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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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春雨!还有小鬼!你们俩绝跑不远的!不论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到,要你们尝遍百般折磨而死啊!”
原天放的怒叫,像是月夜野狼的尖啸声一样,传遍了整个草原。
少年挽着红衣女郎的手臂,半个身子都靠在对方的娇躯上,态度亲昵之至,如果给不知情的外人见到了,定会以为他俩是一对恋人。
“原来奶叫席春雨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奶春雨姊姊吗?”
红衣女郎席春雨秀眉大皱,显然对少年乘机大吃豆腐的作法很起反感,但又无可奈何。
她勉为其难的又带着少年奔出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的甩开后者的手道∶
“到这里就够了吧。”
少年不以为意的笑道∶“春雨姊姊,奶的轻功真好。”
席春雨嗔道∶“不要用那么亲密的称呼叫我!我和你根本是素不相识,要不是你这小鬼救了我,我才不会带你一起逃呢!”
少年抽了抽鼻子,以带点哀怨的声调道∶
“席姊姊也知道是我救了奶一命,而这就是奶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席春雨没空去检讨少年换汤不换药的称谓,哼一声道∶
“要不是我带着你逃走,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可以逃得过‘魔狼’的毒手吗?所以你我该是互不相欠才对。”
“是这样啊,”少年偏了偏头,像是想起什么了的笑道∶“那席姊姊还是欠了我一命。”
“什么意思┅┅?”
席春雨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她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身子也摇摇欲。
“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露出天真,但在席春雨看来却是该死之至的笑容道∶
“原天放的‘风裂牙杀’爪中带有毒性,席姊姊能撑到跑出这么远才发作,功力也算深厚了。”
席春雨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地上,却仍是不甘心的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
少年一笑道∶“我姓君,名天邪。”
听完这句话,席春雨便晕了过去。(bbs。sept5。九月论坛』地/球/来/客整理
君天邪走近席春雨倒卧的身子,蹲下去审视后者好一阵子,口中喃喃道∶
“时间算得刚刚好,如果再让这小妮子带着我四处乱跑的话,非给那头笨狼追上不可。”
说罢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席春雨年轻丰满的躯体上摸索起来,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
最后君天邪从席春雨的怀中摸出一个油封袋,满意的笑道∶
“这该就是他们说的名单了。”
也不寻求主人同意的就把油封撕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牛皮纸,飞快地把上面内容看了一遍,露出失望的表情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纸废物。”
君天邪把牛皮纸和油封袋都放回席春雨身上,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
“现在该怎么办?虽然我也可以把她就这样丢下不管,不过我对她身上那份假名单的来由还有点好奇,而且这样动人的尤物,留给那头笨狼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了看地上席春雨那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考虑了一会,终于是欲望战胜理智的道∶
“就这么办!反正我也有三四天不知肉味了,这么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珍品,岂有往外推之理。”
抱起依旧昏迷的席春雨,毫不费力的扛在肩上,离开了原地。
忽然而来的倾盆大雨,把“刀野原”转换成一个水的世界,和先前的阳光和煦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代表大自然的变幻无常。
君天邪带着席春雨躲在野原上一处岩壁的洞穴内,仰望渗水的洞顶道∶
“幸好来了这场大雨,把小妮子的气味给冲散了,这下就算笨狼的鼻子再灵,也休想找到我们。”
他说的话是那么理所当然,彷佛这场雷阵雨早就在他计算中似的。
目光又回到靠在岩壁的席春雨身上,从随身的布包中掏出一个药丸,摇头道∶
“只可惜原天放的爪毒只是三流货色,连阴阳交合都用不着了,不过本少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百毒丸’可是我花了一个月心血炼出来的,好歹也得讨点利息才划算。”
把“百毒丸”先放在自己嘴中,再凑到席春雨身边,以口就口的将药丸喂入,当然,君天邪亦不忘乘机大占睡美人的香舌便宜。
正吻得忘我之际,却没想到席春雨偏在这时好死不死的睁开了双眼。
席春雨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个看到的竟是那可恶的古怪少年,正和自己嘴对嘴的接吻!大怒的她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
“啪!”
乐极生悲的君天邪被席春雨掴得眼冒金星、不辨东西,半边脸颊立时肿了起来。要不是席春雨刚清醒过来力气不够,这一下至少要甩飞他三颗牙齿。
气得失去理智的席春雨见到自己的“凤翼子母剑”就放在一旁,想也不想就拔起剑来,一剑刺向君天邪。
君天邪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身子仰天倒下。
席春雨反倒愣了一下,她那一剑根本还没有刺到对方身上,难道君天邪是被吓死的?
席春雨看到地上的“尸体”,仍睁大眼睛的望着自己,才恍然大悟君天邪根本是在装死,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脚踏在后者胸膛,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恨恨的道∶
“你这恶贼!竟敢乘本姑娘昏迷时轻薄,我要把你开膛剖腹,以我心头之恨!”
君天邪闻言苦笑不已,没想到这就是救人一命的回报,世上红颜多祸水,娘亲说的果然不错。
第二章…三英四秀
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
“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
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
“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着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份可不难啊。”
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后起之秀。
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的“天敌”龙步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
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双飞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
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
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
“杀了我,奶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
席春雨身子一震,像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着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
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
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道∶
“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奶,奶才真的饶不了我呢。”
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奶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
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这小子肉在砧上,还敢跟我谈条件?”
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奶,就算是一剑杀了我,奶也找不到名单,那东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
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着对方咽喉,叱道∶
“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心里想着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着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
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
“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奶的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
“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道∶“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
君天邪唯唯是诺,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
“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
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
“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
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奶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奶吃,哪是什么非礼了?”
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解毒了?”
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着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
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
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
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
“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
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
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
“什么条件?你说吧!”
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
“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色变失声道∶
“什么?!”
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亲芳泽。”
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道∶
“不行!你作梦都别想!”
君天邪也应得很干脆的道∶“那就算了。”
“等等!”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
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奶的香吻之外,其它我什么都不要!”
看他那副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着脖子的到底是谁。
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把心一横道∶
“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
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
君天邪一声欢呼,竟像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着一把抱住席春雨,后者根本来不及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
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
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象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于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着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君天邪的双手像是有魔法般的,刺激着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征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
唇分。
君天邪松手后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
“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
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着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
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恭敬敬的交到她面前道∶
“席姐,奶的剑。”
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么一来,似乎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
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操之过急,而是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
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
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后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过来,对这难以捉摸的少年是又爱又怕。
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
“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
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
“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着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
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不少的破坏与损失。也因洛up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席春雨瞪着君天邪,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后者道∶
“难道你是‘破狱’的人?”
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
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
“‘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埙uㄐA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狼的追捕。”
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操之在这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余地,恼羞成怒的道∶
“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
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
“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着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
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
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
“好!就让你跟着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
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
“一言为定。”
“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
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
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连她一直