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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鲜网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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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眉掀开被子躺下,钻到谭容弦怀抱里,小小声碎碎念,“讨人厌的家夥……”
  
  “讨厌你还靠过来?”谭容弦仍闭着眼,唇角微微掀起一弯弧度。
  
  齐眉理直气壮,不解气一般,狠狠抱住他的腰,“我靠过来怎麽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
  
  谭容弦抬手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嗓音柔得腻人,“是啊,只要我还活着,这位置就一直是你的。”
  
  “呸!说得好像活不久了似的,混蛋!”齐眉脑袋往他胸前一扎,“闭嘴!睡你的觉!”
  
  
  
  一觉醒来,床上只剩她一个。
  
  齐眉迷迷瞪瞪爬坐起来,耙了耙头发,揉揉眼,接着掀开被子下床,吧嗒着心爱的哆啦A梦毛绒棉拖,找老公去。
  
  不在书房,下楼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难道去公司了?
  
  齐眉正纳闷着,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抬眼看去,见是谭容弦,齐眉上下打量他,“去哪了?”
  
  “晨跑。”谭容弦还有些气喘,径直过去,从客厅吧台上取了杯水。
  
  “今天家里怎麽这麽安静?”
  
  “我放他们假了。”
  
  “也就是说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齐眉走过去,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
  
  “嗯,想干什麽坏事?”
  
  齐眉拿着手机後退两步,点开照相机,笑得邪恶,“拍裸照呀,来,摆个POSE。”
  
  谭容弦一手插在棉质运动长裤里,一手拿着玻璃水杯,懒懒靠着吧台,挑眉浅笑,“需要脱衣服吗?”
  
  齐眉瞄一眼,这家夥骚得不行,里面穿的是纯白色的紧身背心,领口开得很低,怕等下流鼻血,齐眉果断摇头,“不用,就这样。”
  
  “你刚不是说要拍裸照?不脱衣服的话怎麽对得起那个裸字?”
  
  齐眉哢嚓哢嚓各个角度抓拍一张,末了翻个白眼,“你是想趁机炫耀自己的好身材吧?哼!我偏就不拍!”
  
  谭容弦放下杯子,上前一步将她揽到怀里,上下抚摸的手掌带着很强烈的挑逗意味,“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不要脸的家夥!谁要看你了!”
  
  “谎话精,明明很喜欢我的裸体,每次都偷偷摸我。”谭容弦托着齐眉的腰臀,将她压在沙发上,埋首在她脖颈处啜了好几个印子。
  
  “乱讲乱讲!谁偷偷摸你了?你不摸我的话我怎麽会摸你!”不行了,话题越来越歪内容越来越黄了,齐眉又羞又气地连连捶打他,“别尽挑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啊魂淡!你让我怎麽出门?!”
  
  谭容弦闷闷一笑,轻舔她的耳蜗,“那你希望我在哪些衣服遮得住的地方留印?这里?”手掌极带情色意味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接着往腿间探入,“还是这里?”
  
  齐眉夹紧双腿,伸手推他,“你别乱来……啊……”未完的话被骤然挤入体内的手指打断,化作娇媚的低吟。




☆、(14鲜币)089 欺负她?

  不过一番轻勾浅挑,便令她轻颤着湿润起来,窒热的花穴蠕动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邀请之意甚明。
  
  “想要?”他浅浅亲吻她的脸颊,带着明知故问的坏笑。
  
  这魂淡!
  
  齐眉羞怒至极,抬腿就踢,“你滚!”
  
  谭容弦眉梢一挑,继而撤出,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一脸正经得不行的模样,问:“早餐想吃什麽?”
  
  吃个大头鬼!
  
  齐眉拉好睡袍,愤然起身,也不回他,蹬蹬蹬上了楼去,看那架势倒像恨不得将楼梯踩裂。
  
  谭容弦做好早餐,上楼叫人,进了卧室,见齐眉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身子蜷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无声地扬了扬唇,走过去,弯腰拍拍她的肩,“懒虫,起来吃早餐。”
  
  “不吃!”愤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怎麽了?”谭容弦掀开被子跟着躺进去,从身後抱住齐眉,张嘴轻咬她的耳朵,“没让你舒服,生气了?”
  
  齐眉脸颊爆红,抬手捂住耳朵,“才不是!魂淡你闭嘴!”
  
  谭容弦自顾往下说:“先让你舒服,然後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讨人厌的家夥!你走开!”
  
  谭容弦扳过齐眉的身子按怀里,一条长腿横插进她腿间,接着将她睡袍腰带扯开,一手探进去,顺着妙曼的腰部曲线缓缓下滑,绕到後方,握住那挺翘饱满的臀肉轻轻揉弄,“等会你就不讨厌了。”
  
  “你……”齐眉止不住轻喘,又羞又气,“你只会欺负我!”
  
  “怎麽欺负你了?”他暧昧地笑,修长的手指挤入臀缝,抚向那羞涩紧闭的花径入口。
  
  齐眉受惊般夹紧了双腿,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肩,那声音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不要……”
  
  “别怕,我有分寸,我只想让你舒服,乖,放松点。”
  
  齐眉咬住了唇,伸手捂住他的嘴。谭容弦伸出舌头舔她掌心,她瞬间将手缩回去。
  
  谭容弦循着空当,骤然挤入一指,齐眉反射性绷紧了躯体,仰头低吟,双颊的潮红愈发深重。
  
  那娇嫩紧致的花穴又湿又热,温软的媚肉轻颤着绞紧他的手指,欲拒还迎地吮吸着,万分诱惑。谭容弦忍不住轻叹,“好紧……”
  
  齐眉咬紧了唇,不敢抬头,脸部紧贴在他胸前。
  
  谭容弦俯首舔吻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另一手握住她浑圆饱满的雪乳,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在手中,酥麻的快意席卷而上,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齐眉再压抑不住,松开紧咬的唇,难耐地呻吟出声。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一番挑弄过後直指要害,每一下都精准按压在那致命的位置上。齐眉被他折腾得腰腹酸软,娇吟连连,花穴里湿润不堪,手指搅动间不时带起润泽的水声。察觉到她就快到了,他陡然加快按压戳刺的速度,未几,炙热狭窄的甬道一阵猛缩,紧接着便有热潮喷涌而出,打湿他的手指。
  
  待怀中的小女人从高潮中平复下来,谭容弦这才翻过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臀,沙哑着道:“乖,把腿夹紧了。”
  
  齐眉听话照做,双腿刚一并起便有炙热硬挺的棍状物体迫不及待挤入腿间。明白过来他想做什麽,齐眉一下捂住了脸,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
  
  辛辛苦苦挨了十几分锺,大腿内侧的肌肤差点被磨破,谭容弦总算是完事了。齐眉大大松了口气,身体瘫软下来,轻喘着气。
  
  谭容弦缓过劲来,抱着她亲吻几下,然後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拿着拧干的温热毛巾出来,掀开被子,仔细将齐眉下身拭擦干净。
  
  洗完澡出来,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转身一看,见齐眉裹着被子曲腿坐在床上,脸部埋在膝盖里,只剩红红的耳朵尖儿露在外头,看起来很可爱。谭容弦扬唇一笑,走过去坐在床沿,抬手捏捏她泛红的耳朵,“想什麽呢?小色鬼。”
  
  齐眉拍开他的手,捂住耳朵,不理他。
  
  “怎麽,舒服完就不认账了?”
  
  “魂淡!”齐眉抬起头来,双颊红红的,瞪他,“下次再这麽欺负我跟你没完!”
  
  谭容弦笑眯眯道:“放心,没有下次了。”
  
  下次再“欺负”她的时候,可没这麽简单就了事的。
  
  
  
  被那麽一折腾,等吃完早餐的时候已十点多了。齐眉给自己泡了杯蜂蜜红枣茶,喝下大半後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仰躺下去,枕在谭容弦腿上。
  
  谭容弦盯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毯子盖上。”
  
  齐眉伸手拿过一旁叠得整齐的薄毛毯,打开,意思性往身上一放。
  
  “盖好。”
  
  这人眼睛斜着长的吗?齐眉颇为郁闷,将毯子彻底抖开,全身裹了个严实。
  
  谭容弦放下报纸,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微微笑着,却不说话。
  
  齐眉被他肉麻的眼神看得脸皮发烫,等了半晌没等来更加肉麻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吃得下吗,嗯?”
  
  再正经的话从这家夥嘴里吐出来都会变了颜色,齐眉默了一阵,果断闭眼,睡觉。谭容弦难得没打扰她,静静躺了几分锺,倒也真的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过了一会又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齐眉懒得睁眼,在被窝里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周末的高尔夫球场热闹非凡。
  
  这栋坐落在一片开敞的高尔夫景观之中的豪宅,面积超过一千平米,这份产业据说是郝公子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礼的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当官的亲爹,而是疼他胜过自己亲生儿子的干爹。
  
  郝霖每次说到干爹这词,边上一圈儿的人保准每个都笑,郝公子一恼,後来改叫义父了。
  
  而此时,刚与义父通完电话的郝霖躺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伸臂揽过一旁的美貌女子,“肚子有点饿了,宝贝,午餐想吃什麽?”早餐没吃,刚在球场又消耗了体力,确实是饿了。
  
  女人嫩白的手探入他的贴身运动装里,指尖极带挑逗意味地在他腹部来回轻划,“我想吃你。”
  
  郝霖扬唇,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挑起,朝她唇上吹了口气,“想吃我?胆子不小啊,不怕撑坏了?”
  
  女人浓长的眼睫覆盖下来,精致的妆容上浮起一层红晕,“不怕,因为……我爱你。”
  
  郝霖无声冷笑,眼底陡然掀起暴戾之气,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云霜,你到底想得到什麽?一个为了钱抛弃相恋七年的男友的狠心女人,我不大明白,相隔五年,她有什麽脸面再来对我说这三个字?”
  
  那被唤作云霜的女人别开了眼,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你昨晚承诺的,只要我肯说,你就答应借我三千万。”
  
  “没记错的话,我让你说的是四个字而不是三个字。”郝霖蛮横扯下她的裤裙,“还有,昨晚喝醉了,没听清楚,原来你要借的是三千万啊。那可不成,云霜,你觉得就你这被男人玩弄过无数遍的身体,值三千万吗?”
  
  云霜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脸色煞白,双唇抖动着,似想说些什麽,可她最终只咬紧了唇,扭过头去,一个字都没说。
  
  郝霖愈发愤怒,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脸扳过来,“怎麽?觉得受了羞辱,委屈了?当初转投别人怀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那时死都不让我碰一下,说什麽不结婚就不许做那事,七年我都忍下来了,你倒好,婚礼前夕直接就跟那老男人跑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我自认没有亏欠你,背叛在先的是你,云霜。”
  
  眼底的热潮终是压制不止,云霜睁开眼,放任滚热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如今的你嘴里说出,一文不值。”
  
  云霜咬住了唇,不再说。
  
  “算了,不提那些陈年旧事,凭白坏了兴致,今儿本公子心情好,那三千万就当你的卖身钱了,虽然很不稀罕,可偶尔玩玩你这种类型的,也挺有趣,不是吗?”
作家的话:
下一个坑滴主角木有意外滴话就是介两只了←_←
皮埃斯:谢谢diveen、萌CC和绯涩童鞋送滴礼物,大麽麽(┘3└)




☆、(9鲜币)090 酒

  郝霖最终还是没碰她,随手扯过被子遮住床上女人赤裸的下身,返身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额角,沈默片刻,手往口袋里一探,空空如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他烦躁起身,走进浴室,十几分锺後围着浴巾出来,从衣柜里拿了浅色的休闲装换上,从头到尾没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只在出门前留下一句话。
  
  ──白天没心情,晚上到别墅等我,不去的话一分钱都没有。
  
  那口气,倒仿佛真的只把她当做为钱卖身的风尘女子。
  
  屋里开着空调,暖气很足,云霜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身心却如数九寒冬的风雪,刺骨冰凉。
  
  
  
  郝霖到达蓝田的时候,谭容弦已喝得差不多了,见有人推门进来,缓慢抬头看过去,愣愣看了好一会才开口:“来了啊。”
  
  还好,还没醉,还有得玩。今天不喝死一个他就赖这儿了!
  
  郝霖大步过去,外套一脱,一摔,朝吧台後面穿着制服的俊秀青年道:“你,可以走了。”
  
  “额?”青年调酒师看向自家BOSS,得到谭容弦首肯,这才走出吧台,朝两人弯了下腰,转身离去。
  
  “今天怎麽了?”谭容弦懒懒靠在沙发里,缓缓摇动杯中的红酒。
  
  郝公子一屁股坐下,狠灌三杯洋酒,将杯子重重按在水晶桌上,“她回来了。”
  
  “喔?”他其实猜到了,谭容弦扯了下唇角,“所以呢?”
  
  郝霖起身从酒柜里随意拿了几瓶酒,走过来往桌上一放,一瓶瓶打开,也不管其中有1775年的Sherry和82年的Lafite,往杯子里倒满,仰头就灌。
  
  谭容弦瞥了眼红酒瓶上的标签,漫不经心地问:“你很渴?”
  
  “没劲。”郝公子喝惯了好酒,想找点新鲜刺激的,“有啤酒吗?”
  
  谭容弦指指吧台後方,“自己找去。”
  
  郝霖起身走过去,很快搬了一大堆罐装啤酒过来。他将啤酒往桌上一放,看沙发对面的谭容弦,“兄弟,你今天会跑来喝酒就证明你也有烦心事儿,咱别的不说,先喝个痛快,如何?”
  
  谭容弦已有些微醺,闻言懒懒挑眉,瞳孔里泛着润泽的水光,“不怕哮喘发作?”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一提这事郝公子就烦闷,不耐地摆摆手,“喝那麽多次都不见有事,放心啦,我爹找人算了卦,说我长命着呢。”
  
  谭容弦笑得很是欠扁,“亲爹还是干爹?”
  
  “我义父!”郝霖将三罐啤酒重重砸在他面前,“都说了再提干爹的事儿要罚的,喝!”
  
  谭容弦伸手拿起一罐,打开,仰头几口灌下,将空易拉罐一扔,面不改色拿起第二瓶。
  
  “容弦,我突然发现我好喜欢你。”郝霖眼里冒着兴奋的绿光,拿了手中的啤酒罐重重和他的一碰,“来!喝!”
  
  两人你一瓶我一罐,很快将桌上能喝的东西全数消灭光,郝霖摇晃着起身,转眼又抱了一大堆回来。
  
  谭容弦双手撑着桌沿,眉心紧蹙,抬眼见郝霖那家夥竟开了一瓶法国干白,直接仰头牛饮。谭容弦光是看着就想吐了,一手按住翻涌的胃部,起身走进洗手间。
  
  郝公子显然是受了大刺激,放任他继续喝下去保准出人命。谭容弦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掏出手机拨通了等在楼下的司机的电话。其实司机不仅仅是司机,他是集管家保姆司机保镖四职於一身的超人,超人有个很man的名字,叫郝无敌。
  
  三分锺後,得到特许通行证的无敌先生很有效率地出现在已经醉得分不清亲爹干爹的郝公子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问:“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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