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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幽期不负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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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想起牡丹亭中的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世间的女子,皆是如此么?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安,师父轻轻环过我的肩,让我依在他怀中,只是笑望雪妖,云淡风清,“好久不见。”

 接着一个侧身,带着我与雪妖擦肩而过。

 “为何不是我?”咫尺天涯,雪妖声音忽而哽咽,连带支离破碎的,又何止绝世的容颜。

 “你不是她。”师父挑眉道,复又含笑望,那眸中的深情缱绻,竟不似他。

 我承认现在场景气氛都很唯美都很好,也竭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可有些事情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的,我的肚子终于‘咕噜噜!’的大叫起来。

 望着雪妖飘过来的冰冷眼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拽师父衣角,只是撒娇道,“饿。”

 师父五指用力,捏红了我的脸颊,才低下头笑道,“回去吃饭吧。”

 便牵着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

 身后的雪越下越厚,女子幽怨的歌声仿若就在耳边。

 我握紧了师父温热的手掌,听们的脚步落在积雪上沙沙的声音。

 我承认刚才是耍人的小手段,可对不起,师父是的男人,我不会让给任何人。

 记得某本八卦杂志上过,发生种事情之后最好什么都不要不要问,男人自然就会沉不住气率先和你坦白了。

 所以虽然对他和雪妖件事我憋的差内伤,不过还是决定采取宽大处理的态度,毕竟师父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审问他‘~

 这样想着,脸上的笑意更甚,一路下山,与师父并肩而行,但觉秋风送爽,舒服惬意。

 师父披散着发,双堪比星辰的眸子只是含笑锁在我身上,粗布青衣,临风飘荡。

 我们路穿过集市,人仰马翻之声便不绝于耳。

 我在目瞪口呆的看着数人在见到师父之后瞬间石化,N个少女佯装跌倒,美貌少妇抽的跟隔壁王老五似的之后。

 我手中虽然捧着刚买来的桂花糕,此时也觉得味同嚼蜡。

 狠狠心,把师父拽到个阴暗的巷子里,随便从他怀里摸出个假脸,怏怏道,“还是带上面具吧。”

 心里暗恼,原来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是好事,灼灼风姿,却也只好狠心掩盖起来。

 师父见我如霜打的茄子,心里会意,伸手接过那张假脸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我望着那如玉肌肤,玫瑰色的唇瓣上还粘着桂花糕的糕屑,一时之间,竟看得痴,心中暗想,究竟是桂花糕香甜,还是他的唇香甜些。

 自己都没想到的,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尖,用舌头去舔他唇边的糕屑,却被他一下咬住,眸光转暗,两唇相接处,只吻的片昏地暗。

 直到吻着吻着的我唇齿间忽然阵腥甜,傻呵呵的抬头。

 师父用衣袖又好气又好笑的帮我擦着鼻血。

 我的脸瞬间红片,小声说,“老毛病,看见美男子就会流鼻血。。。。”

 师父愕然,接着冲我抛个媚眼,风骚的问,“这可怎么办?”

 我顿时觉得鼻子又阵温热,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垂下脑袋,可不想死之后有人在墓碑上写上句,此人死于失血过多。

 见我如此,师父笑得更夸张,接着还仿佛欺负不够似的,在我脸上揉了又揉,见我脸红红肿肿,才满意的罢手。

 接着贴上假脸,牵起我的手,冲我眨眨眼睛道,“回去吧。”

 快到客栈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韩义迎上来,看见我和师父亲密的举动,眉头几不可见的皱皱,却仍是恭敬道,“主子正在等二位启程。”

 师父点点头,握着我的手走进客栈,却有心不在焉的探头探脑的找着什么。

 师父按住我的脑袋,中气十足的句,“他应该是走了。”

 我低下头“哦”了一声,心中像松了一口气又像压着什么。

 乌子恺。。。我终是对他不住。当初盟誓绝不轻言离别,到最后,确是惹得如此伤怀。

 我心思百转千回,冷不防额头被弹个暴栗,气闷的抬头。

 却见某人哼哼着从我身边飘过,“不许想太久。”

 我怔在原地,终于还是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音,他现在个样子,难道是在吃醋?

 笑着回房收拾东西,刚进房门,冷不防个白色的影子向我身上扑来,我晃了下身子,才勉强接住它。

 葡萄伸出圆滚滚的脑袋,前爪搭上的衣襟,眼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身上仔细的嗅着。

 我被它身上的毛发搔的痒痒,只得按住它雪白的脑袋,好笑道,“又玩什么花样?”

 接着转身就去桌边去倒水喝。

 葡萄却一跃蹦上桌子,碧绿的眸子眯起来,与我对视,却一句话不说。

 韩义在外面敲起房门,我一边应着,“来了!”一边抱起葡萄。

 葡萄在我怀里挣扎半天,最后张开血盆小口,一下咬在的我的手背上,我痛呼一声,却见那手背已经泛出血丝。

 我疼的眼泪都流下来,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心想你小子也太狠吧,我对你那么好,哪得罪你了啊?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在默不作声的葡萄身上,它忽而睁开眼睛,伸出舌头讨好的去舔我脸上的泪。

 被它的的舌头舔的痒痒的,忍不住破涕为笑。

 它也恢复了常态,不再拿碧绿色的眸子瞪我,横躺或是翻身,安心的霸占我胸前的位置。

 就样走至马前,师父已经在马背上等我。粗布青衣,却是绰约风姿。

 我斜眼去看韩恪,锦衣蓝袍,威严高傲,可眼眶却是黑黑的,似乎彻夜未眠,见我来了眼神似乎重重一顿,再看时,却是越过我,向师父望去了。

 映袖也不见了踪影,韩义只是说她去追乌子恺了,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多言。

 我心下不解,却也并未多问,只是笑呵呵的爬上马背,窝在师父胸前。

 一行人向前赶路去。

 我在马背上无聊,就偏过头去,师父,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师父说,“好。”

 “从前有一个人叫小菜,被放了一夜,馊了。”

 。。。。。。。。。。。。。。。。。。。

 可是我最经典的冷笑话,我在马上笑的前仰后合,师父一脸莫名其妙,葡萄耷拉下脑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处突然响起嘶哑刺耳的笑声。

 我心想笑得难听没关系,可算是碰见知音人,眼睛瞬间冒出希望的光辉。

 却从而降数个蒙面黑衣人,将们团团围住。

 咽咽口水,往师父怀里缩缩,师父见我由自鸣得意瞬间变为蔫头蔫脑,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为首的那个白衣的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尤其是那把枯哑的声音。

 只见他形似鬼魅,双阴鹜的眼睛只是盯着韩恪。

 韩恪却不慌不忙,连手中握的缰绳都不曾紧上半分,只是笑道,“你又有把握胜得我们么?”

 白衣人的目光扫过师父,明显一惊,却不动声色到,“不敢,求问来此只是替家主人送信而已。”

 第64章:能否不相忘

 韩恪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白衣人冲身边的人使个眼色,立刻有人快步上前,双手奉上书信封。态度不卑不亢。

 我好奇的伸长脖子去望那信的内容,可阳光打在信纸上,反光的厉害,不由心中暗恼。

 只见韩恪展信之后,脸色微变。手指似有颤抖。

 但韩恪毕竟是韩恪,再抬头时,已是云淡风轻,望着白衣人,只是淡淡道,“回禀你家主人,朕答应他的条件。”

 白衣人闻言意味深长的笑,微微抱拳,“告辞。”

 接着数人便再次消失在树林之中。

 我瞪大眼睛,心中暗叹,好俊的轻功。

 却见韩恪抱拳向师父道,“先生。。。”

 瞟了我一眼,语气略有迟疑。

 师父舒展眉头,把我的身子扳正了,对着韩恪笑笑,只是道,“此事不可不应。”

 韩恪点点头,只是神色难掩黯然。

 我摇了摇头,脑袋问号,师父和韩恪,何时般心有灵犀?

 马继续向前飞奔,我在师父的怀中不安的扭来扭去,师父轻笑声,终于附在耳边小声句,“韩恪并非先皇亲生。”

 我停止扭动,联系起昔日皇太妃所做种种,恍然大悟。来人信中,必定是诸多威胁,此事若传扬出去,必将动摇国本。

 再望向韩恪,不由得觉得他今日的背影多几分萧索。

 似乎是我的目光太过纠结,竟让韩恪有所察觉。

 他在马背上,尘土间,回头相望。

 眸中少往日狠厉之色,只剩片平静无波,却第次触动心深处。

 忽而想起那日宫中阳光下等我醒来的他,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笑得何等潇洒,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平静的回望他,韩恪,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选择题,但还是要为你的情,道一声谢。

 笑相遇,似觉琼枝玉树相依。

 暖日明霞光灿。

 水盼兰情,总平生稀见。

 他忽而苦笑一声,别过眼去,策马扬鞭,再不留恋。

 我似是被抽干了力气,窝在师父怀里,感受他身上淡淡的茶香,他的手臂温柔的缠上的腰肢,却是轻叹一声,“谢谢你,潇潇。”

 心中翻滚,爱情若是只能用声谢便能道的清,那世间是不是就会少许多,爱别离,求不得?

 可再仔细想想,却仿佛除二字再也想不出来别的什么,该感谢父母生,让有身体发肤可以与相触,该感谢时光作美,让与千万年的洪流中恰遇见,该感谢君心似心,让片深情不致无处可寄。

 于是仰头甜甜的笑望他,看风儿拂过他眼角眉梢,看他眸中缱绻笑意,心中默念,“谢谢。”

 心随风万里,恰如此时。

 色渐渐暗下来,前面有个村子。

 一群人策马入村,却见集市萧条,房屋大多破败不堪,偶尔也有顽童三两嬉闹,见到们也都一下子散开了,似有惊惧。

 这里并没有客栈,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上前去敲农户的门。

 虚掩的竹门,“呀”的声开,从中踱出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只见他拄着拐杖,一步一顿,步履蹒跚。

 韩义上前一步道,“老丈,打扰,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旅人,夜色渐晚,还望老丈能够行个方便,让们几人借宿一晚。”

 接着递上锭碎银,不多不少。

 老丈抬眼打量我们,许是见们衣着普通,风尘仆仆,似乎真的像是普通旅人,只是眼光在我面上稍留片刻,似有讶色,便将们让进屋里,言道,“几位随小老儿来。”

 行至门槛的时候,我被旁边的石子绊下,险些摔倒,师父及时扶住了我,轻点我的鼻尖,说了声,“笨。”

 我吐了吐舌头,把全身的重量移到他身上,索性赖在他怀里。

 老丈见了,似乎面色不豫,望着我的目光也带些指责,我心下一黯,莫非我的行为让他觉得不够端庄?于是咳声,和师父分开稍许。

 在房里休息会儿,老丈便叫我们出来吃饭,正好肚子饿,兴冲冲的赶向大屋。

 刚进大屋,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一桌喷香的农家饭,可师父韩恪他们却只是站着,眼睛盯着供桌,眼里闪着浓浓的疑惑。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但见供桌之上供奉着尊木雕的子,长发微卷,只用根簪子斜斜绾起,眉目之间,似带调皮笑意。

 怎么。。。这么眼熟。。。。。

 就在手摸向自己的脸的同时,师父开口问道,“老丈,不知为何供奉这位女子?”

 老丈抬眼望,一脸愕然,不知作何反应,我从未到过此地啊!

 却见老丈缓缓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娓娓道来,“ 三年前,这个村子突然遭瘟疫,朝廷看无法遏制,索性派人把守在村口,不许村里人外出求医逃难,让我们自生自灭。一时之间,尸体堆积如山,就在们都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路过位捕快大人,他菩萨心肠,倾尽积蓄为活下的村民买来活命的药材,更是不顾危险进村子帮们重建家园,在恩公的感召下,后来许多官兵也都纷纷相助,于是们半个村子的人命。。。便般活过来。”

 说到这,老人忽然重重的咳起来,泪水从浑浊的眼中流了出来,但因为脸上褶皱纵横,竟无法顺颊而下,只是向两边流去。

 替老人倒杯茶水,又轻拍他的背部帮他顺气。老人深深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接着讲下去,“后来瘟疫过去,只是村子早已破败不堪。恩公虽然不在这里当差,却月月都教人捎俸银过来,我们里老的老 小的小,若是没有恩公相助。。。真不知。。。”

 老人哽咽两声,众人皆心生不忍。

 “那 那位恩公他叫什么名字?”我也早已被老人故事中的人感动了,能这般无私为人的,古来今往,又有几人?

 可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感觉。。他说的人。。莫不是乌子恺?

 “恩公每年都会来村子看两次,我们屡次追问恩公姓名,可他却总是不肯告知,直到半年前恩公来此,却整日愁眉不展,我们提及要为恩公塑像供奉,恩公仍是推拒,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说道,‘诸位若真是有心,那就请诸位乡亲同在下起为一人祈福吧。’”

 老人站起身来,缓缓走向木雕,老泪纵横,“恩公雕个木雕之时,神情专注,温柔缱绻,我们便猜子定是恩公夫人无疑,只是知道身中难解之毒,命悬一线,于是家家户户都仿照刻,日夜供奉,不敢稍有倦怠,只盼这位女子能绝处逢生,能不辜负恩公一片深情,与恩公白头到老。

 老人说完,抬眼深深望我,而我此时的手,正与师父交握。

 我心口重重窒,竟倒退几步,半年前,正是中离人散之时。

 记得乌子恺穷的只剩一把剑而已,连鞋子都破洞,我还常常取笑与他。

 往日情形种种,一下涌入脑海。“乌子恺,的鞋破了。。。。。”我笑嘻嘻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哦?潇潇帮我补吧~”乌子恺的眼神忽而柔和下来,放下剑,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我颓废的叹了口气,拿起乌子恺放在桌上的剑,神情庄重,语气诚恳的道,“乌子恺,还是杀了我吧。”

 “潇潇,粗茶淡饭的生活你不喜欢么?”

 那一日止国皇宫他起身来,走至窗前,哑着嗓子:“对不起,我该多抽些时间陪你的。”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背影有模糊。

 愣了好半晌才接上话,“乌子恺,你不必这样。”

 乌子恺转过身来,那么深邃的目光射进眼底。

 空气中,波光流转,室内,寂静无声。

 见我蹙眉,乌子恺忽而笑道:“潇潇不是说过,乌子恺是可以性命相托的知己么?为知己做些事情,是再自然不过。”

 我慌忙张口:“我。。。。”

 好了,夜深了,明日还有风夫子的课呢,早些睡罢。”

 “你会逃走么?”乌子恺突然的开口,眼神深邃的锁在我的身上。

 “我没说过我要走啊。”心虚的应付着,在那样的目光下,觉得有些无所遁形。

 “那日在晋国,我问你是哪里人氏,你说你是止国人,可你的口音哪里有一点止国人的影子,我当时就知道你在骗我。”

 他接着说道,“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像不是个世界的人一样,单纯这的一无所知,我想了解你的全部,想永远的拥有你,可些,都比不上我想把你留在身边的念头,潇潇,我不逼着你做决定,所以呢,你也要发誓,绝不轻言离别。”

 绝不轻言离别,我闭上眼睛,对不起,乌子恺,潇潇撒了谎,潇潇没有做到。

 感受到我的颤抖,师父轻轻揽过我的肩,只是轻道,“累了吧,那就先回房休息。”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随师父往房间走去。

 却听老丈忽而叫住我,我顿住了脚步。

 老丈从供桌上取下一物,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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