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桃花岛上种桃花的纪实报告+番外 作者:柳穿鱼(jjvip1-31完结,女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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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家家的害羞吗?”
话音未落,一个白发白眉的老翁已经笑呵呵地走了出来:只见他一张长方面庞,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丁,倒是洗得干干净净,背上还负著个朱红漆的大葫芦。
黄药师倒也不恼,只是笑道:“七兄,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
这老翁便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了。他大大咧咧走上前来,忽而一笑,道:“你家姑娘,我的好徒弟都告状告到我这里啦,说你这当爹的要续弦,不要她这个宝贝女儿啦!我老乞丐就连忙赶着过来,好看看有没有我的喜酒吃啊?”一面伸手指着欧阳锋,大笑道:“我说老毒物,人家请你吃酒,你却偏不要吃,那你的那一份儿就留给老乞丐我好啦!”
黄药师笑了起来,一面将黄瑢揽到身侧,柔声道:“阿瑢,来见见七兄。”
黄瑢有点不好意思,敛衽上前向洪七公行了一礼;洪七公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肯受礼,还埋怨黄药师道:“罢哟,罢哟!瞧这多乖巧的一个小姑娘,折在你黄老邪手里啦!”
黄药师微微一笑,道:“酒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今日还要烦劳七兄给兄弟做个见证。”
洪七公笑道:“既有酒喝,又办喜事,是个美差!老毒物,你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啊?”
欧阳锋气得哼了一声,冷森森道:“吃喜酒就不必了,克儿,我们走!”
欧阳克顿了顿,上前从欧阳锋手里接过装着通犀地龙丸的盒子,双手递道黄药师面前道:“黄岛主,黄姑娘,欧阳克在此祝二位新婚大喜,百年好合,这点贺礼,还望收下……”
黄药师别转脸去,不肯理人;黄瑢犹豫一下,双手从欧阳克手里接过锦盒,随即微微颔首。欧阳锋在旁看得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倒不是舍不得宝物,只是看着儿子强颜欢笑,心里替他难过;欧阳克定定地又将黄瑢望了一眼,方微笑道:“不能留下观礼,克深以为憾,只盼来日仍有机会得见贤伉俪……这便告辞去了。”
他甫一转身,却听身后黄药师道声“且慢”,不禁愕然回头;只见黄药师神情冷冰冰的,道:“上次多谢你救阿瑢一命,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还是要谢你的。只要你说得出,只要我做得到,任何要求随便你讲就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欧阳克一时不禁怔住了,想了片刻,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道:“黄岛主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我叔父的功夫自然也不差;克想跟从黄岛主学习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只不知……”不知黄大岛主会不会答应就是了。
黄药师微微皱了下眉,还是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要学,我便成全你,只不过你不是我桃花岛门下弟子;无论何时,只管登岛来见我,我教你三个月,学成个什么样子就是你自己造化了。”
欧阳克再三拜谢,方才跟着欧阳锋一道离去。欧阳锋见儿子神情颇有些惆怅,不禁心疼地安抚他道:“好孩子,别难过,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若是家里的侍妾不新鲜,叔叔再为你寻几个模样漂亮性格温柔的好不好?”
欧阳克怅然一笑,道:“叔叔,你不知道,她不一样……我每每见了她,心里便有说不出的欢喜,忍不住会想,若是我的母亲也像这么温柔,那该多好!”
欧阳锋一时不禁愣住了,只见欧阳克眼眶微红,轻声道:“母亲死得那么早,我都快不记得她的样子了,可我记忆里,她根本没有抱过我、亲过我,都是奶娘唱着歌哄我睡觉。叔叔,你记不记得我娘长什么样子,脾气温柔不温柔?”
欧阳锋平生不知被人刁难过多少次,却从没有哪一个问题让他如现在这般为难——当年欧阳锋的大哥一心练武,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大嫂,让她整日独守空闺;恰在此时,年轻气盛的欧阳锋从外游历回来,兴冲冲要去找哥哥,却在走进大哥的院子后,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姿容清丽的中原女子——她站在茫茫的雪地里,手上执着一枝红梅,口中吟道:江北不如南地暖,江南好断北人肠。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
不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也好,还是只把面容相似的自己当做兄长的替身也罢……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快乐、最荒唐,同时也是最悔恨的日子,和自己的亲大嫂有了苟且之情,还让她怀了孩子……当一向爱护自己的大哥得知这件事后,几乎是狂怒地吐出一口血,随即轰然而倒,经脉逆行、走火入魔,从此就变得疯疯癫癫,不久后更是一头撞下山崖,尸骨无存;而他的大嫂就在万般的羞愧悔恨之下生下了欧阳克,从此性情大变,对儿子是冷若冰霜,同时至死也不肯再见他一面。
这是他的儿子啊,五官分明和自己是相像的,发色眸色却都是乌黑发亮,宛如黑色的宝石,像极了他母亲。
欧阳锋的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最后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欧阳克的神情顿时有些怅然,强笑道:“也对,叔叔常年在外,说不定都没见过母亲几面呢……”
一时两两沉默,海面上波平浪静,只有几只海鸥轻声叫着往远处去了……江北不如南地暖,江南好断北人肠,然而在山长水远那暮霭苍茫的西域,也曾有个柔婉的江南女子望断了肠……
红烛高烧,喜宴摆上,这一切来得太快,黄瑢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黄大岛主拉着拜了堂——用黄大岛主的原话说,就是:双杯行酒六亲喜,我家新妇宜拜堂。
六亲?哪儿来的六亲?黄瑢此时才要刻意刁难他,陆冯梅三人,加上洪七公和傻姑,明明也只有五位;黄大岛主微微一笑,将冯嫂请上了堂;冯嫂是当年冯衡的陪嫁丫鬟,更是照拂黄蓉长大,如今请她做了见证,也算是给了冯衡和黄蓉一个交代。
至于仪式神马的,黄大岛主自是恨不得一切从简、早进洞房;然而今日他合该被人刻意刁难,其中尤以洪七公为代表——为老不尊的洪老爷子悄声怂恿傻姑道:“好孩子,我教你几句歌,你等下只需这样这样……这都是规矩,是一定要做的,记住了吗?”
傻姑虽傻,脑子却也机灵,老老实实记住了;于是待黄大岛主拥着黄瑢进了房间,正要掀开她覆面的喜帕之时,傻姑忽然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怀里抱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乐呵呵地捞出里面的东西往床上撒去,嘴里唱道:“撒帐,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饶是黄瑢心里紧张,此时也禁不住“噗”地一声,破了功。
傻姑自然没有注意黄药师吓人的脸色,自顾自地一边撒着东西一边唱歌,十分得意似的,那袋子里装的却是五谷,洪七公教给她的,正是成亲时主婚先生必唱的撒帐歌:“撒帐,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嫦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撒帐,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绣带佩宜男……”傻姑玩得起兴,忽然转过身来,将一把豆子往黄药师身上劈头盖脸地撒过去。
饶是黄药师武功高强,这一下却也没躲过去,被砸了个正着,满地豆子乱滚;傻姑闯了大祸却还不自知,拍着手一面笑,一面唱道:“撒帐,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月娥苦邀蟾宫客……”
听到这里,黄药师再也忍不住了,黑着脸上前一把拎起傻姑,也不顾她委委屈屈地惊呼,便把人轻轻一丢扔出了门。门外忽地爆发出一声朗然大笑,声如洪钟,一听便知是洪七公;屋里黄瑢笑得胃疼,喘着气趴在柜子上,黄药师正要来扶她,却见她的喜帕都已经掉在了地上,满脸都是笑出来的泪花儿,顿时恼了,气怒道:“笑什么?有那么好笑?……还笑!看师父怎么收拾你!”
“收拾”两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轻轻巧巧拦腰一抱,便将人抱了个满怀,带着恶狠狠的表情吻上去;然而四瓣唇轻轻一触,原本的凶狠劲儿立马全没了影,转而化成了一腔用不完的柔情似水。须臾,他咬着她的耳朵轻笑起来:“芙蓉帐暖度**;月娥苦邀蟾宫客……听起来倒是不错。”
他轻轻使力,抱着黄瑢向床边走去;然而此时衾枕被上满是撒下的五谷粒儿,黄瑢一见,顿时又趴在枕头上笑了起来。黄药师气呼呼地把她捞起来放到一边儿,抖起锦被床单,簌簌抖落碍事的东西,再一一重新铺叠妥当,再把小徒弟抱回来恶狠狠扑倒——然后?然后干什么?自然就是那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只怕这次,便是**苦短日高起,桃花岛主不早朝!
人说,最可怕的不是狼,也不是恶狼,最可怕的……其实,是饿狼……如今对面是匹饿了十几年的狼啊,黄瑢小童鞋,你的新婚之夜啊,还长得很呢……
(河蟹时期河蟹爬过河蟹神马的咱们定制再见来日方长)
也不知是第几次从昏沉中被温柔而强势的亲吻唤醒,然而每一次都像是险险从生与死的边缘挣扎过来……黄瑢四肢都像累瘫了一样,简直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她忽然惊喘一声,双手推着身上男人坚实的胸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在此时泪流满面,嘴巴轻轻嚅动,喃喃地反复说着旁人根本听不到的话:“不……不要了……师父……不……”
似乎终于看见了她在说什么,男人的动作停了一会儿,继而便是温柔得仿佛要把人融化在其中的语气细细安抚:“乖,阿瑢乖,就好了……师父疼你……”
黄瑢小童鞋傻乎乎地噙着眼泪看他,脑子里根本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既然对方这样说了,也就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然而下一秒……她就悲愤而又懊恼地发现,这男人的温柔……果然都是陷阱啊啊啊啊啊!
大灰狼的陷阱成功地捉到了小白兔,然后嘛,当然就是……吃干抹净,循环往复……一次怎么能够?还不足塞牙缝儿的呢!
再然后……第二天早上某只小白兔还能不能起得了床,咱们仁者见仁……yin者见yin……
☆、55既相许,长相守(八)
【五十五】既相许;长相守(八):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无已时~
新婚次日的早晨……啊不对,是近午时分,黄大岛主眉眼含笑地端着一碗红豆粥进了门。
黄瑢小童鞋嘴角一抽;一头扎进被子里——师父你这坏人,一路走过来肯定大家都看见了,我的清白没有啦没有啦……
本来……本来早上那会儿,该是不至于起得太晚的……可是今天师父大人一反常态不肯早起,还带着种近乎无赖的温柔态度,硬是缠着她也不让她早起……然后一大清早起来,又被迫把前
一夜的内容温习了一遍啥的……师父为老不尊QAQ!
不过;其实也不老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黄瑢小童鞋脸红红地趴在枕头上吃吃笑起来;惹来黄药师温柔的眼波凝视:“这么有精神?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跟师父说道说道。”
才不告诉你……黄瑢惬意地裹着被子打了个滚儿,示意他把碗放下就出去,她还没穿衣服呢……黄药师眉一挑,转身走到衣箱边,打开箱子挑起来,还故意道:“师父帮你拿衣服,嗯,穿
这件如何?”边说着边将一件红菱肚兜儿举起来,笑笑地让黄瑢看——黄瑢顿时尴尬得不得了:师父,你又老不正经了!
等到磨磨蹭蹭起了床——其间被吃豆腐无数——,黄瑢小童鞋才算成功地把师父大人推出了门去,把自己收拾妥当,这才敢小心翼翼探头出门——嗯,静悄悄的,还好没什么人……
可是下一秒,一只头发乱蓬蓬的大脑袋忽然就晃到了她眼前:“嘿,小姑娘,你就是黄老邪新娶的媳妇儿?”
黄瑢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这人满头乌发,几垂至地,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就如野人一般,毛茸茸的甚是吓人。
……这就是老顽童周伯通?
黄瑢既晓得他是谁了,便也不怕,只是歪着头好奇地上下打量周伯通——其实她是从未见过人的须发竟然能长这么长,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周伯通见她笑了,忽然就抓耳挠腮,扯须拉发
,双脚乱跳,大发脾气道:“怪哉,怪哉!黄老邪那个又邪门儿又小气的怪胎,连亲生女儿都不待见他,偏偏每次都能拐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做媳妇儿!”
“你说谁连亲生女儿都不待见?!”黄大岛主阴森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顺手一把将自家小徒弟——啊不对,自家夫人揽过来,罩进保护范围里:“周伯通,不是都说了让你快滚么!你还
留在这里干什么?!”
周伯通眼珠子转了两转,理直气壮道:“我迷路!”
“……”黄瑢趴在黄药师肩膀上笑得一抽一抽,别气啊师父这是实话,我也迷路……
这时周伯通又不依不饶,大闹起来:“哼,一个两个漂亮的小姑娘都跟着黄老邪跑了,难道是瞧你长得年轻好看么?莫非是因为黄老邪没有胡子,人家看我胡子一大把的,嫌我太老?其实
我胡子虽长,年纪却并不老,呜呜呜……” 他忽地掩面大哭,一面乱扯自己胡子,口中叫道:“我把胡子拔得光光的,那就不老了!”登时便扯了十几根胡子下来。
黄药师自然不去搭理他,倒是黄瑢着急了,连忙摆手拦住他,解下腰间的小巧佩刀递过去;周伯通忽然收了眼泪,一双眼只亮晶晶地把黄瑢上下打量个遍,忽然摇头顿足道:“好好的一朵
鲜花,怎么偏偏插在了牛粪上!”
黄大岛主黑着脸上前一步:“你不走是不是?”
周伯通登时梗着脖子叫起来:“我不走,我当然不走了!黄老邪你这个小气鬼,每天让人送来的都是什么破烂吃食啊,那救可是一点酒味儿都没有,教人嘴里淡出个鸟来!平日里也就罢了
,怎么连你昨儿个成亲,喜酒都没有我老顽童的一份?不走不走就是不走!”
黄药师黑着脸道:“九阴真经已经凑齐了,是我亲口毁约放你离开,现在你偏偏不走不说,还来触我的霉头!”
周伯通把眼一瞪,怒道:“我呸,说得好像九阴真经是你家的一样!我可告诉你啊黄老邪,别以为跟黄裳一个姓你就能耐得不得了了,要说天下姓黄的东西那可多得紧,黄狗也姓黄,黄牛
也姓黄!”
噗的一声,黄瑢再也忍不住地喷笑出来,扶着栏杆只差没哎哟了;黄大岛主一张脸黑如锅底,冷笑道:“我既没有本事,你便来赢我一场试试看!”说着便出手如电,右手向周伯通左肩肩
头探去。周伯通疾退闪躲,哪知他先前只是虚晃一招,左手弹指神通早在那里等着;周伯通哇哇大叫:“黄老邪,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老顽童不跟你玩儿啦!”黄药师冷笑,一声喝道:“岂由
得你!”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不知几多百招,连周围站了一圈儿人看着也未停手。黄瑢虽然不懂,可越看越觉得周伯通渐渐有些乱了方寸,反观黄药师,则仍是气度从容游刃有余一般;忽然半空中飞
来什么东西将缠斗不休的两人格开,轻轻“啪”的一声落在老顽童手里,原来竟是一根鸡骨头;便听洪七公呵呵大笑道:“你们倒是打上了瘾,这只鸡就都进了老乞丐的肚子啦!”
周伯通顿时哇哇大叫:“不行啊!给我留个鸡腿再说!”不由分说便奔上去抢,硬是死皮赖脸从洪七公那里撕拽了一根鸡腿,边啃边悻悻对黄药师嚷道:“黄老邪,我老顽童不服气!我习
武可比你刻苦专注得多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