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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遥-定做一张双人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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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ue!”何冬笑着招呼,“真巧。”
“Hi!”苏云假笑着回答,牵强的笑意未能顺利从嘴角蔓延到脸颊。世界真小、世界太小,只看他脸上别有意味的笑容,就知道刚才一定免费让他看了全场。
“不介绍下?”尽管苏云没有开口邀请,何冬还是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坐下。
“我同事Karl,我朋友Rain。”苏云没什么诚意地介绍两人。
朋友?何冬别有意味地笑笑。
苏云皱皱眉。他那是什么笑容、什么眼神?类似草丛中的某种食肉动物——狼?不对,黄鼠狼!
“性取向是私人问题。”苏云挑衅地冲何冬挑挑眉,“关你屁事”四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不忙着否认,却直接反击,小女人挑衅的表情也很诱人。何冬好奇地回想,难道情人节那束香槟玫瑰也是假凤虚凰?
居然没象猪头男一样落荒而逃,苏云没好气地看着何冬霸着位子一点也没有走人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不好意思,我们等个朋友。”
好直接的逐客令,何冬风度翩翩地耸耸肩,站起身:“我也等个朋友。”
看着何冬离开的背影,阮安安生气地推推苏云:“什么叫性取向是私人问题?”
苏云忙端起献媚的笑容,讨好地给阮安安的杯子倒满酒:“小姐,你愿意陪我,还是陪刚才那个猪头?”
没正经的苏云,总让人气也气不起来,阮安安只能无奈地笑笑。
侥幸过关,苏云暗自吐舌。吻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好过亲个满嘴酒气的猪头,感情的世界她习惯暧昧不明,她不介意被认为是同性恋,可不代表阮安安也有同样的豁达。


第三章:单人房
单人房:谁规定单身女子的单人房,就不可以有张Queen Size的双人床?
打开宾馆的房门,苏云蹬掉脚上的高跟鞋,直直地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瞪着头富贵到了匠气的吊灯,重重吐出胸中郁积的怨气:
靠!什么源自法国宫厅服装!什么展现女人性感的美腿!这种细如竹筷的鞋跟,根本就不符合人体工程学!蹬着这5厘米高的高跟鞋,端着笑脸陪客户在展会现场站了足足一整天,简直可以媲美满清十大酷刑!十指连心可没有上下之分。
苏云暗暗咒骂,恶毒地想,那些脚蹬高跟鞋、陶醉在所谓气质、所谓性感的职业女性,根本不知道,她们的师祖其实是17世纪美国新奥尔良街头的流莺!
环顾四周,苏云再次哀叹时运不济:抠门的客户提供的差旅费用少得可怜,她就只能委屈地将就这入住率甚至不足三成的三星酒店!
浴室的龙头放不出热水、电视的频道没有卫星电视、办公桌下的电话线不能连网、迷你饮水机里的纯净水有股涩涩的怪味、关不死的窗户缝里传来楼下娱乐城震耳欲聋的音声——除了身下这张弹性良好的6尺双人床,借一双“慧眼”,苏云也看不出这所谓的“高级单人房”凭什么值该死的四百九十八元人民币! 

侧过个身,舒展酸痛疲软的四肢,一边是理智叫嚣着要洗去一身的脏污,一边身体却沉迷于床褥柔软的触感,苏云忍不住感叹,也许她该建议这家酒店改为钟点制的Love 
Hotel——只要有张好床就已足够。左右挣扎,终于还是一个转身跃起,冲入浴室。
可偏偏这热水澡却洗得苏云手脚冰冷,全拜这不足三十摄氏度的水温所赐!
哆嗦着披上外衣,苏云气鼓着双颊走出宾馆大门,拐过街角,就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排档街。宾馆二楼的鲍翅馆,三星尚且勉强的货色和手艺,卖得却是五星级的排场和价格,除了公款吃喝和硬撑个门面,也只有脑壳秀逗才去光顾,这三样她苏云全不沾边,薄彼的结果当然就是厚此——鲍翅馆和路边摊,恰是所谓相得益彰的正确注脚。
一斤十八香小龙虾加上一瓶啤酒,驱寒暖胃,苏云坐在路边的塑料小椅子上,双手十指满是鲜艳欲滴的红油。
这头大、螯硬、体小、壳厚、浑身满是点点疙瘩、模样丑陋、行动诡谲的小龙虾,被所谓饮食卫生专家们指摘为水族败类,越是污染严重的水塘越是活蹦乱跳。大饭店高白帽的大厨师绝对不屑一顾,登不上那大雅之堂,却是这路边摊的主打星。什么龙虾刺身、龙虾泡饭,来自澳洲的舶来品又如何?也比不上这肮脏龌龊的远房小表弟肉质鲜美!
高级酒楼饭店的觥筹交错之间,还要辛苦端着淑女的架子,反不如此刻满口香辣的酣畅淋漓,正自得其乐地津津有味,手机铃声清脆地响起,苏云吮着手指、吐吐舌头。
“Karl:展会结束了?到酒店了吗?”
奇怪的短信,独在异乡的嘘寒问暖,居然来自何冬。
“结束了,在宵夜。”
“Karl:累吗?”
“废话,当然累!”
“Karl:一个人,寂寞吗?”
苏云歪着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短信,暧昧的语气和问题,这算什么?调情吗?
轻佻的家伙!苏云挑挑眉,也许她该回骂句“白痴”,可大半瓶啤酒下肚,带着几分微醺的她,实在庄重不起来。
“Of course。And I miss you so much!”
嘴角扯出一丝顽皮的笑意,调情也好,玩笑也罢,从来不够贤淑端庄的她一直都是此中高手——礼尚往来而已,谁也不必太当真,游戏有自己的规则,反正大惊失色的绝对不会是她苏云。
哼!玩便玩,谁怕谁?
9点35分起飞的飞机,偏偏有人有福一觉睡到8点30。
北京时间9点整,一辆出租车急停在机场出发大厅前,发出刺耳的尖嚣,柜台上,空中小姐从容不迫地收拾东西,随时准备停止办理登机手续。苏云跳下车,扯着巨大的滑轮箱冲进大厅,目光迅速扫过巨大的信息牌,一刻也不停留地冲向办理手续的柜台,在挂出停止登机的牌子前,把机票和身份证塞进窗口。
空中小姐抬头瞄了眼气喘吁吁的苏云,接过机票:“下次请早一点办理登机手续。”
苏云堆着一脸傻笑直点头。
好险好险!幸亏许诺了双倍车费,利字当头、司机大叔卯足全力连闯三个红灯、终于侥幸抢在最后一刻赶到。开玩笑!要真是因为睡过头而错过飞机,岂不是要沦为千古笑柄?!
最后一个登机的苏云被发配到紧挨厨房的最后一排,闻着香味期待了半天的苏云,瞪着面前的餐盒久久无语。这大概是所谓闻“香”不如见面,她真的不该对这飞机餐抱有任何幻象。
失望地靠在椅背上,一贯习惯在飞机上补眠的苏云却没有丝毫睡意,忍不住怀念那张柔软而富弹性的六尺大床。昨夜第一次一夜好眠、无梦到天亮,居然连Morning 
Call也一并忽略,险些就此错过班机。
Queen Size的双人床,睡相再糟也不必担心被褥或自己会掉下床,难怪Love Hotel对对床榻的品质要求都很高——在柔软床榻间翻云覆雨,真是绮丽的享受!
也许,她该考虑把家中那张单人床也换成Queen Size的双人床。
两个多小时的航程,苏云一路盘算计划着添置新床,才下飞机便拖着硕大的行礼箱直奔公司,心有不甘地发现自己还真是新“二十四孝”员工的典范。
踏进办公室,用力甩上房门,苏云直接倒进真皮座椅中,对着满桌的便条和文件,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丝毫工作的热情。
靠!出差三天站足展会全程,连车展模特都没她那么敬业。撇了撇嘴,苏云决定今天要准时打卡下班,算是慰劳自己。
“今天我准时下班,Datura Pub见吧!”苏云在Msn的窗口中对阮安安和杨媚说。
杨媚扮个鬼脸,冒出一句:“不好意思,今天我约了我的‘阿那答’。”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小丸子的脸上都会出现招牌的三条黑线。苏云送上个悲泣的表情:“Rain,Honey~又只剩下我们两了!礼物没有她的份!”
“那个……对不起啊,苏……今天晚上我有约……”一连串的省略号如同肥皂泡般冒出,阮安安回答地吞吞吐吐。
“有约”?苏云挑挑眉。不是“有事”?同样两个字,内涵和外延却可以完全不同。
努力克制自己追问的好奇心,苏云气愤地敲进回答:“两个没良心的家伙!不给我接风,就没有礼物!”
杨媚和阮安安一起讨饶:“苏,你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给我们,难道你全部留着自己用吗?”
“送猪送狗也不送你们!气死我了!”苏云瞪着屏幕,急火攻心。
这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眼不见为净,苏云愤愤地合上电脑,靠着椅背。
尽管今天也是Anthony的拉丁舞专场,可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看,那多无聊?!她苏云习惯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更何况尖叫、起哄、吹口哨这种事,一定要人多势众才有趣嘛!
正兀自生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小丫头Jenny欢蹦乱跳地走到苏云面前,两手一摊:“Sue,我的礼物!”
苏云翻个白眼。什么世道?杨媚、阮安安和Jenny――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收礼物理直气壮得象讨债。开玩笑!她是欠她们的、还是该她们的?!
湘西苗族的七彩丝线刺绣,栩栩如生的凤凰百鸟,妩媚无限的手工刺绣肚兜,穿上街回头率铁定百分百。捧着礼物,Jenny乐得合不拢嘴。
看着小丫头欢天喜地的背影,苏云无奈地摇头,却看见某个不该出现的闲人探出头来。
“礼物?有没有我的份?”何冬依在办公室门口,嬉笑着问。
抬腕看表,六点三十分,超过一天八小时的工作时间,爱怎么打情骂俏就属于纯私人空间。看着何冬一脸带电的笑容,苏云眨眨眼勾勾手指,示意何冬上前——既然他不怕撞个头破血流,反正没有节目安排也闲得很无聊,她不介意陪他玩玩这三流游戏当消遣!
何冬啼笑皆非地看着苏云塞到他手中的礼物:“绣花肚兜?我要它干什么?!”
苏云撇撇嘴:“既然送你,就随你处置。你拿来抹桌也好、洗脸也好,全凭你高兴,当然也不排除某天你心血来潮,变装自己穿着玩。”
即使没理也不饶人的小女人!何冬摇头无奈苦笑,将肚兜收入衣袋。
重色轻友的阮安安和杨媚,活该没有礼物收!苏云坏心地偷笑。她刚才似乎说过送猪送狗,都好过给便宜那两个小女子?原谅她的铁口神算吧,她真的不是那么有先见之明,拐弯抹角地骂何冬如猪如狗——巧合,套用TVB惯用的免责声明“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收了礼物的何冬不急着走,反而拉着椅子坐了下来:“Sue,晚上什么节目?”
苏云扬起下巴:“Datura Pub,约了朋友。”
开玩笑!风尘仆仆出差回来,沦落到没人接风的凄凄惨惨凄凄,天可越地可迈,面子她苏云从来不肯丢,死撑也要争这口气!
“真巧,我也要去Datura,一起?”何冬双手抱胸,贼笑。假凤虚凰的戏码,有人肯演,他不介意看多几出。
苏云努力克制自己垮下脸的冲动,硬撑起一脸笑容:“Okay!”
走进Datura Pub,苏云直奔前排专座,没好气地看着何冬那一路也甩不掉地牛皮糖不客气地拉开对面地椅子,与她四目相对。
“你朋友呢?”何冬忍着笑意把玩着手中的啤酒瓶,一落座,这小女人就一直两眼放光地紧盯着台上的克隆版“电动马达”不放。
苏云回头没好气地瞥了何冬一眼。他们很熟吗?赖在她的桌上不走。Anthony的热舞他又不懂欣赏,平白霸占前排的VIP席位,真上是占着什么不什么!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带个这个骚包的男人来看猛男秀!
拿出手机,苏云硬着头皮拨给阮安安:“Honey!你怎么还没有来呢?”作秀而已,她向来唱作俱佳。
“苏,我真的不能来……”阮安安吞吞吐吐地解释。
“什么?你要加班?”苏云似嗔似怒地提高嗓音。
“嗯?”
“不要嘛!你答应我陪我的嘛!嗯……那好吧……下次补偿要我噢!”
矫揉造作的撒娇,鸡皮疙瘩掉满地,苏云觉得自己的演技都已够格提名金马或紫荆。
摁断电话,苏云铁青的脸色不需要演技。Titanic?My heart will go on?!老到掉渣、酸到倒牙的片子都拿来重温,真是煽情到极点!
“你朋友不来了?”
苏云没好气地白何冬一眼。这笑容、这眼神!——不是眼前这多事八卦加三八的骚包男人,她何至于自导自演找个台阶,还堪堪下得如此辛苦?
“你朋友呢?”苏云反问。还有没有责任心啊?放任这家伙流落在外、为害人间吗?
何冬耸耸肩:“我不等人,既然你朋友不来,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
郁闷!苏云被何冬厚脸皮的邀请噎得胸口发闷。以为他不过是同路、等人,太自作聪明的想当然,就活该此刻一失足成千古恨! 
愤愤推出骰盅,苏云挽起袖口,磨着牙下定决心要把何冬灌得找不着家门。
“四个二!”瞥一眼骰盅内的数字,苏云斜睨着何冬,说。
哼!和她苏云玩筛盅,等于关公面前舞大刀!一个媚眼、一抹娇笑,不把他何冬老老实实摆平在地,这么多年她苏云就算是白混了!
“五个四。”何冬笑地不露声色,几扎啤酒要放倒他何冬,还差得很远。
这各有七巧心思,结局自然不相伯仲。
几局终了,苏云撇撇嘴,气鼓着将筛盅往前一推。
无聊!一点都不好玩!八个二都敢叫,他肚子里的酒虫作怪、存心讨酒喝吗?!最可气是明明三扎啤酒下肚,这家伙脸不红气不喘,居然连趟厕所都不跑,有个通到异次元的胃袋不成?!
抬腕看看表,苏云掩口打个哈欠,眨眨眼说:“不早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何冬的双眼紧紧着苏云黑色衣衫下露出的那一截雪白腰肢,小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臂伸个懒腰,走漏了春光都还浑然不知。
“好吧,一起走。”何冬拿起账单走在前头,男士付账,他的坚持。
走出Datura Pub的门口,苏云向何冬挥挥手道别,却被他一个用力攥住手腕。
“太晚了,我送你。”霓虹招牌映衬着何冬闪烁的眼神。
苏云挑挑眉。
男主角: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女主角腼腆地低下头,偷偷羞红小脸暗自期待:谢谢。
——这算什么?大灰狼和小红帽版的男生女生对对配吗?暧昧的邀约,意味深长:送回家会变成上去坐坐,上去坐坐会变成喝杯咖啡,最后喝杯咖啡就顺带到床上一起滚一滚——滥透的港产电视剧桥段,老套的泡妞把美眉手段!
开玩笑!灌了三扎啤酒的人是他何冬,她苏云有什么理由头昏脑胀、智商突然降低?陪他喝酒玩筛盅他就已经该偷笑,本来她可没打算和这乱放电的家伙有任何工作以外的交集!
不着痕迹地挣脱被钳制的手腕,苏云回应一个甜甜的笑容:“不用,谢谢。”
满大街亮灯等着载客的出租车,她才不会笨得自己往那虎口狼嘴里跳。
25W的电力只能煞杀Christine那种年轻识浅的小蚊蝇,桃花电眼用在她苏云身上就纯属浪费,象他何冬这般漏电走电的蚊蝇灯,真该趁早返厂保养维修。
星期日,阳光明媚的好日子,苏云捧着酒杯,惬意地半躺在阮安安的长沙发上,等着开饭。
客厅与厨房之间,杨媚围着围裙依然妩媚万千,苏云对着她吹声色狼意味十足的口哨,算是捧场。
“每次都只带张嘴来吃,你也真好意思!”杨媚横苏云一眼,以示抗议。
端着色拉走出厨房的阮安安也一起数落苏云:“苏,不学点厨艺,将来你怎么嫁得出去!”
苏云不以为然地摇摇手指:“既然我出得厅堂,何必还要下得厨房?鱼和熊掌永远不可兼得,娶老婆也是相同道理!”
阮安安摇头叹息,典型的苏云式理论,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同情那个将来要娶苏的可怜男人。
坐回餐桌,苏云给阮安安的酒杯倒满红酒:“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Rain,这杯你该罚!”
阮安安的脸颊浮上红晕:“什么新欢旧爱?苏,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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