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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5627-五月花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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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们自己的去向,我们将到别的地方去寻找安身之地。假如你们真的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友善,请你们款侍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拿你们的一针一线,也不会白吃白喝白住,我们今后总是会照价偿还的。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扎根(3)

    布拉德福德很恼火地得出结论,定居点对韦斯顿先生所寄予的希望“已成泡影,他过去所做的所有承诺都变成了一纸空文”。    
    还有一封库什曼写的信,当时已经很久没有他的音信了,布拉德福德在心里琢磨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布拉德福德推断韦斯顿曾搜检随信送来的信件。这封信之所以侥幸过关,是因为这封信被伪装成一个妻子给在定居点的丈夫写的信。现在,库什曼终于能够向他们描述“五月花号”返航回英国时的情形:    
    敬爱的师长:我衷心地向你致敬,相信你健康无恙,非常感谢你的仁爱之心。感谢上帝,我们于2月17日平安抵达老家,路上我们被法国人抢过一回,并被带到法国。在那里被关了十五天,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不过感谢上帝,我们连船带人逃了出来。仰仗上帝的福佑,我们不久能够相见,我希望能在明年6月或再早些实现。    
    韦斯顿先生由于和赞助我们的一些冒险家不和,已经基本上要和我们的公司分手了,他已将他所有的股份卖了,已经为建立他自己的种植园派了三艘小帆船。    
    他带来的那些人不是我们的同路人,所以,我祷告上苍你们不要招待他们,除了你们中最不好的人之外,不要与他们换人。他已经拿到自己的一份土地专用权。假如他们提出要买你们的东西,首先必须确保那是你们剩余的东西,另外让他们按照实际价值支付款项。假如他们要向你们借什么东西,让他们留下值钱的抵押。他们很可能在鳕鱼角以南的地方定居。    
    威廉·特雷弗先生(那个被雇在普利茅斯留守了一年的水手)将他所知道的或想象的有关Capawack、Mohegan和纳拉甘西特部落的事添油加醋地大吹了一通。我担心这些人不会按照恰当的做法去和那些野蛮人打交道。我求你对斯匡托讲清楚,我们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路人,与他毫不相关,也不应为他们做的坏事负责。    
    我们基本上恢复了在法国丧失的元气。在莱登的朋友们也都安好,这一次他们能来多少就来多少。我希望一切都能一帆风顺。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泄气,振作起来,在上帝让你们安家立业的这片土地上乐观坚定地度过眼前的难关。    
    你们的朋友罗伯特·库什曼    
    皮尔斯在此信的反面写了他的信。以下是信的摘要:    
    尊敬的先生:有关韦斯顿先生的公司里的人,我认为他们的素质之低下(大多数的人),从任何角度看都不象是可以与诚实人为伍之人。我希望他们的表现能证明并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亲爱的朋友约翰·皮尔斯    
    此时,定居点一下子多出许多吃饭的嘴巴,而且新来的人都是些粗野莽汉。定居者本来就吃不饱肚子,可是新来的那帮人还将本来就不多的玉米浪费掉,他们“不论白天黑夜地偷那些刚能吃而且味道不错的青玉米”。他们假装帮助定居者,但对“我们对他们表现出的爱心报以阴险的背后攻击和咒骂”。他们在那里呆了大半个夏天。如果他们中的某人偷东西被捉,便以鞭笞惩罚,但似乎收效甚微。    
    从在缅因海岸捕鱼的其中一个英国船长那里传来消息,在詹姆斯顿曾发生过一场大屠杀。3月22日被后人称为“致命的星期五”。詹姆斯顿城区扩大,许多定居者住在离城很远的地方。印第安人于早晨八时发起进攻。杀了大约四百人。此事对普利茅斯的冲击肯定极大。    
    在种植园访问的约翰Pory给伦敦的弗吉尼亚公司的财务主管发了一封令人称奇的信。他提到这个地方在一年时间内,或者说他们来到这里的两年内表现出来的“良好风气”(正如定居点首领告诉我的那样),没有死一个男人、妇女或儿童。那封信还有这样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话:“一年到头都有足够的鱼类和水禽,就我所知,世上没有何处能与这里相比”。他提到3月的鳗鱼潮;4、5月间“又过来另一种他们称之为鲱鱼的鱼……在一眼看不到边的浅海区里多得不计其数”。从那时起,一整年的时间,水禽和水果也极丰富。在这种情况下,定居点怎么会陷入饥荒的边缘呢?    
    8月底,有两艘船驶进海湾,一艘是完成了捕鱼任务的“麻雀号”,另一艘是琼斯船长率领的“发现号”,两艘船都准备到弗吉尼亚去。“从琼斯船长那里,我们得到了他能为我们挤出来的我们最需要的补充……要不是万能的主用他无所不能的神意,将他引到我们这里,我们将会陷入前所未有、将来也不会有的困境。”定居点剩下的全部粮食只有为下一年准备的一仓库的玉米。从琼斯那里,他们买了“一仓的英国米(那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和一些刀具,但是琼斯的要价很高”。    
    “慈善号”从弗吉尼亚返回来接那些新来的人——或者说来接那些身强力壮的人到他们在Wessagysset(今天的马塞诸塞州的韦茅斯)的新定居点;剩下的人则留了下来。那里离普利茅斯不到三十英里,但定居者在看到他们走后,一定长舒了一口气。    
    新来的人建议搞一次使用小帆船和“天鹅号”的联合探险,在鳕鱼角沿岸地区进行贸易。定居点本来打算在9月底由斯坦迪什带队出访,但是他生了病,布拉德福德代替了他。斯匡托任向导。他们无法驾船驶过浅滩和大浪来到鳕鱼角以南。于是,他们便在查塔姆抛锚。在那里,他们买了一些玉米。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扎根(4)

    就在这里,斯匡托得了印第安流行热病,流了很多鼻血(印第安人认为是人临死前的症候),没几天,便撒手归西了。临终前,他希望定居者总督为他祈祷,让他能到英国人的上帝的天堂那里去。他将许多东西赠给英国朋友,以作为对他仁爱的纪念。    
    从某种意义上讲,斯匡托的死为定居点的初建阶段划了一个句号。不论他的个人动机是什么,斯匡托欢迎定居者、为他们做向导、为他们提建议,最关键的是教他们怎么种印第安玉米。如果没有玉米,即使这些坚韧不拔的人们,这些在历史后台上的人们肯定是会垮掉的。这个定居点和在Wessagusset的新定居点之间的鲜明对照很说明问题。下面,布拉德福德的散文以非常流畅的笔触描绘了当时三十英里之外发生的事情:    
    也许想起来这些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惨败成这样会觉得奇怪,那艘船(“慈善号”)为他们留下了充足的给养……还有从印第安人那里买的玉米。他们在有粮食或能搞到粮食的时候挥霍无度,可能在和印第安人打交道时也浪费了一部分。在他们需要粮食时,许多人将自己的衣物和床上用品卖掉。其他的人(真是卑劣之极)成了印第安人的奴仆,为了换取一杯玉米去砍树、提水。另外有些人堕落到偷窃,白天或黑夜去偷印第安人的东西,印第安人对此提过严重的抗议。最终有些人死于饥寒。有一人身体虚弱,在拾海贝时陷入泥沼,结果就在原地死去。最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离开了他们的住房。他们在树林中和水边分散开来,在那里他们能找到落花生和海贝,东挑三只,西拣四只。他们成了印第安人的笑料,他们(印第安人)开始用最傲慢无礼的话咒骂那些新来的人。好几次当他们架起锅煮落花生或者海贝,刚烧好就被印第安人吃个精光;当夜幕降临后,他们中的有些人只有些薄毯子之类的东西。印第安人会将毯子抢走,让他们一整夜受冻。到了最后,他们为了满足印第安人的要求,不得不将自己人中的一个无法开脱偷窃罪名的人吊死了。    
    马萨索伊特生病了。温斯洛、一个从伦敦来的名叫约翰·汉姆登的绅士和霍伯莫克一起去看他。约翰·汉姆登在普利茅斯过了一冬,想出来看看野外的景色。在路上,有人告诉他们马萨索伊特已经死了,死的当天就埋了。他们继续前行,发现他还活着,但是病势沉重,双眼已瞎。温斯洛有一盒装有许多果酱的盒子——由多种水果制成——然后,“用我的刀尖,我喂了他一些,我勉强才能从牙缝里塞进去。当果酱在他嘴里溶化时,他咽了咽那汁水”——那是他两天里第一次咽的东西。他的舌头肿得厉害,嘴里“有好多脏物”。温斯洛将其清洗干净,给他喝了点东西,他慢慢能看见东西了。后来,温斯洛用捣碎的玉米、草莓的叶子和黄樟的根熬了一锅汤,将渣子用手绢滤掉,让他喝下。他很喜欢喝。    
    温斯洛举枪射杀天上飞过的“六十米以外的”一对野鸭,打下其中一只。野鸭肥硕非常,温斯洛知道这不利于马萨索伊特的肠胃。但是,马萨索伊特还是吃了。后来,他的病情加重。他的鼻中流血,众人都以为他凶多吉少。可是,他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开始恢复。马萨索伊特悄悄地告诉霍伯莫克马塞诸塞部落的人正在策划毁掉新来的人的定居点和种植园。    
    后来,斯坦迪什和八个携带武器的人外出清剿。他们到达马塞诸塞时,斯坦迪什大开杀戒。他用自己的尖刀杀了部落首领,其他的人被绞死。斯坦迪什将首领的首级带回种植园,将其挑在堡垒边的高杆之上。在此后的一代人时间里,印第安人和种植园之间再也没有发生什么麻烦事。    
    此事过后不久,托马斯·韦斯顿和一些渔民一起来到美洲——他化装成一个铁匠,用的是化名。他已经听到他的定居点“垮掉散伙的事”。他和几个人想驾一艘小帆船前来看一看,但在路上遇到风暴,他们没有应付风暴的本事,结果帆船在梅里马克河和皮斯卡塔克之间的海湾内沉没,那里位于马塞诸塞以北,新罕布什尔州以南。他和其他两个人肯定是游水上岸的:    
    后来,他们落到印第安人的手里,印第安人将他从海里抢救出来的东西洗劫一空,将他身上的衣服和衬衫扒得精光。最后,他来到皮斯卡塔克,向人借了一身衣服,借钱来到普利茅斯。对于过去知道他是如何风光的那些人来说,他这付落魄相真是一个离奇的巨变。    
    在连篇累牍的长谈之后(过去发生的事仍然在困扰他),他想借些海狸皮。他对他们说可能有一艘供给船来接他,然后,他们就需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了。他们对他的供给船不寄多大希望,但是可怜他的处境……他们告诉他他,自己亲眼看到他们需要些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何时能得到补充,也不知道他们与他熟知的那些资助者之间的关系。他们没有多少海狸皮,假如他们将狸皮给了他,肯定会引起定居点内部的哗变,因为除了狸皮之外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换取他们急需的粮食和衣物了。    
    尽管他们同意帮助他,尽管他们之间约定所有交易必须在暗中进行以防哗变。他们还是给了他一百张狸皮,他将狸皮带回渔船队。收获之丰,足以让他重建领袖地位,但是,他的本性不改。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和他们作对的死敌,从没有偿还他们任何东西”。1623年夏,一艘名叫“种植园号”的船到达,两星期之后,第二艘船“安妮号”,十天之后,第三条船“小吉姆斯号”经过一路的风暴,也到达了这里。后面两艘船运来了八十七个新的定居者,其中的二十九人来自莱登。一个“大约有八旬高龄”的老妇人也在其中。布鲁斯特的两个孩子佩兴斯和赛尔也在船上,还有两个新娘:“五月花号”刚到时就死去的斯坦迪什的妻子的妹妹。她是来嫁给斯坦迪什的。另一个是AliceSouthworth太太,她是一个来自Sturton-leSteeple的丝绸工人的遗孀,她是来嫁给定居点总督布拉德福德的。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扎根(5)

    莫顿作了这样的记录:    
    这些乘客看到那些比他们先来的人艰难、贫穷的处境,都吓坏了,沮丧得很。从他们讲的各种各样的玩笑话里可以听出来,前行者的处境给他们的冲击各有不同。有些人希望自己还留在英国;另一些人哭哭啼啼,整天在别人的痛苦中寻找自己的影子;另一些人看到自己的朋友在困境中久久无法自拔的苦恼可怜他们。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是愁肠满腹……无论是粮食还是衣物,他们都生活在非常艰难的处境中。    
    然而,有意思的是,船上有六十个乘客的旅途费用是冒险家出资赞助的,那便意味着他们必须靠为公众做工挣路费。但是,另外三十几个人是自己出资前来的。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每人得到一块地,但是他们没有公民权。


《五月花号》 第三部分下坡路(或衰落)(1)

    绘制地图的画师约翰·史密斯在他1623年出版的“新英格兰和夏岛的弗吉尼亚通史”中对普利茅斯的种植园作了描述。他指出不管那里的生活有多么艰难,那已经是一个脚跟站稳的社区了。    
    在新普利茅斯,居民有一百八十余人,有一些牛和山羊,更多的是猪和家禽,三十二所住房,其中七所在去年冬天焚毁,其他财产总值达五百英镑。整个镇子方圆半英里。在镇中的高坡上建有一座用木材、砂石土和石块建造的坚固堡垒,他们的军火便贮存在那里:那里还有为哨兵造的的一座不错的有部分掩体的了望哨所。这个地方似乎卫生状况不错,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尽管他们生活必需品非常短缺,在最初来的定居者中却没有死一个人。他们造了一个制盐厂,用造的盐腌他们捕来的鱼。今年,他们腌的鱼将一艘一百八十吨的货船装得满满的。    
    他们的总督是威廉·布雷德福大师;他们的军事长官是从荷兰来的职业军人;主管常务的人是艾萨克阿勒顿大师,还有许多人偶而参政;他们的牧师是威廉·布鲁斯特大师和约翰·林福德大师。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就像一个大家庭或像一家人的家庭成员,不过,每个人都从事自己的职业,不论是在海上,还是在岸上谋生。所有的人都在为创造公共财富做贡献。这笔公共财产一直要保留到定居者和那些投资的冒险家分红之日。    
    尽管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很安定,可能有三十个“自由人”(译者注:不属于莱登弥撒团的定居者)制造了或者说激化了定居点内部的根本性的矛盾:这个种植园究竟应该是一个公社呢,还是一个建筑在私人产权基础上的实体。一开始,由于生存下来是他们的首要目标,他们必须在一个集权的领导层领导下,一起过一种公有制公社的生活。这是他们能在一个月之内建成护城围栏的动力。然而,由于在每家每户门前都划分了各家的地界,暗示他们最终将成为地产的主人,这是与上述的公有概念相抵触的。一个真正的公社应该建造一个巨大的公共住所,而不是独家独户的住房。    
    粮食供应依然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定居者开始动脑筋提高玉米的产量。经过一次定居点全体居民大会上的一场大辩论,而且在所有的方案都经过仔细斟酌之后,布拉德福德总督在征求了诸位长老的意见之后,终于决定放弃公社化道路。他给每户人家分了一块土地,土地大小根据家庭人口而定。每个没家的男孩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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