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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七星结之孔明锁+4番外 作者:子伽(起点大封推vip2014-06-09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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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又放在这里的。她正盯着前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的白板出神。
  白板上整整齐齐地列着如下几项内容:
  “死者:楚德。”
  “死因:不明。单从照片来看,背部残余有密集的捆绑痕迹,有死前造成的也有死后造成的,用绳索类东西摩擦产生的伤口已经有些化脓迹象,同样有死前造成的伤口和死后造成的伤口。”
  “人际关系:较恶劣,没有固定的朋友圈,没人注意。”
  在这一栏后,安犹疑了片刻,打了一个问号。
  “状况:死者被发现的地方并非第一现场,是被转移到这里的。死者全身着学校教师制服,贴身皮肤被浇了蜡油,后背裸露出的皮肤被绳索状物体反复摩擦直至完全脱落,身体其他部位状况尚不详。”
  “疑问:第一,死者憎恨的人是谁?那个在置物柜中放的小人是谁?憎恨死者的人又有谁?妻子,情人,同事,还是学生?”
  “第二,凶手是在哪里执行的杀人?”
  “第三,凶手是单人作案还是多人合谋?”
  “第四,监控能否保留某些证据?”
  “第五,凶手是利用什么把死者搬运进电梯还能掩人耳目的?”
  “第六,那件西服是谁的?楚德只是一个院务清洁人员,有自己独立的服装。为什么刻意给他换上一身教师在重大场合才统一穿着的第五大学制式西服?这件西服的主人是谁?是否与凶手有关?”
  “第七,能够把人的全身全部浇上蜡,肯定需要耗费大量蜡烛,那些蜡烛的来源?”
  疑点一直写到没有空间再写,也就是第十二条,简遇安的眼睛现在就盯在第十二条上,神情肃穆。
  第十二条疑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记者……”
  没错,记者。
  江瓷发现尸体,让龙炽打电话给自己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四十五分,给夏绵打电话的时间是四点五十,因为这里离倥城刑警大队不算远,警察们赶到的时间是在十五分钟后,接下来就一直在忙碌取证。当大家走到校门时,已经是晚七点左右。
  问题在哪里?
  五点到七点是倥城下班高峰期,车辆拥堵是常见的事。开来的两辆采访车中的一辆上喷涂的是倥城电视台的标志,这家电视台要到第五大学最少也要一个半小时,算上堵车的时间和准备采访人员和摄影器材的时间,少说也要在四点五十到五点钟之间接到消息。除非电视台正巧有采访车在附近。不过这种可能性又有多大?
  而那段时间,正巧是江瓷发现尸体,还困在电梯里的时候,据龙炽说,他打电话给夏绵,是夏绵提醒他他才想起来报警,那时候可能警察都还没有接到报案,电视台就已经接到了通知,这说明什么?
  说明江瓷发现尸体才不过几分钟,就有人联系了电视台,能够如此迅速地得到消息并通知电视台的人,必然是当时在校内的人员。
  说不准,是因为凶手看到了江瓷进入电梯,才打电话通知了电视台。
  那么,通知电视台的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就大大提升了。第五大学的校规很严,尤其控制人员的流动方面做得非常完善,因为前些年有学生逃课,从学校里溜出去,结果出了意外,死在了车轮下。后来,学校就给每个学生都发了校牌,没有校牌的非本校学员一律禁止入校出校,更别说是社会人员了,学校的围墙也做得很高,上面还插着玻璃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案发时的校内人员中就有通知媒体的人。
  警方肯定是希望封锁消息秘密调查的,然而凶手一旦通知媒体,那么警方必将承受巨大的舆论压迫,那么来自社会舆论、上层的压力,加上警局命案必破的规定,必将迫使警方倾注大量警力破案,这对凶手本该是不利的。
  但这个案件的凶手的所作所为却正好与一般凶手背道而驰,他,或者是他们,极力想引起警方上层乃至整个社会的注意,这是为了什么?
  从现场上看,凶手刻意营造诡异气氛,就是想造成轰动的效果,之前种种非人的虐待手段也可以得到解释,这样可以大大提升案件的恶劣程度,加之发生事件的地点是在校园,如果再经由媒体大肆渲染报道,效果会更加强烈……
  这样大概可以满足他的某些不为人知的欲望?
  打电话通知电视台的人很有可能是罪犯,这一假想怎样验证呢,她自有办法。不过现在求证这个意义并不大,而且还有别的可能性存在,比如电视台碰巧有采访车在附近。得到台里通知后立刻赶到了五大也难说。
  重点是凶手究竟是怎样的人,动机是什么。
  简遇安又思考了一阵,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擦去了其他内容,只留下了“疑点”部分,在空白的地方快速写起来:
  “凶手有独立的房屋,独居(或与人同住,那么假如是多人合谋,同住人的嫌疑就同样大),这样才可能有时间慢慢用绳索磨掉死者的皮,该房屋距学校较近,很可能沉默寡言,与人交流少,年龄暂不能确定……”
  简遇安稍稍顿了一下,转身走出客厅,绕到了一边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间暗室,一个冰雕室,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冰雕工具,碎冰锥,V字铲,冰夹之类的工具,还有大块大块的原始冰块。经过冰雕室就是一个透着暗红色光芒的暗室,推开门,迎面的两排细绳上挂着几十张照片,这是江瓷一张张照下来传给自己的,可见这个表面冷淡的女孩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简遇安取下一张,仔细端详。
  死者被浇满了红蜡的皮肤,黑暗的电梯,被蜡裹成一团的死狗,微腐的后背伤口,大块大块脱落的肉皮,粉红色的细弱死去的肌肉纤维,皮肉中探出的森森的骨茬……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红蜡的红在眼前纠缠成一团,让她看着微微恶心。不过几秒,熟悉的头痛感席卷而来,她发狠地按着左眉骨,却抑制不住渐渐强烈起来的痛感。脑内像是被针不停搅动一般刺痛,剧烈的恶心感翻江倒海而来,她冲到暗室的水池边,扶着池边干呕不止。
  她的老毛病又来拜访了。
  就是这样的思考也会用脑过度吗?
  简遇安赌气地按了按自己的左眉骨,她不想再看了,今天已经够了,明天有机会再验证自己的猜想吧。
  她准备把照片夹起来重新挂好,在把照片刚举过眉际时,她的瞳孔猛然收缩……
  向上抬起……
  是这样吗?
  

第十一节 监控之眼
更新时间2013…7…3 13:22:07  字数:3460

 “我想看监控。”
  翌日早晨,5月26日7点,夏绵和简遇安在第五大学门口见面后,安的第一句话就让夏绵愣住了。
  “监控?”
  “不行?警察现在还在调查吗?”
  “不,因为影响太恶劣了,他们调查完已经走了,没在学校里多逗留。”
  “那我们就去看监控吧?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你们学校的监控很多都是坏的,但总有好的吧,总会留下点儿什么的。”
  “……我们怎么去看啊……”
  “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简遇安仍是那副令人安心的温柔笑容,似乎胸有成竹。
  “您好,打扰您了。这是咱们学校的转校生,下学期打算在这里读书,昨天晚上来学校参观,去行政楼去找江主任,您知道,江主任出差了,她没找到主任,但把包放在行政楼洗手间的洗手台上忘记拿了,今天她来找的时候包就找不到了,应该是谁拿错了。包里有她很多证件,办转学手续都需要的,她挺着急,我是学生会会长,跟她又是初中同学,就答应帮她找找看,您看监控能不能借我们看看?”
  监控室的老师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了,监控室的钥匙就插在锁眼里,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麻烦,简遇安和夏绵找了半天,才在教学大楼边找到了正蹲着抽烟的监控室老师。夏绵实在不怎么会说谎,在把这一段简遇安教给他的借口说完后他的脸已经烧红了一片,所幸负责监控室的老师很好说话,没怎么盘问就把他们俩放进去了,还把钥匙交给他们,让他们出来的时候记得锁门,交代完就不知道又溜达到哪里去了。
  学校的监控都有电脑备份,但以半年为期限保存,过了半年资料库就会更新清空。据夏绵所说,楚德在三天前,即5月22日下班后就没去上班了,至于他的尸体为什么会在学校出现,夏绵也说不清楚。两个人把这三天内所有的监控资料全部拷贝到U盘里带出了监控室,在学校里面找了个网吧,开始一起看这段监控。
  监控确实坏了不少,尤其是电梯里的监控,竟然没有一个是好的,而且除了大门口的监控,行政楼入口的监控,教学楼入口的监控和分布在教学楼走廊的两三个监控是正常的,其他监控基本等同于摆设。
  监控显示,在5月22日,楚德平常下班的时刻,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家伙直接骑着车子就从门口冲了出去,这个人的惹眼之处就在于他居然戴了一顶怪模怪样的摩托车头盔。
  安把视频暂停,画面定格在那人蹬自行车出校门的一刻,她问夏绵:
  “这个人是谁?”
  夏绵只稍微扫了一眼就肯定道:
  “是楚德。他平时总戴着这么一顶摩托车头盔骑车,学生好多都嘲笑他神经不正常。”
  安再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监控探头不是对着大门外,是在门内,即使他不戴这个头盔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她细细审视着这个背影,再次问道:
  “确定是他?”
  夏绵也集中注意力认真打量起背影,半晌后才确定下来:
  “应该是的。是他的车子,我问过其他的勤务人员,他常穿这套衣服,身高体型看起来也和我印象里差不多。”
  安没再说别的话,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把夹在里面的昨天江瓷给自己的纸条,还有一张尸体的照片拿出来,细细比对。
  她想根据参照物判断出这个人的身高,毕竟没有看到正脸,难说是不是楚德本人。
  在监控里他是骑着一辆18吋的自行车,从校门口掠过,安问清了夏绵校门的高度,很快就列出一个比例尺图,按监控的角度计算,但没写两步就卡壳了。
  她苦恼地用笔敲着左眉骨,愁眉苦脸地问:
  “修在哪儿?不行,这种计算题我搞不定。”
  夏绵把安画的图拿过来看了看,准备把图片照下来传给修,结果却被安阻止了:
  “算了算了,你传给他他也收不到的,他手机是诺基亚最早款的那种5110i,跟小型对讲机差不多,只能接电话发短信之类的。”
  夏绵无语地抓抓额前的头发,把图纸收了起来。
  安斜了他一眼:
  “你不会也不会算吧?”
  夏绵好脾气地笑笑,说:
  “我高数不好,高中数学也忘得差不多了。还是拿回去给修看吧,我们看下面的监控吧。还很多呢。”
  两个人把视频快进着播放,不过速度并不快,人来人往,是否有可疑举动,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
  在那之后,楚德确实没有再在监控里出现过,学校只有这一个入口,唯一的后门也早在三年前就被封了,他除了从大门口进入,没有别的方法,除非……
  安把这三天里监控中出现过的所有车辆,特别是轿车和运送货物的货车的车牌号都一一记下来,统计了一下数量,代步的轿车进出量竟有百辆之多,而运送货物的货车则只有两辆。
  安把印在货车车身上的厂家标记记录下来,准备去细查一下这些车运送的是什么货物,有没有可能把人夹带进入学校。
  但要论私密性的话,把人藏在轿车后备箱运送进来应该是更保险些,但这工作量未免太大了,这种工作该是警察去做的,而安把这些车牌号记下来,是为了在确定了部分嫌疑人后,根据他是否有车子、他的车子是否在这几天中进入过学校筛选过滤,她相信警察也会向着这个方向调查的。
  渐渐的,监控视频转到了楚德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也就是5月24日,龙炽留在学校里打游戏的那天。
  因为是周末,行政楼门口一直冷冷清清,少有人进去,就算进去的没过多久也就出来了,时间流逝,视频显示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分,行政楼有将近一个小时无人出入了,监控的一角伸出一枝树叶,被风吹得乱颤,虽然监控是无声的,但仍可以想象出那瑟瑟的摩擦轻响,地上有只易拉罐被风卷着从监控照着的地方骨碌骨碌滚过,孤零零的路灯在地上投射出一个冷冰冰的的光圈。
  在这样的静寂持续了十来分钟后,一只脚突然迈入了监控范围!
  那只脚前面,是一个宛若妖魔般被诡异抻长的影子。
  那影子迟迟不动,看着视频的安也不动,等待着脚的主人进入监控,或转身离开。
  那只脚在伸出了足足一分钟后终于被撤回,但那个影子没有离开,它慢慢地,慢慢地,由长变短。由细变粗。
  影子蹲下来了。
  这时,影子倏地往前一跌,仰面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不停,眼睛死死盯着监控,脸上却带着僵硬如死人一般的笑容!
  安眉头一抽,继而马上平静下来。
  那是个学生模样的男生,在地上躺着,对着监控做着各种鬼脸,简遇安可以想象,假若那个监控室的老师那时候正守在监控器旁,大晚上看到这么一张脸,肯定吓得面如土色。他在左右四顾、确定没有人之后,又对着监控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从地上爬起来溜入了行政楼的大门,监控显示,在午夜12点34分的时候他才从楼里出来。简遇安注意到,他下台阶的姿势有点儿跛,左脚似乎有伤。
  在这期间,还有一个穿着学校勤务部专门的制服的人进了行政楼,简遇安算了算,他从进去到出来连五分钟都没有,出来的时候还是一溜小跑着的,好像是要着急去做什么事似的。
  等到第一个可疑的跛脚男生出来大约十五分钟后,一个看身形分不出男女的、裹着军绿色大衣的人从楼里钻了出来,很快消失在了夜幕里,他们把监控向前调,观察了各个出入口的情况,竟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也就是说他是在早上上班之前就呆在楼里了。
  监控看到这儿,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根本没人靠近行政楼,简遇安把记在纸上的可疑人物又看了一遍,对夏绵开玩笑:
  “你们学校可真是有不少奇怪人物呢。”
  夏绵看着写在纸上的第一个可疑人物,就是那个跛脚男生,沉吟半晌,说:
  “我记得这个人,是我们学校物理系的年级第二,叫罗是豪。本来是校足球队的主力之一,前一段因为从二楼摔下来,脚骨折了。他平日就很傲慢,对人基本没有好脸色,所以人缘不是很好,有传言说是看不惯他的人把他从楼上推下来的,老师听到传言后也让我们学生会去了解了一些情况。”
  “结果呢?”
  “他本人说是从楼上自己跳下去的,因为这样做很刺激。我们都不信,觉得他好像隐瞒了什么东西。但因为他本人都不追究了,这件事就无疾而终了。”
  “他的父母也不追究?”
  “他的父母似乎跟他关系也很紧张,家人是分居两地的,平日联系也少得可怜,虽说是从三楼摔下来,只是脚骨折也不算太严重,他的父母把他接回家住了半个星期就送回来了。”
  “那其他两个人呢?你认识吗?”
  “不……因为是勤务人员,平时基本不会留意……”
  夏绵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眼睛就落在了还在不断快进的监控画面上,一个人影恰好闪进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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