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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神偷小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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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浮生问道:“听说武帝乃被人陷害,以至于失踪,大师以为传言如何呢?”
  百丈道:“也许不假,武帝好友剑痴不断的为寻武帝而不可得,可见武帝已落难了。”
  殷浮生长叹道:“若是武帝已亡,那排名就该属欢喜神佛为第一,恐怕将无人制得了他了。”
  百丈望着厅堂佛像,宣了个佛号,道:“生死有命,咱们只有尽人事以待天命,我佛慈悲,恶人将遭天谴!”
  殷浮生沉默一阵,道:“若各派高手齐临,大师将如何计划应对之策?”
  百丈道:“西巫塔似乎并不想赶尽杀绝,他放过了你我,其居心在于要中原武林臣服,当乌锐离去时,丢下了一句话,是要我们把高手找齐,以便他少费工夫,如此狂傲自大,必有所依恃,所以老衲也和他订了个‘天霞岭’之约,届时咱们得全力一搏了。”
  殷浮生道:“飞还山的天霞岭?”
  “正是。”百丈道:“此山离此地不远,可收地利之利。”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老衲希望敝师叔能及时赶来,有他在,胜算机会将大些。”
  话未说完,屋顶已传来声音:“不如意,心头两三事,穷苦恼,樽前痛饮八百杯,解不了啊解不了。”
  醉薰薰的声音已惊动百丈,他愕然道:“是师叔?”马上走向门外,只见对门的屋顶上坐了个饮酒老头,不是苦恼大师是谁?他赶忙拱手:“弟子不知师叔大驾光临,尚请师叔恕罪!”
  苦恼大师醉薰薰的摆摆手:“免了吧!老朽早已不是少林弟子,掌门言重了!”
  “弟子不敢。”
  苦恼大师叹道:“要当少林弟子也苦恼,不当少林弟子也苦恼,为何苦恼会那么苦恼?唉!解不了啊!”
  百丈必恭必敬道:“师叔已回本寺,请入大厅一坐,容弟子行以尊卑之礼。”
  苦恼叹道:“没法罗!老衲三十年前就已发誓不踏进少林一步,你想叫我破戒,那可是大罪一件。”
  百丈道:“师叔都已进入本殿,又何在乎多走一步?”
  “嘿!”苦恼瞪着充满血丝的醉眼,嗔叫道:“谁进了殿堂?你没看到我在屋顶?
  你没看到我是坐着的?哪来‘走’进来?”
  百丈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楞在那里,要他进堂也不是,不请他进堂又怕失礼,感到十分困愕。
  殷浮生在旁已轻笑起来,对于这玩世不恭的苦恼和尚,他可碰过不少次,哪次不是让人啼笑皆非。
  百丈困窘之下,仍呐呐道:“师叔,你可以‘坐’进来……”
  他想以他师叔武功,来个凌空虚渡,不须双脚沾地,照样可以坐进大厅,如此就可在不违背誓言下完成款待之礼了。
  可惜苦恼却不那么想,他惊愕道:“你想叫我磨破裤子?还是要叫我变成红屁股的猴子?从这里磨到大厅,那还得了!”猛摇着手:“不行不行,俺苦恼已经够多了,你不要再给我添苦恼。”
  百丈道:“师叔只要一个掠身……”
  “一个掠身,摔在地上!”苦恼嗔目道:“俺老来骨头硬,禁不起摔,再说要是摔的部位不对,双脚落了地,戒言就破了,这种险不能冒。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怎能尽想这些馊主意?”
  百丈一片赤诚,却被说成“馊主意”,这番话说得他更成困窘,呐呐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殷浮生低声道:“百丈掌门,令师叔既然不愿入厅,你也无须强求,如此弄得彼此僵持并不妥,倒不如以事情为重……”
  他说的甚小声,却逃不过苦恼大师耳朵,他已呵呵笑起来:“对嘛!留着好事不办,硬要老衲破戒,你这掌门是怎么当的?还是殷小生有眼光。”
  “小生”乃殷浮生小时的乳名,他也甚为喜爱,因为“小生”两字有着英俊潇洒意味,至小戏台上是如此,然而年近中年,也不好意思再如此自称,如今被苦恼一提,他也觉得两耳发热。
  百丈也不敢再说及此事,马上拱手道:“弟子知罪,还请师叔赐罚。”
  “罚什么?你当真要我罚?”苦恼戏谑道:“罚你送来美酒三百石,你能验罚?”
  百丈霎时又言拙了。
  苦恼瞪眼道:“尽说些不经过脑袋的话,还好老衲早悟通,看开啦!否则等你送上酒,我只有到黄泉路上去吃了!”
  殷浮生拱手道:“若大师愿意,在下愿为掌门领罚!”
  苦恼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华山秋白露可是稀世珍品,上次华山论剑喝上几口,没想到却被绿小千那浑小子给糟蹋了!”笑声一敛,瞪向殷浮生,贪婪道:“这可是你自愿的。到时可不准反悔。”
  殷浮生认真点头:“绝不反海!”
  苦恼大师又哈哈大笑:“好,好!有酒好说话,冲着你的酒,老衲就看开点,勉强接受你代他领罚。”
  殷浮生拱手道:“多谢大师赏脸!”
  苦恼摆摆手道;“有酒就有脸,没酒赏的脸也是苦脸,不必客套啦!方才听你们在说我,到底是什么事?”
  他明明是为了少林劫难面赶来,却又问起百丈,只是想掩饰自己漠不关心的外表,其实数十年来,少林有难,他哪次不是赶了回来解危?
  百丈亦知此事,却也不便说破,遂将少林罹难以及相约“天霞岭”决斗之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苦恼愕然道:“你要我去碰欢喜神佛?”
  百丈点头:“还请师叔帮忙。”
  苦恼抓起酒葫芦,猛灌几口,神态沉重道:“碰不得,碰不得,那佛头没人见过,又排名在老纳之前,去碰他,准没好结果。”
  百丈道:“如今中原武林除了您老人家,恐怕无人能赢得过欢喜神佛了。”
  “谁说的?还有武帝啊!”
  百丈道:“传言武帝已死……”
  苦恼马上截口道:“放屁放屁!武帝一身功夫已通天,他岂会死的那么早?那么没没无闻?”
  “可是他已失踪近十五年了……”
  苦恼道:“失踪不一定表示死了,我敢保证,他一定还活着。”
  殷浮生道:“听大师所言,也十五年来未曾和武帝见过面了?你本和武帝相交不错……”
  苦恼大师又灌了几大口酒,灌的烈酒不停从嘴角渗出,脸更红润,眼中却看不出一丝醉意,他恨道:“玉水凉不够意思,一躲就是十几年,害老衲遍寻不得!”
  殷浮生稍稍泻了气,他本以为苦恼敢保证武帝仍在人间,想必该曾见过面,现在闻言,也感到失望。
  不过,他仍陪笑道:“只要大师所言,在下也相信武帝仍活着。”
  苦恼大师有点失神:“活着?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不知躲在哪个乌龟洞里缩头缩尾!”
  百丈等他较为平静时才道;“西巫塔之事已急如燃眉,而武帝又一时未能寻得,不知师叔能否传授机宜,以渡过难关。”
  苦恼人师忽然黠笑道:“闹,闹得天下大乱,闹得危机重重!”瞄向两人;“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吗?”
  殷浮生、百丈双双摇头。
  苦恼得意的解释:“武帝生性仁慈,他会躲起来,一定有原因,只要武林危机超过那原因,他就会出现!只要你们闹,不管真闹或假闹,只要让他相信就可以。”
  殷浮生叹道:“如果此事再不严重,就再也没有更严重的了。”
  苦恼道:“至少他还不知道你们已束手无策,否则他一定会出面,若没出面,世上再也没有他这个人了!”
  百丈若有所觉:“西巫塔故意不赶尽杀绝,他是否就是希望我们走入绝路而引出武帝来?”
  苦恼点点头道:“谁不知道武帝排名武林第一,西巫塔不怕他,怕谁?这计策平常得很。”
  百丈急道:“那武帝出面,不就中了他们的计谋?”
  苦恼道;“百丈,你脑筋怎么那么死?你都想得到这是诡计,武帝岂能想不到?现在怕的就是他不肯出现,哪怕他去中了人的诡计?凭他那身功夫,天下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呢!”
  百丈顿悟:“师叔教训的是。”合什为礼,随后又道:“如今该是如何请出武帝了!”
  殷浮生道:“该如何闹才算妥当?”
  苦恼大师突然笑起来:“要闹天下,有一个人包你们满意。”
  殷浮生、百丈异口同声道:“谁?”
  “绿豆门主!”苦恼呵呵笑了起来:“华山折七剑、水淹柳岸堤,这些够热闹了吧!”
  殷浮生、百丈相互对眼,也笑了起来。
  这些事,如影绘形,精彩已极,尤其华山一事,更是他俩亲眼所见,若想闹翻天,天下非他莫属了。
  殷浮生不禁追问:“他在何处?”
  苦恼大师叹笑道:“这么一个人,你能找到他住处,那才叫怪事。”
  殷浮生泻气道:“那岂非和寻武帝一样困难?”
  苦恼只顾喝酒:“方法都告诉你们了,至于如何去找人,老衲可一点都帮不上忙。”
  殷浮生和百丈显得丧气。
  百丈已抓起胸前佛珠,一颗颗的数,希望能清心而想出计策,目光仍落在苦恼身上,免得他有所暗示而遗漏了。
  殷浮生则手足无措,来回踱着步,三步一转身,殿前青石阶扫的清白,暗角处仍积着昨夜露水,约巴掌大小,不时倒映脚影、身形。
  突然间,殷浮生感到积水反光较为强烈,凝神一看正是百丈的光头,突有所悟叫声“有了”,已转向百丈。
  此时百丈亦注视苦恼光头,也顿悟的转向股浮生,他也想叫“有了”,却被殷浮生抢先,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口。
  殷浮生欣喜叫道;“光头!”
  这话可把苦恼给吸引住了,愕然瞧向殷浮生:“你也想理光头?”
  殷浮生感到困窘,急忙道:“不是的,而是乌锐手下有一名是光头,他正好是绿豆门主的手下。”
  苦恼未碰过打斗现场,自是无法得知此事,闻言顿感讶异:“大板牙?他怎么会变成西巫塔的猎手?”
  殷浮生道:“在下亦对此事甚为不解。”
  苦恼道:“他可伤了人?”
  百丈道:“百劫就是他所伤,他的剑且喂了毒。”
  殷浮生道:“内人也是被他的毒剑所伤。”
  苦恼苦笑道:“这下祸可闯大了,我可又要奔波了!”说完已抓起葫芦,一个掠身,已遁入屋脊后方,丢下一句话:“用大板牙来引绿小千,效果不错,不过你们可别忘了,他可是倒向大板牙那边的。”
  百丈急忙追前:“师叔……”
  “天霞岭再见……”苦恼声音已渐远去。
  百丈听及此话,也安了不少心,他怕苦恼一走了之,自己又怎能跟西巫塔抗衡?他不再追赶,已掉头转向殷浮生,叹息道:“敝师叔就是如此性急,平时酒醉薰薰,碰上事情,就急得乱撞。”
  殷浮生含笑:“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去,咱们也多了一臂之力,倒是……”脸色转为吃重:“要以大板牙引出绿小千,恐怕行不通了。”
  百丈道:“敬师叔离去,就是为了此事,此事就由他来办好了,我看绿小千也是个头痛人物,能少惹他就少去惹,咱们就从传递消息来下功夫,希望能引出武帝,那就可操胜算了。”
  殷浮生道:“也只好如此了!”
  随后,两人讨论些琐事,一方面散出危急的消息,一方面召集人手,准备与西巫塔决一雌雄。
  几天过后,江湖已传遍西巫塔想争雄中原武林,以及华山、少林两派挫败之事,各大门派已摇摇欲坠,风声鹤唳,人心惶惶。他们都希望武帝能出面阻止西巫塔为害中原武林。
  经过了七八天,小千的伤已养的差不多了。
  今晨天气凉爽花儿含露,让人清心,他也想活动一下筋骨,遂拿着秋芙常用的短剑,走出庭院,正想比划两招。
  突然间一阵雾气吹来,还带着酒香,敏感的小千猝有所觉:“酒气?”想及自己十余天来未饮过酒,喉头痒痒的,吞了口口水,已贼样贪婪的道:“一大早的,是哪个死家伙在吊我胃口?”
  话未说完,一把短剑已打向左侧枫树,树叶幌动,飘落数片,又已恢复宁静。小千已呵呵自嘲一笑:“乱打竟打不着,反应错误!”
  他只见着枫树隐密,就发剑打去,根本未想及是否有人藏身,就发了剑,现在没人了,他只好瘪样的掠身将短剑抓回手中,反身飘落原位。
  “没打着,照样能找到人!”他奸狡一笑,马上啸出声音,想叫小貂儿出来帮他的忙。
  突然间右屋顶传出急切声:“小门主且慢咱们有话好说!”
  现身的是苦恼大师,他已赶至此地,头上还是热的直冒气。
  小千惊诧道:“是你?”笑声又道:“你来干什么”?
  “给你送酒!”苦恼早就有备而来,马上丢出一酒葫芦,已掠身而退:“请借一步说话!”说完隐没。
  小千接过酒葫芦,心头一爽;“有酒万事通,我倒要看你能跟我谈什么鸟事?”
  一个腾身也追向苦恼,在空中就拔开酒木塞,先灌两口再说。
  掠过一小丘,苦恼大师早已在一株大树前的盘旋树根坐下。
  小千追向他身前三尺,方自停步,谑笑道:“怎么?怕老婆大和尚,你那另一半今天放你的假,出来偷吃腥,是不是?”
  苦恼大师苦笑道:“不谈她,现在是我们男人的事。”
  小千邪笑道:“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苦恼大师轻捻了几下唇边稀疏白须,嗔道:“胡子都长出来了,你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小千邪笑道:“长胡子不一定是男人。我是说你怕老婆怕成这样子,已超过男人所能忍受的限度,你可算是‘超级男人’了。”
  想及上次华山论剑,被人拉着耳朵回去,苦恼就窘困非常,然而这种事怎么承认?
  他极力否认:“我不是怕她,我是让她,我们根本没结婚。”
  小千呵呵笑道:“还没结婚就‘让’成这样子,那结婚就更不必说啦!你就要变成‘超级男人’,走路都用滑的。”
  苦恼苦笑不已,看来自己是有理说不清,超级男人是当定了,不过他仍感到不解,问道:“为何超级男人,走路都用滑的?”
  小千回答的根绝:“跪算盘啊!”已谑笑起来:“保证你一天跪两天份,永远起不来,干脆在膝盖装上算盘,只要翻过来,就可滑行无阻,出门还可以省车钱呢!”
  说完.他已憋不住的捧腹哈哈大笑。
  苦恼更形窘困,陪着窘笑。
  小千又嘲谑道:“说不定你老婆还可以塔便车,如此夫唱妇随,车钱省的更多,不出三年你就发了!”
  苦恼苦笑道:“我看她也装上算盘,我们俩一起营业,发得更快。”
  “对,对!妙招,妙招!”小千拍手直叫好:“看不出你满有生意头脑,想不让你发都不行!”他笑的更逗。
  苦恼叹笑道:“恐怕届时,我一天要跪上三天份了。”
  小千道:“怕什么?反正吃亏就是占便宜!”呵呵谑笑:“多吃几次亏.便宜不就占回来了!”
  苦恼大师直叫“苦恼啊!”只有猛喝酒以解困境。
  小千谑逗够了,才坐了下来,邪邪笑着,问道:“你怎么溜出来的?又骗你老婆,去办重大事情?”
  “我没有骗!”苦恼道:“此次真的有重大事情。”
  小千斜眼道:“一个酒鬼,还有什么事情比喝酒更重要?”
  苦恼窘笑几声,摸着酒葫芦,流露出依依不舍神情,道:“重大事情,不一定只能有一样吧?”
  小千无奈道:“好吧!你说,总不会再像上次不让我当猎手吧?”
  苦恼道:“有一点。”
  小千叹息道:“不当也罢!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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