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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李凉-酒狂任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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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飞、小三、小四都别哭了,小赌他福大命大,也许摔下山崖,并没有死,我们不妨试找看看有没有路可以下去崖底,说不定,小赌正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杨威体贴的一一为三人擦去眼泪,强装出一副笑脸,想说服小飞雪他们,小赌没有死。 
  他何尝不是想说服自已小赌没死。 
  小赌真能福大命大吗? 
  只有待杨威一行人下去山崖底下后,才能知道啦! 
  就这样,四人顺着崖边,仔细的找着下崖的路。 
  雪,越下越大。 
  渐渐掩去刺眼的血迹和死得满地的尸体。 
  就在杨威等人,前脚刚离开时。 
  一个樵夫打扮的短小老头,急忙地向方才的斗场奔来。 
  雪掩去各种痕迹,却也造了不少个新坟。 
  那礁夫顺手挥向隆起的坟堆,露出至尊教徒的尸体。 
  他喃喃自语道:“晚了吗?难道晚了吗?” 
  他又一一拨开每一堆尸体上的积雪,一具其的检查着尸体,最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笑道:“他奶奶的,我就知道小赌是个天生打不死的程咬金,连至尊教主对他也莫可奈何,呵呵!害我老人家穷担心一场,嗯!只怕受点伤是免不了的,可是他们人都到哪呈去了?没见着他们下山啊!” 
  这樵夫是谁? 
  看来,他与小赌的关系非比寻常。 
  若是他知道,小赌坠崖,生死未卜,不晓得他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老樵夫兀自在沉思,一会儿,便转身往下山的方向奔去。 
  也许,他还是认为小赌他们下山去。所以,才急急地追赶而去吧! 
  雪,又开始下着。 
         ※        ※         ※ 
  七天。 
  费了七天的时间,杨威一行四人,才下得绝崖的崖底。 
  七天,也是众人在长白山寻药的最后一天。 
  如今,杨威他们早已无法顾及,昏迷不醒中的丐帮主了。 
  崖底——? 
  布满参差、尖锐如野兽利牙般,林立的怪石。 
  杨威等人一见崖底此种情形,都不自觉倒抽一口冷气。 
  天啊! 
  如果真有人,自那崖上掉下来,那…… 
  准死无疑。 
  我的乖乖,那小赌不也…… 
  唉!难逃此劫! 
  小飞雪早就急得又掉下了渐柬。 
  她鸣咽道:“小威哥,怎么办?小赌他……他一定没救啦!” 
  一向吊儿郎当的三宝和四平,此时都沉着脸,不再有任何轻松的心情。 
  十年来,水乳交融的感情,使得他们忍不住抬起头,硬是压下往外冲的眼泪。 
  “小……赌?” 
  不甘心地,他们四人使在这个恐怖万分的崖底,一步步地地毯式搜寻着小赌的踪迹。 
  他们找的很慢,也很仔细。 
  因为他们都怕太早见到,小赌一身血肉模糊惨死的样子。 
  但是,崖底并不太大。 
  一分分,一寸寸地找,总也有找遍崖底的时候。 
  三天后,杨威他们不知该是松口气,或是该更揪紧他们的心。 
  因为,找遍崖底,就是不见小赌的人或是尸体。 
  甚至,怪石间,连些许的血迹也未曾发现,好象小赌落崖之后,便凭空消失。 
  三宝带着希望地问:“乞丐师兄,你看小赌会不会没有跌下来?” 
  “有此可能,若是小赌真的跌下来,为什么一点踪迹也没有,就算他真的……死了,也该留下血迹才是。” 
  “小威哥,那小赌人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嘛!真是急死人啦!” 
  杨威默然地摇头,他怎么会知道,小赌到底遇上什么样的遭遇,但他衷心的希望,小赌能够平安无事。 
  天,渐渐暗了。 
  崖底,逐渐蒙上一层浓浓白雾。 
  四平忽道:“乞丐师兄,咱们全崖都找遍了,唯独前面那座水潭,咱们没下去找过哪!说不定,小赌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也总算为大家带来无穷的希望。 
  “对,等雾散后,咱们下水去看看!” 
  等待,最是磨人。 
  当崖底浓雾散去,天空中,居然明月高悬,真他妈的离谱。 
  月光照映在崖底,在林立的怪石间,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使得崖底,更增添一份恐怖和凄厉的味道。 
  杨威等人,来到一个不算小的水潭边,寻着一块平地,升起大堆,便由三宝和四平两人下水去探查潭底。 
  小飞雪怔地的握着双手,呆视着跳跃的火舌。 
  她在想小赌,想小赌的一切。 
  打从长安起,她与他便如此自然地混在一起,仿佛是一对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点隔阂也没有。这种缘分,是如此的不容易呀! 
  她想起,小赌在得知花氏父女的死讯时,那种哀痛逾恒的心情.是否正像她,看见小赌落崖时,一瞬间,那种万念俱灰、天地沉沦的感觉。 
  不知不觉的,小飞雪莫名其妙地滑下泪来。 
  小飞雪出神的流泪,杨威用衣袖轻轻擦去她颊上的泪,就像她以前,举袖擦去小赌的泪一般。 
  “小飞飞,别哭,没见着小赌的尸体,不能证明他出事,也许,他被某人救走,也不一定。” 
  “可是,他要是掉到水潭里,被鱼吃了,不也看不见尸体?” 
  杨威他能说什么,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他不愿说出来罢了。 
  杨威轻轻地拍拍小飞雪,强作镇定地笑道:“小赌自幼便是在江边长大,他不去吃鱼,那些鱼就很阿弥陀佛,怎么可能被鱼吃了呢!” 
  “可是……” 
  哗啦一声水声,打断小飞雪的话。 
  三宝和四平巳经气喘吁吁的自水中跳出,上岸来了。 
  杨威和小飞雪急急问向冻得发紫的两人:“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三宝和四平两人摇摇头,走向火边,拿起衣服穿上后,才一边烤着火,一边说道:“这潭好深,越往下去越冷,好象下面有着冰块一样。而且,潭底有一股暗流漩涡,力量很强,若不小心被拉下去,只怕永远没浮上来的机会。潭底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如果小赌真的落水,以他当时受伤的情况下,恐怕……” 
  三宝没再说下去,下面的话不说也罢。 
  才刚刚燃起的希望,便又被这个奇怪的水潭,一潭水给浇熄。 
  杨威也有些怔忡,难道小赌真的就这么去了? 
  容谷寂寂。 
  杨威等人叶心、更是沉重。 
  四人便围守着火堆,默默的任各种哀伤的思绪,将他们淹;没。 
  天,再次亮了。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亮丽无云的开始。 
  但内心的彤云,重逾千斤。 
  如何挥的去,拋的开? 
  “走吧!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回天水村一趟。” 
  小飞雪抬起无神又微红的眼睛,再一次盯着水潭潭面。 
  三宝和四平,默默地熄去早成灰烬的火堆。 
  四人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回头的往上崖的路而去。 
  他们多么希望,此时小赌突然出现,笑嘻嘻地告诉他们,他是故意在捉弄四人。 
  踌躇复踌躇。 
  难行千里路。 
  无语问苍天。 
  寻觅欲何处? 
  一路上,杨威一行人沉默着不发一语,在他们的眉宇之间,宛似凝聚着那一抹挹愁的悲愁。 
  仿佛有些弹不掉、挥不去的阴影,覆盖在他们四人的心上,四人皆提不起兴致来说话。 
  就这样,在僵冷的静寂之中,他们一路朝下赶去? 
  仰望灰翳的天空,遥眺远近的景色,跟数着不徐不缓的蹄点。 
  地面便一大段,又一大段的拋到身后去。 
  暮色渐至。 
  杨威领着小飞雪、三宝和四平,来到一个小小的城镇。 
  镇上华灯初上,不知正庆祝着些什么事,敲罗打鼓韵,好不热闹。 
  扬威等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又体会那种热闹的情绪。 
  四个人找到镇上唯下的一间客栈,开上两间房,关起了门房,也将热闹全部关到门外去。 
  对怀着伤心事的人而言,别人的快乐、笑闹,何尝不是件残忍的事。 
  毕竟杨威他们,也曾有过快乐的日子,有过令人难忘的欢笑时光。 
  “心可为天堂,心可成地狱,祸福本无门,唯人自招取。” 
  洪亮、简捷有力的声音,自杨威和小飞雪他们的房门外响起。 
  “霍!” 
  小飞雪和三宝同时打开房间门。 
  地狱门的七殿主,依旧黑官服、银面具的立于门外。 
  杨威和四平也自房里往外挤着瞧来。 
  “泰山王受人之托,为飞雪姑娘及各位小少爷们送信而来,可否入屋内一谈。” 
  杨威这才醒悟,急忙肃手让客。 
  小飞雪也毫无忌讳的进人杨威和三宝、四平住的房间里坐下。 
  三宝顺手关上门后,急忙来到小桌广,着急地道:“七殿主,是谁托你带信来?是不是我爹爹出了什么事?” 
  七殿主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函素笺交给小飞雪,小飞雪有些莫名其妙的打开信笺。 
  杨威、三宝和四平三人,也凑上脑袋,在灯下细细的看着信中内容。 
  “呀!比呀比吐!” 
  三宝和四平两人看完信,乐得震声大叫,兄弟俩抱在一起,大跳起舞来。 
  杨威和小飞雪也都不能自制的热泪盈眶。 
  杨威吸了一口气,擦去激动的泪水,笑骂道:“他奶奶的,居然给咱们来上这么一手,等我见到他,看我如何修理他一顿。” 
  小飞雪真是高兴的抓着七殿主的手,又哭、又笑、又激动的说道:“谢谢你,七殿主,谢谢你!” 
  说完便冲向三宝和四平,加入他们蹦跳的行列中,一起快乐的手舞足蹈的庆祝着,发泄着。 
  七殿主见四人如此兴奋激动,不觉得暗自点头。 
  他们真是一群,连心连命的好朋友。 
  真羡慕这一群小家伙们的友情,真是迷死人啦! 
  最后,还是年长的杨威,首先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他有点忘形的拉着七殿主问道:“他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受了伤,是小伤,并不碍事。” 
  杨威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并又对七殿主说:“不知七殿主能否与他联络上?” 
  小飞雪、三宝和四平,这时也紧张的围上前来。 
  七殿主沉吟一会儿,方道:“我只能尽力去试.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如何,人会到哪去。” 
  杨威了解地点点头。 
  “如果七殿主能与他联络上,麻烦转告他一声,就说我们会按信中的计划进行,但要他小心一点,嘿嘿,我们等着和他奶奶算算这笔帐!” 
  七殿主也了解的点点头:“我会尽力去试,如果联络上,我一定将话带到。” 
  杨威感激地一抱拳:“多谢七殿主亲自为我们送来这封信,也多谢七殿主为我们传话联络!” 
  七殿主也客气的抱拳回礼,并且起身告辞,飘然而去,就像他来时,那般静悄悄。 
  送走七殿主,杨威回过身,和小飞雪三人相对哈哈大笑。 
  “呀!比呀比吐!” 
  杨威忍不住,再一次地高兴大叫,并且乒哩乒郎地和三宝、四平、小飞雪打成一团。 
  呵呵!原来刚才的镇定和老成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哪! 
  这会儿,他不是也抓狂了嘛! 
  呵呵呵…… 
  上路喽! 
  这次,阴沉沉的天,看起来也特别晴朗。 
  马蹄的敲击,不再是丧钟声响,而是喜悦的音符,飞跃在空中。 
  赶啊! 
  赶啊! 
  北京又将遥遥在望。 
  即使是思念小别后的新婚妻子,也没能像杨威这一群人赶的如此之快,之急! 
  情绪是高昂的,心,在飞扬、在欢唱! 
  快乐是掩不住的,挂在一张张的笑脸上,连胯下的马儿,似乎也感染到骑上的欢乐。昂首愉快的嘶鸣,再发全力的向前飞奔。 
  哈哈…… 
  快乐呀! 
  快乐呀! 
         ※        ※         ※ 
  北京城内。 
  丐帮分舵。 
  杨威和小飞雪他们,又再度回到这里。 
  四人,即使在入城之后,仍是放马急奔。 
  早有丐帮弟子,飞报分舵。 
  此时,分舵的大门敝开,丐帮弟子左右分立两排,正等着迎接他们的少帮主。 
  杨威一行人,在分舵门前,拉缰停马,拋鞍落地,急急忙忙的往内行去,对立于门旁相迎的丐帮弟子,杨威也是匆匆挥手为意,连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进入大厅,杨威、小飞雪、三宝、四平,四个人全都忍不住剎住脚,怔怔地看着厅前坐着的那个人。 
  消瘦的身材,依旧穿著那一袭藏青长衫。 
  要命郎中,被四个人看的有点窘,忍不住拂向颚下胡须,手却在半空中顿住,又颓然放下。 
  哦!原来是胡子剃掉了。 
  嗯!眉毛也不见啦! 
  噫!头上竟是二百烛光,大光头一个。 
  哇峨峨!从脑袋到下巴,一光二凈三无毛。 
  我的乖乖,有看头吶! 
  “哈哈……” 
  “呵呵……” 
  杨威等人,看到要命郎中莫也的样子之后,先是一怔,接着越看越古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人笑,众人笑,越笑就越好笑,越好笑就越笑。 
  如此恶性循环之下,三宝和四平首先不支倒地,如翻身的乌龟,四肢乱踹,笑瘫在地上。 
  小飞雪则抱着肚子,无力地笑跌在一张太师椅上。 
  杨威却一手扶在门上,一手搂着肚子,还不时地咳嗽着,原来笑的太过火,被口水呛到啦! 
  要命郎中被四个小鬼如此激动的一笑,顿时脸红如关公,讷讷不能成言。 
  唉,他早知道,被小鬼头们见着这份德性,非得被消遣一场,谁叫自己自信过高,跟人家赌什么赌? 
  偏偏什么不好赌,要赌听人一事件,结果…… 
  他奶奶的,也只有脑筋打结的人,才会想出这种莫明其妙的赌法。 
  真他妈的衰呀! 
  要命郎中被笑的实在有点难以消受,只得硬着头皮,装出长辈的威严,重重地咳嗽几声,这总算有点唤回大伙儿的魂。 
  “小乞丐,你不想进去看看你家老乞丐吗?” 
  杨威这才省悟,回来是要做什么的,他飞身向厅旁通往内室的门帘前,掀开门帘,正巧丐帮帮主凌子宣也正好要往外走出来。 
  师徒俩,猛一照面,都愣了一下。 
  扑通一声,杨威顿时矮下半截,双膝落地,语声哽咽着向师父请安:“师父……您老总算痊愈!” 
  侠丐凌子宣见爱徒跪地请安,也是激动的双手微颤,将杨威自地上扶起来,他眼泛泪光笑骂:“没出息的小子,你师父不过是受伤,昏迷几天,你就这么紧张,要是有一天你师父翘辫子时,你怎么办?” 
  杨威被师父如此一讲,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讪讪地套用以前三宝所说过的话道:“如果您老真的回姥姥家放长假去也好,我就不用如此辛苦地演一场五子哭坟给您老看啦!” 
  凌子宣一听,可傻眼啦!没想到,他昏迷不到三个月,徒弟居然贼开来! 
  由于杨威自幼失怙,被他收为徒弟,带在身边之后,难兔杨威将他视为老爸看,说话、举止都是恭谨外加尊重,就像儿子对老子般孝顺,因此,他总遗憾让杨威过于早熟,使得杨威失去一些身为孩子特有的皮皮资格。 
  如今,乍听杨威冒出这么一段不象话的话,他是又高兴、又伤心,挥起手中绿玉棒,假意砸向杨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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