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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李凉-酒狂任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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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又是一阵振翅的声音。另一只自以为聪明的野鸡,正向东北方飞去。 
  小飞雪大喝一声,人如流星一闪,相准准地抄向那只鸡。 
  可惜!那只鸡比刚刚做梦的那只,贼得多多。 
  见小飞雪玉手抓来,屁股一扭,斜斜地扑向左前方,躲过小飞雪这一抓。 
  小飞雪一举未能成擒,颇不甘心。 
  眼见野鸡已经快要窜入更深的树丛中,急忙一摆娇躯,换个方向,单手倏扬,一道白影缠向鸡脚。 
  “我看你往哪跑。” 
  野鸡双脚被白影缠个正着,下落的身子,硬被一股力道带起,莫名其妙地跌入了小飞雪的手中。 
  原来,小飞雪看鸡就要飞走,便以身上所带的丝绢儿当作绳子用,硬是把快要逃走的野鸡绑了回来。 
  可是,这只鸡还真凶悍。 
  它被小飞雪倒提着身子,还不时地扭着脖子想啄小飞雪的玉手。一双翅膀更是扑啦扑啦地猛拍着,弄得小飞雪不知如何是好。 
  只得伸长手,将它提得远远的,大叫道:“小赌,你快来嘛!” 
  小赌看完表演,见小飞雪叫他,才悠哉悠哉地走过来。 
  “不简单,不简单,看姑娘身手如此利落,吾等决定自今晚起,抓鸡的工作,将赐与阁下来做。” 
  “死小赌:“央帮人家把它打昏嘛。” 
  “峨!人家是谁?” 
  “哎呀!讨厌啦。” 
  “呵呵……” 
  小赌等笑够了,才屈起右手中指,弹向野鸡头部。 
  波一声轻响,鸡头倒是没穿洞,只是被震昏,不再作怪。 
  看来,小赌这手穿云指的功力,又精进一层,已经练到可以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境界。 
  “好了,咱们回去吧,有了这两只鸡准喂得饱那群夭鬼。” 
  二人地的回身往林外而去。 
  林外的杨威他们早就把火生好,只等着鸡来报到。 
  三宝又丢些树枝在火中,抱怨地道:“死小赌,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该不会被鸡抓走了吧。” 
  突然-- 
  “哎哟……” 
  原来,小赌一回来,正听见三宝骂他,便飞出一脚,踹在三宝的屁股上。 
  “小三啊!你实在是很可恶,我老人家辛辛苦苦地为你们准备吃的,你居然敢咒我,嗯!” 
  三宝一手还撑着臀部,苦着脸说道:“师兄在此,师弟我随便说说而已,不算数的啦。” 
  小赌只要听到师兄就爽,当下只是一哼,不再理会三宝。 
  他径自将两只鸡丢给杨威,道:“喏!鸡来啦,不过要杀要剐,你可要自己动手。” 
  接过鸡,杨威笑道:“教你个乖,花子鸡是不用杀、不用剐的。” 
  于是取出随身携带做花子鸡的佐料来。 
  只见杨威自怀中掏出的是一些小油纸包,打开来后,每一包都是些粉末状的东西。 
  空气中剎时弥漫着五香、八角、胡椒等等的味道,好香啊! 
  “可惜,若是再有些酒来,那就更妙了。” 
  小飞雪一听,便起身向拴马匹的地方走去,就在马鞍上的背包中摸摸找找,翻出了个酒葫芦来。 
  原来,心细的云长风,在小赌等人的背包中都备有干粮、卤味和美酒八以供小赌他们路上食用之需。 
  可是连着吃了那么多餐的干粮。哪有不腻人的。 
  所以小赌才想到要吃吃丐帮三绝美味之一的花子鸡。 
  将来,他还想找个机会,尝尝丐帮的另外二绝?炖香肉、炸螟蚣。 
  小飞雪一边将酒递给杨威,同时娇笑道:“小威哥,正宗的梅花酿来也。” 
  “好极了,今天且看我露一手,给你们瞧瞧!” 
  “你的手有什么好瞧,又粗又黑。比鸡爪还差,要瞧,我宁可瞧瞧小飞飞那只青葱般的玉腿。” 
  小赌说着,便往小飞雪的裙角抓去。 
  小飞雪连忙一闪,顺手给了他一个响头,嗔道:“死小赌,色鬼!” 
  小赌偷鸡不着蚀把米,只好摸着头傻笑。 
  四平早就忍不住,直催杨威快点,他等不及要见识见识什么是花子鸡。 
  杨威便以酒凋入五香、八角等佐料。提过两只鸡,抓起其中一只,将一碗调味酒灌人野鸡口中。 
  野鸡被酒一呛,醒了过来,又是一阵死命的挣扎。 
  杨威只是胳膊一展,便将野鸡央在腋下,使它动弹不得。 
  嗯!的确不愧是整治鸡仔的老祖宗。 
  等一碗酒灌完,野鸡巳经熏熏然。杨威将它放开后,这野鸡就在地上颠三倒四地打起醉拳。 
  小飞雪几时见过这种事,忍不住呵呵直笑,还一边拍手为它助兴,至于小赌,他也在笑,只是不知道是在笑鸡的表演,还是笑小飞雪纯稚的样子。 
  等另一只鸡,也将灌醉了之后,杨威便用刚才从山涧里,提来的水和着地上的泥土,搅出一大团的稀泥,再将泥巴一层一层厚厚密密地裹着野鸡。 
  小飞雪看得瞪大了眼睛,奇道:“小威哥,你怎么把泥巴抹在鸡上,脏死啦,待会儿要怎么吃呢?” 
  扬威笑笑道:“我们做叫化子的人脏惯了,东西不沾点泥巴,吃起来就觉得不是味道,如果你怕脏,待会你的那一份让我帮你吃。” 
  小飞雪本想说些什么,忍了忍没说出口,只是看着杨威玩泥巴。 
  等涂好了泥巴,杨威小心地将两个泥巴鸡,放在火上,仔细地烤了起来。 
  小赌等人见状,全都撑着下巴,望着杨威烤鸡。 
  闪烁的火光,动跃在每人的脸上,仿佛替众人戴上一副神秘的面具。 
  小飞雪可爱的脸蛋,有些着迷惑,微侧着头,就像一个想问尽天下为何的稚龄赤子。 
  小赌的冲天马尾,在夜晚中不安分地飘动着,那张清纯的娃娃脸,在阴影的刻画下,像极了一个隐世已久的智者,自然地散发出一种深邃与智能的气质。 
  周遭突然地沉静了下来,夜虫也好象忘了鸣叫。 
  每个人心里,兀自转着不知名的思绪。 
  眼见包住野鸡的泥团,由湿渐渐干透,慢慢地龟裂,一缕若有似无的酒香,悄悄地钻入众人的鼻中。 
  小赌耸耸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兴奋地叫道:“好香啊!” 
  顿时,几人都活了过来,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战一番。 
  终于,扬威取过准备好的破布,抓起熏烤成黑炭的泥团,轻轻一剥,连泥带羽毛剥得一干二凈。 
  露出了香喷喷、白嫩嫩、肥喷喷的野鸡来。 
  “哇塞塞!赞!乞丐王子有你的。” 
  “废话!你以为乞丐王子干假的。” 
  众入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怪,只要是看得顺眼的朋友在一起,好象没事就会笑上两声,真他妈的怪哉! 
  不多时,一张大油纸上,两只花子鸡,五个小酒杯,整整齐齐地摆着。 
  小赌等大家都各就各位之后,端起了小酒杯,敬向众人,口中却道:“敬花子鸡!” 
  “敬花子鸡。” 
  大伙儿的默契不是盖的,毕竟,月余的相处并没有白搭。 
  小赌非常做作地以袖掩脸,仰头把酒喝下。 
  “豪饮也可,小酌何妨,酒伴知己,举杯共觞。” 
  杨威见小赌出口成章,顿时也诗性大发,唱道:“寒风起,吹皱武林江水;谈笑酒壶乾坤里,与君相共醉。击掌为歌传意,君且随情一醉;他日岂知身何在,相见无尽期。” 
  歌声浑厚豪放,唱出一个江湖中人的洒脱,更唱出与小赌相处相投的情谊。 
  “兄弟,干杯。” 
  “干杯。” 
  小飞雪轻轻地啜了一口梅花酿,觉得眼眶有些湿润,是眼前的气氛,也是那份浓浓的情感,令她感动。她深深地觉得自己有幸,能够是这群中的一份子。 
  三宝和四平也有感于此时的气氛,一向难得正经的两兄弟,也低低地和声唱着……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巳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贤圣既巳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醉中趣,勿为醒着传。 
  二人低沉的嗓音,幽幽地诠释着一代诗仙独酌时的乐趣,竟也是如此合宜。 
  正如小赌所言,豪饮可也,小酌何妨。 
  此时,明月当空,众星辉映。 
  如此幕天而席地,不亦快载!酒伴知己相对饮,豪饮也罢,小酌也罢,醉人的岂只是醇酒而已。 
  小飞雪不知自何处,取出一支短笛,横笛就口,朱唇轻启,一缕笛音,悠悠而响。 
  仿佛传自恒古的笛音,袅袅缠绕,忽忽幽幽,犹如青梅竹马的玩伴,携手同游青山绿野之中,不知忧愁何物。欢乐时光短暂易逝,顿时年少远去,时光匆匆,成长后的两人,却要分道扬镖,依依活别,难舍难分,只怨造化弄人,难续前缘。分手后,有长长的相思,相思又有何用?终会化成遥远的回忆,埋藏心头,日月流转,花谢花开,蓦回首,已是秋霜染白双鬓,青春安在。忽地,闹市街中,却见伊人芳踪,欢颜笑。回忆昔日年少。且长谈别后多少琐事,如痴如醉。几疑在梦中。待绕膝孙儿娇唤,方始醒悟,凭添惆怅几多! 
  一曲吹罢,众人仍沉醉在余韵之中。 
  良久,大家不约而同地拍手叫好。 
  “哇塞塞!小飞飞,看不出你暗杠还蛮多的嘛。” 
  “这笛子是谁教你吹的,我的乖乖,真不是盖的吶。” 
  小飞雪第一次公开演奏,得到如此热烈的反应,高兴得不得了。 
  扬威眼尖,瞄见短笛在月光之下,发出眩目的七彩光芒,不禁脱口惊呼道:“噫!彩玉引凤笛?” 
  “小威哥,你也知道这是彩玉引凤笛呀。” 
  杨威接过小飞雪手中的短笛,迎着月光凝目注视。 
  只见短笛七彩虹光流动不已,煞是迷入。 
  “我在江湖上听说过,有这么一支短笛,是由整块的七彩玉雕而成。据说,以内力逼出笛音,可以引来彩凤,不知是不是真的。” 
  杨威说完,顺手又将短笛还给小飞雪。 
  而小赌、三宝、四平等人,争相取来观看。 
  “没有那回事啦!不过,这笛子是前古先辈所制,如果以内功吹奏,倒是能散出一种自然和谐的笛音,可以用来平顺心火,平静人的暴躁、急怒就是了。” 
  四平不禁咋舌道:“哇塞塞!好厉害的玩意,如果碰到敌人,只需一吹这笛子,不就连架也不用打了吗?” 
  小飞雪这次倒也点点头称是。 
  小赌觉得好奇,便气纳丹田,以内力吹响笛子。 
  可惜技术太差,五音不全,只让人觉得笛音刮人耳膜,甚是叫人难以消受。 
  三宝、四平纷纷掩耳,大叫受不了。 
  小赌揉揉鼻子,将短笛送还小飞雪道:“呵呵,小飞飞,如果灌以内力,吹出五音不全的调子,倒可以治敌。这是我为它新发现的功用,以后你可以多试试。” 
  众人闻言,不禁哈哈笑骂小赌道:“好糗!好糗!好糗好糗好糗。” 
  于是,这顿晚餐有鸡、有酒、有诗词、有配药,吃得小赌等入,眉开眼笑,其乐融融,赛似神仙。 
  夜凉如水。 
  “一只螃蟹爪八个,二头尖尖,这么大个儿……” 
  “举杯邀明月,对影战一人!”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嘻嘻……” 
  “哈哈……” 
  醉了!醉了! 
  醉人的岂止是醇酒。 
  *** 
  清晨,小飞雪在阵阵悦耳的鸟叫声中醒来。 
  昨夜,她最先睡下,所以不知道小赌他们闹到何时方休息。 
  醒来后,往小赌他们睡觉的地方一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他们四个大男生,交头叠臂地缠作一堆。 
  小赌的头,横搁在杨威的肚子上,杨威的手搂着小赌的脖子,三宝一脚搁在小赌的腿上,人成大字地趴着睡,四平的头就侧架在小赌和三宝二人的腿桥上,一脚跨在三宝的背上。 
  我的乖乖!好一幅纠缠不清的醉卧黄陇图。 
  小飞雪悄然地提起鞍上的水囊,到河边漱洗清洁去。 
  顺便将水囊装满,来到小赌他们睡觉的地方,提起水囊咕噜咕噜浇了下去。 
  “哇……塞塞!怎么下雨了?” 
  小赌等人一个个惊跳而起,抬头一看,睛空万里,哪里有什么雨。再看小飞雪双手背在背后,一直呵呵窃笑,便知又是她捣的鬼。 
  四人一使眼色,分四个方向扑向小飞雪,将她逮着,点住穴道,像举圣火般,高高地抬起小飞雪,往山涧行去。 
  “小赌,你要干什么?小威哥放开我嘛。” 
  任是小飞雪如何求饶,就是没人理会她。 
  来到山涧边,初升的太阳,已经在树林间投下些许暖意。 
  可惜,这抹暖意没有进人小赌他们眼中。 
  也没投入山涧之中。 
  “哗啦。”水花四溅,小飞雪被拋人山涧里。 
  小赌临空,便以穿云指解开小飞雪被制的穴道。 
  只见小飞雪一身湿透地自水涧跃出,我的乖乖!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可真养眼! 
  又见她冷得牙齿上下在打架,小赌这才脱下外衫裹住小飞雪,呵呵地教训她道:“小飞飞,下次你可得注意点,千万别轻视男子汉的联盟,那是会要你好看的。” 
  小飞雪冷得直打颤,哪有时间回话。 
  回到昨夜烤鸡的火堆旁,杨威再次吹燃余烬,好让小飞雪烤火取暖。 
  小赌也提着满滴一壶珠梅花酿,硬要小飞雪灌上几口,这才止住了小飞雪的冷颤。 
  待小飞雪换过衣服,湿衣烤干收拾好,再上路时,天色巳经大亮。 
  五人又再度快马加鞭,往王屋山方向而去。 
  *** 
  王屋山,山险陡峭。 
  五人寻着山径而上,不免要捏把冷汗。 
  好不容易,越过山头,远远一处较为平坦宽敞的山坡,遥遥在望。 
  “乞丐王子,咱们到那片山坡休息休息,吃过午饭再继续上路如何?” 
  “没问题。” 
  “小赌,这一阵下来,可巅得我腰酸背痛,待会儿可不可以多休息一下。” 
  “少废话,你别忘了,老乞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救他,如今路都还没走上一半,你就受不了,我看你干脆往这山谷一跳,永远休息算了。” 
  三宝舌头一伸,不敢再开口。 
  忽然,远远处传来一阵叱喝声,好象有人在动手过招。 
  杨威回过头看看小赌,那意思是:要不要管? 
  小赌皱皱眉,说道:“算了,如果没碰上,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待一行人转过山径,眼前平缓的山坡上,正有两帮人在打斗着。 
  其中一方,赫然是穿著补丁装的花子帮兄弟。 
  另一方却是一式黄色衣衫的人物,显然,也是江湖上的某一帮派。 
  杨威见自己帮中弟子正节节败退,晴况危急。顾不得向小赌打招呼,人便已离鞍而起,凌空几个筋斗翻向场中,正好替一名弟子接下必死的一招。 
  小赌等人策马前行,口中同时大声喝道:“住手!” 
  方才被杨威自鬼门关上拉回来的兄弟,一抬头见是少帮主救了自己,当下恭敬地单膝点地,向杨威谢道:“属下洛阳分舵弟子王三,见过少帮主,谢少帮主救命之恩。” 
  杨威虚手一抬,很有派头地道:“罢了!请起。” 
  “谢少帮主。” 
  这时停下手的众丐帮弟子,一见自家少帮主来援,自是兴奋异常。 
  其中一个身背六个麻袋的乞丐,越众而出,躬身向杨威请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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