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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李凉-酒狂任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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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二人便踏着笑声,纵马奔去。 
  另一路上,小赌骑在大马上,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小赌揉揉鼻子,吸口气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小飞雪呵呵笑骂:“神经病,打喷嚏就是有人骂你,那你怎么没有打喷嚏打个不停?” 
  “噫?我为什么要一直打喷嚏?好呀!小飞飞,原来你一直在心里偷偷的骂我,是不是?” 
  小飞雪叱道:“是又怎么样?” 
  小赌很贼地笑谑:“是没怎么样呀,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我让你偷偷地爱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觉得偷偷的爱不过瘾,我可以勉强让你明白地爱啦!” 
  “死小赌,你胡说,我打你!” 
  说着,小飞雪举起手中的马鞭,往小赌抽去。 
  小赌用力一央马腹,冲出老远,口中一边大叫:“哎唷,打是情吶!” 
  三宝在一旁也呵呵接道:“哇塞塞!才说勉强让小飞飞明白地爱,小飞飞马上就以明白的行动来表示啦!” 
  闷声不响,当头就给了三宝一鞭子,打得他哇哇大叫,策马而逃,口中还不忘调侃:“哎呀,不行啦,你和我打情,小赌吃醋会找我算帐的啦!” 
  气的小飞雪,追也不是,骂也不是,更是不敢随便乱挥马鞭。 
  欢乐的时光,流逝的最快,转眼一天又尽。 
  虽然巳经过了中秋,但是北地的秋老虎,还真叫人不敢领教。 
  所以小赌他们更趁着日落后,天气渐凉这段时问,痛快地赶路。 
  自出石家庄后,小赌他们便寻着往北京的官道,一路北上,路上不难见到田野、屋舍,对于宿头,也就不怎么担心。 
  反正,有人湮的地方要借住一下,还有什么问题,赶路才重要,赶到哪,再睡到哪吧! 
  杨威醒来,是被太阳晒醒的。 
  原来小赌认为在官道上,要找到人家借住,应该没啥问题才是。 
  结果,很不幸的当他们想休息时,却连赶五十余里路,没见到一户人家。 
  于是小赌便成了过街老鼠,被追着打,差点丧命于乱拳之下。 
  一不小心,找到这座小小树林,众人才算有个休息的地方。 
  杨威眯起眼看看树梢,才发现原来是日正当中。 
  难怪他原先所挑有的树荫的地方,此时却巳经是赤道。 
  坐起身子:“喔……呀!” 
  伸个懒懒的懒腰,回头却瞥见小赌正在屁股朝天地趴睡着。 
  杨威一时手痒,蹑手蹑脚来到小赌身旁,嘿嘿而笑,搓搓手掌,举起右掌,吹了口气:“嘿……杀!” 
  “啪!” 
  “哎唷!” 
  一巴掌轰向小赌的屁股,小赌惊叫弹起,一头撞上离地不远的一枝树桠。 
  只见小赌一手摸头,一手抱屁股,好一个双喜临门。 
  曾几何时,小赌吃过这种闷亏。 
  登时扑向杨威,拳掌交加,又踢又踹与杨威混战开来。 
  杨威也不甘示弱,乞丐可没白当,也使出各种刁钻、泼辣、狡猾、死缠、烂打的招术,和小赌两人打的是旗鼓相当,难分输赢。 
  一旁的小飞雪、三宝和四平,早就醒来。 
  见二人打的好不热闹,便在旁边加油助威。 
  最后三宝和四平喊累了,干脆坐下来掏出钱来押彩头,赌赌看小赌和杨威二人谁赢谁输。 
  一会儿见小赌刷一声,撕了杨威本来就破的衣服。 
  一会儿,杨威左勾拳正中目标,哎唷一声小赌跌倒。 
  杨威趁势一扑,想压住小赌,谁知小赌实在贼的可以,故意跌倒,待杨威扑来一翻身,反骑在扬威背上,双拳如打鼓,猛敲杨威脑袋。 
  杨威双手用力一撑,人巳直立而起,背部猛朝树干砸去,小赌差点变成肉饼川公手自杨威身上摔下来。 
  而小赌一落地,一招“懒驴打滚”滚进杨威怀中,人如虾跳,抱住杨威,用力一咬! 
  “呀!” 
  杨威火大,手一提小赌的冲天马尾,硬将他甩开。 
  正要更进一步追杀时,只见小赌屁股一翘,朝向扬威噗一声,好大声喔! 
  “哇!” 
  “臭死了!” 
  不止杨威首当其冲,手掩着鼻子落荒而逃,连其它三人,也受余毒波及,远避三丈。 
  小赌双手插腰,神气地哈哈大笑。 
  杨威一抖手,一团泥巴直飞入小赌口中。 
  “呸!呸!呸!” 
  小赌口水猛吐,也蹲下身来,捡起一粒石头打出,可惜杨威见机躲到树后,同时另一颗石子也朝小赌飞去。 
  如此一来一往,倒打起洲际飞弹大战。 
  三宝和四平以及小飞雪,未免受池鱼之殃,纷纷避上树去。 
  直到后来两人附近都没石头,小赌便纵身一跳,抓起一把树叶,运劲袭向杨威。 
  小赌居高临下,打人可方便的很,那些树叶虽然不像石子般具有庞大的杀伤力,但在小赌内劲的催发之下,打中人也是痛的很吶! 
  杨威不愿吃亏,也飞身上到树梢,回敬小赌一大把飞叶,杨威自从习得无相神功以来,内功亦是突飞猛进,这一出手,劲道也不比小赌稍差。 
  两人便在树上展开另一场空中飞人杂耍大竞技。 
  一会儿,杨威轻点树梢,跃身翻跳。 
  一会儿,小赌挥掌,凭空直逼三丈。 
  你来、我往,好不精彩。 
  小飞雪他们三人又被逼下树来,仰首观战。 
  鹰飞、猴跃、有手、有脚,能用得上的怪招怪式,全部出笼,上天入地,战的不亦乐乎。 
  最后两人筋疲力竭,落下树来,同时右拳齐出。 
  “砰!” 
  二人脸上,又多一副眼镜。 
  而二人在中拳之时,双双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呼呼像拉风箱般喘息不止。他们俩都没力气,再动一下啦! 
  三宝和四平见状,唉一声,没趣地收回赌注。 
  这种不分上下的赌局,最令人泄气。 
  然而杨威和小赌二人突然一起放声大笑,笑的其它人先是莫名其妙,接着也神经兮兮地跟着一起笑。 
  蓦地…… 
  “心可为天堂、心可成地狱、祸福本无门、唯人自招取。” 
  这次,吟哦这几句口号的人,声音宏亮苍劲,并不是飘忽的声音。 
  三宝和四平二人,觉得这声音,好生耳熟,对望一眼,蓦的眼睛一亮,双双扑向声音起处,大叫道:“爹……” 
  不错,来人正是地狱门的五殿主,也是三宝和四平的老爸。 
  只见,席老爸左手右手各搂着一个宝贝儿子。 
  可是脸上,却无父子相见的欢乐表情,仍是一脸严肃,甚至有些哀凄。 
  小赌原来也是左手拉着小飞雪,右手拉着杨威,上前见礼。 
  但只跑了几步,便发现席老爸的脸色不对。 
  于是,愣愣的站住脚问道:“席伯伯,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啦?” 
  席老爸放开三宝和四平,双手轻按着小赌肩膀,神色微现凄怆地道:“小赌,席伯伯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在心里先有个准备!” 
  小赌愣愣地点头,同时深吸一口气:“好了,席伯伯您说吧!” 
  “小赌……开封府有间发财赌坊,是由花氏父女所经营,你认识他们对不对?” 
  小赌的心,开始有不祥的预感,心头扑通扑通不听控制地加速乱跳,他仍是双眼直视席良,默默点头。 
  “大约十天前,至尊教偷袭该处,赌坊内所有的金银被掠夺一空,花氏父女和赌坊内二十余名下人,全被凌迟至死!” 
  小赌登时愣在那里。 
  脑中先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突然间,花老爹在灯下,仔细讲解赌国绝招杯里竖鸡蛋的情景,闪过眼前那一字一句的叮咛:“小赌,要使这招最重要的是神要专注,气要全贯通,让骰子应合着你的呼吸、心跳……”仿佛就索绕在耳边,接着花翠蝶巧笑的借影,里在一身翠绿中,端着一碗冰糖莲子:“小赌,夜那么深了,吃碗冰糖莲子,就去睡吧!明儿个再练那骰子啦……”小赌还听得到那清脆如黄莺的语声吶。 
  猛然,他像被人泼上一身冷水,打个冷颤。 
  小赌死命地甩甩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席良道:“席伯伯,您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至尊教怎么会知道我和花伯伯、花姐姐的关系呢?您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小赌正寻求一项保证似的,捉住席老爸的衣袖,用力摇晃着问。 
  席良有些难过地道:“上回你救丐帮时,曾与雷振天照面,后来,他大概想起你参加过拍卖会,便由拍卖会的推荐函上,间接追查出是花氏父女帮你搭的线,你才参加拍卖会,正好,他们本就有意思要发财赌坊贡献一番,于是连借口都不用,便……” 
  “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的。” 
  小赌此时,双目含泪,神色激动地大吼着:“花伯伯他们很好,他们设有死。” 
  “小赌,你要看开些……” 
  突然,小赌推开席良,冲向一株大树。 
  “啊……” 
  一声凄厉哀绝,如老狼垂死前的惨号,如白猿失子后的悲啼,如寡妇死儿般的哀泣,自小赌口中,狂吼而出。 
  小赌如发狂的野兽般,双目泛赤,青筋暴浮,狠命劈出双掌,将眼前的大树震的粉碎。 
  人又如脱弦之箭,射向林中,双掌狂挥乱打,顿时树林如遇狂风暴雨,或是粉碎,或是连根拔起,那景象简直是天崩地裂的情景,而不是一个平常人能造成的毁灭和破坏。 
  其余四小见状,便想追去,席老爸却仲手一拦道:“让他去吧!让他好好发泄一番。” 
  四人均忍不住落下泪来。 
  即使是席老爸,任他看过多少人生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也从没有人的悲伤,像小赌今日的表现一样.如此的令他刻骨铭心,小赌的至情,深深地震撼他的心,此刻,他也忍不住,举袖轻抹老泪。 
  而小飞雪与扬威与小赌相处未及数月,但是他们和小赌的感情,却已经浓如亲情,如今小赌的伤心,便是他们的伤心,小赌的悲痛,更是他们的悲痛! 
  至于三宝、四平他们俩与小赌一起生活十年有余,更加了解小赌的性情,他们都知道平常小赌一副吊儿郎当,游戏人生的模样,并不是小赌他没有感伤的情绪。 
  相反的,正因为小赌是个敏感,而且感情丰富的人,所以他早看透人生,有许多不得巳和无奈的悲哀八以这些永远无法改变的悲剧,小赌只有消极地远离它们,避开它们,以眼不见为凈的态度来淡忘这个世界令人伤感的一面,小赌曾经说:“这个世界上巳经有太多的悲剧,我们为什么还要再多加一笔?倒不如以欢笑创造出更多美好的回忆!” 
  因此三宝和四平两人,更是泪眼滂沱地扑倒在他们父亲的怀中,为上天带给小赌的悲伤而哭,为那些永远无法改变的悲哀和无奈而哭。 
  终于,树林中沉寂下来。 
  众人也终于收住眼泪,暂时止住悲伤,前往林中探视他们所关心的小赌。 
  只见小赌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他四周三丈之内,一片光秃,没有任何树木,甚至连草地也被刮起二寸多深,黄泥翻露,特别的刺目。 
  小赌双眼望天,没有哭声,眼泪却如泉奔流,衣襟早已经湿透。 
  杨威知道此种无声的哭泣,最是伤身,当下,来到小赌身前,轻轻将他揽进胸前,像哄娃儿似的,柔声对他说:“小赌,想哭就放声哭吧!别压在心里,让自己更难过!”说着还一边轻拍小赌的背。 
  终于在杨威柔声耐心的哄劝下,小赌放声大哭。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杨威的衣襟,一边嚎陶之中,一边断断续续地抽咽:“是我……不好……我不……该……找花伯伯……替我……搭线……进……进……拍卖……会,否则……否则……花伯伯和……花姐姐……也不会……不会……遇害。” 
  杨威见小赌如此自责,很是痛心,便紧紧搂着小赌,有些哽咽地劝道:“傻小赌。这不是你的错,至尊教本来就是些杀千刀的混蛋、王八蛋,他们行事手段,原本就残酷无比,你没听席伯伯说,至尊教早就在打发财赌坊的主意,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才对他们下手的。” 
  “可是,如果不是我……在归来村时……故意……和雷振天打招呼,……也许……他也不会想到……要去查……拍卖会的事,……也不会……找出我和花伯伯他们……的关系,花伯伯和花姐姐……也许只是……花钱了事而巳。” 
  小赌抬着那张涕泪交错的大花脸,鸣鸣咽咽地向杨威分析着。 
  杨威便用他的衣袖,细心的为小赌擦着脸,口中同时道:“那也只是或许,万一花伯伯他拿不出,或是不愿拿出钱来,一样逃不出至尊教的毒手,再说至尊教的行事,向来不按常理,他们在拿钱之后,还把人全杀光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呀!” 
  此时三宝和四平,也揉着红红的眼睛,上前安慰小赌:“小赌,你也知道,花伯伯很反对至尊教,说不定这次,便是因为如此,所以才遭杀祸,你也别难过了吗?好不好?” 
  小赌虽然仍是流着泪,但面对好友的慰藉,也勉强地挤出一抹比黄莲还苦的笑脸。 
  杨威更是心疼地伸出厚实的手掌,为小赌理开纠结的头发,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伤痛中的小赌,觉得好温暖,好窝心。 
  此时,小飞雪也是泪眼婆娑,她自己眼泪未止,却鸣咽地劝着小赌:“小赌,你不要难过,好不好?你难过,我也好难过。” 
  小孩子率直,往往是最深的道理。 
  正如此时,小飞雪听似没有道理的难过,巳经是道理最深的难过,不为别的,只因为小赌的悲和喜,巳经是她的悲和喜。 
  终于席老爸也走上前来,拉起小赌,抚着他的头,轻声道:痴儿!至尊教便是为打击你,方才大加渲染,此次对发财赌坊的屠杀,你若真的为此打击而消沉,不但不能唤回花家父女的生命,反而,正中至尊教的圈套,听席伯伯的话,擦干眼泪,等遇上至尊教时,再为花家父女报仇雪恨,懂吗?” 
  小赌又用衣袖,抹了把脸,这才点点头。 
  席老爸便又欣慰道:“至于花家父女的善后,门主巳经亲自前往处理,你便放心往长白山去,待来日有空儿,再回开封祭祀巳一番!” 
  小赌闻言,总算开朗些,杨威不禁为大哥的细心,感到心服。 
  席老爸见小赌情绪稍为好转,这才指着杨威和小赌二人,打趣道:“瞧瞧你们二入这一身,便是乞丐,也比你们穿得强多了,还不换换衣服好上路去。” 
  杨威和小赌相对一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 
  原来,二人的衣服,早在刚才打架时,扯碎的差不多。再因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如今这一身,可真是够看头。说是两把拖把披在身上吧,这还是掉了须的拖把吶! 
         ※        ※         ※ 
  当小赌他们再度上路时,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那般悠闲快乐。 
  尤其,小赌人在马背上.心却飞向遥远的地方。 
  他想起初入江湖的种种,想起花老板对他的赏识,传他绝学。 
  那时的小赌,还不算江湖人,他原来只打算依照师父的交待,找到赌国三宝交差之后.便到赌国闯点名号。可是,自己却英名其妙地和一个专与至尊教作对的大哥结拜,又莫名其妙地惹上九大门派之一的终南派,如今又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少帮主的弟弟。 
  原本与江湖无关的花家父女,却被江湖中最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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