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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逆天邪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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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旦交合,可以说是姣婆娘碰上了风流客,棋逢敌手。只听得吟吟春声不绝於耳,夜相思浑身上下,无一不是舒服透顶,才不过片刻功夫,已是欲仙欲死,高潮连连。

激战片刻,君天邪将夜相思身子翻转,由後背行那“老汉推车”一式,深深地插入,开始全面攻击。

夜相思纵是身经百战,也不敌天生异禀、又精通魔门房中秘术的君天邪,舒服的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君天邪每一次抽插,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夜相思就如同晕船一般,销魂之际,简直忘了自己正被强暴,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君天邪愈插愈快,也愈插愈猛烈,忽地身子一颤,一股火热的洪流顿奔腾而出,如火山爆发般的快感,在两人彼此的交感神经来回冲荡着,还不断地蔓延开来。夜相思发出最後一声歇斯底里的高呼,身子一软,就那麽人事不省的晕倒在君天邪胯下。

君天邪久未发泄,这一轮战下来倒是让他觉得身心舒畅,望着夜相思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赤裸胴体,色心又起,但转眼瞥见倒在一旁的青青,又改变了主意,笑道∶“我好久也未试过一箭双雕的滋味,不如今天就一并成全了你们主仆俩了吧。”大步走到青青身前,毫不客气的将对方脱得精光。

虽然对方的裸体比不上夜相思的妩媚动人,但也另有一种青春的娇美,樱红的乳头嵌在雪白的乳房上,纤细的腰身仅堪一握,紧皱的双眉惹人怜息,两腿间的萋萋芳草覆盖着神秘的花瓣,别有一种诱人的魅力,让君天邪才发泄过後的分身又迅速充血挺立起来。

君天邪照办煮碗,先以催情手法挑起昏迷中青青的情欲,待後者的蜜穴湿润到足以承受的地步,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深深刺入。

“啊┅┅!!”

一股强烈的酸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的击中轻轻的脑部深处,竟刺激得她清醒了过来,待一张开双目,看到的是陌生男人赤裸的在自己肉身上冲刺着,不由大吃一惊。

“你┅┅你┅┅!”

君天邪笑道∶“做了一场好梦吗?青青姐姐。”

青青这时看到了倒在浴室内另外一角的夜相思,更是又惊又怒。

“你┅┅枉我主人好心从江里把你救上船来,你竟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劫色害命,简直是禽兽不如!”

君天邪咧嘴一笑道∶“放心吧,你的主人不是死了,只是舒服得昏了过去,这就是我对她的『报恩』方式啊,现在就轮到青青姐姐你了。”

青青激烈的挣扎,要把她身上的君天邪甩下来。

“淫贼!我才不会如你所愿!”

可惜她那点微末的力气,和君天邪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没出几下就被重新制伏,被君天邪以嘴唇封住香吻,火热的分身不住在下体进出。

“好姐姐,你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享受我带给你的无上快感吧。”

青青长年跟在夜相思身边,耳濡目泄之下,早已不是什麽黄花闺女,对贞洁礼防的观念也极之淡薄,加上君天邪的挑情手法委实太过高明,之前的羞辱冲击一旦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下体如潮水般一阵阵传来的酸麻快感。片刻之後,已是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

君天邪见她春心已动,於是两手扶着青青的柳腰,以三浅一深的摆动,开始冲锋陷阵起来。

“哼哼┅┅啊啊┅┅”

既知反抗无效,青青也就任由他去,放纵自己沉醉在情欲的快感中,娇躯扭动,粉臀也开始往上迎合。

飞溅的汗水,四散在周遭的地板上。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青青的脸庞上出现了恍惚的动人娇态,湿答答的裸身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痉挛,整个人彷佛是飘荡到了云端一样,不停地攀高、攀高、再攀高。

“啊┅┅!要死掉了!舒服死了!”

君天邪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凶邪的光芒,与此同时,他的情欲也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喔喔!去了!”

无数的火花在青青脑海中炸开,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感觉,让她的身子起了一阵最猛烈的震动,意识从快感的大海沉下去,再消失在虚无的深渊。

青青全身酸麻的软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表情还带着高潮後的馀韵。连御了二女,君天邪的分身却仍是那麽雄壮威武,带着似与平常有异的粗哑笑声,看着两具美丽的胴体道∶“还没完呢,本少爷今晚要和你俩战到天明。”

嚣狂的笑声和声嘶力竭的浪叫,就在这“春意浓”的画舫之上响彻整夜┅┅************

君天邪在异样的头疼感觉中醒来。

脑袋像是被人硬塞了百斤铅块一样,又重又晕,使他恢复意识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着头呻吟。

“头好痛┅┅我昨天作了什麽啦?”

飘入鼻端的一丝血腥味使他恢复警觉,如豹子般一跃而起,跟着映入眼端的景物,立使他大吃一惊。

“这┅┅这是?!”

浴室仍然是原来的浴室,不同的是昨夜与自己欢好的两名女子,夜相思与青青,都已经永远失去了她们美丽的生命。惊恐的眼睛睁大,死不瞑目,彷佛不相信下手杀害她们的人竟会如此狠心。

空气中潮湿血腥的味道彷佛一股脑的涌上君天邪鼻前,让他难受得几乎要作呕。

“是谁┅┅谁下的毒手?”

一股不安的感觉,像无形的魔爪般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但他仍是极力保持镇定,理智虽然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感情却无法率直的承认。

“其他人呢?船上的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君天邪像发疯了一样在画舫上下来回搜索,可惜的是答案一如他早先所料,“春意浓”之上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经没有半个活人。

到了此时,答案已很明显,如果敌人是从外部侵入的仇家,无论什麽理由,也没有杀光全船之人,只留下他一个活口的道理;自己亦不可能毫无警觉,而今早醒来时那异样的头痛,只说明了一件事。

“玉天邪!你给我出来!”

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回应,在他脑里响起。

『嘿嘿嘿!真难得你也会找我,有什麽事吗?』

存在於君天邪意识中的另一个“他”,发出低沉邪恶的笑声,在君天邪的耳旁回荡着。

“别装蒜了!你为什麽要杀了全船的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杀几个人算得了什麽,有需要你这样怒气冲冲吗?』

“再怎麽说人家也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这样做岂不是太过份了?”

相较於一方的怒气冲天,另一个“他”则是语如寒锋的漠然。

『说得真动听啊,什麽时候我们的君少爷成了知恩图报的大好人了?』

“至少我不像你那样喜欢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是指那两个婊子吗?还是船上那些无用的废物了?你自己也清楚,留着这些人的性命,总有一天会泄漏你的行踪,不是吗?』

“那也不必杀了他们。”

『不这麽做,难道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我就是你,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只是把你心中的意愿付诸行动而已。』

“你┅┅!”

君天邪很想说并非如此,但面对着一个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他”而言,虚心的否认实在也毫无意义。

『其实你会这麽生气,无非也是为了那两个女人而已。只是一夜风流的对象有值得让你这样失常吗?世上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会为两个婊子与我动怒正是你还不够成熟的表现。』

君天邪本来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他”的一句话说中他心底处最深的恐惧,不由又激动起来。

“你还是不肯放弃对『她』的妄想?”

『又说错了,我就是你,是你不肯放弃对』她『的妄想才对。』

君天邪激动得全身颤抖,怒喝道∶“你和『她』之间是没可能的!别再作梦了!”

『嘿嘿嘿!不是你对“她”异乎寻常的感情,这世上又怎会有我的存在呢?

事到如今,才想要阻止我是没用的了,等到我杀掉老头子的时候,也就是我取代你“君天邪”的时候了。在那之前,你就为我好好保管这具躯体吧。』

对谈的另一个意识沉默下去,无论君天邪如何努力,也无法使“他”再开口说一个字,但短短几句所带来的巨大阴霾,却盘据在他心头上,久久不去。

良久之後,一个阴郁的、像是在毒水中浸过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船舱内。

“我绝不会让你得到『她』的,你等着瞧吧┅┅”

这夜过後,“多恼江”上的名妓夜相思,以及她那华丽的画舫“春意浓”,就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的踪影。而真正知道“春意浓”和其上所搭乘的九条人命,其命运中最後归宿的,除了君天邪之外,恐怕就只有江底下那些不会开口说话的鱼儿了吧┅┅************

“剑楼”是享有百年以上历史的正道第一用剑大派,即使是“白道联盟”中隐隐与其分庭抗礼的“小刀会”,亦因为与“修罗堂”同为近十年才窜起之新兴势力,在声望上仍不如前者般受到武林中人所崇敬。

“剑楼”这一代的楼主“剑圣”封虚凌,以一手“君子圣剑”扬名江湖,被“武脑”诸葛我愚评价为“天下第一守剑”;和“小刀会”的会主“飞刀”李无忧同样被视为当今正道的两大支柱。

“剑楼”以七层楼分级,最高层当然是“剑圣”本人,刚入门的弟子属於第一层,以此类推┅┅层级分明,壁垒极深;名列三英之一的“剑侯”楼雪衣因为其身份特殊,加上本身的天资过人,故能在区区二十七岁时就挤身至第五层楼的地位,算是“剑楼”开派百年来少有的异数。

君天邪“投水自尽”了以後,楼雪衣便把丁神照带回了“剑楼”,也没有杀他,只是将他一身武功禁制起来,关在地牢底下。

楼雪衣并没有对丁神照隐瞒君天邪的“死讯”,不过当後者从楼雪衣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漠然的表情,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带回来的和之前在“天帘瀑”上拼死维护君天邪的不是同一个人。

“听到你朋友的死讯,你不难过吗?”反覆观察,楼雪衣终於忍不住问道。

“他没有死。”丁神照淡淡的答道,语气中没有一点激动。

“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

回答这句话时,他薄薄的嘴角似乎扬现一丝浅浅的微笑。

尽管丁神照的信心来得毫无根据,但楼雪衣却在理智与感情的天秤中,倾向於相信丁神照的言论;虽然现在前者的身份是他“剑楼”的阶下囚,但是丁神照所受的待遇似乎还不算太差,除了不能踏出牢房一步之外,三餐饮食都还不虞匮乏,和落在独孤冰心手上时的可能下场相比,已经可以烧香拜佛了。

不过当事人并不认为这样就算逃过一劫,即使是毫无江湖经验如他者,也明白自己现在在他人的眼中是属於“待价而沽”的地位。一旦楼雪衣戳破君天邪的谎言,又和“修罗堂”达成共识,到时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现在悲惨十倍。

丁神照对自己的生死并不放在心上,使他担心较多的反而是他视为“兄弟”

的君天邪下落安危,至於小莲,则是想都不敢多想。

一身功力被制,“结草剑”、“衔环刀”又被没收,单凭他现在的能力想要逃出地牢,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不过今天,事情忽然出现了转机。

楼雪衣仍是那副一尘不泄的样子,出现在地牢的入口,手中除了拿着原属於他的那对刀剑之外,在他身旁还多站了一个人。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丁神照的瞳孔猛地一凝,尽管地牢内的光线不足,他仍是一眼便认出了楼雪衣身边那矮小佝偻、须发俱银的灰袍老者。

“龟大师?!”

第六章种剑养刀

龟大师从细如合缝的双目中睁出两点精光,缓缓抬起原本低垂的头来,对着丁神照咧嘴一笑道∶“小子,亏你还记得老夫。”

丁神照望着楼雪衣,淡淡道∶“为了要查出我的来历,你也算用心良苦了,可惜仍是白费工夫。”

楼雪衣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只是把挂着刀剑的背囊递给龟大师,恭敬的道∶“这一对刀剑是何来历?还要请大师鉴定。”

龟大师只瞥了结草衔环一眼,便不屑的道∶“这算什麽?我十岁时就能造出比这更好的玩意了。”

楼雪衣温和道∶“是,不过这对刀剑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斩伤『小修罗』独孤寒心的『修罗不死身』,晚辈猜想或非凡物,这才斗胆劳动大师移驾一观。”

龟大师露出首度动容的表情,诧道∶“竟有此事?”

需知“修罗不死身”号称天下硬功第一,虽然独孤寒心因资质及修为有限,只能发挥不死身六成不到的威力,但已是寻常刀剑难伤。要攻破不死身的方法只有两种,一是仗着神兵利器;一是以更强的功力破之,但丁神照的内力很显然的仍不及独孤寒心,那麽就是仗着刀剑之利,但这怎麽可能?

龟大师一对细目落在背囊上眨了又眨,最後终於说道∶“把刀剑拿来给我瞧瞧。”

楼雪衣心道∶你也有被打动的时候,双手将刀剑恭敬的交出道∶“请大师过目。”

龟大师哼了一声,将结草衔环从背囊中抽出,只见刀身剑面上斑四处,更有数不清的缺口,实在是很难将其与神兵利器联想在一起。

重见属於自己的兵器,却是握在别人的手上,丁神照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激动又痛苦的表情。这些日子以来,这对刀剑似乎已成了他身体的一部份,如今属於他身体的一部份被人夺走,叫他怎麽能不为之激动。

龟大师先是“咦”了一声,表情由原先的不以为意,转变为困惑、迷惘、兴奋,无数个数也数不清的表情,像走马灯般在他那张老脸上变换个不停,而这些表情,也无一逃过身旁楼雪衣的双目。

最後龟大师仰天长叹一声,将刀剑重新插入背囊中,表情像是一口气老了十年,不住摇头道∶“世上竟真有这种神功绝艺,老夫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啦┅┅”

他的态度同时引起牢里其他两人的好奇心,楼雪衣连忙问道∶“大师看出什麽玄机了吗?”

龟大师看也不看楼雪衣一眼,迷望的双目彷佛被什麽不存在的东西吸引住一样,喃喃道∶“『种剑养刀』之术!老夫本以为只是存在於传说中的无稽之谈,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老夫自己所学浅薄、以管窥天之见。哈!可笑!可笑!”

他嘴里虽念着“可笑”,但表情却充满痛苦落寞的神态,哪像是笑得出来的样子?

楼雪衣更是大惑不解道∶“种剑养刀之术?”

龟大师操着那嘶哑乾枯的声调,一字字道∶“种剑养刀!是刀剑修为到了神而明之的上乘功者,将属於本身的『剑意』、『刀魄』分别传入兵器之中,将盖世修为和意念精神封存,能让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刀剑立即变为罕世神兵。因为兵器之中留存有原主人的功力意念,所以得到兵器的人也就等於拥有该原主的不世修为,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摇身一变成为绝世高手。”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望着楼雪衣此刻大放异采的双眸,又道∶“可是经种剑养刀之术所锻炼而成的刀剑却极具灵性,非是已被选定的有缘之主,其他人纵是拿在手上也只与一般废铁无异。而且这种功法本身就是损己利人,练者付出绝大的功力精神锻出神兵,自己却不能使用,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什麽人想要练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锻炼界的一种传说而已,没想到老夫今天能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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