?没关系,夏绵那个个性,和人结不下长久的仇的。”

    木梨子依然沉默,但是这种沉默不再让人感觉难堪,而是有种莫名的可怕。

    江瓷直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抓紧了手机,问:

    “梨子,怎么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木梨子嘶哑的、略带哭腔的声音:

    “江瓷,龙炽呢?……你们来,快来……”

    江瓷本来已经坐到了龙炽床铺的床沿上。准备听木梨子讲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是一听木梨子这个语气。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她的口气也在瞬间严肃了起来:

    “梨子,出什么事了?”

    那边,木梨子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叫江瓷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来……安的家……简遇安……她好像死了,她在烧,烧起来了……”

    尽管木梨子吐字不清。江瓷还是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但是听懂了,不代表她会相信。

    江瓷沉默了几秒后,语气重新变得轻快了起来:

    “梨子。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呢?这么闲,开什么玩笑?你在哪儿?去找队长了?她人呢?”

    木梨子像是在对江瓷讲话,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死了……我说她死了你听见了吗?”

    江瓷的嘴角抽了抽,敷衍道:

    “好好好,就算她死了行不行?你现在在哪儿?”

    木梨子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震得江瓷戴了助听器的耳膜一阵轰鸣:

    “就算?什么是就算!她真的,她……对了,你等一下!”

    电话猛然被挂断,还痛苦地捂着耳朵忍受着嗡嗡嗡的耳鸣声的江瓷,觉得木梨子这通电话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说安死了?她怎么会?

    怎么……会?

    陡然,江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把手机的短信点开,打开收件箱,一条来自安的短信赫然在目:

    “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自杀。”

    这条短信,发于凌晨四点半。

    没有前因后果的解释,有的只是这么一条直白的消息,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死亡通知一样。

    江瓷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再联想到木梨子刚才打来的电话,还有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尽管极度抗拒那个隐隐约约的可能性,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拨出了龙炽的号码,想要问问他,有没有收到这条短信。

    如果,如果队长给每一个人都发了的话……

    江瓷心神一晃,手抖着按错了好几次键,她索性先一把把手机倒扣在了龙炽的床上,闭着眼深呼吸了几口,冷静了几秒,才输入了龙炽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了,龙炽开朗的声调在电话那边响起:

    “喂,小瓷,我才刚出门你就想我啦?”

    江瓷没像以往一样嘲笑他自作多情,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先随便扯了个话题:

    “你吃早饭了吗?”

    龙炽一怔,然后笑得阳光灿烂:

    “嗯……我还没吃呢,我跟那家伙说好了,在他家里吃早饭。小瓷,你终于学会关心哥哥啦~”

    江瓷没心思搭理他,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你……回来。”

    龙炽“哈”了一声,有些困惑:

    “家里有事吗?”

    江瓷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能胡乱地下达指令:

    “你先回来!”

    龙炽的语调一变,一副严肃的口吻:

    “家里是不是又要大扫除了?小瓷啊,我告诉你,大丈夫言而有信,跟人家说好了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去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了,我现在已经上公交车了,你叫我跳车啊?”

    江瓷甚至能想到龙炽在那边恬不知耻大义凛然的表情,但她完全没了和他拌嘴的兴致:

    “你……收到了吗?昨天……不是,是今天凌晨四点半,队长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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